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作者:
精灵王 更新:2024-09-08 23:51 字数:5374
我爸只不过是个小公司的老板,老妈则是半红不红的言情小说家,老姐更不用提了——她根本就是只米虫!
刘川枫笑眯眯地用食指在我胸口画圈圈,还没有说出他的想法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无非就是“宝贝,你跳脱衣舞给我看。”“宝贝,你裸体转呼啦圈给我看。”“宝贝,你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我”之类的下流话。
这种要求我要是照做我就从七楼跳下去。
“宝贝,你让我上一次看看。”我就知道,这种程度比我预计地还要直白——
“好啊——不过你先在中午到食堂裸奔三十分钟,我就随你处置——”
刘川枫撇了撇嘴,相当不满意。
“那你亲我一下。”他又不知死活地要求。
“我不是亲过你很多下了吗?”虽然只是额头和脸颊。(刘川枫在美国生活过几年,常有美式的举动,这也传染给我了。)
“人家要法国式的啦!”说着竟然恬不知耻地撅起“鸡屁股”(嘴唇)。
我死也不会亲他的“鸡屁股”。
“宝贝你好无情哟~~~~”
很快他就放弃了,我说嘛——他也和我一样——正常来兮。(这是上海话)
这一晚,我们就维持这个姿势——我躺在床上,他躺在我腿上,睡了。
一早起来,我就踢了刘川枫一脚,踹在他引以为豪的下巴上,不过没太重。(太重我也会心疼的。)
原因是这个没“牙德”的家伙竟然咬我的脚趾头!真脏!
“宝贝,你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脏的。”他一早就恶心扒拉地“乱吐口水”。
我看看他没受伤,就不理他了。
姐姐要是看到我们的日常生活,听到我们的日常对白,不瞎想才怪呢!!
“早安吻呢?”
还早安吻?这家伙被我宠坏了——学会得寸进尺了!
“你还没刷牙吧!”
“刷过就可以吻你了吗?”
废话!当然——当然不可以!
因为我的态度强硬,他从没得手——要是换了个个性随和的拗不过他,准备献身,而刘川枫恐怕就要麻烦了!
所以说,我们是天生一对(呵呵,不要乱想)——的活宝。
我目前很满足,有良好的人缘(我过去曾被怀疑是杀人嫌疑犯——导致被同学杯葛。参看《恶魔》),生动的校园生活,还有——最大的快乐是有刘川枫这个死党日日夜夜陪着我。(这种话千万不能让刘川枫听到,他会得意忘形的。
就这样美好的一天开始了——
(“平凡”的一天——记我和刘川枫的生活点滴。——by皇甫立鹤)
早晨的空气很清新,校园还沉浸在朦胧的睡意里。
我一边刷牙,一边等刘川枫用完洗手间。
这样的早晨是最平常不过的了。
老姐曾经问过我——“你和小枫总是同吃同住的,难道就没有什么尴尬发生吗?”
其实,的确有一个尴尬,是我不能控制的,但是因为我和刘川枫实在是忒熟了,所以能很好地解决——这样尴尬就是男生一早上会有的正常的生理现象——
这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因为睡一张床的关系(还睡一条被子),所以很别扭——还好我们都未出现“另一种状况”若是出现了,我就再也不要和他睡一张床了!
用不着约法三章,我们很默契地遵循着一条他和我之间的不成文的规矩——谁先起床,谁先去厕所“解决”,我比较简单——用力一捏就缩回去了。刘川枫说这样不好,对身体是不利的。
哎——有个亲密无间的朋友本来是很好,但是这不意味着他能帮我解决所有的事。
这只是我们校园生活的一个小插曲。
刘川枫刚从厕所里出来,我们就听到广播里舍监的惨叫——
“这是谁干的?!!!!!”
呵呵——看来我们的杰作被舍监发现了——他的内裤“万国旗”高高悬挂在旗杆上,从浴室里可以看得一目了然!
我和刘川枫再次笑趴在料理台上,没教养极了!
呵呵——又一个愉快的早晨!
有道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句话,我现在是深有体会。
今天一大早到校舍里,一打开橱柜,雪花一般的信片飘落——我的鞋子被埋在信堆里。
说一下——这些都是情书。
我们学校是和尚庙(男校)——学生当然也全部都是“和尚”。
只是不知道这些“和尚”是不是太久没有看到女生,所以都变得欲求不满啦?
其实刚进学校时,因为误会,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当过刘川枫的信差(参见《恶魔I》)——想想他长得的确不赖,赢得人们的爱慕还是可以理解的。
但我现在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我也有那么多崇拜者?
也许是我长得太帅?不,我虽然也算是看得顺眼,但却没有刘川枫养眼。
或者是我身材有料?不,我虽然是国家二级运动员的体格,可却没有刘川枫那么高大。
总之,这些信莫名其妙,不明不白。
一次出于好奇我和刘川枫拆开来看过几封——真是五花八门,内容应有尽有。
什么“我想向你诉说人生的烦恼”;“请你做我的哥哥/弟弟”;“当我看到你,我就——如果一定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限期,我希望那是一万年!”——总之就是像笑话大全一样,好玩得要命!
可其中也有变态——“我要XXXX你……”(消音,少儿不宜)
但就算刚开始很有趣,但日子久了,再有趣的玩意也会烦人的。
叹了一口气,看来我又要偷偷处理这些信件了。(谁叫我是A型血的人?)
和刘川枫分了手,他去三年级的校舍了,我到二年级去。
高二B班,是我的窝。
自从解除了误会(参见《恶魔》),同学们和我都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当然,有些话只能和刘川枫说。)
因为我是新转来的,本来没什么亲密的伙伴,大家离我很疏远——日子久了,人人和和气气,都爱打听刘川枫的事,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把刘川枫的糗事广为宣传(但也是有分寸的),可惜没人相信“风流倜傥,俊帅逼人”的学生会会长会做出“这样那样”的事。
不相信就算了!我不逼人的。
上好两节课,我们班接着要上美术写生,(一年级上的是音乐),美术课是我最讨厌的课了。
不是因为我画画不好(幼稚园的时候,我还得过奖——呵呵,好汉不提当年勇),而是美术老师有问题!
我自认为为自己没有长着一张让男人想入非非的面孔,为什么总是有变态对我青睐有加呢?
——我的美术老师就是一个奇怪的家伙——说他奇怪不是因为他长得奇怪(其实这家伙还长得蛮像个人样的),就是他的一双贼眼,滴溜溜得老是在我的身上打转——
我本来茫然不知——后来是同学提醒,说他看我的方式就像是在“视奸”一样——呃!我这么大,从来没体会过何谓“视奸”——现在我明白了——就是把你看成一只羊或一只兔子——然后用眼睛扒你的皮——用眼睛把你拆吃入腹。
我本来只是觉得被他盯着有些难过而已,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他越来越变本加厉了!
不要太过分了!老子我的豆腐可不是免费的(当然付钱也不卖!)!
这会儿他又把爪子在我肩膀上磨啊磨的,一边还以指导的名义贴近我的耳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朝我耳朵边上吹气——
真是好——好什么?
好难受!
我的“牛皮疙瘩”抗议地站起来了(我是属牛的)——
果然,除了刘川枫的抚触才让我不觉得恶心。
美术老师还是紧紧纂着我的手,在图纸上漫无目的的图着,我不能反抗,否则丢脸的人是我不是他!
反正只有这一节美术课,就大方一点让他摸个够!
我期待着快快下课,终于铃声响了——我解放了!
可是——若是再没有“什么什么”的话,列位看官也不愿看下去了吧!
果然,我刚刚在心里三呼“万岁!”就被雷劈到了——
“皇甫立鹤,你留下来一下。”看来滥用职权不是刘川枫的专利。而且我也高兴得太早了。
“帮忙收一下东西,你是班长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早知道当班长没有好下场,我也不会禁不住同学的利诱和拐骗当上这个“臭要死”的班长了!!
不过他应该不会对我XXXX吧(他敢!宝贝的“第一次”是属于我的——小枫枫。),我还有下节课要上哪!!
不过,我预料错了——他这回是真的想对我“什么什么”,因为他的爪子又不依不饶得缠了上来。
“皇甫同学,你真可爱。”呃~~~~~好没创意的恶俗的搭讪话!连我老姐也不屑的老土对白!
“是吗?谢谢老师夸奖——”我镇定地回敬他。
他和我差不多高——论力气应该是我这个运动员比较力大,论格斗技巧还是我行!(不是我自夸——论单打独斗很少有人是我的对手。)
“老师很喜欢你——”省省吧你——我不要你喜欢——我可是正常人,将来是要娶老婆的!(娶我吧——小枫枫。)
但是这个变态没有看出我内心的“激荡”(要不是顾及他是老师,我早要扁他了。)
“老师想要你做我的‘弟弟’,你说好吗?”
哦!这就免了——我家有一个花痴姐姐就够呛了!更何况多出一个变态哥哥?
“不用了,老师。”我还是笑眯眯地回答。
突然,他锁上了我的腰,把他那恶心扒拉的舌头舔上我的耳朵——
天!除了刘川枫,没有人碰过我这里了!(恩~~~~怎么觉得这句话有问题?)
看我一阵轻颤(是恶心的啦!),那变态老师说:“宝贝,你好敏感哦!”
啪!——我脑袋里的保险丝烧掉了!
再不反抗我就不是男人!就算他是老师我也不给他面子——揍完了再说——反正有刘川枫罩我!(呵呵——我也会钻营了!)
可是当我决定要反抗他的时候,却发现居然挣不开他——
怎么?
“呵呵,宝贝,我可是泰拳高段者啊!你没听过吗?”
呕——同样是叫“宝贝”,为什么感觉完全不一样呢?(是爱啦——我的傻弟弟!——小鹤鹤姐姐的画外音。)
等等——变态他刚才是不是说他也是“武林高手”?
那我现在到底是和他势均力敌还是敌强我弱?
不管了,现在挣开再说,要是我赶不及下一节课,真的要被同学以为我被“什么什么”了咧!
说是迟那时快,这时候——绝世大美男(刘川枫)出现(玫瑰花瓣飘飘),他大喝一声——“美人,你不要怕——我来救你!”
吐!!!!
恶俗!!
这是我老姐擅自加上去的部分,实际上是这样的:
绝世大骚包(刘川枫),慢吞吞地晃悠进来,看到我这情形,那双桃花眼眨巴眨巴的,慵懒地开口——“宝贝,你怎么又被人性骚扰啦?”他看上去根本不象要帮我的样子。
好在变态老师看到有人进来,终于良心发现,松开了我。
“你是三年级的,进来干什么?”这老师和刘川枫恐怕是有血缘关系,怎么作奸犯科被人逮住都是那么心定气闲的?
“我找宝贝亲热。”又是个不要脸的,但什么话经刘川枫的口再下流,我也不觉得恶心。(果然——呵呵,有问题——小鹤鹤姐姐的画外音。)
“你们什么关系?”
拜托!我们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就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我第N的平方次申明——我真的真的和刘川枫没有“什么什么”!
说完,他拉过我,一把把我拥在怀里(干什么?干什么?),我马上就翻白眼了!
这家伙——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