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作者:尘小春      更新:2024-07-21 11:16      字数:4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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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当飞机飞离英国的时候,季屹凌看著窗外逐渐变小的城市,有些晕眩,有些恍惚。
  六年了,以为再也不会踏上那块土地的,即使那才是自己真正的家乡。当时的离别,没有人以为会再次重逢,然而命运就是如此巧合的东西。
  看著手上的资料,那个即将和自己签约的公司负责人的名字,仿佛只是看到这两个字,就让季屹凌浑身经不住的颤抖。那一个星期的调教太过根深蒂固,仿佛闭起眼睛还能感觉到身体上的那种刺痛。
  当时的展飞说,“要走可以,等我彻底玩够了你,对你的身体没有任何欲望时,我就放手。”
  对上那双偏灰色的冷眸,季屹凌点了点头说,“好,你要多久?”
  上下打量了一番,仿佛在审视一条上了砧板的鱼,“一周。”
  没有什麽表情,季屹凌转身离开,“那从下周一起,我会准时出现在这里。”
  在季家因管理不佳投资错误而宣告公司破产的时候,季屹凌已经和展飞走到了一块,就像展家曾经试图让展飞迎娶季屹凌的妹妹来完成家族联婚达到在生意上的互利一样,展家也是一个庞大的家族事业。在S市顶天立地的就只有展家和季家两个家族而已。现在双雄倒塌了一个,使整个市场经济一片混乱。
  季屹凌的父亲在愁思了一个晚上後,决定放弃S市的市场,转战英国从头做起。当时已经24岁的季屹凌当然也是赞同父亲的决定的。以一个不再年轻的人口中说出从头开始打拼,这甚至比那些八十岁还在统管著大企业的人更令人钦佩。
  之所以说重头做起是一个决定,因为当时还有另外一个办法可以让季家躲过这一阵经济风波,那就是向展家寻求帮助。哪怕只要一点点就可以让季家再次翻本,到底这是一块早已经熟悉了的市场,即使它偶尔会闹一些别扭,但想要驯服并不难。
  但最终,季家没有向展家开这个口。
  世代的商场夥伴,斗过,厮杀过,也联谊过,相信展家也不愿见到这样溃败的季家,只要季家开口,他们势必会出这把力,但展飞却始终没有等来那个电话。
  无错,和季家仍然是季屹凌的父亲当家不同,展家当时的当家人,就是才年仅29岁的展飞。也正因为他的独特判断力,让展家在这次的震盪中得以逃过一劫。
  也正因此,在季屹凌告诉展飞自己会在一个月後离开S市的时候,展飞没有意外,既然没有出口让展家帮忙,季家没可能还在S市生存得下去。
  很难判断出当时两人究竟对这份感情用了几分真,对於大家族的继承人,他们有他们本身的责任在,没可能出柜公然生活在一起。但不可否认,两人是在热恋。
  所以,这次的类似於诀别的离开,就等於是终止两人关系的那个断点。
  展飞没有任何错,甚至还可以强行出手让季屹凌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但他没有这麽做,而是遵从了季屹凌的决定,所以,季屹凌知道自己必须付出些什麽,来让这场公平的恋爱不要以不公平收尾。
  尽管在企业破产後有许多後续事情要处理,再加上要及时办理去英国的签证和去那边打拼的前期准备,季屹凌应该是没有一点点空閒的时间的,但他还是将原本三周才能做完的事,一缩再缩,拼死在两周内全部搞定,然後在最後一周来到了展飞的面前。
  来开门的展飞在看到拿著简单行李出现在门口的季屹凌时,并没有什麽太大的情绪,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来,示意他进来後,就转身回去继续处理那份棘手的文件。
  季屹凌当然不是第一次来到展飞的住所,没有什麽拘束,将行李放下後,就在厅里的沙发上看著电视,等待展飞。
  这是最後一次了,最後的一周七天一百六十八个小时。
  约莫半个小时後,展飞处理完了工作,拿了两杯咖啡走了过来,在季屹凌的身边坐下,两人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任电视里财经报道的主持人滔滔不绝说著这次季家的破产。
  这麽触碰在一起,才发现两人都有一些僵硬,完全没有以前的轻松,那些曾经顺其自然就能发展下去的性爱变得很是刻意。
  叹了口气,展飞先妥协,不再继续想要在僵硬中寻找感觉,“我们看点片子吧。”说著伸手就想去拿沙发另一头的遥控器,但伸出的手却被拉了回来,季屹凌在拽过展飞的手时,人也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低头去吻那张唇。
  搞错没有?看毛片然後找感觉,有了感觉再做?那算什麽?和谁做又有什麽区别?
  犹豫太激动,那一吻季屹凌直接撞在了展飞的牙齿上,两人均是一惊,在展飞笑出来的时候,唇再次被封住,这次不再有意外,舌头也顺理成章的潜入,纠缠起他的,几乎瞬间将他想要笑的情绪转变成另一种情绪。
  早已彼此熟悉的吻在不断的舔弄中加深,当唾液顺著展飞的下巴滑下时,两人都不再规矩,下身本能的摩擦著,手也没有闲著,彼此扯著对方的衣服。
  在感受到展飞把自己衬衫全数解开的时候,季屹凌也已经摸索到了他那血脉偾张的部位,虽然仍然包裹在牛仔裤中,却已经这麽灼热,有些烫手。
  “嗯呜——”没有准备下,展飞不知何时摸索到季屹凌臀部的手突然一个用力,硬是将已经起了反应的部位硬生生强迫压在了自己的欲望上,激得某人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几乎瞬间,两人的欲望都有仿佛受不了牛仔裤的束缚,难耐的企图更多的解放。
  想要伸手去解除束缚,但令季屹凌想不到的是,自己还没来得及动,展飞突然一个用力,将季屹凌的衬衫撤下,在他以为要给自己脱下时,一个反手,动作极快的将季屹凌的双手反剪在身後用衬衣系紧。
  “你……?”不明所以的瞪著展飞,季屹凌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以前在做爱中从来不会有这样的举动。
  没有理睬某人的质疑,展飞只是将还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抱到沙发上,人也压了上去,下半身重重的挤入了季屹凌的双腿间,“这个星期,你都得听我的……”之後的话语,吞咽在了又一次的深吻中。
  双手被束缚在背後,完全动弹不得,这种失去主动权的经历从来不曾有过,即使是在最初的那次,两人也没有明显的强弱之分,像是在比试著谁更能让另一个人达到史无前例的高潮一般,用尽浑身解数来挑逗著对方,激起对方最大的激动。记得那次,最後先失控的人还是展飞,他低吼了一声,便疯狂地冲了进来,早就忘记了男人和女人不同,那地方根本不是天生接纳男人性器的部位,导致季屹凌那个叫痛得只差掉下眼泪,下半身活生生被撕扯开了。
  但现在,自己却连想要触摸他也做不到。
  裤子被剥下,却没有扯开内裤,他也似乎不想理睬那充血膨胀的欲望,只是在胸口、腰际、大腿上来回抚摸著,哪怕是亲吻也会避开那些直接的刺激点,弄得季屹凌感觉自己快要在他的挑逗下欲火焚身。
  受不了他伸出舌尖绕著乳晕大圈的举动,咬著下唇,季屹凌还是出口求饶……“你,别再……快……啊啊啊啊……”乞求展飞赶快进行下一步的话语才说到一半,那个之前还在经受著挑逗自动挺立起来的乳尖就被用力啃咬住了,那在敏感部位的瞬间的刺痛直接通过神经直达脑部,让季屹凌本能的绷直了身体,一个弓身,竟将胸口更加深入了对方的口中。那仿佛被牙尖穿透的痛楚太过强烈,好像整个乳尖都被刺穿。而在疯狂刺激的一咬後,展飞终於将整个乳头吞入了温热的口腔中,用那之前在周围游走的灵巧舌尖包裹著那受伤到流血的部位。
  仿佛血液在被活活吸吮,那突突的心跳声是那麽清晰,以为会因为痛楚而减弱的性欲却更加强烈起来,将两人的呼吸全部弄得紊乱。
  略微提起季屹凌消瘦的身体,展飞并没有放开那被自己活活咬伤的部位,就这麽半抱著他,将手从背後伸向了他的下身。
  知道展飞想要做什麽,也知道自己的欲望同样达到极限,季屹凌几乎本能的抬起腰,想要让对方脱下自己的内裤,但意外再次发生,那只从後方倾入的手却没有脱下内裤,只是将内裤移了个位置,露出中间的那条股缝。
  突然意识到展飞要做什麽,季屹凌几乎本能的开始挣扎,他不要,他不喜欢那种感觉,但别说季屹凌现在双手不自由,即使两人赤手空拳的情况下,他也没可能挣脱得了这个柔道黑带的展飞。
  此时的挣扎就好像是情趣的挑逗,让展飞更加无法自已。
  在感觉那个可怕的性器顶著自己只露出一点点的後穴口时,季屹凌开口企图让展飞改变想法,“别……飞……不要……我不喜欢……呜啊——”
  没有理睬身下人的挣扎,展飞硬是把自己的欲望插入了那因穿著内裤而变得更加不容易进入的部位,一气呵成,直接整只埋入了进去。
  深吸了一口气,季屹凌转过头紧紧咬住沙发,不让自己发出惊叫声。
  冷汗从额头低落,他却无暇去顾及,只是拼命呼吸,死命调整著位置,企图让内裤更像一边滑去。
  展飞当然知道他想要避免什麽,这麽穿著内裤直接插入,会因为插入的的不够深,又几乎紧贴著壁膜,几乎在每次的抽插时,都会顶在前列腺的那个点上摩擦,没有人能收得了这种刺激。
  虽然插入得不彻底展飞也不舒服,但只要想到包裹著自己的这个人会因为自己的抽动而剧烈颤抖,情不自禁的高潮就让他无法自已,那高潮时紧缩著的肠道,更让他消魂。
  果不其然,抽动了没几下,季屹凌就受不了的开始轻颤,那个顶著自己腹部的性器高涨著,颤抖著,一次用力的顶撞後,“啊啊啊啊——————”季屹凌终於忍不住喷射了出来,与此同时,没有给他高潮休息的时间,趁著这阵高潮,展飞开始疯狂抽插起来。
  拼命将那犹如利刃的凶器硬挤入那紧缩著的甬道,在整个抽离,再次插入,速度越来越快,那种被紧紧包裹著的感觉好像是在挑战忍耐的底线,似乎每次都要将自己的精子榨出一样。
  当展飞开始疯狂的时候,季屹凌已经有些虚脱,高潮还未到达顶端又被再一次的剧烈抽动挑起永无止尽的欲望。
  内裤不知何时被扯开,而自己的双腿也被架在了展飞的脖子上,腰高高抬起,似乎在迎接著一次又一次深入的抽插一样,展飞当然也不负众望,速度加上力度,外加重力作用下,每一下的插入都好像有个重锤砸入体内,直接刺穿自己的内脏。
  速度越来越快,展飞抓著季屹凌肩膀的手也越来越用力,手指都仿佛泛白,插入疯狂而癫狂著,有著平日里不曾有的激动与愤怒,似乎在宣泄著什麽,想要从这阵剧烈的动作中释放。
  “啊啊啊————————”
  “呜嗯啊————————”
  两人几乎同时高潮,在感受展飞射入体内的一瞬间,那滚烫的白浊被狠命喷出的瞬间,季屹凌情不自禁得再次达到了高潮。
  谁也没有动,两人依旧维持著最後射入的姿势,紧密连接著。
  低喘著,展飞伸手摸了下季屹凌湿透的短发,低头吻上了他的唇,温柔的舔遍内壁和压根的每个角落,不带有欲望的安抚。
  体内展飞欲望抽离的瞬间,感觉很一样,那被撑大的穴口几乎本能的就要收缩,但突然挤入的奇怪东西却阻止了收缩的继续。
  “呜嗯……什麽东西……”有样硬长型的东西被挤入体内,季屹凌疑惑的问著面前的人,伸手想要去确认,却发现自己手上的束缚还没有被解除,“展飞,替我松开……”
  没有回答,展飞只是把有清洗功能的按摩器塞入了他的体内,然後又取出一个上面都是洞的奇怪小球,将季屹凌的嘴给堵上。
  “棒子有自动清除功能,会将我喷在里面的东西全部吸入内部,又有放松的作用,既然一个星期你都属於我,我可不想每次都帮你耐心的做润滑……能想做就做。”说著,手指将遥控器的按钮按下,那个被塞入体内的按摩棒开始轻微的震动起来,那刚被爱抚过的内壁还十分敏感,瞬间就分泌出许多粘液。
  “呜……”连续射了两次,季屹凌几乎虚脱,但那被塞入体内的东西却不折不饶的开始转动,硬是让他没得休息,那好不容易才得以休息的细胞再次活跃起来,有什麽东西还在企图冲下下体,让那疲惫不堪的部位再次抬起头来。
  手被束缚在背後,口也被堵住了,季屹凌就像一个任人宰割的人偶,没有任何拒绝的能力。
  呵呵,这一切还不是自找的?
  看著展飞站起身走向浴室的背影,季屹凌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那句“在一个星期内,我要上你上到我再也对你没有感觉时,我才会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