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
作者:红色风帆      更新:2024-09-18 11:00      字数:5249
  这这这样真的可以睡着吗?
  一直到自己勃起的性器被人握在手里了,王惟翰才明白姚津云说的「帮助睡着」是什么意思。
  「不要动……」
  在耳边的叮咛声又低又沙哑,王惟翰的脑血管瞬间又多爆了好几根。
  不必你说我也动不了……王惟翰张嘴喘息,承受着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高超爱抚,不到一分钟,就被那双极有效率的手摆弄得濒临高潮。
  老师就是老师,不管是年纪还是经验还是技巧或者气度,都不是自己这个小毛头能相提并论的啊啊啊啊──!
  王惟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亮晃晃的床头灯让他有种瞬间全盲的错觉。
  「嗯。」姚津云侧过头在王惟翰脸上舔了一下。「你……要射吗?」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要射的话应该一起才……对……!
  「……呜!」
  啊啊啊啊啊射出来了……王惟翰满头大汗,全身都瘫软了下来,刚刚一直在姚津云睡衣上扯来扯去的两只手也无力的摔回床上。
  姚津云右手留在王惟翰裤子里,托住那个还在余韵中挣扎的器官,左手飞快地伸到床头柜上,抽出几张面纸。
  糟糕,会把床和衣服弄脏……快感后的空白期渐渐过去,王惟翰才意识到清理的问题。
  他慌慌张张地撑起身体,却被姚津云用左手按回床上。
  「擦一擦就好了。」
  「……咦?」
  姚津云把面纸留在王惟翰身上,自己抽出双手跨下床,大步走出房间。
  王惟翰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闪进浴室,接着听见他扭开水龙头洗手的声音。低头往自己下半身一看,除了盖着面纸的那个部位之外,裤子棉被床单甚至大腿,没有任何地方被射出来的东西弄脏。
  当王惟翰把擦过的面纸团丢到垃圾桶里时,姚津云也洗好手回到了房间。看见对方微笑的脸,全身仍然有点软绵的王惟翰心情非常复杂。
  「老师你……好熟练……」连事后清理都那么专业是怎么回事?
  「是啊,我自蔚时还能一边喝啤酒一边吃洋芋片。」姚津云走回床边,伸手关了灯。
  啤酒……洋芋片?自自自自蔚?
  「有没有比较好睡了?」
  「有是有……可是这样好奇怪。」
  「哪里奇怪?快睡吧。」
  经过刚刚的特别待遇,憋了几个月的色胆又重新回到王惟翰身上。感觉到姚津云拉开棉被躺上了床铺,王惟翰挪近身子,从背后抱住他。
  「老师,我也帮你……呜噗!」
  姚津云用手掌罩住王惟翰的脸,把他往后推开。
  「不用,我要睡了。」
  「……。」
  为什么变得那么冷淡?刚刚那样难道只是像婴儿晚上吵闹所以妈妈起床帮他换个尿布?王惟翰不死心,再次把脸凑到姚津云颈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姚津云全身一抖。「不要舔……」
  那阵明显的颤抖和一下子变得有点虚弱的嗓音让王惟翰非常愉快。
  王惟翰双手依样画葫芦地往下伸,当他十指摸到姚津云睡裤的裤头时,强大的性欲忽然又卷土重来,像海浪般一波一波的涌上,愈升愈高。
  果然是很奇怪啊……这个样子。
  「老师,你不要我也帮你吗?」
  「……不要。」
  「好,不帮。」王惟翰用力嗅着姚津云身上的气味,颈间那一带的味道特别温暖。他忍不住又舔了一下。「那我要跟你……跟你Zuo爱。」
  黑色胃袋(廿七)
  王惟翰用力嗅着姚津云身上的气味,颈间那一带的味道特别温暖。他忍不住又舔了一下。「那我要跟你……跟你Zuo爱。」
  姚津云抓住那双往自己裤头进攻的手。
  「你会吗?」
  这个问句明明很挑衅,听在王惟翰耳里却很Se情。他心跳如擂鼓,两手挣开了钳制,转而向上伸进对方睡衣里面。
  「当然会……」
  手指爬过微微起伏的肋骨棱线,一路往上摸到了两边|乳头。指尖按上去的同时,怀中那具身体传来的轻颤让王惟翰小小的呻吟了一声。
  一摸到就会有反应啊……所以之前自己开玩笑的戳那一下才会被踢。
  「小鬼,我都没叫你叫什么……嗯!」
  话还没说完,停在胸前的手指突然改按压为拈弄,轻微的疼痛让姚津云叫出声音。
  「那个是高兴的欢呼……」感觉到那两个小点硬挺着抵抗自己的揉捏,王惟翰兽性大发,凑上嘴去咬住姚津云耳垂:「原来老师也会有感觉嘛。」
  「当然有感觉,我又不是木头雕的……喂……」
  喂什么?王惟翰舔着姚津云后颈,偶尔用牙齿边缘去刮那片香香的又敏感得不得了的肌肤;两手一边爱抚着他的|乳头,一边把他被舔咬时会往前缩的身体按回原位。
  「王……惟翰……」
  这种失控的声音……真好听。
  因为先前肋骨裂伤留下呼吸过浅的后遗症,他的声音到现在还有点沙哑。
  王惟翰到这时才发现姚津云有一副很诱人的嗓音。
  他平常讲话总是懒懒的、轻轻的、慢慢的,光听声音就可以想象这个人脸上肯定常常挂着无赖的微笑。
  「……给我……住手。」
  但那种腔调同时也是优雅的、淡然的、柔软的……听着那彷佛只在喉间滚动的黏质音色带着从未听过的甜腻感叫出自己名字,同时努力咽下好几声按捺不住的呻吟,王惟翰开始贪心了。
  想要听更激烈的声音。
  一只手留在胸前,另一只手再次往下探。
  啪!
  大约只进攻到肚脐的位置,王惟翰的手背挨了响亮的一个巴掌。那种打法让他想起小时候在厨房伸手偷抓还没上桌的鸡腿时,妈妈喊着「不准偷抓」时拍下来的那一掌。
  「老师你……你打我……」
  「不是叫你住手了吗?」姚津云把王惟翰的咸猪手从自己睡衣里抓了出来,用手臂牢牢夹在两,阻止他轻举妄动。
  没听见什么住手啊……王惟翰有点委屈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姚津云松开了他的手,语气听起来有点烦躁。「……你先躺过去一点,别用那边顶着我。」
  ……有这么嫌弃吗?
  青春期特有的反抗心忽然发了芽,王惟翰闷不作声,明知故犯地把勃起的下半身往前靠,紧紧贴住姚津云的臀部。
  就是要顶你怎样?有种不要跟我一起睡!
  姚津云叹了口气。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我再帮你一次吧。」
  「不是什么帮不帮的问题!我不要你用手!」
  翻过身伸出手,正要再次提供服务的姚津云被王惟翰一把按住;黑暗中,那个在眼前晃动的头型看起来似乎相当激动。
  「用嘴巴也是可以。」
  「嘴……」王惟翰差点因为这个迷人的提议而堕落,好在他的理智及时发挥了作用:「不是这个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我是要跟你做,不是要你帮我做。」
  想象着跟这个人真正肢体交缠的情景,王惟翰身体的欲望和心中的感情同时激昂鼓噪起来,心脏狂跳到几乎发痛。
  「你想跟我做?你想进入我的身体吗?」
  「……对。」妄想了很多次的事情被妄想的对象描述出来,王惟翰忍无可忍。
  想要用身体感受他的温暖,想要看见他在激|情中失神的样子,想要确定这种不知道怎么宣泄的喜欢不是只有自己单方面在感受。
  「……。」姚津云又叹气了。
  「老师,你不想跟我做?为什么?」
  「因为你未成年,我不想犯罪。」
  未……未成年?不想犯罪?王惟翰一阵头痛,被这个理由重重打击到了。
  「我……我们是情人啊!说什么犯不犯罪的……你、你以前不是就跟你那个学弟做过了吗?那时怎么不怕犯罪?」
  「我那时也未成年啊。小孩打小孩,叫做打架;大人打小孩,就叫做以大欺小。」
  姚津云的声音带着笑,笑得让王惟翰火大起来。
  「小孩打大人,就没有以大欺小的问题了。」
  「……呃?」
  王惟翰的嗓音忽然变得又冷又硬。姚津云一愣,耳里听见电灯开关被打开的声音,突然侵入眼中的光线让他反射性的伸手遮眼。
  抬到眼前的双手立刻被抓住,就像那一夜一样。王惟翰用力压住姚津云,伸手从抽屉里摸出手铐,再次把他的手高高铐起。
  但这次两人间的关系和上次不同,情绪也不同。姚津云看着王惟翰那交杂着愤怒和情欲的眼神,心里明白这次不管说什么话伤他刺他,他都不会停手了。
  「老师,我未成年……」王惟翰伸手摸着姚津云的脸。「所以我主动,你可以觉得是我强暴你,你可以当受害者,你什么责任都不用负。」
  「笨蛋……我不是这个意思……」读出他口吻中的自我厌恶,姚津云百般无奈的说道:「抽屉里有保险套和润滑剂,去拿。」
  「……咦?」
  总是维持不了多久的坏人模式也算是他的特色吧?姚津云仰头看着王惟翰那张一下子又变得很无辜的脸,某种隐晦的感情油然而生,跟无奈的感觉一样强烈。
  「咦什么?你Zuo爱不戴保险套的吗?」
  「戴戴戴!」
  当王惟翰从床上伸长身子,半弯着腰去开抽屉时,姚津云一度觉得自己会在他身后看到摇来摇去的尾巴。
  黑色胃袋(廿八)
  身上的衣物被小心地解开、剥除,只剩睡衣因为双手被铐着而无法完全脱掉。床头灯依然大亮,姚津云看着脱到一丝不挂的王惟翰。
  「你不放开我?」
  「不放。」一手拿着保险套,一手拿着润滑剂,王惟翰脸上原先的紧张已经慢慢被兴奋取代了。「老师这样很性感。」
  「变态。」细长的眼睛半开半闭,强调了眼角上扬的弧度,让他不屑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媚。
  「好说好说……」
  王惟翰屏住呼吸,很仔细的看着姚津云。
  探索的视线从裸露的肩、胸、腰、腹,一路往下,最后停在腿间。姚津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板着脸问了句「看什么」。
  王惟翰没有回答,伸手直接握住了那个未经挑逗而半硬半软的器官。
  「……!」
  那种试探性的端详和碰触让姚津云汗毛直竖,直觉抬腿想要踢人,右脚才刚抬起,脚踝就被王惟翰用另一只手握住了。
  贴着脚踝的掌心烫得惊人,毫不客气地强迫姚津云屈起膝盖,把右腿往旁撑开。
  床头灯很亮,亮得让被看的人和看人的人都无法忽视对方的任何一点变化。
  王惟翰跪坐在姚津云腿间,低头望进那片躲在阴影下的部位,握住对方荫茎和脚踝的双手没有任何动作,他只是看,很专注的看着。
  姚津云愈来愈困窘,即使想要伸手掩脸,被铐住的双手也无法动弹。
  「浑蛋,不要看了。」又不是解剖台上的青蛙……。
  握住脚踝的那只手松了开来,抚向姚津云右腿内侧。
  「老师,这是什么疤痕?」
  姚津云气息一窒,感觉到王惟翰的手指按上自己藏得很隐密的那些疤痕,像在计算数量似的逐一点过,一个,两个,三个。
  平时躲在衣物下的部位被这样碰着,姚津云几乎忘了要呼吸。
  「老师?」
  「那是……烟烫的。」
  「谁烫的?」
  「我。」
  每个疤都是狠狠地按到底,实心的红色伤痕在偏白的肌肤上不能不说是美丽的。王惟翰皱起眉头,想起他曾说过他会用烟去烫他的情人。
  这个伤痕不管是后悔的自残还是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