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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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来一看 更新:2024-09-11 20:30 字数:5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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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无可忍,沈非一巴掌甩过去,拖着沈宁往卧室走去,将他用力摔到床上。原本不舒服的身体猛烈地撞在床上,带来不适的钝痛感,加上脸上火辣辣的感觉,沈宁有些被打懵了,同时也成功地从歇斯底里的狂躁中恢复过来。沈非几时曾这样对待过他,他有些害怕沈非狂暴的态度。
不给沈宁适应的时间,沈非迅速脱下他的牛仔裤,就这样插入未经滋润的菊|穴中。“啊,痛啊,小非,住手!”沈宁感觉腰几乎要被折断了,后面更是撕裂了,痛得大声喊叫,眼泪不受控制往下流。
“痛吗?哥哥可知道我心里更痛,为什么要去找别的男人,却喊着让我别碰你?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行?”沈非也彻底丧失了理智,只想着如何补偿他心中的伤痛,继续那残忍的暴行。
沈宁被这样的沈非吓住了,除了喝醉的那第一夜,像这样让他受伤是从来没有的。不要再问我为什么了,难道要我告诉你,因为逃避对你的感情而去买醉,最后与一个连样子都不知道的男人发生了关系,这么荒唐而幼稚的事情叫我怎么说得出口啊!可是,不对啊,看到受到伤害的他,平日的沈非早就暖言安慰,怎么可能再作出伤害他的事情,这又是为什么?
“哥哥,我爱你啊!我是这么的爱你,为什么还要作出这种事情,你到底要伤害我到什么程度?爱你,想说却不敢说,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丝感觉我的爱意吗?”就在这么糟糕的状况下,沈非第一次袒露心中的爱意。
爱我吗?原来陷入这潭泥沼的变态不止我一个,看来我们还是两情相悦呢!沈宁在心里自嘲。但宿醉后虚弱的身体,加上早晨受到的心理刺激,他根本承受不住粗暴的对待,意识渐渐混沌远去。
轻柔地为沈宁清洗干净,上好药,盖上被子。在这过程中,沈宁始终闭着眼睛,不发一言,他感觉到沈非的目光注视着他,许久听见他说,“我不说对不起,因为我爱你”,然后是脚步声和房门轻轻扣上的声音。沈宁终于敢放松下来,睁开眼睛。一旦放松下来,各种疼痛的感觉接连袭来,他不悦地皱了皱眉。
不说对不起吗?难道还要我说对不起!因为我爱你,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这样,就可以罔顾我的意志,强抱我吗?你所谓的爱情也不过这么自私的东西。打着爱的幌子,假借爱的名义,就可以不顾我的情绪,做伤害的事情?这是怎么一种“爱”的论调!在这温暖的五月天里,沈宁感到一阵恶寒,不禁往毛巾被里缩了缩。不原谅,这次绝对不原谅。
那天以后,沈宁察觉到沈非一直在避着他。晚上直到他入睡前都不回家,第二天早晨看换洗下来的衣服和动过的厨房,知道没有夜不归宿,才稍稍安心一点。同在一个屋檐下,却数日没有相见,沈宁被这种怪异感折腾得很不舒服。也曾打过电话问过陈老师,老师说沈非一切正常,最近一次的模拟考依然名列三甲,没有影响到他的学习总算不幸中的万幸。嘴巴里虽然说绝不原谅,其实心里早就原谅,甚至开始为沈非辩护。如果真如沈非所说,他是爱自己的话,自己的行为无疑是种背叛,他会愤怒、会伤心也在情理之中,做到那种程度还是可以原谅的。
今天是星期六,原本傍晚就应回家的人,到晚上还不见人影,沈宁决定一直等他回来。为防自己不小心睡着了,只能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小说打发时间。接近午夜,沈非才回到家,讶异家里竟然还亮着灯光
,却发现沈宁正躺在沙发上好眠。
沈非在他身边跪下,看着那无防备的睡颜,轻轻舒展开睡着了仍皱着的眉。“唉,好不容易给自己点空间和时间来冷静,克制自己不碰你、不责备你,你又何苦来招惹我呢?”
在额上印下一个晚安吻,以尽量不吵醒他的方式将他抱到房间里,怀里的人只是发出一声无意识的梦呓,又沉沉睡去。“真像一只小猫,要是永远这么乖乖的,那该多好,即使懒一点也无所谓啊。”
13
沈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正在床上,“哎呀,糟了,又睡着了。”他连拖鞋也没穿,就匆忙跑到对门沈非的房间,早就人去房空了。只能失望地回自己房间,在过道里却瞥见沈非一副准备出门的打扮。
“你要出去吗?” “是啊。”对于沈宁这么早起床,沈非微微吃了一惊。 “今天又不上课,去哪里啊?”
“还是去学校,和同学约好了,打篮球去。” “我也去,好不好?” “你又不会打篮球,去干什么?”
“嗯,锻炼锻炼身体,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沈宁伸了个大懒腰。 “随你便啦。”
两人到学校篮球场时,果然有几个男生已经在打了,看来倒不像是骗他的,沈非很快就加入了战局。
“沈大哥,你也一块来玩吧!”那几个男生热情地邀请他。
托严曦的福,春游的时候一直“沈大哥”、“沈大哥”的叫,后来变成他们班的同学都这么招呼他。沈宁笑笑,刚想拒绝,那边沈非已经替他回答了,“我哥不会打篮球,咱自己玩吧,别管他!”沈宁的好心情一下子跌倒谷底,笑颜也黯淡下去。什么叫“别管他”,也太冷淡了吧,好像还在生气的样子。他就斜倚在另一边的篮球架上,看这边几人打半场。
无聊地打量着四周,周日的校园好安静啊!那边的足球场上空无一人,显得更加空旷。沈宁记得那时候,他也喜欢在落日黄昏中,坐在看台上,看男生们在脚下的足球场上奔跑。落日余晖给孩子们身上披上金色的战袍,让这群为梦想而奔跑的孩子们的身影显得特别高大。那个时候多好,单纯而无忧无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认定了目标然后拼命追逐,活得真正洒脱,不像现在考虑的事情多了,反而变得畏畏缩缩、患得患失,不知道什么是自己真想要的,也不知道如何去追寻。
沉浸在往昔与今日的对比中,沈宁突然开始思索,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错的明明不是自己,却这样委曲求全,似乎想恳求弟弟的原谅,自己到底想要弟弟用什么态度来对待他。告诫过自己不要再泥足深陷,却做着相反的事情,爱情到底有什么魔力。看自己惨兮兮地站在这里,简直像一个笑话一样,哪一点像以前那个自己,曾经的洒脱、率性都跑到爪哇国去了,真为自己感到羞耻。在这种念头的驱动下,沈宁的脚自动自发地离开了。
缓步行走在校园外的林荫路上,有些茫然的思索着,接下去的日子应该怎么办,怎样才能恢复以往那个自己。突然听见背后有人大声叫他的名字,沈宁回头,竟然看见久违了的大学同学杨铮。
杨铮兴冲冲地朝沈宁跑过来,开心地笑道:“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太巧了!”
“是啊,没想到竟然在街上碰见了!你怎么会在杭州?”乍见当日的死党,沈宁也很兴奋,好奇地问道。
“哦,我们导师来这里参加一个什么学术研讨会,顺便带我们出来见见世面。今天刚好休会,我就出来逛逛。我还往你家里打过电话,可惜都打不通,没想到现在竟碰到了,真不知道该说‘相请不如偶遇’还是该感叹‘这个世界实在太小了’!”
“少卖弄你那一肚子酸水了!”沈宁笑着一拳捶在杨铮肩上。
“喂,你欢迎老同学的方法未免太热烈了吧!”杨铮揉揉吃痛的肩膀,“反正我不管,逮着你了,你得给我当免费导游,带我好好玩玩。”
“好啊,你说,想到什么地方玩?杭州名胜古迹那么多,只要你愿意,我一定奉陪到底。”沈宁爽朗地应承下来,近日来的阴郁心情也被好友相聚的喜悦冲淡了不少。
“我不要在杭州玩,陪我去逛绍兴吧。上小学时,就被课本上的江南水乡吸引了,这次一定要见识一下心仪已久的景致。”
“绍兴?好远啊,而且又烂又破的,肯定趁兴而去,败兴而归!咱们还是欣赏人间天堂的美景吧。”落到实际问题上,沈宁的懒劲又上来了,极力打消杨铮的想法。
“不远,交通这么方便你怕什么!而且不试过,怎么知道感觉呢?”杨铮坚持己见,不待沈宁反驳,就招来记程车,硬是将沈宁塞了进去。
球场那边,沈非惊觉到沈宁不在时,匆匆追出校门,只见一个陌生男人搭着沈宁的肩,两人状似亲密地坐上一辆记程车,绝尘而去。“该死!”沈非愤怒地一拳砸在墙上。
晚上8点多,沈宁才回到家。到了绍兴,少不了坐坐乌篷船,感受一下水乡情致,接着逛鲁迅故居,造访咸亨酒店,还去游了鉴湖,最受不了的是杨铮竟然还知道绍兴有个沈园,还给他吟《钗头凤》,卖弄诗情,只苦了舍命陪君子的沈宁,跟着他马不停蹄跑了一天。没料到杨铮有如许行动力,真是悔不当初,现在他是感觉又累又饿又脏,只想赶快洗个澡吃点东西,然后就上床睡觉。
沈宁有些惊讶,这个时候沈非竟然在家,想到早晨的不告而辞的原因,心里有点不自在,但是白天好好玩了玩,他感觉轻松不少,也就没怎么在意。“唔,你怎么在家,晚上不用去上自习吗?”他随意问了一句,一边往浴室走去,一边脱去衬衣,顺手扔在洗衣篮里。
“哥哥还知道回家啊,我还以为我又得空等一夜了呢!”
沈非有些尖锐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听到这恶意的提示,沈宁顿住脚步,回头,“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哥哥不明白吗?我是说,哥哥怎么不和那个男人去开个房间,happy一夜,明早再回来呢?”沈非走到沈宁面前,边说边轻笑出声,只是幽深的眼底无丝毫的笑意。
沈宁脸色白了白,“你到底想说什么?”
“呵呵,哥哥还嫌我说得不够清楚吗?只是昨晚没做而已,你就去找别的男人,哥哥真是欲求不满啊!”
“欲求不满……我没有!”沈宁哆嗦着嘴唇反驳。 “没有?”沈非欺近一步,一手将沈宁推到墙壁,一手抚上他胸前的红珠。
冰凉的手指碰到|乳头,加上背后的寒意,|乳头反射性地挺立起来。
“哈,只是这样轻轻一碰,它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硬了起来。”沈非得意地笑了起来,“哥哥还不承认是欲求不满?”
巴掌声响过,沈非迟疑地转过被打到一边的头,火辣辣的感觉告诉他这样一个事实:从来都没舍得碰他的哥哥,竟然真的打了他。他打我,他竟然还敢打我!这记巴掌无疑是火上加油,沈非想也不想就扬起了手,可是看见眼前人那副模样,他又隐忍地捏起拳头。
这记巴掌彷佛抽尽了沈宁全身的力气,他沿着墙壁滑倒在地上,双手掩住脸孔,用一种近乎呢喃的低声诉说着,“我知道那天是我的错,不应该喝那么多酒,连和陌生人发生关系都不知道,可是你以为我愿意这样,我后悔得恨不得把自己杀了……可是你呢,你都做了些什么,像强暴一样的Zuo爱,我知道错先在我,所以我原谅了。可是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欲求不满,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是你哥哥啊!……”
虽然心底明白沈宁不可能主动与别人发生关系,可是不听到他亲口说明,心里总是不舒服。沈非缓缓地在沈宁面前蹲下来,一颗心仍然在嫉妒的波涛中浮沉,毒蜂般蛰人的话语脱口而出,“那今天那个男人呢,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