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节
作者:
水王 更新:2024-09-03 10:28 字数:5163
“让我进去……”不等待回答,林亚就着Jing液的润湿已经慢慢挤了进去,“哦……非云……你好热……好紧……啊……”
一把揪过林亚的脑袋:“你就丫就不能不说话!”恼羞成怒了,一口咬在肩膀上,痛得林亚嘶嘶呼痛,却又舍不得放开,忍着痛,一个用力,顶了进去。
咬得更用力,可疼痛感略钝的林亚对于疼痛却好象是兴奋剂似的,越咬越是兴奋,一个劲地喃喃着。
叶非云的腿被拉在身侧,被进入的不舒适感难受得让他有些僵硬,松了牙,并了并腿,有些无力地想放直,扭动了身子,想摆脱,被林亚捧了脸,轻轻的一句:“求求你,让我做完……”再忍下去会死人的,憋死的。
紧紧地抱在怀里,下身缓缓地挺动,林亚不为人知的呢喃都被涂抹在了叶非云的发稍脸侧,相思从来无语,情浓自古不言。
“非云,你要难受就咬我吧……”喘着粗气,手捋了捋叶非云汗湿的头发,细细地亲吻着。
睁开迷蒙的眼睛,一片血红,叶非云顺了眼睑,飞了一丝羞意,偷偷地瞟了一眼林亚青筋暴跳的脸,低了是声:“别说话了……我不走便是……”
哪里还能再忍的住!扣住肩膀,低低地吼了一声,疯狂地摆动起来。
狂吻,如雨点一样落在叶非云的脸上。
第六十六章:相爱
不知道林亚是相思得苦了还是嫉妒得狠了,一开始还柔情蜜意顾惜着叶非云,后来慢慢变成了嘶吼着穿插顶弄,一张本来英俊硬朗的脸也变得有些狰狞,见了叶非云时一直赔小心收起的蛮横和刚强统统在极至的快感中释放出来。
架了叶非云的一条腿在肩上,胸膛早就已经密密地布满了吻痕,将裘致远的那个掩盖得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出来,两只手也没的空,一只抓了叶非云的两只手压在一边,另一只手却托住了叶非云的臀部,扣住,一次次地顶动到最深的地方,嘶吼着,到达天堂,天堂里,有叶非云,也有自己,还有相守。
叶非云的衣衫早就凌乱不堪,却一直没有完全脱下来,只是敞开了胸口,衣服停留在胳膊上绑着刀具的地方,恰好帮了林亚锁住双手。
裤子倒是脱了,却也只卸了一边,内里的长裤愣是被林亚给撕烂的,刀具还在小腿处绑着,发着幽幽的寒光,森冷异常,成了室内春色的陪衬。
叶非云始终微闭了眼,也不出声,极偶尔地才难耐地哼了哼,微弱得像是没有。
好象是嫌叶非云不够投入,浑身发烫的林亚就着深埋在里面的姿势使劲抽动了一阵,才停下来,却还是赖着不肯出去。
松开手,俯了身子,看看叶非云满是痕迹的胸口,又恼怒了似的扑上去一阵啃咬,边啃还边喃喃:“亲回来……是我的……”
甩了甩头,叶非云略略睁了眼睛,伸了手去摸林亚的脑袋,短茬茬的头发,有些扎手,感觉却像小时侯常常躺的青草地,很亲切,也很有亲人的味道。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拿了眼睛去睃林亚,看得林亚终于抬头。
“非云……我嫉妒!我真的嫉妒死了……我一想到那些,我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他……”含混在嘴里和着亲吻一起送进叶非云的耳朵,听得叶非云心里凄然,轻轻地回抱住,抚摸着背。
无言。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只是那样抱着。
像两只被驱逐出群的野豹一样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
或者是叶非云的安静触动了刚刚野性发作的林亚,终于平静下来,柔和了气息,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叶非云的背,细细地沿着脊椎骨滑下去,溜到尾椎尖尖上,再那么一按,又顺回来,仿佛在回忆叶非云为了得到那银色小枪所受的伤和曾经历的手术。
“为什么不把那枪送给我……”抵过去,两腿交叠着,嘴含向叶非云每日必然修理得干干净净的下巴,林亚嘟哝。
“总共两支,一支我送给了苏然,还有一支我送给了顾同,你想要其中的哪一支?”轻轻地笑,没有声音,只是嘴角勾的弧度很大。
原来是一对的!并且是都送出去了的!“我只要你!”终于明白吃的是飞醋,有些难为情了,挨上去蹭。
挪动了一下身子,一阵酸酸的胀痛袭了上来:“我得回去了。”
“不许!我不许你走!”蛮横地抱住,怎么能放手呢?刚刚才和好,怎么舍得就放他回去?况且……已经又有反应了。
“林亚,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强制我做什么呢?”轻轻地谓叹,顺着叶非云的手直达心际。
双手捧上林亚的脑袋,轻轻的呼吸,眼睛好象在发光,流动着光芒。
“只要你再也不提分手,再也不说那些绝情的话,再也不扔下我走,我就什么都依你。”非云在抱,林亚早就失了方寸,只知道只要让他抱着这个男人一辈子,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实在绷不住了,勾了勾嘴角笑:“真的?任何事都答应?”强调了一下“任何”。
看得呆了,叶非云天生有诱惑人的力量,有多久没有对着林亚笑了?
“非云,我……还想要你……”吻住。
舌尖颤了去舔叶非云勾嘴角时露出来的一点点牙,林亚早就不会思维了,满心满眼的欲望。
“你真的任何事都答应?”还是继续问。
终于反应过来,林亚很不满叶非云的不专心,还有心思绕自己,咕嘟了一句:“除了那啥不行,其他都可以。”又忙不叠地去扒叶非云刚刚穿起的衣服。
那啥,也只有叶非云才听的明白林亚的那啥是啥。
“那你别乱动了,我就去打个电话。”半坐起来,被林亚腻了半天,气也消了,夜也深了,必须得给师部去个电话,否则裘致远还不得急死?
“你打电话做什么!给他打?我不许……”林亚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贴上去。
“你不是任何事都答应我吗?我必须请假,否则我就得回去!”真正纠缠不清的人。
“不管,非云……他知道你在这里一定会来的……我……我心里不舒服……你从来都没对我那么好过,可你对他总是那么好脾气……”把脑袋埋在叶非云的颈窝里,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哼哼,有些赌气的意思。
“他是我长官,我不能不听从他的命令,不能不遵守党纪军规。”顿了顿,叶非云叹气,“林亚,那你的意思是我还是不如和你断绝一切关系从此不往来的好?”
“不!”一把死死搂住。
“那让我去打个电话,我请个假。”否则就是违反军规,要处分的。
林亚一直跟在叶非云身边看着他打电话,不时还拿手去碰碰叶非云,一副眼巴巴等着挂的模样,提防贼似的提防着裘致远可能的召唤。
终于挂了那个冗长的电话,尽管叶非云从头到尾就说了三句话,总共十一个字。
第一句是:“我是叶非云。”然后叶非云就是很久的沉默,估计那边的裘致远已经暴走了。
第二句是:“晚上我请假。”然后又是叶非云很久的沉默,林亚很得意地挤到叶非云的身边去偷香,被叶非云给揪开了。
第三句就更简单了:“是!”挂了。
“他说什么?”一挂电话,林亚就死缠上去抱着。
“没什么,让我注意安全。”回抱了一下林亚,叶非云笑了笑,“我想吃点东西,被你直接敲晕了,还没来得及吃饭呢。”
一说才发现,两个人居然都没吃晚饭,饿了一顿,赶紧屁颠屁颠去找小兵弄饭菜去。
无声地吃完饭,顾同也回来了,看见叶非云在,倒是吃了一惊:“非云在呀?民主党那边都找疯了,裘师长就差没全城戒严搜查了,怎么,你们离开也没说一声吗?”
林亚莫名其妙消失不稀奇,叶非云一向是个中规中矩的人,居然也玩这种目无军纪的把戏,顾同显然有点接受不了。
“恩,走的时候没来得及说。”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打晕了,颇有些脸红,叶非云总有被人窥探出心事的窘迫。
“那今天就住这儿?我去收拾一间房出来。”顾同笑得很温和。
“不用了。”极快地瞟了一脸青黑却发作不得的林亚,浅笑,“不用了,我住林亚的房间。”
顾同很是惊了一下,尽管已经看出两人和好,但这样略带羞涩眉含风情的叶非云还是第一次见到。
林亚听了这句立马喜上眉梢,从桌底下伸了手过去握住叶非云的手,捏了捏,看叶非云低了眼眉,赶紧说:“我给你打水洗澡吧。”
说着就去拉叶非云起身。
拉了一把没拉起来才发现叶非云已经青白了脸,额头上细密地冒了一层汗,好看的眼晴也低垂着,一副隐忍的模样。
呆了那么两秒才醒悟:“顾同,你去弄张行军床到我房间里去吧!”
狐疑地看了看叶非云,又转眼打量了林亚半天,终究没想透问题何在,只得答应一声去了。
一待顾同走出视线,林亚赶紧蹲下身子:“上来,我背你!”
刚刚打电话、吃饭就是半搂半抱扶着来的,这会儿又怎么可能走的动?也只有这个时候,林亚才痛悔不该这么猴急地上了叶非云。
心思回转了一会儿,终究是怕顾同再回来要丢更大的人,只得依上去伏着,不吭声了。
林亚尽管微跛了一条腿,步履倒稳健轻快,噌噌噌噌地就把叶非云背回了房间。
放在床边坐了,林亚有些讪讪:“非云……”
“去给我打水吧。”抬了脸,难为这个直肠子的家伙还哓得支走顾同,哪里还生得起气来!
欢快地应了,飞跑出去。
林亚刚走顾同就扛了一张行军床过来,虽然奇怪叶非云怎么一直安坐床沿一动不动,也还是一丝不苟地支好床,抱了床被子来,铺好。
正想做下来叙旧,林亚已经提了两大桶水回来,胳肢窝下还夹了一个大木盆,整一个少林练功和尚的模样,滑稽的要死。
“非云,水打来了,盆我已经给你刷了三遍了,我去给你找些干净的换洗衣裳来。”说话的工夫就揪了顾同出来,小心地关好门,提防之心昭然若揭。
第六十七章:致远的心
行军床自然是没有用处的,即便叶非云吃的消忍着浑身的酸痛和不适去睡,林亚也绝对不可能答应,终于可以抱着一起睡,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
(说起来,这两人以前还真没正式地亲密拥抱入眠过呢!惭愧……泪奔!)
林亚只等着把顾同哄走了,就又回转,看见叶非云正脱了外衫在那里解刀,赶紧插了门蹩过去帮忙解,却被叶非云挡开:“我自己来,你出去好吗?”说的声音很低,脸上早就飞红一片,显然是害臊了。
林亚哪里肯答应,蹭过去揉进怀里:“我帮你。”
拿了鼻尖和嘴唇轻轻地挨蹭着叶非云的脸颊,呼吸浅浅地喷在耳朵边上,痒痒地撩拨着叶非云的情绪。
沉默了,不语。
不习惯。
趁着叶非云对自己还温柔可亲的时候赶紧吃豆腐,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手脚麻利地帮叶非云解了刀,又把那已经撕得不能看的内里衣裤脱了,林亚想了想,顺道把自己也扒干净了,美其名曰:公平!免得叶非云发窘。
盆里兑上水,扶了叶非云过去坐了,又去自己的箱子底里宝贝似的掏出一块新毛巾,放水里揉了揉,也坐到了盆沿上,细细地给叶非云擦起背来。
叶非云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羞的,胀红了脸,闭着眼睛由着林亚在那里折腾。
难得林亚改走温柔路线,真真是张飞绣花李逵画画,那叫一个认真,直把叶非云浑身搓的皮肤泛红才罢休,把叶非云扶出盆来,收拾了木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