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作者:巴乔的中场      更新:2024-07-12 09:33      字数:4769
  我摇了摇头,笑而不语。
  酒吧内十分热闹,年轻男女玩得跟疯了一样,七彩的灯光照在这些人身上,那种杂乱无章的扭动给我的感觉一向就是群魔乱舞,不过可能由于是今天心情特别好的关系,我觉得这种扭动也表达了年轻的活力。
  “走了。”我站起来,把饮品的钱放在吧台面。
  “这么早就走了?”他似乎想挽留我,“才12点半多一点,再坐一会嘛!”
  “不了,我明天还要上班。”笑着说出这个有点可笑的理由,我向他点了点头,慢慢穿过挤拥的人群,然后离开了那片喧哗。
  夜风轻拂起我几缕黑色的碎发,天空中疏疏落落的点缀着几颗小星,一弯眉月斜斜挂着。我踏着脚步,慢慢走着,欣赏这份宁静。
  由酒吧到我家,其实距离并不十分远,如果坐车,大概10分钟的路程,步行的话也只要不到20分钟。因为是新开发区,中途有一片未开发的泥地,四周还长着长长的野草,而且连一盏路灯都没有。
  我经过的时候不自觉吹起了口哨,心里却想着:这还真是个犯罪的好地方,前不着村后不挨户的,任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况且现在已经是深夜将近1:00了,发生些什么事并不出奇。
  不过因为我是个男子,所以并不太担心,而且我身上所带的现款一向不多,多半带的都是提款卡之类的——现在冶安不好不坏,人却太坏了,我不能不妨着点,说到底已经不是当时能挥金如土的大少,充其量也能只算是个烂船也有三斤钉的过气阔少爷而已。
  人真的不能做太多坏事,坏事一做多了,走夜路的时候难免也疑神疑鬼起来——就好象以现在来说,我总觉得有人跟在我后面。
  无论是不是疑心,我决定要发挥我曾经8秒9的100米冲刺速度,离开这个地方。可是,我才有了这个心思,脚还未踏出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按倒在地,然后一块早已准备就绪的破布就挤进了我准备大喊“救命”的嘴巴中。
  我几乎立刻就肯定这几个家伙绝不是劫财,从他们迫不及待地把那又脏又臭的手既生涩又兴奋地探进我的白色衬衫中时,我就肯定了这几个人要劫的是色——现在真是世风日下,怎么居然连男人都危险起来了?
  虽然是在一片昏暗的夜色当中,我还是朦胧的看得见那是四个形容猥琐的男人——真是风水轮流转,昨晚才指使人去强暴别人,这么快就回到了自己身上,不是现眼报是什么?
  我也不挣扎,静静地等着这番暴行结束——反正他们也是奉命行事,既然挣扎也没用的事,何苦白白浪费了力气,也多吃了苦头?
  我的神智慢慢迷离,下身也开始麻目,那被强迫进入的地方,由一开始的紧窄变得宽容。
  也不知他们何时离开,当我清醒时只觉得周身有如被碾过一般,颤抖着穿好衣服,挣扎着站起来,下身立刻传来一阵强烈的痛楚,两脚一软,我又跌坐在地上。
  举起右手,那名贵的OMEGA名表还在腕上,看看时间,才不过三点多一些——一天中最黑的几个小时之一。
  我放松身子在湿润的长草地躺着,慢慢的等力气回复。
  身体在极度疲倦的时刻,头脑却异常清晰,我甚至记得有人把刚才那段暴行拍摄下来。
  千年道行一朝丧,我估不到自己也有这个时候,看来恩果循环,报应不爽之说也未必不可尽信。
  拖着那如破铜烂铁的身体,一身狼狈地打开了门。
  依然是一室黑暗,我连灯也不开,跌跌撞撞地冲入浴室之中,连衣服也没有脱就扭开花洒。
  现在不过是九月,还相当炎热,虽然是半夜,又是一天中最凉的时间,那带着凉意的冰水狠狠地冲洒到我身上,淋湿了我的头脸,我的衣衫。
  我的头脑越来越清晰,很多的事都有了个模糊的概念。
  把衣服都褪下,捉着剑麻浴球使劲地擦拭着身体,直到皮肤变红出血……
  手突然停下来,我何苦如此虐待自己?反正发生了的事,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它当作没有发生吧?
  我关了水制,伸手把挂在墙边的白毛巾拿来擦干身子,然后披上和式浴袍,松松的用带子系起来,到镜前用黑色的木梳一丝不苟地打理着那柔顺如丝的黑发——我常觉得这头黑发才是我一身最美丽的部分,所以对它分外珍惜,而每次见到它,我不难想起以前每夜都抱着我睡觉的母亲,她也有一头美丽如瀑布般的长黑发。
  放下梳子,我从镜中打量着自己:修眉俊目,琼胆鼻、心形嘴,均称高瘦的身体被艳红的浴袍半掩起来,只露出修长的颈项以及细致的锁骨。白色的皮肤和鲜红的浴袍形成强烈的对比,加上露出皮肤的地方那星星点点的情事痕迹,连自己都不得不觉得镜中此刻倒映着的是幅最华丽淫糜的春宫图。
  我关上灯,走出浴室,直接回到睡房,一股熟悉的压迫感随之而来,我伸手打开灯制,果然,那个俊魅的男人就坐在我的床上,姿态优雅。
  “回来了吗?”他问。
  “是呀,都快天亮了,不是吗?”我答。
  “昨夜过得还精彩?”
  “还不错。”我扯了扯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毕竟那是我平生少有的经历,值得一生回味。”
  “哦?”他挑眉。
  我点点头,向他说:“不过现在我太累了,还是另外再找时间,才与你分享这个趣事吧!”
  他慢慢地站起来,闪动着光彩,仿佛在批估着我些什么。我也一脸平静的回视着他,只有自己知道内心早就波涛汹涌,不能止息。
  他终于踱开了步,却在小圆几处停下,慢慢从口袋中取出一张薄薄的记忆卡放下。
  “那个手机你喜欢就留着吧。”冷淡的说话从那张薄唇吐出。
  我忽然间觉得束缚着自己的某根线“啪”的一声断丢了。
  “等一下。”平静的语句从嘴里滑从,几乎连自己都感到诧异的畅顺流利。
  “既然录下来了,怎么不坐下一同看看呢?”我带着笑意,扬了扬刚来到手上的薄卡,“虽然主角的我是个男人,可是相信还是相当有看头的哦!”
  他骤然回首,瞪眉怒目:“你完全没有羞耻心的吗?”
  我不屑地冷哼:“你是指使的人,是除了戏中主角和摄影师外第一个观赏的人,你都不敢到羞耻,我为什么要?”
  他盯着我,仿佛要从我脸上盯出个洞来,可惜本少爷自从懂事起就学会不动声息,就算我现在真正想的是拿着刀生剐了面前人的肉,还是可以一脸笑意的与之周旋。
  “哈哈,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呢。”打了个哈哈,他皮笑肉不笑地说。
  “是呀,如果按你的十倍定律,你实在应该找十六个乞儿或流氓来和我一同表演的。”
  “或者吧,”他顿了顿,“但怎么说也好,你到底是我的哥哥,又把财产身家全给了我,我怎么也不好意思一下就把你给玩死了吧。”
  “那还真多谢你手下留情了。”我笑说:“从这看来,你也不愧是体贴哥哥的好弟弟。”
  他点点头,回以一笑:“我从来都是的,只是大概你从前没注意到。”
  “嗯。”我也点头。
  他看着我,慢慢又回到我的身边,双手温柔地捧起我的脸,轻轻地贴近我的唇,吻了我。
  由浅吻到深吻,两条舌头忘情的搅动着,然后带着一缕银丝分开。
  略微粗糙的手探进我的浴衣内,上下抚动,他的唇沿着我的面、颈一路吻了下去,然后在锁骨处流连。
  细细绵绵的吻,调皮的舌或深或浅的轻舔着我,我低声轻笑着,衣衫半褪的样子或者比美一代妖姬。
  没花太多的时间把我推倒在铺着鲜红床裕的大床上,他的身体覆盖着我,手顺着腰线慢慢下滑至色情的部位,然后握住重点。他的头也慢慢地往下移,直到手握的部位,伸出温热的舌头,轻轻的舔吮着。
  我情难自禁的轻喘出声,那约有似无的喑哑嗓音,带着浓重的色情味道,刺激着他加快了速度……
  这是他首次为我口咬,我却并不体率,恶意地将精液射在他口中,只呛得他咳嗽连连,忙不迭地移开头,盯住我的眼中冒出怒火。
  我全无义态地大笑着,指着他一脸狼狈的样子。
  是的,从认识他到现在,他连那次躺在床上等男人上他也是万分高贵的,仿佛天生的王者,而现在却只是有如被汤到舌头的猫,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荡然无全。
  他见我笑得喘不过气来,更加怒不可遏,一把捉住我的双腿,用力一推向两边分开,露出那因为被强性侵犯仍然红肿不堪的洞穴。
  用中指随手沾了一些精液,就毫不怜惜的往我下身塞了进去,被撕裂了的入口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地让他的手指长驱直进。
  “唔……”我轻哼了一声,然后紧锁着唇不发一语,任他为所欲为,发泄着他的欲望。
  我知道血一定又流下来了,那痛苦就象尖锥,随着他的抽插一下下的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默默承受着,只有在忍不住时就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直到他血肉模糊我也不放口。
  如此低劣的做爱方式,使我觉得今夜自己正在被第五个人强暴。
  到他终于得到满足停下来时,我早已去丢了大半条命,下半身全无感觉,身子连动也不能动。
  他拍了拍我的脸,说:“怎么样,可别给我装死!”
  我动也不动,任他蹂躏我俊俏的面颊。他终于有点慌了,双手捉住我的肩轻摇,“喂,刘皓,你别装样子,平时你不是很耐操吗?喂——,呀,好多血,你起来,你给我起来!”
  我表面上昏晕,但神智却未迷朦,听得他如此说,只恨得银牙咬碎:你才他妈的耐操!你不试试让四个大男人上得皮股开花后还得来应付你?我看你也未必比我好得了多少!多血?你不是这么死命的猛干,我会这样吗?
  然后恍惚间温热的毛巾覆上了我的股间,我明白是他拧了热毛巾来给我擦拭。可是我决不领情,从来鞭子与糖果在我身上都不起作用。
  “怎么办,血好像止不住……”他在喃喃自语着,然后我的身体一阵晃动,我感觉自己离开了床。
  “你想干么?”我的声音细如蚊蚋,他却立刻就听到了,把我紧抱在怀里,他柔声说:“你后面的血止不了,我想送你入医院。”
  我的眼睛立刻瞪大——当然,实际上我只能撑开一条缝而已。我挣扎着要从他的怀抱中下来,他却搂得紧紧的,一副死不放松的样子。
  “你现在还拽什么拽?难道想不开要死吗?”他的声音低沉,十分有魅力,可惜语气恶劣。
  “你少乌鸦嘴……”我力歇声斯的喊道——当然,其实只不过是轻声细语而已:“要丢脸你自己丢,你不要做人我还要!”开玩笑,因为和男人搅到流血不止而入院,明天就有大大的标题报道,我日后还做得人成吗?
  他似乎知道扭我不过,只得轻叹,说:“命总比面子紧要吧。”
  “那我可不知道,”我低哼,“不过也不劳你担心。”身体的疲劳和痛楚逐渐击落我完美无缺的面具,我的耐性也在告罄。
  我感受到抱着我的人的怒火,我想象着自己或者会被他重重地抛在床上然后那个人将一走了之。但是这一切并没有发生,他只是叹了口气,然后轻轻的抱着我躺下,让我靠着他的身子,手又滑下我股间,那仍是湿湿的感触说明我的下体依然在流血。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他在我耳畔低语,下巴磨蹭着我的脑袋。
  我挣扎了一下,现在这样的姿势对于这种状态的我来说极不舒服,他让我平躺着,然后搂着我,让我伏在他怀里。
  我心里只觉好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被人打完了搂一搂就天下太平。他忒也将人瞧小了。
  我挣扎着脱离他的怀抱,手也拼命要伸到薄被外。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也不耐烦了,却象在我和格力似的,硬不松开我。我只得无奈放弃道:“灯柜下有药……”
  他一下弹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说?”
  他一翻身伸长手打开抽屉,果然拿出盒药膏来,翻转我的身子,把清凉的药膏轻轻涂抹在我的伤处——其实这时血也差不多止住了,不过涂上药膏后确实舒服一点。
  他跳下床到浴室,我耳边听得“哗哗”的水流声,知道他是在洗澡,心里突然变得不可思议的平和,慢慢进入了梦乡……
  张开眼睛的时候,天色依旧昏暗,让我疑惑自己到底是睡太久了还是睡太浅了。温暖而干燥的手抚着我的额,似知道我心思般轻声说:
  “现在是第二天晚上深夜两点,你有点低烧,睡了很久,如果你再不醒来,我就考虑让你住院了。”
  果然是睡太久了,全身都觉得十分疲倦,眼睛也半睁不睁的样子。
  “你再要摆出这副样子,我就忍不住罗!”带着轻佻的笑意,那双手轻轻拔拨开遮掩在我额前的头发。
  “嗯……”我懒懒的应着,慢慢用手支撑起身子,盖在身上的丝被滑落,我居然还穿着睡衣?
  我觉得感觉还算清爽,想来是那个男人已为我洗净了身子,可是心里却只有轻蔑,没有感激。
  起得身来才发觉原来连床裕被铺都已经换过了,和我身上穿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