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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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男人挺好的 更新:2024-07-26 11:40 字数:4972
程迭戈这样的话让诺丁山想哈哈大笑,于是她提醒他:“你忘了,很多的时候我都是这样回去的,更多的晚上比今晚时间更晚。”
“诺诺!”程迭戈也加重了语气,很明显,那个他眼里那个逆来顺受且善解人意的女朋友今晚就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所以,呈现在程迭戈脸上的表情是不习惯和排斥!
“你不是很忙吗?你不是忙得连打电话给我的时间都没有吗?你不是忙到连想克莱儿的事情也没有吗?程先生,我得提醒你从这里到我住的地方来回车程会花去你九十分钟时间。”
“你在生气吗?”程迭戈眉头皱得更紧了:“诺丁山,我有多忙你也是知道的。”
“所以,我刚刚是在用实际行动帮程先生节约宝贵的时间。”诺丁山朝着程迭戈笑。
程迭戈看着她,几秒钟之后他放开她的手,声音冷淡:“诺丁山,很多男人讨厌那种揪住男人们一丁点由于疏忽造成的失误就喋喋不休的女人,而我也是很多男人中之一。”
“受教了,程先生。”诺丁山朝着程迭戈点头,然后回过身去继续朝着那扇门走去,这次程迭戈没有拦她。
手触到门板,诺丁山听到程迭戈问出这样的话:“还记得艾米利亚吗?”
诺丁山扭开了门板。
“我不希望你变成像艾米利亚那样的女孩,如果那样的话我想我会很遗憾。”程迭戈声音又冷淡了几分。
诺丁山打开了门,程迭戈被挡在门板之外。
这一晚,诺丁山走得特别的慢,从程迭戈的公寓到公车站十分钟的路程诺丁山走了整整半个钟头时间,然后她上了车,再然后她在倒数第二站时下了车,她就这样一直在路上走着,不时有男人和她搭讪,在去见程迭戈之前诺丁山做了一件傻气的事情,她去弄头发了,而且还是去那种贵得要死的发型屋。
诺丁山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要那么做,也许是虚荣吧?想让程迭戈看到其实她也是可以很有女人味的,为了让自己显女人味诺丁山还穿了高跟鞋。
从那些和她搭讪的男人眼中诺丁山知道她现在应该很有女人味,可是,程迭戈压根没有注意到。
诺丁山停下脚步,就这样站在那里任凭泪水爬满了她的脸,然后再静静的等待着夜风风干了她脸上的泪水,然后再继续走。
停在她所熟悉的地方,诺丁山看到了程迭戈,他就站在了那扇大铁门外,站在他第一次撞到她的地方。
在她看他时他也在看她,临近午夜时分,空气中有种短兵相接的意味。
然后,程迭戈手一扬。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那把不久前她放在程迭戈家里的钥匙在经过一个抛物线之后静静躺在她脚边。
☆、第27章 (诺丁山)
程迭戈手一扬;那把不久前诺丁山放在他家里的钥匙在经过一个抛物线之后静静躺在了她脚下。
他的身体斜斜的靠在大门;她笔直着身体,两个人大约隔着数十步的距离。
“我想听听你关于那把钥匙的解释?”程迭戈目光落在地上的那把钥匙上。
诺丁山也低头看了一眼;抬脚,脚从那把钥匙身上跨过身体径直越过程迭戈;拿出钥匙打开大铁门。
“下马威?”程迭戈语气带着嘲讽:“我听到那是女孩子们常常会对自己男友们使用的伎俩。”
程迭戈的话让诺丁山收住跨进大门的脚步。
“不;不是那样的。”诺丁山用连她也感到讶异的平静口气说出:“那把钥匙只是物归原主而已。”
说完之后诺丁山一只脚踩进大门里;一只手拦住她想要越过大门的身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诺丁山重复着程迭戈的话;侧脸朝着程迭戈微笑:“我以为程迭戈是一个聪明人。”
“诺丁山!”程迭戈的声音带着隐忍;隐忍中又带着警告意味。
“程先生,我希望我们好聚好散。”诺丁山说着。
很近的距离;晕黄的灯光打在程迭戈脸上,诺丁山很清楚看到程迭戈脸上因为她的话出现呆滞表情;那种呆滞表情维持的也只是在眨眼之间,然后他开始习惯性敛眉。
诺丁山拿开程迭戈挡住她的手臂,进门之后想反锁门;反锁大门的是一把活动锁;程迭戈轻而易举的拿走那把锁,之后那把笨重的铁家伙成为了泄愤工具被狠狠丢在地上,隔着大门铁栏缝隙,程迭戈看着她,是那种带着浓浓观察意味的目光。
看了左侧面正在虎视眈眈的闭路电视,诺丁山放弃捡回锁的念头,闭路电视会清清楚楚的记载下这一切,房东太太应该不会把账算在她身上,如果到时候房东太太追究起责任的话,诺丁山想她会很乐意把程迭戈的联系方法告诉她。
没有再理会程迭戈诺丁山往着她的住处走,小段幽暗窄小的走道之后是衔接着她住处的楼梯,诺丁山拾着楼梯台阶而上,听到后面匆匆而来的脚步声音之后她加快了脚步。
打开门,诺丁山进了自己的房间。
门板被一股极大的力气踹开。
门是成功的关上了,可诺丁山没有成功的把程迭戈挡在门外。
距离诺丁山所住的第七区有一座老教堂,老教堂那口钟还保留得很好,声音洪亮,午夜的钟声并没有因为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停歇了下来,它总是在午夜时分响起,日复一日的告诉着HillNotting的人们午夜来临了,新的一天已经来到。
午夜钟声响起,诺丁山身体贴在门板上,程迭戈身体紧紧贴着她,他利用着他身材的优势使得她动荡不得。
气氛压抑沉闷。
许久,程迭戈开口“诺诺”。
气息越来越近,在程迭戈的唇差不多印上她的唇时诺丁山别开脸。
“诺诺。”他继续叫唤着他,用极为低沉的嗓音:“我为我对你说的那些话道歉,相信我,那些都是无意的。”
他鼻尖蹭着她鬓发,喃喃诉说:“诺诺你也知道我工作时间排得满满的,你在德国的时候我也想给你打电话,只是每当我拿起电话时才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在想这样的时候你应该已经在睡觉了,于是我就打消了给你电话的念头。”
“诺诺,我承认我还真的没有想过克莱儿的事情,不过,在不久之前我打了电话,你刚刚离开我的家我就打了电话,我和我几位朋友借钱,两千万欧元不是小数目,你得给我一些时间,我想我应该有能力凑整那笔钱的。”
“诺诺,我不想骗你也不想说那些盲目乐观的话,关于收集到五位德国议员的签名这个我想我是没有办法,外传的和德国结盟只是我们采用的一种宣传途径,很快的德国人就会恼羞成怒,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不能有任何的轻举妄动,你懂吗?”
诺丁山努力让自己身体保持着僵立的状态,不受到这个午夜,这个嗓音的蛊惑然后去收下程迭戈想塞到她手里的那把钥匙。
此时此刻,程迭戈一边在她耳畔说着话一边想把刚刚还被丢在路上的钥匙往着她的手掌心里塞。
“克莱儿的事情我们可以想别的方法,我答应这次我会想,诺诺,嗯?”他呵着她,他的鼻尖从蹭她的鬓发改成蹭她的耳垂。
所有所有的一切在融化着,就像是晨露遇到了日光,就像是冰雪遭遇了春风。
然后,诺丁山听到自己的声音,怯怯的,在颤抖着。
“真的有别的办法吗?”
那个瞬间的那句话更像是在自己欺骗着自己,她是如此的舍不得他,他说他其实有想过给她电话,他说他会认真的想克莱儿的事情,连同他说的那些不愿意欺骗她的话也变成幸福的酵母,在她心底里头持续的……发酵着。
“嗯,我想应该会有办法的,世界那么大。”他一边说着一边含住她的耳垂。
是啊,世界那么大!
衣物在微光里头窸窸窣窣的响着,胸衣背后暗扣已经被解开,他单手掌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揉。捏着,挤压着。
诺丁山吃痛,同时恢复了几许的清醒。
“程迭戈,我需要冷静一下。”诺丁山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挤出来的嗓音在午夜里带着撩人的意味。
他停下了抚。弄她胸部的动作,脸贴在她头发上,微微喘息着。
“诺诺。”
诺丁山的心一抖。
“我今晚想留下下来。”他的声音也有点抖了。
“你不是说我的床太小了吗?”拒绝的话说着如此的毫无杀伤力,而且欲拒还迎。
他浅笑,气息轻轻的,热热的,像是一场呓语:“小更好。”
午夜,房间没有开灯,荧光的装饰物发出来的光辉外面街道路灯的光线刺穿两层窗帘,这两种光线来源组成了淡淡的微光散落在房间里,一切物件变成了剪影。
诺丁山手里紧紧握着程迭戈交给她的钥匙,另外一只手连同她的脸贴在了门板上,她的脚边是她掉落在地上的胸衣,那件可以衬托出她女人味的裙子被掀至腰间,薄薄的蕾丝被往下一直卷,至脚腕时她的脸烫得就像是快要燃烧了起来,即使是这样她还是乖乖的抬脚。
再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过后,他的手从后面捞住了她的腰,这样一来就导致了她只能被动性的和他的身体紧紧的贴紧着。
她的后面贴在了他的前面。
属于他的贴住了她,抵着她,他们如此的不同,他的如此的僵硬,她的如此的柔软,一样的是他们颤抖的身体。
他的一只手环住了她的后腰,另外的一只手来捏她的胸部,他的脸颊贴上了她的鬓发,从鼻腔里发出“嗯?”
她听从了他,配合他想要的姿势。
伴随着男声和女声夹杂在一起的低喘声中门板迎来了重重的一个回荡,不是很牢固的门板不慎负荷的模样,发出了极为沉闷的声音,和门板同时发出的还有金属物体的掉落在地上的清脆声响。
他的进入,如果的强悍,惹得她的手掌中的钥匙都掉落了下来。
这是她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让他从后面进入了她。
可他没有给她半点适应的机会,连续的用极快的节奏冲击着她,他的大力冲撞使得她在疼痛外加不适之时还得担心门板的承重量。
“程,程迭戈?”她的声音徒劳的,无法集中的被他一次次的撞得七零八落。
“嗯?”埋头苦干的男人不情不愿的哼出这句。
“门,”临时她把疼改成了门。
回应她的是浅浅的如孩子般得意的笑,哑哑的,痒痒的,很可爱,可爱且性。感,这一切使得她身体越发柔软,而另外一处却和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如此这般的去紧紧的…咬住他。
然后,男人的声音越发愉悦了起来,握住她胸部的手更是肆无忌惮,惹得她轻轻的哼,程,程迭戈
刺耳的摩托车开进地下停车场的声音使得诺丁山被骤然惊醒,睁开眼睛,看了紧紧挨着她的男人一眼,心里稍微的松了一口气,还好,程迭戈没有被摩托车吵醒。
看了一眼钟表,凌晨三点多时间,让诺丁山有点懊悔的是他昨晚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就进入了她,诺丁山讨厌吃哪种药。
凌晨三点钟,整个HillNotting的人们依然还沉浸在睡梦中,诺丁山静静看着天花板,听着程迭戈发出的均匀的呼吸声。
这世间,所有爱屋及乌也许都像她这一刻的心情一样,程迭戈的呼吸声就像是凌晨三点最为动人的旋律。
“床很小。”诺丁山想着程迭戈的这句话,然后微笑,她的床是很小,程迭戈长手长脚的,从他的睡姿就可以看出他对这么小的床有多纠结了。
要完她之后他不无担心的问她会不会睡到半夜掉到床下去,被餍足的男人在说话间有着如孩子般的稚气。
一点点的,诺丁山移动着身体脸对上了程迭戈的脸,打开了床头柜的灯,把灯的光线调到最小。
这无所事事的凌晨三点钟,紧紧挨着她睡着的男人让她看得津津有味,看久了就想逗他,就像是逗小猫儿一样。
手指要从哪里开始呢?就从头发吧,诺丁山自言自语着,等手指来到他的唇上时诺丁山的心跳了一跳。
这个男人曾经用他的唇吻她的唇瓣,还用她的唇含住她的,想到被他纳入口中时的情景以及被他舌尖卷住自己发出的那些声音,诺丁山的脸红透,红透着的脸她轻轻嗔出:混蛋。
四月初遇见的那天,诺丁山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时刻出现,没有来由的她的心甜滋滋了起来。
那个穿着淡蓝色衬衫的男人昨晚可是让她吃尽了苦头,想到这里心里一动,手紧紧的拽住程迭戈垂落到额头的部分发丝,然后,小小的用力一拽,这个混蛋他让她疼,她也要让他疼。
她看着他因为她的动作微微敛起眉。
诺丁山觉得她刚刚做的只达到了挠痒痒的效果,于是,力道再加大了一点。
微微敛起的眉头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