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
作者:
尘小春 更新:2024-07-21 11:17 字数:4805
毁吧毁吧,反正已经残缺地不堪入目,就继续以你喜爱的方式摧毁吧,这样,自己也能轻易的将对你的感情埋葬,彻底的两清。
久久没有接下去的动作,那被固定了抬高的部位,被室内不知何时吹起的冷风吹拂著,轻微颤动了起来。
睁开双眼,季屹凌企图寻找突然消失的展飞,他到底准备怎麽样?把自己弄成这样之後又去了哪里?呵呵,不会是想拿出一条蛇吧?
如果真是如此,那展飞真是畜生不如了,这个他插了那麽几年的部位,现在已经沦落到连蛇这种低等动物都能随便碰的了?
季屹凌不禁有些冷笑,自己果然已经达到了灵魂和身体分开的最高境界了麽?居然能够如此清醒的分析展飞可能对这具身体做出的事,就好像这身体已经不属於自己一样。
最终,季屹凌还是要叹一口气的,展飞并没有如噩梦一样的拿出一条蛇,而是一根不算细也不能算长的蜡烛。
鄙视地看了展飞一眼,季屹凌这次是真笑了,平时西装笔挺,现在却将那些丑陋的欲望表现出来,该说是穿著衣服的禽兽麽?
这些SM的戏码,季屹凌也同样记忆犹新,在某次无聊的时候,展飞曾经拿出过一盘调教的GV出来,两人窝在沙发上,吃著薯片,津津有味地看著,那时,记得展飞说过,那些喜欢把人弄得死去活来的人还真是变态。
是啊,没想到,你也会沦落到这种变态的地步吧!
那天之後,在持续两个多小时调教的GV播放到後半部的时候,展飞已经和季屹凌在沙发上做了起来,更为激烈,更为醉生梦死。那种想要让自己彻底融入对方身体的感觉强烈到每个细胞都能化成岩浆,融合在一起,烫到心脏都燃烧起来。
看到季屹凌的笑,展飞也同样扯了个不算温柔的冷笑,“怎麽?你很期待?”
将蜡烛放在一边的桌上,展飞拿出另外一个长条形的束口器,将季屹凌现在的那个都是小孔的圆形束口器换下,在带上新的束口器之前,季屹凌虚弱的笑出了声,“你是怕我痛到没有可以咬住的东西吗?”
尽管气息是虚弱的,但语气的嘲讽意味却十足。
没有回答,展飞只是快速的将束口器换上,并在季屹凌的脑後用力扣紧。
然後将那被嘲弄的愤怒用蜡烛讨回。
已经燃烧了一会儿的蜡烛上早已积起了一层滚烫的蜡油,在展飞移动到季屹凌身体上时,那些飞溅下的蜡油也毫不客气的直接洒落在了那泛著红晕的皮肤上。
刺烫的感觉太过强烈,那好几滴同时在皮肤上绽开的痛,让季屹凌瞬间紧闭起了眼睛,用力深呼吸起来。
当然,这只是一个开始。
蜡烛慢慢移走,在胸前那两点上停留,接著那再次被酝酿满的蜡油,没有任何手软的被洒下,在挺立著的乳尖上绽开,瞬间覆盖住整个乳晕,季屹凌的身体巨颤著,那滴在左胸口上的蜡油就好像直接烫伤了他的心脏,没有任何缓冲的,直接击中那脆弱的内脏。
一路上横移,蜡油也滴滴地洒落在两个乳头之间的胸膛上,就好像修筑了一条漂亮的石子小径。在右侧的乳尖上,再次的如法炮制洒上滚烫的蜡油,这次由於穿了乳环的关系,在蜡烛被滴落的瞬间,甚至可以清晰看到那个没有人碰触的环竟因为瞬间的刺激轻轻竖立了起来,然後在一下子就僵硬了的蜡油包裹下定型。
“很爽?嗯?所以下面都等不及了?”由於一只手拿著蜡烛在蹂躏著季屹凌的上体,展飞的另一只手一直穿过他欲望上的环扣就这麽紧紧握著他的欲望。
因此知道,在蜡油滴落在皮肤上的瞬间,那手心中不断膨胀好似在拼命在水中探出头呼吸新鲜空气的颤抖,一下又一下地向上拼命挺著。
“这就给你爽……”蜡烛在展飞说话的瞬间也同时向下移走,没有停留地就在那高耸著的欲望顶端,开始倾洒滚烫的蜡油。
“呜——————”死命咬住那被塞入口中的棒子,好似可以直接将那坚固的棒子咬断。此刻季屹凌是真的觉得展飞之前的举动有多温柔,居然想到要把自己的束口器换掉,否则现在的状况,这种难以负荷的剧痛,又不能够咬住什麽东西来缓解的话,自己一定会疯掉。
展飞没有移走手中的蜡烛,而是看著那随著燃烧,一滴一滴从倾斜角度滴落的蜡油慢慢包裹著挺立著巨颤著的欲望顶端,不一会儿那个死命颤抖著的欲望顶端就被封上了一层坚固的腊。
季屹凌的身体已经扭曲,紧紧舒服著的四肢拼命想要拉扯开,坚固的皮绳将手腕拉扯出一条红痕,却无论怎麽挣扎,还是挣脱不了束缚。
知道展飞还没停手,在顶端被包裹著蜡之後,蜡烛继续向下移,能够感受到那坚挺的欲望上慢慢被滚烫的令人窒息的蜡油包裹起来的每一个步骤,那些还没有被全部包裹的部位,在冷风的吹拂下,有种被判了死刑等待子弹穿透的胆颤。
过程依旧是缓慢的,在虐待这具身体的时候,展飞一直是耐心十足的,不放过每个角落。
整条欲望都被蜡油紧紧包裹著,那蜡烛特有的颜色下,将季屹凌欲望的形状表露地清清楚楚。
眯起眼睛,展飞瞬间涌上一股可怕的冲动,将季屹凌整个人全部用腊塑封起来,然後藏在自己的屋里,哪里都不能去,谁也不能看见。就像是一具蜡像,确实用真实的人体塑造成的。
直起的蜡烛,蜡油很快就满溢,滴落下来的时候,经过了握著蜡烛的展飞的手,但他却完全没有知觉,只是这麽看著季屹凌用力喘息著的身体,那麽漂亮,那麽充满诱惑。
展飞不懂,为什麽已经用尽方法在摧毁了,却还是无法将那对自己的致命诱惑力磨灭,相反,越是如此,自己却越是没有抵抗力。
想像在看到季屹凌身体一个剧烈地弹跳後才意识到,那个经过自己手指的蜡油继续滴落,已经掉在了那比欲望本身更加脆弱的阴囊上。
那种皮肤,薄得仿佛都能看到精子在里面簇拥,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滚烫,难怪季屹凌会突然痛到险些跳起来。
没有移开手,展飞的视线向上移走,对上了季屹凌恐惧的目光。
不要,展飞,不要继续……够了……一切都够了……
第一次的示弱,季屹凌拼命摇晃著脑袋,眼眸中蓄满了液体,身体紧紧绷著,被定型的欲望也随著那过於强烈的摇头动作而晃动,蜡烛却还在继续燃烧出蜡油,顺著展飞的手指,继续滴落在那两颗脆弱不堪的小球上。
在展飞有行动之前,季屹凌最後看到的是,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眸。
第七章(下)
握著蜡烛的手指没有颤抖,展飞就这麽移动著,在经过了两个阴囊後,来到後穴的入口,那个被扩张器固定著的穴口大大地长著,仿佛等待著什麽。
没有直接将热油滴入体内,而是在那周围一圈游走著,滴落在相对比较有肉的臀部那还好,但由於扩张器的缘故,穴口的嫩肉完全没有机会可以收拢隐藏起来,就这麽强迫性的表露在外,那种布满神经的部位,被浇灌上滚烫的热油,也难怪季屹凌的身体已经间歇性的抽动,痛不欲生。
然而,即使如此,展飞依旧没有松手。
这同样是一个很耐心的过程,展飞不紧不慢地控制著移动的速度,把握著距离,不让热油滴入甬道,而是在周围一圈浇淋灌溉,只是,蜡油毕竟是液体,而那穴口又是和甬道紧紧相连的,无论如何当心,热油还是会不小心溅入其中,让季屹凌下体一阵狂颤,挣扎著就像让自己离开那可怕的蜡烛。
一把抓住季屹凌还企图退缩的大腿内侧,展飞看了眼那层巩固地差不多的穴口,手一狠,蓄满蜡油的蜡烛就这麽对准穴口倾斜过去,犹如岩浆般灼热浓稠的液体就这麽没有任何阻拦地滴入甬道——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应该是惨叫的,不过却被封住了唇,只能化为呜咽,浑身抽筋一般痉挛,连同著被束缚在一起的身体同时跳跃,如果不是展飞用手再次加以固定,也许季屹凌就能这麽以这种怪异的姿势,用臀部弹跳著逃下床。
但现在确是完全的动弹不得,穴口被大张著,不允许闭合,身体被固定著,无法挣脱,季屹凌仅能高昂起头,听著自己比雷声还要响的心跳声,痛得有翻白眼的趋势。
“怎麽样?很爽吧?肠子里被灌上了滚烫的蜡油的滋味……”
没有停下动作,展飞索性变化著角度,将热油一滴一滴有著节奏一般地滴入,看著季屹凌痛苦的呻吟下,那个被塑了形状的性器难耐地搏动起来,企图挣脱周身和顶端的塑封,但这在可能冲的破那冷却下来彻底定型的蜡油。
“呃呜嗯嗯嗯——————”
爽!太他妈的爽了!季屹凌不得不承认,痛到极致的刹那,那通过每根神经传输著的快感是从未有过的,酥麻地浑身都像被上了麻药,却上得不够彻底,能够感受到那需要动刀的部位发出剧烈地刺痛。
心脏好像要超负荷了,被握著的大腿内侧,已经有了一层汗水,让展飞一个没握住,季屹凌的身体滑落移位了一下,蜡油就这麽顺势滴到了他的大腿上,缓冲了一下那直接对著最敏感部位的刺激。
但也只不过几秒钟而已,展飞再次扶正身下被折成M型的人,再次将蜡油继续向肠子里灌去,那身下人的剧烈颤抖和时不时的激颤让展飞有著了魔一般的激动,动作就和疯了似的,怎麽都停不下来。
拉开季屹凌的束口器,知道最初最难以接受的剧痛已经消失,现在的持续刺激,即使是嫩如肠子,也已经有了耐痛能力,痛自然是好了许多。
所以这时,展飞想要听到季屹凌的声音,痛苦的呻吟也好,大声的祈求也好,他想听,想听到他求自己。
哪里还有力气去思考展飞想要什麽,在束口器被放开的瞬间,季屹凌放声大叫,痛,还是痛得他生不如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几乎尖叫能够缓解疼痛,当然那也只是心理作用,在发泄了一通还是无法有任何作用後,季屹凌在瞬间想到了咬舌,相信那种痛能够使注意力分散,不会再太注意下体。
但在季屹凌声音变轻消失的刹那,那拼了命想要张开再合起的嘴里,突然被塞入了展飞的手指。季屹凌决心早已下了,速度和力度也不能控制,就这麽真的狠命咬了上去,瞬间口腔内就充溢了鲜血的铁锈味。
也在同时,那在向甬道内滴落的炙热液体恰巧覆盖在了体内最为敏感的那一点,那种仿佛瞬间被雷劈中的感觉让展飞再也压不住季屹凌,眼睁睁地看著他的身体好似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在做著最後的挣扎,用力弹跳了起来,放开还含著展飞手指的唇,呼救般的呜鸣著,
“呜……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那逐渐凝固的热量还在持续发力,前列腺上的蜡油比任何一种强力的刺激更让人有致命的快感,电流一路从前列腺开始蔓延,周游全身,下到脚趾,上到脑神经,最终在性器上被聚集。
有种仿佛要扫射机关枪一样的强烈感,快感一波一波涌入,但那该死的出口却被无情的封盖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从来不知道,原来快感是可以持续那麽久的,明明平时最爽的时候,也只是在高潮的那瞬间,持续不了几秒,现在则被拖延了好久好久……怎麽都停不下来,而死死不给释放的痛,也仿佛真实的要把欲望弄爆。
真的会爆炸。
“放……放开……啊啊啊啊——————————”不行了,再来一波一定会死,但在体内循环著的高潮感完全没有减弱的趋势。
就在欲望即将挤爆性器的瞬间,展飞紧握著那被蜡烛塑封住的欲望,手指几乎是急不可耐的扳开那个小环,在把手指插入环中的同时,拼命向外拉扯,因为剧烈的动作,将那原本塑封地极好的顶端弄裂,在蜡烛层被剥落的刹那,季屹凌疯也似地飙射了出来。
“啊啊——————呜嗯——————”持续不断的喷射著,就好像把一生所有的精子都给喷射了出来,即使後来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东西,但那个欲望就好像是坏了的不会停下的机关枪,只是这麽啵啵啵啵喷射著,不管有没有子弹。
在抽筋一样的喷射终於停罢时,季屹凌已经彻底昏了过去。
没有来得及帮他简单清理,展飞几乎是跌跌撞撞进了洗手间,来不及关上门,就直接掏出自己同样快要暴走的欲望,脑中回忆出刚才季屹凌在高昂著头喷射瞬间的性感样子,手几乎还没滑动,那欲望就已经开始外涌。
“啊————”同样达到了一次高潮,展飞索性脱了衣服,冲洗了一遍,在出浴室之前,又忍不住再打了次手枪,才有些虚脱地走出。
看著床上如破裂的人偶一般没有生气躺著的季屹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