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
作者:
浮游云中 更新:2024-07-12 09:33 字数:5051
我说这句话,无非是想激怒他,可他竟然没有上当。腾出一只手去结自己的睡袍,边解边说:“我就是要强/暴你,怎么样?!你逃得掉么?反正也不止一次了,何苦那么纠结,就不能享受享受?”
我几乎是绷着血泪般的低吟一句:“苏嘉楠,我恨你!”
谁知他淡然一笑:“随便你,要恨就恨吧!”
他向我栖身,趁我不备,在我脖子上使劲的允吸。那透过薄凉肌肤的炽热让我神情恍惚。
“怎么?不挣扎了?”他轻笑。
我淡淡回他:“挣扎?有用么?”
“知道就好……”
我本就无力反抗,事实证明,他要的,他想的,他就一定要得到。苏嘉楠变了,好像那套人皮底下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
我眼神空洞的看向天花板,感受着自己紧闭的膝盖被他霸道的分开。那火热的罪恶猛的贴近我,抵在我敏感的细珠儿上滑动。又在我不备时,腰背挺直,猛的一用力。
那一瞬间,我像被至于冰火两重的境地,欲望外加羞耻,像头猛兽一点一点将我吞没。
我忍住低吟,紧咬牙齿,将它深深嵌进唇瓣儿,耳畔却尽是苏嘉楠兴奋的低吟和他变态的调侃:“都第三次了……怎么还是那么紧……”
小巧□的乳/尖儿被他夹在指间来回拨动。我渐渐动了情,身下分泌出一点羞人的液体。
我紧紧拽着手下的床单,很痛苦的忍受着他的调戏。
也许,这将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回忆。我不仅被心爱的男人强/暴了,地点还是在他新房的对面。
就想此刻的自己这样,心里恨得发憷,身体却被火热占据,什么都做不了,除了沦陷,再无他法。
我被他有力的撞击撞得想死,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我抓住他的手臂,苦苦哀求,求他停下,求他出去。可他视若无睹,压着我,拼了命来回抽/送。
在我眩晕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停住了,温柔的抚我脸颊,他说:“看着我。”
看着他?看着他什么?看着他如何残暴的将我脱光成葱白?看他如何不顾我的意愿,强行进入我,用他男性的权利尽情的侮辱我?
我偏头过去,不理他。
可他不听,在我额上吻了吻,继续说:“看着我。”
于是,在我注视的目光中,他的嘴唇一点一点下移,那停驻在我温热的物什尽情的跳动着。
就像他所给我的欲望一样,我始终无法释怀对他的情,对他的爱,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我还是忍不住不去反抗,一次,就一次,让我彻彻底底的沉浸在他所给予我的欲望里吧。
可我还是有些羞愧,张开双手,试图覆盖住自己的柔软。
不料却被他含着咬下:“松开!这是你最美的地方!”
在我快要昏去的时候,他的腰腹狠狠一动,像拉丁舞中间的顿隔一样让人兴奋。
我伸手搂着他的肩膀,昏沉着,细声细语的,蛮不讲理的跟他吼:“苏嘉楠……你……你为什么要订婚?”
“不是你让的……嗯?”他又是一记狠推,想要顶破我一般用力。
我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啊!”
他抱住我停了停,而却让我愈发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密切结合,毫无缝隙。
“是你不信任我,是你一直要离开我,是你找个男人气我……是你……嗯……一直都是你……一直都是你……”
黑暗里,他火热的眸子直直盯着我,身下却是,猛然抽出,猛然进入。
“嗯……疼……”我在他身下呜咽着。
他忽然很磁性的一笑:“疼么?这是我给你的惩罚?”
我再也说不出话来,我的热血腾的冲向大脑,从脚底释放出一种近乎麻痹的酥麻,迅速扩散全身,我的温软地带正在强烈的收缩着。
我试图死死的抱住苏嘉楠,让他感受到我的颤抖与无助。可他不顾我,将我的双手压在床面,很快很迅速的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
突然,他在车里说的那句话,让我有了点意识,使出全身的力气推他:“出去……不要再里面……会怀孕的。”
可他扭曲着脸庞跟我低吼:“那就怀孕吧,给我生个孩子!”
“苏嘉楠……你是个疯子……你给我出去,出去……”
“啊!”
这就是结果,他永远不会顾及你的感受。
“果果,替我生个孩子吧,让我们用彼此的鲜血去灌溉他。”事后,苏嘉楠拥住疲软的我,这样说道。
生个孩子?
现在的我们是什么关系,他难道不懂?
我慢慢从他怀里挣脱,紧紧裹住被单,朝他背过身去:“哥!你该回房了。嫂子该等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君,吼吼,微微的任务完成鸟!好嗨心啊好嗨心!
30章
颜卿嘉楠的小剧场:
两个房间,仅隔一个过道;却像隔了两个季节;一边是夏天;火热蔓延,一边是寒冬;冷气袭人。
颜卿的双手握在苏青果的房门锁上;拼命的握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心情是什么?门内的喘息声,呻吟声,依旧不绝于耳,她本应该冲进去的;冲进去跟这对偷情的男女叫嚣自己的身份;或者;把这个勾引自己未婚夫的女人掐死……
可她没有,她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你该回房了。天知道,在遇见苏嘉楠以后,她多么希望自己不是颜氏集团的接班人,这样她就可以无所顾忌的发疯,像个野蛮人一样的冲上去揪住敌人的头发,将她的脸皮撕碎……那天在百货看到苏青果脖颈上的吻痕时,她的这一冲动尤为明显,若非多年来的教条束缚者她,她不可能那么平和的求她,求她脱光衣服让自己心爱的男人跟自己订婚……
她的脸煞白,在楼道的灯光下显得很苍白无力。这就是她爱了多年的男人,一颦一笑都似割心般让她疼痛。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红色薄纱睡裙,越看越觉得庸俗。她暗自苦笑:颜卿啊颜卿,你真是疯了,你以为自己穿成这样,就能诱惑的了苏嘉楠?看看现实吧,这样做,只会显得自己下作。
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瓣,像一阵风一样进去房间,将身上的睡裙换掉。
她还在期待什么?她早该在苏嘉楠毫不留情的跟她袒露心事的那一天,将这满腔的期待撕碎。
苏嘉楠说,他当她是朋友,这是他们最亲密的距离。
可,女人不都这样,极其矛盾,明知得不到却又不甘心放开。
“啪”
很清脆的落锁声,颜卿的身子一颤,从被窝里探出头,鼻尖顷刻传来一股淫靡的味道,是那个女人的味道……她的拳头攒的紧紧的。可下一秒,面色却恢复了平静。
她坐起身子,带着此生最苦涩的笑容:“回来啦?”
苏嘉楠连头都没抬,看上去极其疲惫:“对不起,吵醒你了。”
颜卿想了想,还是翻身下了床。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毛巾递给他:“把头发擦擦吧,上面全是水。”还有,把身上也擦擦吧,上面全是别人的味道。她真的很想补上这一句。
“谢谢!”苏嘉楠接过毛巾,很是客套。
颜卿不由得苦笑,看似调侃道:“有必要这么见外么?你可是我们颜氏的大恩人,让我以身相许都不为过。”
苏嘉楠擦头发的动作明显一怔,却听颜卿继续说着:“刚刚爸爸给我打了电话,自从我们订婚的消息放出去了以后,外界对集团的财务漏洞似乎放松了警惕,已经陆续有银行愿意贷款给我们了。”她微微一顿:“谢谢你,嘉楠,愿意在我们颜家危难的时刻帮助我们。”
正巧这时,苏嘉楠将头发擦净了,他抬眸,眼神暗淡无光:“不用谢我,我能帮的,只能到这儿。”话音刚落,他便越过颜卿去床头捧了一床棉被。
颜卿的拳头又开始握紧,不然她真的没有力气跟这个说冷漠又不是风情的男人呆在一间屋子里。
她装做很自然地笑笑:“哦,对了,青果儿刚刚来过我们房间。”
苏嘉楠停下手中正在铺展的棉被,将眉头皱的死死的,颜卿不提,他差点忘了,刚刚,青果儿好像是过来送什么东西的。
念及此,他便撑着沙发边儿直起身子:“她来做什么?”
“来送礼物。”颜卿猛然停住:“哦,你等一下,我把礼物拿给你看。她准备的挺用心的。”
颜卿刚转身,苏嘉楠的脸色就变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有心情送礼物?要不是那天,她面容平静的过来劝慰自己,自己也不会因为赌气从而一时冲动答应颜家的请求。可她呢?难道就没有一点难过?难不成,她还满心希望自己订婚,放她一跳生路,好让她跟那个姓宋的双宿双飞?
颜卿很适时的过来了,手里捧着那幅绣画儿,笑着说:“青果儿手真巧,把这幅画的魂儿都绣上去了。”
他瞄了一眼,看着上面鲜红的四个大字:百年好合,面色却越来越沉,肚子里的火也越烧越旺,抬起腿儿正欲去青果儿房里问个清楚。
不曾想,在经过颜卿身边时,却被她一把抱住。
“别动。楼下有人。”
他顺着颜卿的目光往外瞟了瞟,当真看见,偌大的铁门背后,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没曾想,这个人本事倒是不错,竟然进了军区大院。再加上颜卿住进苏家,可不就为了博个版面?看来商场不止是战场,还是个秀场。
他叹了口气,送佛总得送到西不是?便顺势将颜卿抱住,两人滚到大床上,接着长臂一捞,将屋里的大灯关掉。
在黑暗中,颜卿的心仿佛要跳出胸口。她直直的盯着苏嘉楠,看着他俊逸的脸庞,满是认真的窥探着外面的环境。就像着了魔一样,伸手圈住他的脖颈,身子似有若无的贴紧他。
颜卿这般模样,苏嘉楠自然也感觉到了,只不过,她不像苏青果,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涨的发痛。他的身体早就对别的女人免疫了,便索性由着这个女人胡闹,继续抬高头,从透明的落地窗哪里窥伺外面的动静。
等到那人一走,他就毫不留情的握住颜卿欲滑进他衣襟里的手,翻身下床,在黑暗里踱步走到沙发。
“苏嘉楠!”床上的颜卿忽然大喊一声。
苏嘉楠停住,转身,只听颜卿很受伤的问他:“为什么我不行,跟她比,我到底差在哪里?”
她知道男人喜欢柔顺乖巧的女人,她也知道阳光之于狂风更容易打动人心,前一秒,她是真的想带着这些见鬼的问题活一辈子的,可这一秒,自己如此低身下气的跟他求欢,这个男人却一而再的不为所动。纵使她的城府在深,也熬不过这样的无视冷漠。
“早点休息吧,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苏嘉楠一如既往的平静:“我答应跟你订婚,是因为我们两家这么多年的情分。我希望我们能好好的维持单纯。”
“呵呵……”颜卿很无奈的笑了:“单纯,你指谁?那个女人么?难道你就不怕我毁了她?”
苏嘉楠想了想,重又折回,双手撑在大床,颜卿的身侧:“我早就知道,你不简单。不过,我提醒你,你不要用你的不简单去伤害别人的简单,不然,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哦,是吗?简不简单,复不复杂不由你说了算。”颜卿很平淡的与他对视:“伤不伤害,也不由我说了算。”
苏嘉楠猛的收起手臂:“如果,你有胆量的话,那你就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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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正文:
那夜之后,我很快的回了学校,苏嘉楠也很久没有找过我,倒是宋东风,坚持每天问候我。
想着他在寒风中排几个小时的队伍,只为跟我说一句:“天冷了,注意加件衣服。”我就觉得良心不安,好怕有一天,他会一脸受伤的看着我,看着肮脏不堪的我,看着用情不一的我……
我时常在学校附近的小吃街闲逛,胃口因此一天天变大,路边摊不卫生,我却吃得津津有味。郝琳常常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苏青果,我说,你这肚子里,不会是藏了一个小人吧?这么能吃!”
我则没好气的看着她:“化悲痛为食量,你不懂啊!”
一日,我本坐在沙发上,认真地看着电视,突然特别想吃小吃街的馄饨,便将自己穿的跟个炮竹似的,出门的那一瞬间,我还长长的叹了口气:看来,生活所给予我的苦痛,我全把它化为食欲吃进腹中了。
我穿过半条街,终于找到常去的那家馄饨摊儿,搓着手,一脸微笑的跟老板娘说话:“阿姨,给我五块钱的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