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2 节
作者:月寒      更新:2021-02-18 00:25      字数:4936
  罗开徐步朝梅林走去,忽见几只丹顶白鹤,正在雪中展翅蹁跹,追逐起舞,当罗开走近时,白鹤竟然毫不惧怕,全不畏人类,就在他看得入神之际,忽地从梅林里钻出一个人来,细望之下,却是康定风。罗开大喜,趋步上前,笑道:「师兄也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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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定风略显靦腆,讪讪说道:「庄主早!」罗开见他这模样,已明白一二。
  罗开素知他和洛姬的关系,莫非他昨晚是在洛姬处过夜。
  罗开正想说话,康定风已靠近身躯,低语道:「再不要叫我师兄了,免得让大宫主起疑。」旋即朗声道:「罗庄主一早便来赏梅,可真雅人也。」
  「康兄见笑了!」罗开道:「罗某碌碌庸流,便如不舞之鹤,雅人二字,不提也罢。」言毕,二人联袂往九曲桥走去。
  走上九曲桥,罗开见四下无人,低声向康定风道:「师弟曾有一件事很对不起师兄,丐望师兄原谅。」
  康定风「哦」的一声,望向罗开,问道:「不知师弟所说何事,不妨直说。」
  罗开道:「师兄可知道,天熙宫水牢的出口,就是前面这个湖。当日我离开水牢时,早已经来过红梅小筑。」
  康定风听得一呆,说道:「当真!」
  罗开点了点头,又道:「那时我离开水牢,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最后发现了菊籚,见微有灯光,便……」
  康定风登时想了起来,笑道:「原来那日盗我衣衫的人,竟然是你。」
  罗开点头道:「对不起,当时咱实在没办法,若不下此策,却如何能离开这里,还望师兄原宥则个。」
  康定风呵呵笑道:「想起当日无缘无故被制了|穴道,咱们五人还对天许誓,势要把那人抽出来,但确没想到,那人竟是师弟。」说到这里,忽然顿了一顿,讷讷说道:「这样说,当晚我和二宫主的一切,你都……」
  罗开脸上一红,还是点了点头,笑道:「便连最刺激的一幕,也全看见了。」
  康定风想起那日给洛姬跨在头上,还放了自己一口骚水,不由大窘,便道:「好啊!原来全都给你看去了。倒要找个机会,也要看一看你和四位夫人办事,要不这个亏可大了!」
  话后,二人同时大笑起来,刚走过九曲桥,一张动听的笑语响起:「你俩怎地这样好笑,说给我听听可以么?」
  张眼望去,已见罗开四个娇妻朝二人走来。
  第十二集 擒奸摘伏 第一百一十七回 俛首自招
  罗开在红梅小筑一住月余。瑶姬有意结纳罗开,不时前来红梅小筑闲叙,但碍於环境,二人始终没有机会单独见面。罗开和怪婆婆多次商议,都认为不宜再拖延下去,最直截的方法,只有罗开向她作出主动,再不能摆出君子的模样。
  不觉又过了几天,天熙宫忽然传来朱元璋驾崩的死讯,文武官僚,无不哀痛。罗开和怪婆婆骤闻这个消息,心里也是一惊,知道瑶姬要行动了,若不早点把瑶姬制住,真个后果堪虞。
  当晚,康定风忧心瑶姬的事,便赶来红梅小筑和罗开商议,正好罗开也和怪婆婆谈论此事,康定风和怪婆婆见过礼后,罗开向他问道:「师哥,宫主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康定风摇头道:「这等事情,大宫主是不会和我说的,但从表面来看,却看不出什么,一切和平时无异。」
  怪婆婆道:「她谋划多时,恐怕早就安排妥当,就是有什么行动,也无须她亲自出马。现在我担心的,就是她会用什么方法去挑拨燕王作乱。」
  罗开道:「燕王素来就不满朱允炆,就是没有瑶姬从中作梗,也极有可能弄出大事来,但这种皇室嗣位之事,本就与咱们无干,就怕祸起萧墙,让蒙古人乘虚而入,咱们可不能坐视不理。」
  说到这里,罗开忽然想到一件事来,在大腿上一拍,叫道:「莫非是这样!」
  怪婆婆和康定风同时一怔,怪婆婆问道:「罗开你想到什么?」
  罗开道:「大家可记得燕王的爱女妁湄郡主?」
  当日朱妁湄在街上给哈里调戏,怪婆婆并没有在场,是以不认识朱妁湄,便问罗开此人是谁,罗开便将怎样遇见朱妁湄的经过说了。
  康定风也是聪明人,一听见罗开提到朱妁湄,已猜到了几分,说道:「莫非师弟是说宫主会利用妁湄郡主?」
  罗开道:「我也不能肯定,我只是想,现在燕王的女儿正在京城,倘若我是宫主,又岂会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依我来看,不论宫主是否会向妁湄郡主动手,咱们也要好好保护她才是。纵使没有宫主这件事,假若燕王真的和朝廷翻脸,朱允炆必定不会放过妁湄郡主,以她为人质。」
  怪婆婆点头道:「没错,这不是一件小事,须尽快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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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开向康定风道:「我仍要留在这里去对付宫主,暂时无法抽身,朱妁湄的事,就只有师兄你可以帮忙。」
  康定风道:「师弟就不要和我客气,尽管说出来就是。」
  罗开道:「师弟明儿马上赶赴凌云庄去,将此事告诉师父,他老人家武功高强,就算遇见天熙宫的高手,相信也能应付有余。」
  怪婆婆摇头道:「还不行,现在朱元璋一死,她身为孙女,这段日子必定会留在宫中,这样叫你师父如何保护她,难道要他每日都偷进宫去。今次保护郡主的事,要是紫嫣雩能够帮忙,那是最好不过。」
  罗开点头道:「是啊!这点我怎会想不起,她是公主身分,武功既高,出入内宫自然不成问题。」
  康定风道:「我知道怎样做,就交给我办好了。」
  次日,瑶姬派遣骆霜茹前来红梅小筑,罗开连忙迎出,骆霜茹福了一福,回礼完毕,寒暄了几句,骆霜茹说道:「霜茹今次前来红梅小筑,实是受宫主之命而来。宫主说难得今日天清日晏,想邀请罗庄主和众位夫人共游碧漪湖。」
  罗开暗想:「我正愁怎样和瑶姬单独见面,这个确是个大机会,但身旁带着四个妻子,倒有点为难。罗开念头一转,便道:「宫主的好意,罗某先在此谢过。只是拙荆四人早和二宫主有约,打算出宫外游玩,这个……」
  骆霜茹笑道:「罗庄主无须客气,便改日吧,既是这样,我也该回覆宫主去了,霜茹先行别过。」说着又是一福。
  罗开拱一拱手,连忙道:「宫主这番美意,罗某好生过意不去,就和霜茹姐同去,让我亲自向宫主致歉才是。」
  骆霜茹知瑶姬早有招纳罗开之意,听罗开这样说,正合心意,便道:「罗庄主真是礼数周到。请,让霜茹为庄主引路。」
  罗开谢过,便随同骆霜茹而去。二人来到渡头,正停泊着一艘大船,骆霜茹引领罗开上船,瑶姬已听得下人通传,亲自迎出船舱,彼此施礼完毕,再听得骆霜茹说出原委,当即笑道:「罗开弟恁般客气,箬瑶岂敢当。既然今日四位夫人不在,箬瑶斗胆越俎代庖,陪罗开弟畅游一天如何?」罗开一笑,再次多谢。
  瑶姬吩咐骆霜茹整备酒席。大船缓缓离开渡头,向碧漪湖驶去。二人谈笑之间,骆霜茹出来说酒席已经办妥,二人进入船舱,只见舱内灯烛辉煌,佈置异常讲究华丽,圆桌之上,珍馐罗列,瑶姬请罗开坐上首位,自己在下首相陪。
  酒至数巡,说说笑笑,不一时酒已告罄,瑶姬呼唤下人再送上酒来,大有不醉无归之势。二人各怀异心,各出手段,问答之间,却越来越显大胆绸缪,罗开假意拿箸不稳,丢在瑶姬脚边,瑶姬看见,俯身伸手拾取。罗开见机,同时出手,正触及瑶姬的玉指,谁知瑶姬竟不缩手,罗开藉势握住她的柔荑,二人登时四目相视,瑶姬微微一笑,坐直身躯,掩口笑道:「我还道你是个彬彬君子,岂知却是登徒子一名,你这般做作,不怕四位娇妻嗔怒么?」言语之间,百般风情。
  罗开本是个正直之人,听后也暗骂一声「惭愧」,但为求事成,不得不摆出一张涎脸来,笑道:「宫主你艳丽无双,犹如仙子临凡,谁不心动,倘能让宫主怜爱,纵使斧镬在前,亦所不畏,又何惧妻子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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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姬自诩美貌,又见罗开说得认真,不由心花怒开,娇笑道:「先前还叫我箬瑶,怎地又改了称呼了,咱们到里面再聊好吗?」
  罗开知她入壳,笑站起来,轻扶纤腰,相搂相偎,同进内室。舱内房间并不大,却色色俱全,瑶姬腰肢款摆,回过身来,双手勾住罗开的脖子,踮高脚跟,凑上樱唇,一阵幽香直扑过来,罗开不由一荡,忙围上她纤腰,低头便吻了下去。
  二人舌来舌往,吻得唧习有声,好不动兴。罗开虽然心有隐祕,但瑶姬的诱惑,确实非比寻常,也不免有点动情。亲吻一会,同进罗帏,双双倒在床上。罗开隔着衣衫,在瑶姬身上摸摸捏捏,弄得她心内如焚,欲火渐浓。不到一晌,只觉一根大物,不住在她腿上磨蹭,按纳不住,伸出玉手往巨物一摸,不由又惊又喜,心想这物事怎地这么粗大,一手竟把握不来,犹如棒槌一般,不由淫兴狂骚,把弄时移,说道:「待我脱了衣衫,再与你尽兴好么?」
  罗开听见,点了点头,遂解其衣裙,不用多少功夫,已将瑶姬脱得精光赤体,仰倒在床。只见香|乳纤腰,鸡冠微吐,甚是迷人。前时罗开做面首之时,也曾和瑶姬有过肌肤之亲,现在看见这副娇躯,依然是如此美好,一时也看得罗开意荡神迷,忙脱去身上衣物,一根巨龙,立时竖在瑶姬眼前。
  瑶姬直看得双目放光,她自问阅人无数,却不曾见过如此威猛的神物,忙双手箍定罗开头颈,脆声说道:「没想罗开弟你竟然天生异禀,超於寻常。」说着又伸手轻轻握住,抚弄不放,不觉春心荡漾,把棒头凑着缝儿,研研擦擦。
  罗开知她兴动,自己亦感难忍难耐,腰板一沉,头儿已闯了进去。
  瑶姬「啊」了一声,如莺啭乔林,一切快感全然写在俏脸上。罗开轻车熟路,运劲一挺,玉龙立时直抵深宫。瑶姬又叫了一声,两条玉臂紧紧搂住罗开,颤声说道:「好……好深,胀死人家了……」
  罗开并不马上奔驰,只是款款轻轻,浅送轻提,但瑶姬已感熬当不起,口里不住呻吟娇啼。罗开见她畅快,抬起她双足,渐渐加快节律,每下直刺花房,一口气便数百余,依然金枪不倒,势若狂龙。
  瑶姬被弄得神魂无主,香汗如珠,柳眉紧蹙。她和男人交欢,可说多不胜数,在她心中,本以应天钧为最,怎料今日遇上罗开,方知天上有天,人上有上,心想罗开不只物事粗长,且耐力惊人,自己早已泄了几回,但罗开仍是半滴不漏。这等强人,当真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罗开运起神功,物事旋即又大了几分,把个宝|穴挤得满满当当。
  瑶姬虽身在乐中,也感罗开的变化,心中不由一惊,娇声问道:「你……你怎会也变大起来,这样奇怪。」
  罗开也不隐瞒,微笑说道:「不知你可曾听过『乾坤坎离大法』这门功夫?」
  瑶姬一听,登时呆住,连忙问道:「难道这……这就是『乾坤坎离大法』?」
  罗开道:「前时我机缘巧合,无意中获得一部古籍,书内载有这门神功,因而晓得些许皮毛,前时曾用於四个妻子身上,果生奇效,今日难得与你欢聚,自然不敢藏私。」
  瑶姬听得惊喜交加,「乾坤坎离大法」和「玄女相蚀大法」这两门功夫,都是天熙宫祖传之秘,瑶姬自然知之甚详。更知「玄女相蚀大法」若能配合「乾坤坎离大法」,彼此相辅相成,其效更是无穷无尽。她一直认为,懂得这门功夫的人,便只有父亲纪长风一人,自从父亲死於水牢之后,还道世上再无人晓得,谁知罗开竟得奇遇,习得这门功夫。
  就在瑶姬错愕之余,忽又想到一件事来。瑶姬暗暗想道:「罗开既然懂得『乾坤坎离大法』,岂不是无法以『玄女相蚀大法』控制他?这如何是好!」想到这里,不由又有点失望。瑶姬回心细想,既然此方法不成,只好再寻他法是了,今日难得遇上罗开,也算是奇缘,如今先和他享乐一番,其他再另行计较是了。
  罗开看见她的表情,心中自是明白不过,不动声色,仍是抽送不歇。瑶姬心意已定,遂尽情承受,不停抛臀送牝,恣情纵乐。罗开奋勇强攻,转眼又是数百抽,直弄得瑶姬频频泄身,香肌战栗,销眉死忍。
  瑶姬终於忍受不过,开声求饶:「罗开弟你这门功夫果真厉害,人家实在受不了,且停一停,待我回一回气再与你耍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