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
作者:无边的寒冷      更新:2024-09-22 15:05      字数:4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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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听他话语声愈来愈小,自己已听不清了,回首一笑说:“不许我提,你倒又提起来了。我也听父亲说起过,当年他……”这一回首才发现庆王正看着窗外,脸上一抹恍惚的笑意,竟是陷入了回忆中。
  半晌,庆王忽地一笑,低声对看着自己的王妃说:“柔柔,你这一把头发当真生的好,鸦翅一般的黑。”
  更深夜重,梆交声声。香炉内三点香头明亮,丫鬟拨亮了烛火退了去。袅袅的一股檀香味充满了内堂,壁上悬垂着两幅画像,左首画像里的男人身穿从二品的官服,一张国字脸,浓眉厚唇,满脸肃穆;右首画像里的女子身穿诰命服色,虽是端庄静坐脸上也自然流露出一丝恬淡笑意,眉如螺黛,目如春水,秀色动人的脸庞更显得双眉间一颗红痣艳如胭染。叶笙仔细看了看心想,原来哥哥和他的父亲长得一丝儿也不像。
  长鹤垂首跪在画像前的蒲团上,墨梁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一动不动看着长鹤。叶笙站在门边扯了扯北项鸿的袍袖,冲长鹤努努嘴,北项鸿摇摇头,摸了摸他额前的发问:“困不困?”
  叶笙摇摇头,靠近他小声央求说:“哥哥跪了好久了,你去说说吧。”
  北项鸿犹疑了一下走上前,对长鹤说:“其实……也不怪墨梁,他是娇纵惯了的,说话没轻重。”
  长鹤回首说:“我明白。”这是他踏进这里后说的第一句话,墨梁眼睛一亮。长鹤起身走近墨梁身边,看他抿着嘴唇,皱着眉头看着自己,便淡然一笑伸手抚在墨梁紧皱的眉心上说:“我又不是怪你,你皱着眉头做什么?!”墨梁只是不说话却伸臂将长鹤抱进怀里。
  叶笙看哥哥的脸色倒真的不像生气,放了心,说:“好了好了,墨梁哥哥你再亲哥哥一下,那他就真得不生气了。”北项鸿看长鹤闻言瞥向自己,脸一热,险些咬住自己的舌头,那边墨梁却真的听话照做了。
  长鹤被墨梁的深吻弄得快要窒息了,拼命的挣扎,墨梁却一笑将他横抱起,身形晃动间已到了门外,只听到长鹤的声音渐远:“墨梁,你,不是说人前不许这么抱我嘛……”
  叶笙跑到门外看着墨梁的背影消失,正张大了嘴巴,只觉得后颈一紧,被北项鸿掐住了脖子揽到了身前,身体腾空而起,被抱了起来。
  “不用羡慕旁人。”北项鸿轻笑。
  “我没有。”叶笙说:“哥哥不喜欢被人这样抱,我也不喜欢。”叶笙噘着嘴巴,“我听见哥哥跟墨梁哥哥说,女孩子才这样被人抱。”
  北项鸿一笑将他放下说:“好,以后不这样抱你了。”说着牵了他的手一路往“舒云轩”走去。
  叶笙想起来一事,问:“今天明明是墨梁哥哥动手,哥哥为什么要跪在他娘亲和父亲的牌位前认错?”
  北项鸿了然一笑说:“在你哥哥心里墨梁犯错和他自己犯错是一样的。他四岁父亲因病仙逝,六岁时母亲也仙逝了,皇上……圣恩浩荡,怜惜他年幼,让他到我府里做我的伴读……”
  “咦,不是做任东来的伴读吗?”叶笙疑惑地问。
  北项鸿呵呵笑说:“长鹤到我府里去的那天,恰好东来也在,他比长鹤小一岁,那会儿是个粉团子一样的小娃娃,不知道为什么一见长鹤就抱住他不放,哭着喊着要他,说,这样有趣的东西为什么我有他没有,天知道,长鹤一个小孩子有什么有趣的。长鹤自小柔顺,只好任他抱着哄他,没想到东来到了要回府的时候也不放手,硬要分开他们,东来就哭得要晕死过去,我父王无法只好秉明了皇上,皇上自小就宠爱东来,于是就让长鹤去做了他的伴读。这些年里庆王和王妃待长鹤视如己出,东来也是,与长鹤坐卧不离,一直到长鹤十五岁回到自己府中。”
  “哦,难怪那个任东来那么淘气哥哥还护着他。”叶笙点点头说。
  北项鸿笑说:“所以,如果今天伤了东来,你哥哥怎么去向庆王交待?即便这样,他心里也内疚得很,可是又知道是东来任性言语上伤了墨梁,他哪个也不舍得说,所以只好去罚自己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今天进宫的时候问过了,太医局每岁春季招收医童,要年满十五岁以上,明年春天你年岁也够了。我已和翰林医官院里太医局的提举说了,你安心在家里过了冬季,好吃好睡养胖些。”
  叶笙一听这个开心的在北项鸿身前跳起来,说:“真得?真的?你真的替我说了?真的送我去学医吗?”
  北项鸿看他高兴得一张小脸满是欣喜,便点头说:“你可别高兴得太早,提举说了,太医局学习繁重,每年一次的考试严格得很,如若不过就会被请辞回家,你若是通不过,我可不替你说情。”
  “你放心,我一定会通过的。我娘亲说我聪明得很,她教我的东西我一遍就会。”叶笙说话间很是自信。
  北项鸿听到他提起娘亲,怕勾起他伤心事忙说:“等过几天,我捡选一个太医先过来教导你,再从府里拨一个博学的先生过来,本来你哥哥文采名满京都,教导你是不错的,只是他脾气太好,还得要个严格些得才行。”
  叶笙点头答应抓紧北项鸿的手说:“嗯,知道了。名满京都?原来哥哥这么厉害。”
  北项鸿拉着他的手穿过花径,笑说:“‘鹤舞并龙翔,风流文采扬。朝才赋新词,夕已满城唱。’说的就是你哥哥和南海小龙王。小龙王远居南海,只是耳闻,不过这次太后八月十二寿辰他会来贺寿,倒要好好会一会。你哥哥自不必说,去岁上元节诗会,嘉祥楼上,花鼓三通,你哥哥醉酒赋诗一十八首,拔了头筹,连皇上都说,他有……凉王当年的几分风采。”
  “真的呀!不过……”叶笙歪头思忖说:“哥哥这么厉害,才只有那个凉王几分风采啊,那这个凉王岂不是比哥哥还厉害?我不信,他就算作诗比哥哥厉害,那一定心地不如哥哥那么善良,就算心底和哥哥那么善良,那脾气也一定没有哥哥那么温柔。”
  北项鸿被他逗乐了,问:“那如果他真的又善良又温柔呢?”
  “哦?除了哥哥还会有那么好的人吗?……那,那,那他一定没有哥哥长得这么好看。”叶笙肯定地点头说。
  “哈哈哈……”北项鸿仰天大笑,两人已到了“舒云轩”的门口。北项鸿停下脚步按住叶笙的肩头,自己考虑了一下,含笑说:“太后寿辰过了紧接着就是仲秋佳节,之后我接你到我府里住几日好不好?” 叶笙没做他想点头答应。北项鸿将他长到肩头的发轻轻拢到耳后,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看着叶笙杏仁般的大眼睛夜色中纯净如水,粉色的唇轻扬,浅笑间已令自己迷醉了,只短短数月他竟如雨后碧竹般清新如斯。
  沐浴过后,墨梁在浴桶中奋力甩头,发梢甩出串串水花,惹得一旁的丫鬟轻笑躲避。长鹤白色丝缎的袍子溅上水花,透明般的显出肌肤的质感。从丫鬟手里接过干布,长鹤近身擦着墨梁的头发。墨梁一头参差不齐的发长得极慢,梳不成髻,只是硬扎扎得竖着,又平添了几分凶猛的感觉。墨梁躲着长鹤的手,猛地起身,赤裸健壮的身体让一旁的丫鬟羞窘得转过身去。墨梁身量比长鹤高出许多,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胸膛,手臂上隐隐隆起的肌肉,水珠从光泽黝黑的肌肤上滚下去,毫无滞泥。
  水绿、松花绿、豆绿三层纱帐依次从鎏金帐钩上放下,由淡及浓的绿,风吹纱摆,满目清凉。暗红色雕花木床上铺着墨绿色的锦缎,同色的枕上是金鳞满身的双鱼,尾喙相连缠绵环绕。描金红檀的床几上水晶托盘中摆着琉璃盏、紫玉壶。墨梁赤裸着身体在床上爬了几圈,拿起酒壶闻了闻,一股馥郁的酒香,不由得拔开塞子对着壶嘴咕咚咚灌了起来,听得声响回首一看,身影分开层层纱帐到了床前。
  “有没有剩些给我?!”长鹤轻笑,踩着床踏上来,墨绿色的袍子下赤足如雪,花开十瓣。墨梁晃晃手中的酒壶,半点声音也没有了。“这是埋在梅树下十五年的女儿红,果然名不虚传,远远的就闻见了香气。”长鹤说着,伸臂揽住墨梁的肩头轻轻吻上他的嘴角,在墨梁猛烈的回应前卷过他的唇舌离开。“果然美味。”长鹤轻舔着唇说。看着墨梁眼中眸色渐深,伸手握住墨梁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在袍边襟带处:“墨梁……”长鹤低低地叫一声,看着墨梁喉结滚动了一下,说:“帮我脱掉。”
  “刺啦”一声裂帛的声音,长鹤哭笑不得,墨绿色的丝袍已经被墨梁双手大力撕开,人也被按倒在床上。撕开的袍子扔在一旁,长鹤肌肤上还留着昨夜的痕迹,墨梁低头在他锁骨间又重重的吮了一下,又一朵红云绽放。长鹤翻身将墨梁压在身下,亲吻着他的唇。两个人唇舌交缠,长鹤的右手一路向下温柔的抚摸着,另一只手悄悄伸到枕下,摸出样东西。
  ……
  墨梁吃疼,下意识地抓紧长鹤作恶的手。长鹤轻呼一声,墨梁忙把手放开,手腕上已经被攥出了几条红线。“疼。”墨梁趴在床上皱着眉头说。
  “只是这时候有些疼,真的,信我。”长鹤俯身在墨梁背上边吻边哄着说。墨梁回头看了看终于把手抽了回来把脸埋进枕头里,长鹤揽着他的腰让他跪趴在床上,这个姿势墨梁比较熟悉身体就跟着放松了些。深处不由自主地收紧抵触进来的异物,墨梁仰起头颤抖着呼吸。长鹤手伸到了他前方腿间温柔的帮他抚慰着……长鹤的额头密密的渗出了汗珠,虽然有些心疼,还是一咬牙让自己的欲望闯进了墨梁的密地。
  一声恍如小兽呜咽的声音在墨梁的喉间响起,突如其来的剧疼让墨梁全身颤抖,长鹤感受到他的急剧收缩,只好缓慢的动着,这样的体贴却只让墨梁感到臀间仿佛是新鲜伤口被粗糙的沙砾摩擦着般的疼痛,只好喘息着将这疼痛转移到身前被长鹤抚慰的地方,原先快乐的感觉几乎要被疼痛湮灭。
  看着不由自主颤抖的墨梁,长鹤叹息将欲望撤出,忽然的轻松,让墨梁猛地窜了出去缩在了床角。
  “墨梁。”长鹤忙过去抱紧他。墨梁的头蹭在长鹤的颈旁,将长鹤抱在腿上,喉间呜咽不知道说些什么。抚摸着墨梁的后背,长鹤吻上他的唇,一只手抚慰着墨梁因害怕而低头的分身,一只手伸到背后探到自己臀间狠狠心将手指探了进去……
  好疼。长鹤身体一软,险些扑倒在墨梁身上,看他异色的眼眸不解的看着自己,长鹤轻轻扶住墨梁的重新蓬勃的分身,轻轻提起臀含进;只进去一分。果然疼……长鹤咬住嘴唇,臀瓣却被墨梁托着腾空离开了。
  “不要。”墨梁看着长鹤紧咬住嘴唇的牙齿,坚决地摇头,将长鹤放倒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
  “墨梁……”长鹤惊呼一声,墨梁已经用舌尖轻轻舔上他臀间的密地。湿润的舌尖带着热气,软软的舔弄着,带来一片麻痒的感觉。
  半晌,墨梁抬头说:“这样就不疼了。”
  长鹤拉过墨梁到近前,看着他微笑,笑容如寒冬暖阳。“墨梁,这是我自己要的,如果疼,我就说,咱们就像昨夜里那样停下好不好?”墨梁还要摇头却被长鹤吻住,长鹤起身在上,借着刚才的湿润将墨梁的分身寸寸含了进去。长鹤感觉到体内的变化,环住墨梁的脖颈避开他的视线,让身体起伏吞吐着。
  火热的紧炙让墨梁全身像炸开了一样,一种从未经受过的感觉让墨梁禁不住想要嘶吼,并没有疼痛,只有冲上云霄的极致快乐,很快,墨梁就明白了应该如何来获得。
  长鹤仰倒在床上,修长笔直的双腿被墨梁扛在肩头,腰部悬空接受他一轮又一轮的撞击,身体被墨梁不停的啃咬着。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锦缎,墨绿色的锦缎在指缝间水一样的变幻流淌,长鹤已无力去想什么,身体被墨梁翻了过来,相连的地方更加契合。
  墨梁轻轻吸吮着长鹤背部渗出的汗水,淡淡的咸味,学着在长鹤腿间抚慰着,果然,最喜欢的声音从长鹤嘴里丝丝缕缕的泄出。疼痛过后异样的感觉升起,伴随着身前一波又一波的极乐,长鹤忍不住呻吟出声。高高翘起的臀部不由自主摆动,弓弦样的腰身颤抖着,泼墨般的发散在肩头,引得墨梁更加凶猛的进攻,只为要看更多。
  雕花床咯吱晃动,越来越快,墨梁一只手紧扣在长鹤腰间,如此激烈的深入让长鹤无法承受,双腿间被墨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