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作者:
铲除不公 更新:2024-09-08 23:53 字数:4906
少女拾起那张地图,黑瞳微扫,脸庞上显出一抹讶色:「宫主,这图。。。。。。」
「去吧。」雪白的掌轻轻地一扬,少女便默然不语,身影一飘,消失在空旷宫殿里。
那纤巧的身影才消失,宫殿的大门就被急急地推了开来,神色惊惶的宫女不安地冲了进来,在看到一身白衣的冰艳女子神情冷漠的坐在宫殿的正中央,惊惶的神情才稍稍收敛。
「怎么了?」龙轻寒抬起眼眸,望着满脸惊惶的宫女,「这么慌张?」
「宫主,有、有人闯进来了。。。。。。守卫拦不住。。。。。。」宫女不安地抬起了眼睛,看着冰艳的人,神情显得有些畏惧。
手,猛地捏成了拳,龙轻寒倏地一声,站了起来,身影一动,已然晃出了宫殿。冰艳的眸子冷冷地扫着月光下被诸多宫女围了起来的几个黑衣人,眼眸不由轻眯,神情益发冷峻。
冰艳容颜,沈寂如水,良久,嫣然一笑,恍如春花乍开,美艳不可方物:「狂儿,你可真是给我带回了一个不错的人。。。。。。燕不凡,我还真是小瞧了你。。。。。。」
燕不归站在醉逸楼内面对着鬼府的那一扇窗前,看着那在鬼府重重叠叠的屋宇群里穿梭的黑影,俊美的脸上浅浅扬起了得意的笑容,然后转身望着躺在酒楼桌子拼成的床上媚态横生的绝媚人儿,那绝媚的人儿瞧见燕不归转身,便熟练地敞开了双腿,纤细的手指熟练地在娇艳的密|穴里抽插着,柔媚的语音带着勾魂的魔魅:「不归,来啊,来啊。。。。。。我、我等不及了。。。。。。」
燕不归邪邪地看着那绝媚人儿,修长的手轻柔地挑起了醉逸楼垂挂在窗问的竹帘,让清冷的月辉柔柔地洒入空荡荡的酒楼里:「独舞,你瞧,有人来了。我们这对做主人的,似乎有些失礼呢!」
雪白的牙狠狠地咬了一口红艳的唇瓣,柔媚的凤眸不悦地睨了一眼那在月色下显得威严的屋宇,绝美的容颜上扬起了一抹煞气,随意地抓起散落在一边的衣裳,燕独舞冷冷地起身,走至窗前,望着在月光下跳跃着的身影,柔媚的眼眸里泛起一抹冷笑:「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燕不归懒懒地笑了笑,修长的手轻轻地一揽,将那柔媚的身子紧紧地揽入了怀中,一手熟练地穿入那散散披覆住柔媚身子的衣襟里,挑弄着那小小的两点,然后满意地听见柔媚的呻吟声从红艳的嘴唇里飘逸而出。深幽的眼眸冷冷地睨了一眼窗外那清冷的月,嘴唇微动,运用千里传音命令隐在暗处的护卫行动,手松开了握着的竹帘,然后抱起怀中柔媚的身体转回了桌子边,早已胀大的灼热狠狠地穿入湿润的媚|穴,听着身下人儿柔媚入骨的呻吟,燕不归轻柔地俯下身,吻着那漂亮的额头,叹了一声,心里暗暗道:不凡,你会怎么做呢?我们在看着呢。。。。。。
宫殿里,宁静的花园中,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宫女的尸体,绿萌下,一身黑衣的男子被两个喘着气的秀丽少女紧紧地扣在地上。
「参见宫主。」神情苍白的宫女们颤抖的声音,从四周轻轻地传来。
龙轻寒身影一掠,手掌一扬,一股凌厉的罡气将紧紧扣着黑衣人的两个宫女震得远远的,黑衣人在那凌厉罡气的冲击下,刚正的脸庞一阵煞白,艳红的血迹,慢慢地从嘴角渗出。
「没用的东西!」龙轻寒冷冷地睨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宫女,冷厉的眼眸狠狠地注视着被押在冰冷大殿上的黑色身影,雪白身影一晃,纤细手指已然扣住黑衣男子的颈脖,冰艳的眼眸冰冷而无情:「你是谁?来神宫有什么目的?」
黑衣男子深邃的眼眸轻轻地抬起,冷冷地睨着那冰艳面孔,因为脖子被攥住而渐渐红胀的脸庞露出一抹冷笑;然后,双掌一翻,狠狠地击在天灵盖上,狂喷的脑浆与鲜血溅得龙轻寒冰艳的面孔满是红白之物。
秀丽的眉,冷冷地拧起,雪白的掌,轻轻地抬起,神情厌恶的抹去沾了一脸的血腥,轻轻地松手,冷冷地看着黑衣男子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然后眼眸微转,看着四周神情慌乱的宫女们瑟瑟不安地躲在角落里,神情微冷:「迎雪!」
随着语音跌落,一身黑衣的老妇神情默然地走了过来:「属下在。」
「今日夜里,是谁当值。」冷冷的眼眸带着凌厉的杀气,扫过四周,将那两个当值的宫女在凌厉的罡气中,化成了血肉模糊的肉饼:「你们都应当知道神宫的规炬,你们守宫不力,我将你们处以极刑,可别怨我不客气。」
颤抖的宫女们挤在门边,看着那在罡风中发怒的冰艳女子,看着那前一刻还在一起的好友在罡风中变成一团团血肉,眼神,渐渐变得悲伤起来。
跨坐在俊美的男人身上,承受着男人灸热的体液,燕不凡软软地伏倒在宽厚的胸膛里,纤细的手掌轻柔地抚着男人的胸膛,轻笑道:「你最近怎么总是来呢?很清闲?」
龙莫狂眼神一冷,扶着燕不凡纤细腰肢的手禁不住一紧,语音有些僵硬道:「怎么,你不高兴看到我吗?」
慢慢地抬起眼眸,凝望着那张显得有些阴暗的俊美容颜,燕不凡怔了怔;良久,轻轻地叹了一声,低声道:「我连人都给你了,我巴不得时时刻刻地陪着你,怎么会不高兴看到你呢?狂,你这样说,我会难过的。。。。。。」
龙莫狂静静地与那双清澄的眼对视,俊美的面容显出了一抹惶惑,喃喃道:「不凡,你真的想我时时刻刻陪着你,而不是莫愁吗?」
身子微微一僵,燕不凡拧了清艳的眉,冷冷睨着那张俊美的脸,这是他与狂相处的时候,两个人第一次提到莫愁的名字。可是,他分明就是莫愁,提起这个名字、这个身分,是在试探他吗?他的意思,是指自己只想看到莫愁,而不想看到他吗?
心里禁不住一阵委屈,身子一动,从那健硕的身体上滑落,冷声道:「既然不相信,你以后就不必再来了。我又何必委屈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身子下面,任其予取予求呢?」
龙莫狂的身子猛地一僵,看着夜色中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容,心里陡然一寒,讪讪地坐起身,轻轻搂着那单薄的纤盈身子,低声道:「不凡,我最近心境不宁,你别记恨我,可以吗?」
凝望着那双深幽眼眸里的歉意,思忖良久才轻轻地点了点头,燕不凡正要说些什么,怱地,一阵喧哗声从宫外传来,听着宫殿外喧哗的声音,轻纱帐里的两个人禁不住神情一凝。
龙莫狂侧耳倾听,感觉到宫外人声嘈杂,脚步纷乱,不由心中暗自一惊。奇怪,神宫一向纪律严明,怎么会这么乱?
手掌一动,衣裳已经披在身上,身影一动,轻纱帐里已失去了他的身影:「不凡,在行云宫里待着,千万别出来。」
燕不凡坐在床上,听着狂萦绕在耳边的轻声叮咛,秀雅的容颜拧了起来,最近看到的总是狂,莫愁呢?怎么不见了莫愁?狂看起来心绪不宁,发生了什么事情?
取了衣裳披在身上,慢慢地在宫殿里来回地踱着步,这里面,有什么古怪呢?
不凡,别急,不能自己慌了神。
静下来,静下来。
转身,站在书案前,慢慢地往砚台里注入清水,抬手慢慢地磨着墨,看着墨色慢慢地晕开,然后,取过一枝笔,一张纸,沾了墨,闭了闭眼,在那张宣纸上慢慢地画起了梅。
一阵微风轻柔地刮过,宫殿里轻纱四处飞扬,显得站在书案前一身白衣的纤瘦少年,飘飘若仙。
青衣静静地站在窗前看着一身白衣的少年,怱地,少年侧过头,一双乌黑凤眸直直地望着自己,柔媚的眼波,和着柔软的语音,轻轻的,静静的飘入耳中:「青衣,你来了吗?我等你很久了。」
喃喃地道了一声:「少主。。。。。。」
听到声响,燕不凡抬起眼睛,看着站在窗前的俊俏书生,眉眼不由一扬:「怎么是你来了?」
青衣轻笑了一声:「二公子,怎么不想瞧见我吗?」
放下手中的笔,燕不凡冷冷的道:「你是爹爹与大哥身边的贴身护卫,我只是想不到他们会让你来罢了。或者,是他们不想你打扰了他们,所以才把你派到这儿来?」
眼眸打量着秀雅而美丽的冰冷容颜,青衣为那话语中的戏谵哑然失笑,以前怎么从来都没有发现,那个在鬼府里安静得几乎让人不容易察觉的孩子,竟然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呢?
「二公子说笑了。」青衣扬眉,四下打量了一周,「一切都按照二公子吩咐的去做了。不知道二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呢?」
落笔,轻柔地画下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蕊,燕不凡轻轻地扬了扬眉:「不必了,往平静的水里,只需投入一粒石子就会产生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你们要做的只是那颗石子,剩下的涟漪,不用我们操心,自然会有人来做的。。。。。。」
微眯着眸子看着在纸上挥毫的秀雅少年,青衣悄然地施了一礼,便如来时一般,悄然地离去。
低首画完最后的一片花瓣,不凡在书案前的檀木椅上坐下,眼神里,满是一种玩味的神情。
一切,即将开始了。。。。。。
龙宫主,你会怎么样与我应对呢?
青衣静静地站在雪原上边,眼眸若有所思地望着那深幽悬崖,从来都只以为,这个隐在鬼府角落院子里的二公子,只是个无害的小兔子,可是刚才,他分明看到的就是那个在主人离开鬼府以后统治着府的少主。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看着跪在身边的那些护卫,青衣轻轻地笑了,燕家的人,一向都让人捉摸不透,他开始期待这个二公子会做出什么样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了。
龙轻寒,算你倒霉吧,你惹上一个不该惹的人。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惹上他的,可是,现在的状况是你已经惹到他了。希望,你不会付出太大的代价。
如果,二公子真的与少主有着相同的个性,那么,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代价,绝对会大得难以想象。
龙轻寒,你甚至会失去神宫。。。。。。
青衣轻轻地扬了扬手,护卫们起身,跟随在他的背后,慢慢地消失在无尽的雪原里。
自求多福吧,龙轻寒。
是谁,闯入了神宫?
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和横七竖八的宫女,龙莫狂陷入沉思。
站在树梢的枝头,龙莫狂静静看着那冰冷女人毫不留情地将那两个宫女捏成了肉饼,眼神默默地看着那些宫女神情不安地缩在角落里,眼眸不由得微眯。不管是什么人闯进神宫,有一点对他是有利的,那就是母亲的无情,令宫里的人开始产生了不安的情绪。
越是动摇,越是有利。
虽然严厉的惩罚不可缺少,但是,却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死,有很多种方式,最不应该的,就是这种面目全非的死。
娘,你根本不适合做一个宫主。
躺在树萌中间天然的紫藤花床上,随意地翻着手中的书卷,一阵和风轻送,带来了略为明显的暖意,使人昏昏欲睡,而燕不凡则是猛地抬起头,看着天空,思绪有点走远,昨夜,神宫遭受到前所未有的侵入,可是,却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早上起来,看到的神宫还是那么宁静而安详,碰见的每一个人,还是那样的谦卑恭顺。
不,不对,肯定有什么地方是不一样的,只是这种不一样,还没有大到足以浮出水面,让他一看就清楚的了解。
神宫,傲立江湖那么些年,要它那么快崩坏是不可能的。
站在树下方化身为雪棠的廉飞雪察觉到他奇怪的安静,猛地抬起头,却看见清澄的蓝天下,那如玉的少年微仰着面庞,迎着柔亮的光,面上的表情是若有所思的,温柔里带着些许的寂寞。。。。。。
很美,很澄静的少年。
很难把这样澄清的、如玉的少年,与那口初见在一池的水气中所看见的邪媚人儿联系在一起。廉飞雪静静地想着,似乎,这个叫做燕不凡的,也如狂一般,有着双重个性呢。
淡淡的笑了笑,廉飞雪的眉轻轻地扬了扬,这个叫做燕不凡的少年,真的是对狂与莫愁的秘密一无所知吗?
他如果不知道莫愁与莫狂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会表现得那么平静呢?同时游走在两个人之间,竟能表现得如此镇定而且淡漠。
他真的爱着莫狂与莫愁吗?
眉,禁不住微皱,燕不凡,你究竟是在打算些什么?
该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