第 49 节
作者:无边的寒冷      更新:2024-09-22 15:05      字数:4821
  得咯吱吱响,齿缝中挤出来字来:“龙湛秋,你敢……”
  小龙王胯间欲望勃发,在任东来蜜|穴口徘徊轻擦说:“有何不敢?对了,疼,你就大声喊,自会有人来看,我权当房中助兴,让别人瞧瞧紫靖侯如何伺候男人。”瞧着任东来腮帮咬得鼓动,俊雅的脸庞恨得扭曲,他冷哼一声毫不怜惜挺身而入,硬生生闯进湿热紧炙的地方,满意地看到无法动弹的任东来猛地双手攥紧,牙齿紧咬住下唇,将一声惨叫闷在嘴里。
  欲望被蜜|穴紧涩的阻隔,小龙王也有些疼,索性将他另一条腿也扛在肩上。腰部悬空,蜜|穴连着他粗大的欲望在起伏的水面间隐现。缓缓的抽出再深深地送进,终于将欲望寸寸送入,任东来全身僵硬,下唇的血珠从齿间渗出来。
  “疼吗?”小龙王低低地问,将欲望从涨满的蜜|穴中缓缓抽出,一缕鲜血浮出水面淡淡散开。任东来看着小龙王冰冷的面容,松开咬住的嘴唇,一口气刚喘了一半,那粗大的东西又猛地闯进来一插到底。
  又是一声闷哼吞进了嘴里。低头用舌尖轻轻舔了舔他下唇上的血珠,小龙王将自己的唇印在他唇上,下身的欲望却毫不留情的在初次承受的蜜|穴中抽送。瞧着任东来隐忍的脸,看着他腿间萎靡不振的欲望:“你身下这处倒乖顺得多,来,别一副死人样,叫两声听听。”
  他笑起来当真是容颜夺人,亲吻后的鲜血还沾在唇上蹭出一点在颚下,雪白的牙齿带着嗜血的阴冷。下身被他抽插得剧痛难忍,任东来又恨又气几乎要把牙咬碎了,索性闭上眼睛,耳边却是小龙王的轻笑声。蜜|穴和着血和着池水在他挺进中发出响声,这些年来韬光养晦的委屈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一刻所受的屈辱。
  小龙王瞧着他闭着眼睛,紧抿着唇,便将他身体侧过来,将一条腿压下去,如此插入得更深甚是得趣,看他的肌肉紧实却不夸张,蜜色的肌肤光滑细嫩便伸手在他臀上拍打。
  臀部被拍打的啪啪作响,任东来心一横,闭眼想着身上是一条恶狗,却实在是觉得更不堪,身体侧了过来被他挺动的疼痛更重,恍惚间眼前出现那身影,碧绿草地上手里放着纸鸢,白衣如雪的少年回首轻笑:“东来,这个放高了,给你。”
  “长鹤,你说把我自己绑在这上面会不会随风飞起来啊?”
  他含笑看着自己,认真地看着天上的纸鸢想了想说:“飞起来……会吧,不过也会狠狠地摔下来,还是别试了,让它代咱们飞不也一样嘛。”无论自己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是笑话还是疯话他从来都是认真得去听……
  想着长鹤温暖的笑容,想着他在身侧酣睡的模样,想着他执笔作画的样子,想着他醉酒赋诗的身姿……任东来嘴角隐约浮起一丝笑意,想起在他熟睡时偷偷亲他的额头……下身的疼痛渐有些麻痒的感觉,胯下的欲望慢慢地抬头。
  他的变化小龙王都看在眼里,瞧见他腿间的欲望慢慢地涨起来,伸手一把抓住揉动起来,果然任东来猛地睁开眼睛一丝呻吟从喉间泄出。感觉到蜜|穴开始吮吸,小龙王俯身在他脸前说:“舒服吗?这就多给你些。”说着下身挺动得更急。
  自己这一生如此荒唐过了就好,忍下心中纷念,任东来腿间欲望被小龙王几下抚慰已昂头翘首,心内暗想,解决眼前,平安脱险才是真,下身微微挺起承受,邪魅地一笑,他本就生得俊雅,此时故作姿态风流之气尽显。“既然逃不了,难得你肯卖力,小爷我乐得享受,只不知你可有这手段。”
  小龙王解了他法力禁制,低笑一声说:“虽然不知道你刚才想了些什么,不过等下你会只想着我。”
  任东来虽没宠幸过男子但他是风月场中的常客,自己的身体喜欢些什么当然清楚,他最是隐忍,此时想开了要脱困也不再顾虑什么。
  池水翻腾,两具身体在纠缠搅动,舒爽的声音压抑着低低地自两人喉间传出。铜铃声响,池壁的孔中又流出热水,两人互不相让使尽手段在对方身上撩拨,欲望之火将池水搅得滚烫。
  泄出的奶色汁水混入池中,任东来双腿盘紧在小龙王腰间,蜜|穴内收紧让极致中的那个人也同时放纵了。瞅了眼池水,小龙王轻蹙眉头说:“谁倒的这恶心的牛|乳。”
  趁他不备,任东来并掌如刀,砍向他颈间,左手急点他胸前几处大|穴。一招而出却像撞在铁板上一样,未动他分毫。小龙王摇头低笑,退出他体内,看着他被自己法力困锁住,让他空中一个翻身跪趴在池中石阶上。手指在任东来大腿内侧撩动着,在他耳边低声说:“知道吗?你张牙舞爪的样子比你假惺惺装疯卖傻的时候要好玩儿得多。”
  任东来此时已知自己的武功在他法力面前毫无用处,双臂被锁在背后脸庞抵在池边上不屑地笑说:“少罗嗦,干你也干了,要杀要刮痛快些,少在小爷面前买嘴皮子。”
  一双手握住自己的脚踝将自己跪住的双腿分开,一个火热的东西又抵在火辣辣的密处,任东来怒喊一句:“龙湛秋,你……”
  小龙王在他肩头重重的咬了一口说:“你不会以为一次就行了吧,你上娼馆嫖粉头一夜也只做一次嘛?看不出来你这么没用!”
  “龙湛秋,你别让小爷我活着出去,我要把你……”
  小龙王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热气扑进任东来耳中,痒痒得,只听他声音轻柔地说:“嘘,留点力气叫两声与我听,就像适才那样。”话说着,欲望借着刚才泄过的湿润深埋进蜜|穴中。
  胯间撞击臀部发出的皮肉拍打声,湿润中狠重的抽插声在浴室中越响越快,他二人俱都听声辨位,听到脚步声从长廊尽头传来。小龙王下身一送到底,任东来呻吟了一声,欲望抽出却只是将头部轻缓在蜜|穴口抽送,脚步声到了浴室门外。
  “国师可安好?”一个男声传来,是守护在门外的侍卫。
  小龙王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与你这一快活倒过了平日沐浴的时间了。”说着牙齿在他耳垂轻轻咬着。听到有人就在门外,可是他的欲望却缓慢送进自己深处,任东来再强自镇定不免也有些羞惧,身体僵硬起来。小龙王低笑:“你那里咬我咬得好紧。”一句话,包裹着自己欲望的蜜|穴却更紧的动了几下,心内好笑,将声音变化了下朗声说:“无事,你们且退下,不许人进来。”
  “是。”士兵答道。
  小龙王又道:“还有……”身下却开始抽送,任东来咬住嘴唇几乎要气死过去,听他在身后说:“今日往池水中添牛|乳的人都斩了,下去吧。” 士兵应声告退,听着他脚步渐渐走远,小龙王将任东来迎面抱坐在怀里,一手在背后握住他被法力锁住的双手,一手握住他身前的欲望撩拨,用指肚在任东来欲望的铃口上抹过,看他身体颤栗了一下,说:“这牛|乳的颜色像适才你这里出来的东西。”
  他一番情动双颊依然苍白,只唇色腾上一抹淡粉,双眸中迷蒙的云雾深锁,几欲滴出,眨动间让那漆黑的眼眸更添了几分幻彩,面对这样的一双眼眸,任东来却无力消受,被他揽住腰上下地弄着,体内异样的感觉升起。
  小龙王几下挺动触及了深处,只觉得肉壁蠕动扣弄着,任东来前面渗出晶莹的汁水,不由得对着那里狠弄了起来。任东来快意愈浓,连脚趾都圈了起来,被他猛地翻身放倒在池边身躯压上。身前的欲望被他抚弄着,深处被他猛烈的撞击,前后的欲望叫嚣着宣泄,任东来低吼一声:“你若不杀我,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一股热流在小龙王手中又一次绽开。
  “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本王干得舒坦,决定斩了你的手脚留你上下两张嘴做我的性奴。”
  任东来想想自己光秃秃没了四肢肉丸子一样嘴里含着他那一根的场面不由打了个冷颤,冷声说:“你自己做梦吧,自作孽不可活,听过没有?!总有一天会有比你厉害的人来收拾你。”
  小龙王将他扶起来,手指探进他蜜|穴中瞧着他脸色一变,说: “这世上唯一能治住我的人已经自毁双目了,听说他惊才绝艳,眼睛瞎了当真是可惜。”
  这一件惊变任东来当然知道,忍着他手指在自己下身地搅动问:“你到京都果然是打探消息的,你又怎么知道凉王宁肯自毁双目也不肯帮皇上?”
  小龙王笑而不答说:“温存完了,下面该做些什么呢?”手一挥,地上跌落的朴刀飞进掌中,“先斩那条臂膀好呢?”雪白的牙齿一抹浅笑。
  鲜血洒在地上,“扑通”一声身躯软倒,凉王闻到血腥气,忙起身道:“不可急躁,欲速则不达。”
  “是,我省的。”长鹤擦着嘴角的血迹起身,胸口气血翻腾,勉强压住。兰苑里飞舞着无数挥动翅膀的鸟儿,羽毛五彩纷呈瑰丽无比。
  凉王听了听鸟叫,摇了摇头说:“让你变幻五毒,这是什么?”
  长鹤轻咳了一声道:“是……五彩鹦鹉。”说着手一挥,鸟儿化作豆子纷纷跌落。
  凉王将案前的书籍摊开,书籍上每一个字都用针按照笔划扎上密密的小孔,凉王手指摸索着辨字说:“也罢,你心地太良善,这阴狠的法术你是学不来,时日不多,我再教你最后一招火龙幻化,这些法术我也只是粗通,能否成功全靠你领悟。”
  凉王一一解释了口诀手印,长鹤秉性聪慧,一点即通。站在兰苑园中,口中念念有词,双手结印,只见头顶碧空白云聚拢,奔腾回旋,渐渐拢起一条云样巨龙,云彩慢慢透出霞色,“轰”一声云龙周遭腾起火焰俯身冲下云端,绕着兰苑盘旋。
  内侍尖叫一声四散而逃,园中枝繁叶茂的大树噼啪烧着了,火苗腾起。“收法,小心法力反噬。”凉王在一旁说道,两个内侍冲过来将他拖到一旁,一股火焰喷在他刚刚坐立的地方,将草地燎焦。
  长鹤屈指收法,只觉得喉头一甜,强自支撑着将火龙逼回空中,猛地一声巨响,云彩散开,几点火星从空中跌落。长鹤含笑看着天空眼前一黑,倒了下去。“蓝大人,蓝大人……”内侍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跑过来。
  “王爷,蓝大人醒了。”内侍站在床头说。
  凉王坐在床边忙问:“可有哪里不适?你还是多休息几日得好。”
  长鹤脸色有些苍白轻声说:“我还好,我明日就请皇上下旨请枢密院调动士兵日夜兼程赶上派去的大军,一同抵达西南。小笙、墨梁和项鸿在那里等着,我也终于可以帮些忙了。”
  凉王点点头,说:“这十五日里你在我这里所学的法术全靠你自己精血支撑,若是被破法或稍有不慎便会反噬自身,你要切记。”
  “是,多谢王爷。”长鹤支撑着说。
  傍晚,枢密院一顶小轿出来直奔“得意楼”,枢密院使崔岚抬脚上了二楼。一个蓝衣人与他擦身而过时,崔岚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走到右首抬手推开房门:“各位大人,下官迟到,失礼失礼。”
  “崔大人贵人事忙,来来来,罚酒三杯。”几位同僚嬉笑嚷道。
  “客官您慢走!”店伴喊着,蓝衣人出了得意楼。
  “方寸轩”古玩店内帘幕后一双手将蓝衣人手中的纸条接过展开,吃惊的声音响起:“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教给蓝长鹤法术让他去西南边关?他不会出手帮他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宁肯自毁双目明志后还会出手帮他?”
  蓝衣人低声道:“主人,宫里传信说打听不出缘由,崔大人这里也请您的示下,如无意外,明日皇上就会下旨枢密院调动人马护送蓝长鹤去西南了。来不及通知西南,您看,要不要在路上……”
  那个声音恍如未闻,低低地说:“你为什么要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夜色渐深,一辆无人操纵的马车在旷野中茫无目的地奔跑,任东来躺在马车中默默运功,内力在经脉中游走,终于冲破了被点的|穴道。一声长啸响起,任东来冲破马车顶跃起在空中,飞身落下拳打脚踢将马车砸得四分五裂,拆掉车架缰揽纵身跨上赶车的马,臀部落到马背的一瞬疼得要跳起来。“龙湛秋,你这个混蛋……”马蹄声声狂奔,怒吼声响彻暗夜。
  一路往南阳急奔,任东来双眼血红,远处依然高耸着亘立的大山,无边无际,里面困着黑羽军。“吁……”任东来暴怒中勒住马看着高山,脑中一个念头闪过。
  不对,他怎么可能不杀我,不囚禁我,就这样放我走。任东来低头看看身上崭新整齐的衣裳。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究竟哪里不对?……一时心乱如麻。
  三八、挥刀斩黑手 伸臂悲白发
  “千羽淡衣”10月1日的生日,谨以此章送给美丽的小千,温柔的小千,眼睛大大的小千,RP的小千,生日快乐!把粗黄瓜形的乌鸦和枕头形的逍遥打包送给你,小千一定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