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节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更新:2024-07-26 11:40      字数:4892
  的冲击,心里头被那样一个想法所左右着:他非得让她乖乖的软软的瘫软在他身下不可,唇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唇,沁满细汗的额头,翘翘的鼻尖,红艳艳的嘴唇,小巧的耳垂,沿着颈部,沿着高高耸起的曲线,去含住她的顶端所在,捶打在他肩膀上拳头的力道变小了,她恨恨的说着说“你让我在房间等你就为了做这样的事情吗?”做这样的事情?她好像只说出了一半,他不否认他的身体想她,另外的一半是因为不仅身体想她他的思想也在想她,很显然,她已经快要招架不住了,舌尖更加卖力的逗。弄着她,几下之后捶打他的拳头变成了手掌摊开攀住他的肩膀,快速的律。动使得他额头淌落下了汗滴,汗滴滴落在她早已经不着片缕的身体上,宛如晨露滋润了泥土,用最为温柔的力道再一次埋入了她的身体,倾尽全力去找寻,终于,她的腿曲卷起紧紧的缠住了他做着最为原始的邀请,再狠狠的一顶她嘤出了一声,加快着节奏让她沉溺于最为原始的感官之旅,频频诱导着她“诺诺,说这里只有我进去过。”“什么?”她拉长着声音,想必是她的思绪被他撞得七零八落,重重的再沉入她昂起颈部又开始新一轮的低吟“诺诺说这里只有我进去过。”侧耳,他听到了来自于她口中的“就只有你,真的就只有你。”那话美好得让他系数的释放在她身体最深处,脸搁在她肩窝上,程迭戈没有想到自己某一天也会沦落成为自欺欺人的人,我亲爱的你还不知道吧男人们其实也是小气的生物。
  推了几下他他没有动诺丁山就这样任凭着他的身体覆盖在她身上,手从他肩膀上滑落无力的垂落在穿上,也许仅仅是过去一会又也许其实是过去了不少的时间,他的手找到了她的手,他的手指似乎在找寻着一些什么,在他即将触到她手腕上的纹身迅速被诺丁山避开,之后,小段的沉默之后他问她。
  “为什么和他分手?”
  应该要怎么样回答他呢?诺丁山在脑子里找寻着那些最适合男女分手的离婚理由,因为理解而分手?因为性格不合?可是……
  “我要听真话!”他又说,声音中所释放出来的讯息无时无刻的在昭显着:我要听真话,我厌倦了你对我一次又一次的谎言。
  要听这话啊,要听真话的话那她就没有办法了,诺丁山安静着。
  可保持安静他也不满意。
  语气是如此的咄咄逼人:“不要企图对我隐瞒。”
  刚刚他用特殊手法把她身上的汗水都蒸发掉,此时此刻属于诺丁山的思绪特别的清楚,敏感而又张牙舞爪。目光望着天花板,咧嘴慢悠悠说着:“和他在一起之后我总是无时无刻的想念着你,然后他受不了我这种可怕的习惯,于是先和我提出了离婚?还是?那个男人让我失望透了所以我和他提出了分手,这两个答案你喜欢那个?”
  “诺丁山!”他的声音带着愠怒。
  淡淡一笑:“程先生是不是觉得我这个离婚女人的身份让你觉得如鲠在喉,你开始觉得我配不上你了。”
  真是倔强的女人,不仅倔强而且不讨喜,程迭戈只觉得心里烦躁无比。
  伏在身上的重量骤然减轻他从床上起身,看着他的背影诺丁山说:“刚刚我的话很不讨喜对吧?”
  “嗯!是不讨喜。”心底里的烦躁瞬间因为她的话变成了怒火:“不过你不告诉我也不要紧,要知道你和他都发生了些什么对于我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从她刚刚说的那些话让程迭戈更加明显的感觉到属于她手腕上的纹身和某个人,又或者和某些意外事情有关。
  “程迭戈。”叫着这个名字的声音很慢,诺丁山放缓声音的节奏好让他更加清楚的听到,好让他更能听明白:“最好不要那样做,接下来我的话你要牢牢记在心里,如果你一旦做了那样的事情,那么——”
  “那么,我们之间就完了,我还可以让你知道的是我们之间再无任何挽回机会。”
  那个身影一步步走向了房间门,之后停下,没有回头:“这就是你的爱吗?诺丁山,我有时候很怀疑你来找我的动机,你只是因为失去了克莱儿,失去了那个这十几年来你生活上的全部支柱,你找我只是因为你急着需要找寻出另外的生活支柱,诺丁山还是那句话,我可不是傻子,如果你真的就像你所说的那样很爱很爱我的话,那么,刚刚那样的话你又怎么能一下子就说出口来。”
  再顿了一顿,他说。
  “要你对我讲真话真的就有那么难吗?”
  知不知道,他每次看到她手腕上的纹身总是让他胆战心惊的,方凡的那句“她曾经经历过三次以上的自杀”在他心里就想是一颗隐形的炸弹。
  他离开房间了。
  诺丁山努力的想着程迭戈刚刚和她说的话,要你对我真话真的有那么难吗?是的,很难很难,程迭戈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生物,很小的时候,诺丁山就见过那种生物,它们不仅长相丑陋而且它们的生命也很脆弱,它们只能倚附在外壳坚硬的海螺壳里来掩盖它们的丑陋模样还有找寻生存渠道。
  程迭戈洗完澡之后拉开卧房的门时床上已然空无一人了。
  次日,酒店一大早就进入了严阵以待的状态,今天酒店将会迎来评级人员,这是酒店为了明年冲击七星迈出的第一步。
  和数十位身材和她差不多的女服务生组成的礼仪人员,诺丁山一早就等候在了酒店门口,八点十分,程迭戈和数十位评级人员从酒店专用车下来,他和那些人匆匆的从诺丁山面前走过之后乘坐上绿化车,期间,诺丁山只看到程迭戈穿着是炭黑色的皮鞋还有深色暗格垂直条纹西裤裤管,直到绿化车隐进人工森林时领队才让她们离开。
  中午时间,诺丁山又见到了程迭戈一次,在中央花园的玻璃茶座上他和他的客人相谈甚欢的模样,从玻璃茶座出来的服务生脸红红的,拥有曼妙身材的服务生窃窃私语着,和她的同伴分享着近距离接触程迭戈时的美妙感觉,用她的话说“当他用温柔的嗓音和她说谢谢时她感觉到呼吸快要断节了。”
  那时诺丁山和陆小萌正走在那两位后面,陆小萌低声唠叨着“你们的第一次相遇一定很美。”
  恍然间,诺丁山才想起了那个四月午后,她都快忘了她是对他一见钟情来着,那个时候她还根据他身上穿着的行头判断出他大约是一名高级白领,然后她只勒索了他二十英镑,当时应该多开口要点才对。
  透过玻璃程迭戈见到了走廊上穿着特制服装的诺丁山,早上下车时他一眼就看她被冻得红红的鼻尖,那一排人当中就她最瘦,对于他提出的给她安排营养师这件事情上她表现得极为排斥,一个劲儿的和他保证着会很快就胖回来,本来势在必行的事情结果她一和他撒娇他就拿她没有半点办法,然后变成了只有点头的份。
  是的,他总是拿她没有办法,包括早上……
  “jude”这个声音把程迭戈拉回到了现实,和他说话的人是他伦敦的朋友,也是这次评级官员。
  今晚的程迭戈比起前两个晚上越发的沉默了,关掉电视肖荞去看坐在客厅的另外两个人,朱莉安拿着手机挨着程迭戈坐着,也不知道手机里头有什么好笑的咯咯笑个不停,眼看就要笑得瘫倒在程迭戈的怀里了,可那也是眼看着的,下一秒间程迭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往着她这一边走。
  他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把搁在她膝盖上的电视遥控器拿走手落在她膝盖上:“怎么了,电视节目不好看吗?”
  据说人在即将离开世界前对死神还是心存敬畏的,随着大腿部分神经开始麻木肖荞也感觉到了彷徨了起来,这种彷徨就表现在她更多次给程迭戈打电话让他回来陪她吃饭看电视上,他有多忙她又不是不知道。
  他在看表,如果换成在以前肖荞肯定会催促他回去,可此时此刻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却是“怎么?不耐烦了?”
  程迭戈抬起头看她,肖荞被他看得有点的心虚,好在朱莉安是一位善解人意的姑娘,她也来到了她身边,脸蹭着她的鬓发说着“他是永远不会对荞姨感到不耐烦的,程迭戈我说得对吧?”
  他微笑的点头:“对极了。”
  十点半,在四合院门口,朱莉安听到了来自于程迭戈和她说的那声“谢谢。”
  可那句谢谢之后却是“朱莉安,我们分手了。”
  笑了笑,朱莉安说:“对不起,你也知道我的忘性大,我偶尔会一不小心的就把这件事情给忘掉。”
  点头,他似乎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朱莉安,以后不要在你的社交网上贴荞姨的照片,我不想让网络上的那些东西打扰到荞姨的生活。”
  如果朱莉安没有记错的话那张照片上还有程迭戈,耸了耸肩:“我觉得那张照片拍得不错就随手放到网上去了,程迭戈我贴的那张照片是不是让她生气了?然后和你大发牢骚了,如果那样的话程迭戈我想我会对你失望,你看上的是一位小气的女人。”
  “朱莉安,我觉得你每次那样做的话要你可能需要花更多的精力去记起我们已经分手的这件事情。”他和她说,压根就没有理会她的半带玩笑性质的调侃。
  呼出可一口气,朱莉安口气无可奈何:“这话说得有道理。”
  临近午夜时间,程迭戈在想一定是他喝了酒的关系,所以才会再次站在这个房间门口,好吧好吧,他想他也许是来狠狠的把她警告一番。
  “那么,我们之间就完了,我还可以让你知道的是我们之间再无任何挽回机会。”这是今天早上她和他说的话。
  这个房间里的女人要是有朱莉安一半可爱就好了,朱莉安很容易哄,不不她几乎从不惹他生气。
  门开了,她站在他的面前。
  一触及她,那些他准备好的带有警告性质的话却变成了“今天早上被冻坏了吧?”
  ☆、第88章 (北京)
  这个晚上陆小萌又被从房间赶跑了,离开时那两个人还在大眼盯小眼,身上带有着酒气的男人来势汹汹,给男人开门的女人也不示弱。
  这两个人到底是谁服软呢?陆小萌有点好奇。
  程迭戈也不清楚自己喝了多少的酒,他猜一定没有喝多少不然他怎么能清楚的记住来到这里的路,那杯酒过后他的头脑一热就那么偷偷从俱乐部溜出来,然后来到了这里,站在了这个房间门口。
  敲门。
  门开了,她站在了那里。
  午夜时分,柔柔的灯光折射到了她头发上,也许她刚洗完头发,可以想象的是她这是放下吹风机来给他开的门,她的头发乱而蓬松,暖色系的灯光铺在了她发顶上柔柔的,本来就很瘦的身材偏偏要穿上大号的睡衣,可就是这样的她落在他眼里却是异常的妩媚,哪儿哪儿都好的模样,只要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诺丁山就好。
  当然,这个叫做诺丁山的女人还得有一辆海格莱斯。
  静默着——
  那种由酒精催生出来的无端恼怒、憋气、无名火仿佛遭遇了天敌,正在以光速的速度消失殆尽。
  窸窸窣窣声中,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另外一张床上探了出来,这影响到了他,于是他很不高兴的叫了一声“陆小萌。”
  那可真的是一位聪明的姑娘,她穿着毛茸茸的拖鞋走起路来没有声音的离开房间,房门再轻轻的带上。
  程迭戈开口,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些盘踞在他心里警告她的话变成了“今天早上被冻坏了吧?”
  艹!程迭戈几乎可以想象在未来的某一天,也许在某一个公共场合里他会说漏了嘴“我最怕的人是我太太。”
  程迭戈的太太非得叫诺丁山。
  她背着灯光站着,所以他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想起了早上时见到她被冻得红红的鼻尖,伸手去触摸,有点冰冰的。
  低头,想用自己的唇瓣去轻触她,被她避开。
  心里在叹着气,如果把程迭戈和诺丁山形容一场足球赛比分的话,那他肯定是溃败的一方,十比零,一百比零的比分都可能产生。
  叹着气说:“都听你的,你讨厌我知道的事情我都不会再去追问了。”
  这下,该让他吻了吧?
  可是……
  “都说了以后不去追问了。”程迭戈想他可真的有耐性,手捧住她的脸,无可奈何:“就当我早上说的那些话是鬼迷心窍。”
  她的脸被动的呼应着他手腕动作微微的往上,天花板上的光线有若干落在她脸庞上,半垂着的睫毛又开始微微的在颤抖着,嗟叹着“诺诺”再次低头,唇即将触到她的唇时她又避开了,他的唇瓣落在了她的嘴角。
  “怎么了?嗯?”轻触着她的嘴角。
  终于,她开口了,语气里带着的是满满的控诉:“手机,银行卡。”
  “手机银行卡又是怎么惹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