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节
作者:无边的寒冷      更新:2024-09-22 15:05      字数:4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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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池尽头头角峥嵘的龙嘴里不断涌出温暖的水,让池面波澜涌动,玫瑰花瓣被水波推动缓缓涌向池边。叶笙的身体像池水一样舒软。这里没有旁人,他的羞涩里并不包括要在无人时压抑自己的感觉,于是,随着心意挺起胸膛将自己的|乳尖更加贴近北项鸿的触弄,嘴里模糊的呢喃着:“唔……唔……哥哥……”
  广阔空旷的浴室放大了他情动的声音,柔软中带着一丝稚嫩得甜糯,带着一丝享受得愉悦。腿间的青芽微微地站立着被北项鸿温柔的握在手心里。北项鸿感受着它在手心里的跳动,感受着他身体的迎送……的
  “啊……哈……”激|情中的声音从喉咙里滑出口中又瞬间落回唇边,叶笙的头枕在北项鸿臂弯间,笔直的双腿绷紧,脚背弓起,细滑的十个脚趾像午后慵懒合闭的睡莲般紧紧蹙在一起。一团奶白的花在水下自他的腿间绽开,流入水中羞涩的藏进水面的玫瑰花瓣之下,无影无踪。
  北项鸿坐在池阶上将叶笙抱在膝头,叶笙浑身绵软半靠在他胸前,鼻侧脸颊上是情动的绯红。北项鸿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说:“小笙是个乖学生是不是?”
  “嗯。”叶笙微微点头。的
  听到叶笙鼻腔里发出一声呻吟般的轻嗯,北项鸿的骨头几乎要软了,拚命克制自己说:“哥哥现在要教你些东西,听话,要乖乖地学哦?!”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用心昭然若揭可怀中的人还是半知半解。弓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的
  叶笙跪在垫了几层锦垫的石阶上趴在池边,肋骨与臀侧之间是收紧纤细的腰线。双腿分开,并不丰盈的臀部因这个姿势呈现出满月一样的轮廓,臀缝间粉色的蜜|穴在波动的水面间若隐若现。北项鸿的手掌抚上他看着瘦削的臀瓣,实际柔软而弹挺的感觉是未曾想到的美好,轻轻捏弄着就不舍地放手。
  池边矮几上放着两个漆木托盘,托盘铺着绿色的锦绸,上面放着些瓶瓶罐罐,干净的手巾,还有粗细不同的几根玉棒。叶笙不知道这些是做什么用得,看了几眼便趴在池边用手指抚摸着白玉池上雕刻着的多子石榴自娱自乐。半晌,感觉有些怪异,扭头问:“好了吗?”
  意识到仅仅是抚摸已经让自己失态的北项鸿有些窘,“啪”地轻轻拍了一下手下细腻的臀瓣,在叶笙一声轻呼中说:“眼下这么急,等下不许哭。”
  “我不会哭得。”叶笙嚷着。
  手指藉着温暖池水的润滑在蜜|穴处探进,叶笙在指尖探进去的时候撑起了身体绷紧,蜜|穴深处自然的开始往外推挤异物。
  只进去一个指尖而已,北项鸿有些心疼,吻着叶笙挺起的背部,另一只手到他腿间握住他有些晕晕然的青芽温柔的抚弄。青芽渐渐在手中涨满,感觉到蜜|穴的放松,停留在体内的指尖藉着水流顺势推了进去。“丝。”叶笙轻吸了一口气,扭动着臀部,虽然不适可是倔强的他却不肯说停下,期待着哥哥说的这个会很快活很快活的学习。
  在前方被抚慰的快乐中,蜜|穴中挤入了两根手指,手指轻柔的在甬道内转弄着,感受着他身体地收缩,温柔地做着扩张。叶笙已经无暇去数面前那个白玉的石榴露着多少颗石榴籽了,仿佛全身的气力都凝结在臀后那难耐的感觉上,有些疼有些麻有些说不出来的异样。
  北项鸿知道叶笙很快会再次到达极乐,便伸手到池边矮几上的托盘里。一个托盘里放着粗细不等前段圆润的几根淡黄|色的玉棒。玉棒均是暖玉制成触手生温。北项鸿端详了下舍了那几根粗的,取了一根粗有三指的,单手打开一个青花白瓷的团盒,盒子里是白色隐隐散着香气的膏体,将玉棒放在团盒里搅动,白色的膏体裹在了玉棒顶端。
  叶笙歪头看着北项鸿这一连串的举动,眼神跟着那根玉棒,看着北项鸿拿着它到了自己的臀后。难道是要放进来的?叶笙吓了一跳,忙把头转回来,感觉北项鸿的手指从自己体内抽出,有些害怕起来。没等到那奇怪的感觉,却有一只温暖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庞。
  北项鸿将玉棒交在另一只手上,轻轻抚摸叶笙的脸庞,在他身后将他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脸颊,叶笙稍稍扭转身体,唇舌纠缠吻在一起。
  “别怕,哥哥不会伤害你,如果不舒服,你就说,哥哥就停下,好不好?”北项鸿轻声说。
  叶笙点点头小声说:“我没事。”主动趴回池边,紧紧地闭上眼睛。
  刚刚扩张的蜜|穴抽出手指后又像从未碰触过般缩成一团,只能看见点点粉色像小嘴一样嘬起来。并不急着将玉棒放进去,北项鸿依然温柔的亲吻着叶笙的身体,在他腿侧肚脐周围敏感的地方抚摸,一直挺立着的青芽有些湿润了,被抚摸时叶笙忘记将要承受的恐慌,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手指继续在蜜|穴内扩张再次能够自如承受两根手指的时候,北项鸿将玉棒的顶端放在蜜|穴上,随着手指的抽出将它推了进去。与自己的欲望相比细了很多的玉棒将蜜|穴充满,北项鸿看着几条细小的褶皱被展平,随着玉棒的缓慢抽送,蜜|穴周围的粉色慢慢的醉红了。岂止是蜜|穴,叶笙的整个臀部、腰窝都沁出一片粉红来,让他的身体像多汁的水蜜桃一样诱人可口。的
  痛,可深处又升起一股难耐的酥痒,缓慢地磨蹭让叶笙大口的喘着气,额头抵在手臂上趴伏在池边。更换了一根稍粗些的玉棒,在缓慢的抽送后,北项鸿加快了速度,看叶笙肩头耸起来,纤细的腰无力地被推动。
  原来快些的感觉如此地……特别。叶笙呻吟着撑起手臂,头向后仰起。少年柔软的身体,让背与臀近乎垂直。北项鸿鼻尖的汗水滴了下来,滴落在叶笙雪白的臀瓣上,滑到水面中。如果再这样下去,滴落的会不会是自己的鼻血?!北项鸿腿间的欲望喧嚣着要想放纵,看到叶笙不自觉扭动臀部迎合的时候抽出玉棒,将欲望埋入蜜|穴中。
  进入的那一刻,叶笙叫了出来。不同于玉棒的感觉,更粗更大并炽热地跳动着,一瞬间,叶笙疼的几乎要流出眼泪来,却紧紧咬住下唇,将尖叫声闷在喉间化为让北项鸿听上去噬骨销魂的呻吟。
  他深处紧炙湿热,火一般的撩人,看着他颤抖的身体,北项鸿不敢动,不舍得动,低低的叫着:“小笙。”
  背后的莫名疼痛让叶笙惶恐不安,寻找安全。“哥哥,我想看着你。”叶笙低着头说,声音有些压抑哽咽。
  北项鸿帮他掉转了个姿势。叶笙柔韧的腰和腿就这样在契合相连间将身体扭转了过来面向北项鸿。双腿架在北项鸿强劲有力的臂弯处,叶笙靠在池边低垂着眼帘紧抿着嘴唇,睫毛已经湿了,身体深处那个粗大的东西让他不知所措。
  北项鸿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感觉自己一时失控就会全力冲击,调整了下气息,看着泫然欲泣的叶笙终究不忍心继续下去,却在此时,叶笙仰起脸抬起眼帘,波光在眼眸中一圈圈的闪动,双手环上北项鸿的脖颈,声音带着哭腔:“你快些动,快些动就没有那么疼了。” 边说边挺起自己的下身催促着。
  他的挺动让蜜|穴收紧,吮吸吞吐着,此时的北项鸿就是想做无欲无求的神仙也没有机会了。一个挺身欲望冲进甬道深处,随之的是叶笙的尖叫声……
  明月欲窥池中,琉璃重,满室烛影摇红暗香动。少年泪,情人醉,才教懂。正是春宵缠绵春正浓!
  ……
  拉动了唤人的铜铃,候在门外的小厮忙进来侍奉。秋夜风凉,北项鸿要了件厚重的披风将昏过去的叶笙从头到脚裹严了抱回“沛丰苑”的寝室中放在床上。
  伸手将月白色绣着墨竹的床帐从碧玉帐钩上放下,北项鸿将叶笙的头轻轻放正在墨色绣着玉竹的枕上。少年的身体裹在墨色的锦缎夹被里更显得白皙娇嫩。看着贴在自己身侧毫不防备熟睡的叶笙,北项鸿抚摸着他脸庞柔软的发。这个倔强的少年终于在自己面前流泪了,颗颗珍珠般的泪珠从他的眼底滚落的时候,他正在哭喊“哥哥,饶了我吧!不要了!”可是那时怎么能停下?!手臂上被他咬的牙印,现在还火辣辣得疼,北项鸿看着他爱怜地笑。
  ……
  天亮时,累极了的叶笙还在熟睡中,保持着枕在北项鸿臂间侧卧的姿势一夜没有变过。轻轻将臂膀抽出来,北项鸿分开他紧实的臀瓣察看,上过药的蜜|穴嫣红,蔷薇花一样怒放着,红肿未消。并没有想到会这么快拥有他,北项鸿思忖,他初次承受云雨的身体需要修养,下午黄太医的授课还是取消的好。
  悄然起身由小厮服侍着更衣洗漱,早饭摆在了外间,正在用饭的北项鸿听到寝室里一声微弱的呻吟,忙扔下碗筷冲了进去。叶笙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因为臀间突然压迫的疼痛呻吟了一声。朦胧的睁开眼睛用手背揉了揉,看到北项鸿关切的脸出现在眼前,叶笙“噌”地拉高了盖在身上的夹被把身体缩成一团将头蒙住。
  “醒了?!藏起来做什么?让我看看。”北项鸿轻声诱哄着。叶笙柔软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攥着夹被边,被子底下的身体蚯蚓一样拱啊拱地退到床边贴在墙上。北项鸿低低地笑,原来是害羞了。“让我看看好些没有。”被子底下的身体翻了个身,伴着一声呻吟给了他一个脊背。
  “好吧,那我不看了,我让厨下给你做些可口的,你起来吃些。我派人去找黄太医让他今日不用来了,你好好歇息。”
  话音刚落,被子底下的身体又翻了个身,叶笙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不用不用,我好得很好得很,如果你讲了先生会以为我偷懒不好学没有诚心没有上进心言而无信别说别说你别说。”
  叶笙几乎是一口气说完,北项鸿没有想到他如此反对,柔声道:“都是我不好,不过,别得都依你这个不行,身体要紧,学习的事情推迟再说。”
  “不要不要。”叶笙掀开被子扑进北项鸿怀里,软语央求道:“哥哥,我真的没事,真的,求你了,让先生来吧。”的
  答应吧?昨夜里自己有些忘形把他弄得晕了过去,他身体一定疲惫疼痛;不答应吧?他苦着脸哀求,这又是他期盼已久的,北项鸿心里犹豫着。叶笙见他有些松动,忙一再地说午后上课,自己上午多多歇息就好……“啵”地附送北项鸿脸颊一个响吻。点中死|穴,北项鸿只好点头答应。
  叶笙站在书房门口翘首企盼,眼看着小厮领着一个干巴老头从远处走过来,忙迎出去,站在台阶下深躬一礼:“先生好。”
  太医黄其穿了一件赭石色长袍,花白的头发带着儒巾,精瘦的脸上一对鹰目顾盼有神,花白的胡子山羊角一样在下巴上倔强地翘着。他看了叶笙一眼点点头迈步走上台阶。
  一楼的书房窗明几亮,窗前摆着几盆绿色的盆景,叶笙的书桌上摆着文房四宝和一杯茶,授课桌子上笔墨纸砚、茶水点心一应俱全。小厮将黄其带来的小包裹双手递过来,黄其接过来展开在桌上,抬眼问:“安王对我说你家传的医术,通些医理是吗?”
  “是。”叶笙恭谨地回答:“我外公开了家小小的医馆,我的医术是我娘亲教的。”
  黄其点头说:“嗯,即粗通也要从头学起,不许疲怠,不许偷懒,功课我要策问得。” 顿了顿又说,“你即住在安王府里想必是这里的亲朋贵友,不过,在我这里没有公子王孙只有我的学生,你若是违了我的规矩,说不得我就得请戒尺了。”
  “是,谨遵先生严令。”叶笙偷眼看着黄其手中那把戒尺,足有3尺长的一根老竹子摩挲得淦黑,一头约掌粗,把手处是蹭亮的黄铜。这要敲上,叶笙嘟嘟嘴。
  黄其坐在太师椅上,手指捻着翘起的山羊胡子梢说:“医术一理要先学习阴阳五行。阴阳五行,两者互为辅成,五行必合阴阳,阴阳必兼五行。阴阳相合,万物生长,在天形成风、云、雷、雨,在地形成河海、山川,在方位为东、西、南、北,在气候为春、夏、秋、冬。”这些叶笙早已从娘亲处学得,依然坐得端正聚精会神地听。
  “天之四象,人有耳、目、口、鼻为与之对应;地之四象,人有气、血、骨、肉为之对应;人又有三百六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