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节
作者:
知恩报恩 更新:2024-07-12 09:34 字数:4783
,并没有看到。
“还有什么事儿?”
过去是他用冷漠在他和儿子之间划下一条鸿沟,如今是他用冷漠拒绝父亲的关心!
易宸天忍不住叹息,满腹的话却只化成了一句,“没事,去吧,好好处理!”
“放心,我会的!”易瑞祈转身,眸光中冷意比什么都伤人,一字一顿吐出,“绝对不会让家族蒙羞!”而且我绝对不要成为第二个你,这句话他终究不忍心说出口。
关门声响起,易宸天颓然的跌进座椅间,一瞬间似乎老了十岁。
易瑞祈出了书房,并没有立刻离开,站在书房门口,浑身是说不出的疲惫,低头对上报纸上那张虚弱无力的脸,喃喃开口:“我让你难过吗?我比你难过十倍!”
易母在楼梯口张望了很久,一见儿子出来,急忙迎了上来,担忧的问道:“阿祈啊,你没事吧!”
易瑞祈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安慰道:“妈,我没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他怎么会闹出这么大的事儿。
“大嫂你先别着急,我让李妈准备了茶点,我们坐下来慢慢说!”田雯见她乱了主张,连忙安抚道。
“不用了,二婶,我公司还有事处理,我得马上回去!”转头看向满脸忧色的母亲,易瑞祈心中充满了愧疚,“妈,你别担心,这事你别管,我会处理好的!”
“怎么能不担心,那女孩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你都要订婚了怎么还出这么大问题,你让沁雪怎么办啊!”易母不禁想起当年的自己,感同深受。
易瑞祈亦知道勾起母亲的伤心往事,连忙和二婶搀扶着她坐下,细心安慰道:“妈,你放心,我不是爸爸,你要相信自己的儿子!”
“是啊,大嫂,阿祈一向懂事,你要相信他!”田雯也在一旁帮腔。
可是易母还是忍不住,眼泪啪啦啪啦的掉下来,她是个典型的旧社会女性,一生只知道相夫教子,丈夫?她不指望了,可是这唯一的儿子,她绝对不能让他走错路!
“那你告诉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别让妈干着急!”
“妈,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这事我也要去调查一下,妈,你放心,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幸福!”
见他这么说了,易母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妈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一定要让你幸福平安,你要向妈妈保证,绝对要让自己幸福!”
“妈,我保证!”易瑞祈坚定的点头,“但是我想请妈尊重我的选择,无论我做出什么事儿,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那是自然的,你无论做出什么决定,妈妈都会站在你身边!”易母一脸温柔的抚摸着他的碎发。
易瑞祈话里有话,心思单纯的易母没有听出来,但是精明如田雯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不过她也知道大嫂在场,有些事也不好多问。
“妈,我公司真的有事处理,我先回去了!”
“留下来吃完午饭再去吧,我让李妈准备你爱吃的菜!”易母面向不舍得。
“不了,妈!”
“那好吧,那你晚上早点回来!”
“嗯,我知道了!”
易瑞祈起身便朝门口走去,田雯也随便找了个借口追了出去。
“阿祈!”田雯阴笑着唤道。
易瑞祈叹了一口气,也只有在田雯面前才会露出一点调皮之态,“二婶!”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需要我严刑逼供吗?”田雯抹了抹袖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别!”易瑞祈连忙用手挡面,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二婶,您悠着点,我皮糙肉厚,伤着倒是没事,若是伤着您一个头发,二叔不扒了我的皮!”
他二叔易宸恩可是个火爆性格,疼老婆又是出了名的,夫妻俩甜甜蜜蜜,几十年如一日,这是最让易瑞祈羡慕和敬佩的地方。基本上他成长的道路上都是由他二叔陪着的,叔侄关系更甚父子。
这二婶田雯也是个爽朗性格,所以易瑞祈只有在他们二人面前才会变得活力四射,不再死气沉沉的。
“少贫嘴,你妈妈关心则乱,听不出你话里有话,你以为我也听不出来吗?小子,你又想做什么?给你二婶有个底,否则一个顶不住,嗝屁了!”田雯出身不高,但是有手段有能力,年轻时候便是军中一个好手,浑身透露一股率性,爽朗之气。
“二婶,我能做什么,而且您身体好的很,就看您天天追着阿阳吼的那气势,心脏绝对不是一般的强悍!”
“好了,你不说,我也不逼你,别让你妈妈为你担心就成!”田雯深谙他的脾气,他要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而且她从来只有煽风点火的份儿,哪会阻止啊!
“我知道了,二婶,我妈妈还麻烦你多劝劝!”
“知道了!快走吧!”田雯忍不住催促道,“叶初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灯,你可得给我好好处理!”她还是忍不住叮嘱一句,她才不像大嫂那样,盲目的相信自己儿子多么正人君子,这世道哪个男人不偷腥!
易瑞祈浓眉一挑,没有再多说什么,笑带深意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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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瑞祈番外 我恨不能不爱你
“小猫,乖,不痛不痛!”易瑞祈激动的抱着怀中柔弱无依的小女人,嘴巴上哄着,身体却凶狠的抽动着。
身下的小女人不再是平日里的倔强清冷,每每一个眼神都让他有种爆炸的冲动,但是此刻的她媚眼如丝,面上香汗淋漓,一向苍白的小脸蛋此刻像是喝醉了似的,微醺着艳丽的晚霞,贝齿轻咬着玉指,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勾的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猛。
“啊!!!”她终是忍不住高喊出声,双手扯着床上的被单,银白的身躯被她撞击的起伏不定,胸前的雪白更是上下荡漾着诱人的波光。
易瑞祈喉咙一紧,低头咬上她的唇,带着些粗暴,带着些狠腻,“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个勾魂的妖精,我咬死你,咬死你……”
他觉得自己是疯了,但是他该死的享受着这种疯狂,他粗鲁的将她从柔软的床垫中拉起,面对面,肉贴肉,利器挥舞之中,亦不忘在她娇躯上开垦草莓园!
白光骤现,他紧紧的抱着她,骨骼磨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逼着她承受自己的一切。
她终究被自己给弄哭了,低着他的肩膀嘤嘤哭泣,却无力阻止他的狂暴!
欲望渐歇,两人无力的倒回床褥间,叶初仰躺着,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菱口张开,粗喘着灼热的气息。
易瑞祈那双嗜血的狼眸一直盯着她,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一秒,此刻他多么希望自己成为天花板,至少她的视线愿意为他停留!
许是老天听到他的祈求,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热烈,那双专注在天花板的眸子突然投射到他的脸上,眸光如水,水波潋滟间,易瑞祈看到自己的身影,顿时呼吸一窒,身下一紧,刚刚歇退的欲望再次如火如荼的燃烧起来。
他翻身覆上,眼眸中嗜血残忍,“弄死你……弄死你……你个缠人的小妖精……”
火焰燃烧,毁灭的岂是他一人!
易瑞祈被一阵抽搐感惊醒,满脸疲惫的睁开眼,四周昏暗一片,柔和的微风带着青草的清香吹进来,窗外已有薄薄的光亮,想来快要天明了。
他沉痛的闭上眼,想要再睡会,却发现满满的都是叶初那女人的身影,尽管疲惫不堪,他还是起身坐起,感受到下身的湿润,易瑞祈忍不住苦笑,果然,他又梦…遗了!
起身进了浴室,也不开灯,他已经习惯在黑暗中生活,出来时,身上已经换上干爽的衣服,他坐在床边,脑袋一阵空白。
来澳洲已经一年多了,这里澳洲西部的一家疗养院,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说起来还真是可笑!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狼少,如今如丧家犬一般待在陌生的国度,每日痛苦的恨不得死去,事实上,他之所以会被强行送到这里,是因为他曾不止一次的自杀,自杀未果之后便开始自残!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她叶初!
他永远也忘不了人生最晦暗的三个月,那三个月里他把骄傲自尊踩在脚下,窝在那间曾经充满温馨的公寓里,没有人相信一向游戏人间的他居然会爱的那么深,爱的那么卑微,只因他相信她有苦衷,所以他在等,等她归来,那冰凉地板上,每每一坐便是一整天,从晨光破晓,到夜深人静,夜了也不开灯,任黑暗淹没他的身影。
而那时候的她经常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醉意熏熏的被不同男人送回来,有时候甚至不回来,而每到这个时候他都恨不得掐死她,往往这个时候他们会来一场激烈的欢爱,而他处处下重手,心里想着让她痛,让她也常常这种痛不欲生的滋味!
但是越到最后越是悲哀,一个男人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得到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妻子。当她无数次在欢爱时喊着别人的名字达到高…潮时,易瑞祈知道自己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他们的婚姻终究在她的无情背叛和他的无力坚守下走到了尽头,最后一次欢爱之后,他并没有像以往夺门而出,而是安静的坐在床边吸烟,一根又一根,火星明灭,最终消于一片暗黑中。
“你赢了!”他不知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是什么反应,他也不想看,所以他自始至终都是背对叶初,实际上从他决定放手的那一刻起,他就没再看她一眼。
“三天后,我会在律师那儿等你!”
听着那凉薄的声音,易瑞祈扬起讽刺的笑意,终于不再装醉了,他宁愿她是醉的,但是他知道自始至终她都是清醒的,清醒的将一把把刀插进他的胸口,血肉模糊,她却在叶开的怀中笑的灿烂如花。
在那份离婚协议上签上易瑞祈三个字,他以为会很艰难,却发现动作异常的轻快!
这段爱情之旅中,她选择出逃,他选择等待,但是她连等待机会都不给他。她把他的爱彻底耗尽,她把他作为男人,作为丈夫的自尊踩在脚下,一步步逼着他离开。遇见她,被捶,被打,被踹,坑蒙拐骗抢,赢了一纸婚书,戴过一顶绿帽。终究只剩下一句,“我但愿从来不认识你!”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敲门声响起,Daphne璀璨的笑脸在眼前绽放。
“Adolph!Adolph!我们去草原牧羊好不好!待在屋子里面多闷啊!”
她眼里闪过期待的光,若是以往他定会拒绝的,但是此刻他不想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他不想再想起叶初,自从签下离婚协议书之后,他的生命彻底进入了虚无状态,他找不到活着的目标,在日益泛滥的想念中,他选择了自杀,可惜天不收他,在母亲泪眼斑驳的劝慰下,他放弃了自杀的念头。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在酒精中度过,母亲他们也不敢上前劝说,因为她知道他心中的苦,所以她只能躲在暗处看着他在醉生梦死中寻找短暂的解脱。
是阿阳的拳头打醒他的,让他知道这世界上不是只有爱情!
他不再酗酒,但是自此之后便很难入睡,身体也垮了,通过阿阳朋友的介绍下,他出了国,来到这片广阔的草原上,开始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
Daphne在他来之前便一直待在这里,据说她是得了不治之症,很难想象每日在死神的阴影下,她还能笑得这么开怀!有一天她满怀期待的说想要感受恋爱的滋味,希望他能和她交往,他拒绝了,她的心思他多少知道,只是他这一生的爱恋都在与叶初的那场婚姻中耗尽,也许将来有一天他会结婚,但只会是因为责任,与爱情无关!
她很失望,却只是短暂的一瞬。
“也好!”
Daphne开心极了,她笑的时候眉眼弯弯,眸光中装满了星辰,他忍不住愣在原地,盯着她的眼久久不能释怀。
她笑的时候很像叶初,虽然记忆中的叶初很少笑,但是她笑的时候,也是这般耀眼,这般令人心动。
澳大利亚的秋天,不像中国南方那样的秋雨绵绵,也不想中国北方那样的秋意深浓,春华秋实,但是这里仍旧是绿树成荫,微微带着些许凉意,天空宁静而悠远,这是一片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自由天地,让人心神开阔。
他坐在芳草如茵的草地上,看着不远处的Daphne追赶的羊群,小小的身躯淹没在一片白雪之中,滑稽中又透露出些许可爱!只是赶着,赶着,她的脚步越来越慢,最后整个人跌倒在草地上。
易瑞祈一惊整个人从草地上跳起,奔向她身边,她唇齿发紫,呼吸急促,甚至开始翻白眼,他面上一惊,抱着她奔回了疗养院!
那天夜里,他送走了Daphne,她走时,草原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她似乎很开心,很安详,脸上一挂着安详的笑意,她一直在等待,却始终没有等到她要等的人!
她的家人在第二天早上才赶到,他这才知道他们居然来自同一个城市,她中文名叫做林安安,祈愿一世长安,但这终究是个奢望!
后来他从Daphne留给他的信中知道,原来当初阿阳和哥哥认识,他来这儿时候,她主动靠近他,也是受到她阿阳的拜托,信中她提到林沁雪,她走后最担心的怕就是她了,希望以后他能帮忙照顾她之类的!
Daphne走后没多久,易瑞祈也离开了疗养院,他辗转五大洲,最后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