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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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天书 更新:2024-09-03 10:28 字数:4855
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凌?!是不是还在做梦?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赤裸压在自己的身上?还是过了三更天,他的眼神为何如此猛炽,似要在自己身上点火般?到底,怎么了?
还没等太子掐上脸来证明是不是在做梦,狂浪的吻已落在了他的唇上,浓烈的气息吞噬了他的惊呼。是他!是他!他回来了,还吻了自己,沉醉,就让他沉醉下去。若是此刻要他身亡,他也毫无怨言,他是如此地——如此地爱著他。
「我刚刚都看到了哦,太子殿下,你在做不好的事吧——」轻啄上太子的喉结,凌晨挑逗地说道。
「你刚刚都看到了?那……我喊你的名字你也知道了?为什么不现身?」让他忍受欲火焚身的痛苦,最后还靠自己解决。
「呵呵,因为这样的太子殿下……很诱人啊。用那双平滑的手替自己解决欲望,用那滑溜的舌舔尽那|乳白的体液。太子殿下的表情那么享受,微臣怎可以破坏那谧静的和谐呢?」性感的嗓音带走了太子的理智,不管今昔是何昔,也忽略了他此时回宫的意图。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带著魔力的凌晨的手上,爱抚他刚平息的欲望,亲吻胸前敏感的红晕。快感一波随著一波袭击著他,咬住嘴不让自己再喊出那羞耻的声音。
「为什么不叫?刚刚你叫我的名儿很动听呢……我很想再听一次……太子殿下……我的爱。」身体一震,狂喜让太子忍不住再一次地泄出了白色的液体。
眼睛纠缠住凌晨,想从中读出是否有丝丝地欺骗。真挚的眼神里没有心虚,回视冷严的眼睛是那么坚定、那么认真,仿佛在说:我是真心的,相信我,我爱你。
温柔一笑,「前两次让你受苦了,我都是很粗鲁吧,呵,没办法,被春药支配的身体就是个野兽。这次,我会让你高潮的。」贴近太子晶莹如玉的耳垂,轻轻说道,随后咬了上去。嗯,很甜。
很感性的话听在耳里,让太子更加发颤,抱住凌晨汗湿的身子,准备接受不可预料的痛。
可是没有!没有撕裂的痛,只有感动的温柔,如沐春风。流下眼泪,相信了,相信凌是爱著自己的。张开嘴,「啊……凌……给我更多……更多……我要你,要你,要你,要你……啊啊……」
拂开太子的湿发,动作狂野了起来,「给你……我心爱心怜的青草……我为你骄傲……」
「啊啊……啊哈……本宫命你……今晚不许离开本宫……啊……身边……啊啊……」咬上凌晨的肩头,快承受不住那超载的欢愉了。
「呵,你是要榨干我呀,不过既然是太子殿下的命令,微臣怎能不从呢?」又用力一顶,把那热情直直地传进冷严的体内。
早在屋顶上看到冷严自蔚的时候,他就欲火窜上了,对了,他是不是忘了提了?他是有武功的,至于是什么时候学的,或者怎样练的这种问题先不回答。本来按行程他是打算明日一早回宫了,却被泛滥的思念给用轻功逼回了太子殿。只是想偷偷地确认下太子的近况,也想见他一面,不想打扰他的睡眠,却没料到见到那……刺激的一幕,害他在太子上榻后进了屋子,做出这种事来。
一想到那鼻血乱喷的画面,害他又情不自禁地狂乱摆动腰部,都怪他!这样诱惑他!可恶,今晚就照他的话,不离开他,也……不让他睡了。
可怜的太子一早醒来浑身酸涩不说,连喉咙可都沙哑了……而睡在他旁边的凌晨却是一脸轻松舒爽的睡相,看上去好不得意。瞪了他一眼,这样子还能上早朝吗?答案当然是——不能。只好隔著门扉吩咐太监告诉大臣们,他身体不舒服暂停一日。
随后躺下,好好休息了,补上没睡饱的份。双手无意识地抱上凌晨的腰,希望能一辈子都和他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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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自然醒是非常幸福的事,冷严难得能这么悠闲,摸索旁边的位置——空的!?心中慌了,又走了吗?不安、失望虏获著他。捶了下床榻,那个没良心的家伙!把他弄成这个样子自己却先跑了!
推门的声音引起了太子的注意,谁!?敢那么大胆不经允许进入他的寝居?
「早哟,睡醒了?身体有没不舒服,我可是特地比你先起来帮你熬药养壮你身体,不然以后做这种累人的事,还要你的身体的配合呢。」端著药走近太子。
「咦?脸色臭臭的啊,生谁的气?」坐下后,拿起勺子把药吹吹凉,好进口。
心稳定了,呼出闷在心口的那郁气。拒绝凌晨喂向他的药,慎重地启口,「发誓。」
凌晨是谁?那么聪明的人,会不知道太子想要他的什么保证吗?他也用很慎重的口吻回道:「我发誓,从此不离太子殿下身边,太子殿下想见到我的时候一定见的到。不会让你恐惧,不会让你不安,不会让你孤军奋战。」松开一只捧碗的手,执起太子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下去。「这是我对你的誓言。」顿了顿,又道:「直到你不需要我为止,若哪天你厌倦了,我会回华山从此不见你。这是我们的约定。」
「不要!我不要你的约定,我只要你的誓言。好了,你自己说的哦,你不离开我的。喂本宫吃药吧,本宫还要批公文。」很傲慢地指挥凌晨,心里却是爽翻天了。刚刚他是在做仪式吧?两个人在一起的仪式,还用很深情的目光盯著他,很心动啊。
宠溺地摇摇头,这算是在撒娇吗?举起汤勺,继续被打断的喂药行动。
「对了,听你的人说,你这次出宫是为了带一个人回来?他人呢?」随即又想起什么事,说道,「你昨日那么晚了,为什么还在我寝宫?不特别报备下?」终于想到要回到正题了。
「太子殿下别急,微臣会带太子殿下去见那人的,其实那人太子殿下也很熟悉,不去看也没关系的。」
「哦?是谁?你先说说吧。顺便说下你的灭言计划。」他可是洗耳恭听呢。
「灭言计划?你还真会取名……」就算知道他说的是哪桩,还是有点冒冷汗呐。在太子的瞪视下,凌晨很不争气地继续回答:「先说那人吧,是以前帮你治疗的那个王闲御医,也就是我师父,至于带他回宫的理由:就是为了灭言喽,由当事人解释会比较好吧,何况我师父人德高望重,会有很多人相信的,这些年他在民间也救了不少人,积点阴德总会有好报的。」啧,说服他回宫也是个大工程啊。
二天来回对他来说是赶了些,但是也没办法,若问他是怎么回到华山的。先得感谢教他武功的师父,轻功咻咻咻速度是不错的。再来是路痴问题,说来也巧,太子对他说出心结的那晚之后,他的记忆奇迹似的好转了许多,很多模糊的影渐渐清晰。所以,也可以祝贺他从他自己的那心病那解脱出来了。
在一天内赶回华山后,知道要用手段才能逼师父回宫,不要说他卑鄙他做过的卑鄙事多了,不差这么一件。抓住王闲心软的弱点,在他们共住的屋子外跪了一夜,就不信王老头是冷血动物。
亏得那老头还算有师父的自觉,被他打动答应回宫,但是要坐马车回去。马车啊!?天娜!等到回宫不知要几年几月了!!!呃,这么说是有点夸张啦,不过他等不了啊,宫里有他牵挂的人,和牵挂的事。他可不想和他师父那老头优哉游哉地看看山、看看水,聊聊天、打打屁,晃悠晃悠地回宫啊——
所以,他让王老头坐马车,他自己则选择继续轻功来去。回到皇宫已晚上,想看一眼太子以偿相思的苦。看著看著……疲惫的身体又似充满能量般……就这么和太子……你浓啊我浓……
「因此,你的意思是,你师父还没到宫里喽?」
「嗯,不要把一件事想得太复杂,简单化才不伤脑子。整天脑袋思路饶来饶去人也要阴沈的。」难得糊涂才好呵。
「为什么不在离开前告诉我?是认为我不重要吗?连你的手下都知道你要去找人的事……我很担心你知不知道?!」不服气啊不服气,想到被他放出来的嫣红,那女子嚣张得紧。他以为既然她都被他套出话了,那肯定不在意多告诉他些。只是……该死的,她居然说,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先前泼出去了那就算了,后面盆子里的水决不再泼!就这么闭著嘴,任他怎么哄怎么骗都不说。真是恨啊!最后还用鄙视的口吻说,这辈子能命令她的人除了皇帝就是凌晨。太子!?算什么东西,还没当上皇帝就什么都不算。切!
看看,看看,这是该对太子该说的话吗?她以为她是谁啊!差点忘了!她还回了句:她不以为她是谁,但是她知道他不会动凌晨的人,就这么简单。害他回寝宫吐了半盆胃酸出来。
他能说他在逃避吗?逃避太子会给他负面答案?所以想让他多些时间思考……
「太子殿下说要给我的答覆呢?虽然迟了些。」答非所问,太子聪明的话是可以接灵子的。
「真的淡去了,都愈合了,现在心就只想把凌装得满满的。」凌晨吊在空中的那颗心才放了下来,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呵。
「皇帝的位置你一定会坐上去。」他向他保证。
「当然。」他从没怀疑。
「真自大,好了,我先出去了,还要处理些我自己的事呢。」捏了下太子的脸蛋,然后端起空空的碗离开了寝居。
因为有你在,所以我才更加的自信。冷严在心里默默地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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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华平有行动了。」就在凌晨离开后,暗门里出现了个黑衣人。
「那老家伙终于耐不住了吗?呵,他的野心如果没那么大,也不会招祸上身。」冷笑出声。
「华平准备暗杀——王闲和凌晨。」
「愚蠢!他千不该万不该,居然敢动凌的念头!传令下去围他的巢,把他全府的人都抓进大牢,若有微词斩立决!告诉他,他所做的肮脏事本宫都明了,不要做无谓的反抗!」杀气漫上脸,使他比平日还要可怕。
这真的是那个可亲的太子吗?黑衣人不敢问出口,领了命复又从暗门内消失了。
第八章
「想要我束手就擒?未免太小看我华平了!坐上今日的位置,我花下的心血那小子能想象吗?」在太子的人还没抵达华府前,华平的探子先一步禀报给他。
「我不能被一个小兔崽子给毁了前程,我还要把二皇子供上皇位做我的傀儡棋子,怎么可以功亏一篑!都是那下贱的遗孤!他父亲占了我的位子,他又来与我作对。一家子都那么下贱。好,要死是不?那就同归于尽吧。哇哈哈哈哈哈,都死吧,全都死吧!」疯疯癫癫的华平不能接受失去一切的现实,要死大家一块死。败在那些小子的手上?他不幸他们也不要想过好日子!
「帮我找个替死鬼易容成我的样子,再……带我进宫。」
「是。」
乌云快笼上皇宫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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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说啊!说啊!凌晨为什么会一睡不醒你们说啊!?」事情是这样的,当冷严听说王闲抵达皇宫后,兴匆匆地要找凌晨去见他师父,有点小两口见长辈的羞涩和兴奋……
跑进凌晨的屋子内看凌晨还睡著,正奇怪他何时也嗜睡了?粗鲁地拉起他喊醒他。可是……不对劲,怎么也不对劲,任他怎么捶他胸,怎么喊他名,怎么捏他脸,怎么摇他肩都不肯醒。事情严重了。
吩咐照顾凌晨起居的宫女太监进屋,狠狠训斥,「不是昨日还好好的吗?今日怎么会醒不了?你们说!你们是不是给他吃坏了东西!?是不是生活太舒适了!?啊!?你们说啊!本宫的御医是不是命不值钱,你们说啊!?」
「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小的们,小的们真的不知情……太子殿下饶过小的们吧……」
「有没人见过什么可疑人物见过凌御医的?」不可能了啊,那些反叛的官员都被他抓了起来,华平也被关在大牢里,不可能有什么小动作的,这究竟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不是该与他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吗?不是该苦尽甘来了吗?
凌厉地盯住那些办事不当的下人,好恨,他合该如此辛苦吗?
一直等不到徒弟来迎接的王闲踏入屋子,气氛不对啊。真低沉,啧啧,是那小子做错事了?
「混小子,拜托你师父我做事,也不晓得来慰劳慰劳我的辛苦的。」忽略跪在地上的下人还有铁青的太子,视线垂直瞄向躺在床上的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