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作者:谁知道呢      更新:2024-07-12 09:33      字数:4789
  ,他的程严真是天上有地下无。
  他笑得一脸得意,程严见他高兴,也有心成全,虽然仍是一声不吭,脸上也挂着浅浅笑容。几人刚坐定,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扭着腰肢进来,径直扑到开证券公司的欧阳身上坐定,搂着他脖子撒娇,“今天怎么这么大阵仗,是谁的面子啊?”
  欧阳笑眯眯指指铁心慈,“今天他生日,等下送个大蛋糕来,其他事情不用我教了吧!”
  女子娇笑着起身,叫服务员倒了酒走到铁心慈面前,“寿星公,我敬你,生日快乐,今天玩得开心啊!”
  铁心慈一饮而尽,女子连忙出去,很快带着十来个同样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进来,嬉笑道:“这些都是我们娱乐城顶顶漂亮的,是我们董事长为大家特别挑选过,大家看看满不满意?”
  欧阳一招手,“全都坐下吧,今天小铁生日,越热闹越好,等下叫你们董事长来喝两杯!”
  女子点头哈腰应着,交代众小姐好好招抚客人便出去了。听说铁心慈是寿星,大家轮番上阵来敬。他脾气倔,自恃酒量好,来者不拒,很快就被灌得脸色发白。梅林最是懂得照应场面,连忙出来救驾,为他挡了几杯。
  这些小姐早就练就察颜观色的本事,见上上下下极力巴结,而且他们连董事长都支使得动,都知道他们来头不小,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应对。再加上几个男子都年轻英俊,那些大腹便便的家伙哪里能比,心上喜欢,一个个都放下平时端起的架子来玩,所有人身边都围上两三个,程严也不例外,有两个高高瘦瘦的漂亮小姐见他年轻面嫩,最先盯住他,早早坐到他身边,一人拉着他一只手劝酒。
  房间里乱成一团,梅林分身乏术,叮嘱两个小姐别再灌酒就帮铁心慈挡酒去了。小姐哪里肯依,竟抱着程严把杯子端到他唇边,不由得他不喝。程严几杯下肚便飘飘然,一头歪倒在一个小姐怀里。男人好色,女人更好色,两人吃吃直笑,借机会嫩豆腐又吃了不知道多少,把程严涂得满脸口红印,连外套都被扒了下来,衬衣的扣子也被解开,露出胸前的大片春光。
  可怜程严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随便一碰就是香喷喷的女体,眼一斜就看到深深的乳沟,胸膛还有两只乱摸的手,胯间另外两只手正在作乱。他慌得手足无措,额上汗水涔涔。
  见铁心慈虽然高大威猛,面目实在谈不上温和可亲,他身边的两个小姐都没敢太过分,两人作小鸟依人状,笑眯眯靠在他肩膀。喝完一圈,铁心慈只觉得面前所有东西都在摇晃,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梅林连忙搬了垃圾筒过来,他抱着垃圾筒一阵狂吐,两个小姐连忙又是毛巾又是温水伺候。他吐完,脸色渐渐恢复正常,靠在沙发上盹了十来分钟,当头脑里恢复清明,他四周打量一番,猛地叫道:“程严哪去了?”
  旁边的小姐掩嘴直笑,“他上去开房了,今天我们那两个姐妹可兴奋了!”
  “谁让他们上去的?”铁心慈酒全醒了,拍案而起,两步就跨到正软玉温香在怀的梅林前面,一手把他揪起来,喝道:“程严呢,你把他弄哪去了?”
  其实根本不关梅林事情,刚才山哥和欧阳他们趁他上洗手间,要两个小姐把程严带上去休息,娱乐城楼上就是客房,他见程严早已喝醉,回来时也就算了。没想到这瘟神一不见人就发飙,自己也是有头有脸的市长公子,平时谁都要给他面子,顿时有些不郁,加上喝了点酒,臭脾气立刻上来了,一巴掌把他的手拍下来,喝道:“他是你什么人,你管头管脚还管人家找女人不成!他爽完不就下来了,你难道还想赶去推屁股?”
  “混蛋!”铁心慈又急又气,跳起来就扑了上去,梅林从小就学跆拳道,腰一闪,把他一头拨进沙发,铁心慈还想再打,旁边的欧阳连忙隔开两人,好声好气道:“小铁,咱们自己兄弟,别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你先别急,我叫人带他下来。”
  梅林气头一过,也觉得自己有些卤莽,面色缓了缓,把手伸了过去,“喂,我带你去找他!真拿你没办法,你干脆把他别在裤腰带上,谁也抢不走!”
  铁心慈瞪了他一眼,踩在大理石案几上就跳到房门口。梅林连忙跟了上去,带他找到那房间,梅林正想叫服务员开门,铁心慈听到里面的娇笑声,火冒三丈,一脚就把门踹开。
  大床上,程严被扒得光溜溜的躺在中间,两个小姐也都已经脱光,八爪章鱼般趴在他身上,一人在舔弄着他胸前的红莓,一人正抓着他已变大些的分身上下套弄。听到门口的动静,两人惊叫着缩成一团,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一个凶神恶煞般的人已冲了进来,一手拎着一个扔下床去,然后抓着程严的手,倒拖着走进浴室,扔进浴缸里,打开莲蓬头,不管冷水热水,对着程严的头顶冲了下来。
  程严被冲得直哆嗦,抱着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看着他脸上的唇印,铁心慈火冒三丈,顺手给了他两巴掌。他疼得酒有点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那熟悉的面孔,如流浪的孩子找到亲人,颤抖着伸出双臂,哀哀呼唤,“冷……”
  铁心慈心头一紧,把水一关,扯下大浴巾把他包住,边用力擦他脸上的印记边走出来,把他放在床上。程严迷糊间好似在冰天雪地里找到温暖,死死拽着他的衣服不放。他没奈何,回头对梅林道:“今天我们睡这里,你去找人修门,顺便给他买套衣服来。”没等梅林开口,他嫌恶地瞥了眼地上的衣服,“把这衣服拿出去烧了!”
  梅林这回真真被打败了,捂着胀痛不已的头出来,对迎面而来的欧阳道:“没事了,大家继续完,让他们俩亲热亲热。”
  几乎破了层皮,程严脸上身上才算干净,铁心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绩,摸摸他的头发,把这瘦弱的身体塞进怀里。
  “刚刚好,”他喜滋滋地想,“刚刚好抱个满怀。幸亏我来得及时,要不然瘦猴子就晚节不保了,明天得要他好好谢谢我!”
  他忽然觉得有点热,轻手轻脚脱了衣服,把被子扯着盖上,拥着怀里的人满足地进入梦乡。
  第七章 世间所有的爱情都长着同样的脸,一半是苦难,一半是幸福。
  夕阳中,大海茫茫,延伸向地平线,渐次层递的,是滚滚的波澜,一层是一种颜色,一层是一种惊惶。
  突然,海水狂啸,疯狂地涌上岸,如昂首吐信的毒蛇,迅速席卷岸边的一切,在大自然的狰狞面孔前,人类的尖叫挣扎,毫无意义。
  咸咸苦苦的海水从鼻子口腔涌入,窒息并不痛苦,痛苦的是濒临死亡的恐惧,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想起了爸爸渐渐佝偻的背,渐渐灰暗的眸……
  程严从一场噩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仿佛被困在铜墙铁壁间,面前是精壮的胸膛,鼓鼓的肌肉上缀着两颗粉色果实,腰上,两支铁箍死死扣住,让他动弹不得。
  他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被碾压过,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疼,他轻轻挪了挪身体,抬头一看,那人下巴的胡渣正扫过他的额头,刺得他麻麻痒痒。他奋力挣出一只手摸了摸,那人惊醒了,迷迷糊糊说了句“别吵,睡觉!”手一伸,把他箍得更紧。
  他用手抵住他胸膛,想在两人这种亲密无间中撑出点距离,边闷闷道:“放开我!”
  不说还好,话一出口,铁心慈的铁臂又紧了紧,嘟哝着,“浑身都是骨头,真硌人!你吃得也不少,怎么没见长肉?”
  程严无可奈何,采取哀兵政策,“你放手,我全身都疼。”
  铁心慈总算想起昨天的事情,揉着他的头发笑,“笨蛋,昨天差点失身,幸亏我来得及时,怎么样,好好感谢我吧!”
  程严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挣扎起来,“明明是你混蛋,一个学生到这种地方来玩!你放开我,我要回去!”
  “别动!”铁心慈的声音突然有些异样,“你搞得我兴奋了!”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程严的下腹,他又羞又恼,噼里啪啦地拍打着他胸膛,“你滚去找女人,别缠着我,我要回去!”
  铁心慈懒洋洋地把他松开,眯缝着眼,含笑看着程严慌慌张张跳下来,无头苍蝇般到处找衣服。程严找不到衣服,回头一看,那色魔正笑眯眯盯着自己下体看,下意识捂住自己下面,咬牙切齿问:“我的衣服呢?”
  铁心慈把被子一掀,顶着一柱擎天走进浴室,程严已经快气昏了,连忙跟了上去,隐忍着怒气道:“你把我衣服藏哪了?”
  铁心慈站到莲蓬头下,打开水龙头,边刷牙边朝程严招手。程严只好过去伺候这大少爷,小心翼翼地避开中间那个部位。
  见他那做贼般的表情,铁心慈玩心顿起,把他拉进水里,一把抓住中间那团,笑嘻嘻道:“咱们比比大小。”
  命根子在别人手里,程严不敢动弹,眼睁睁看着那不听话的东西在他上下搓弄下慢慢长大。铁心慈喜滋滋地把腰一挺,“小家伙,我的大多了!”
  程严羞愤交加,拿起毛巾就奔出浴室。铁心慈嘟嘟囔囔跟了上去,“怕什么丑嘛,大家都是男人!”走出浴室,他往床上一躺,又朝正在窗户边擦头发的程严招手,“过来,我又不会吃了你!”
  程严瞪了他一眼,试图用毛巾遮住自己的下体,叫了两声都没动静,铁心慈有些恼了,跳起来就去抓他,捉住他手臂把他拖了过来扔到床上,重重用身体压了上去。
  两人身体交叠的那刻,他突然有些心跳加快,分身胀得几乎爆炸,他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间,那熟悉的味道冲进他鼻子,又顺着孔道遍布他全身。他突然想起,这清新的味道不就是春天漫山遍野的青春香,他深深呼吸,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这个床上看到的那幕,恼恨地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他的味道真好,淡淡的香甜从齿缝沁入他心脾,他突然有些心神荡漾,改咬为吸,一路轻吻着,最后落到他胸前的红莓上。
  程严呆若木鸡,直到那奇怪的酥麻和战栗传到自己脑中,他才猛地反应过来,他被这个色魔轻薄了!他挥着拳头劈头盖脸打下去,铁心慈正享受这美味,眉头一拧,把他双手按住,继续蹂躏那粒红莓。
  “程严,我好想,怎么办?”铁心慈只觉得那胀痛已遍布全身,口里含着东西,囫囵不清道:“你帮我弄出来吧!”他把他固定在怀里,捉住他的手握住自己的分身,一边把他的分身握住,吻着他的脖子微微喘息,“咱们一起弄,我憋不住了。”
  程严没想到第一次从他口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会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他哪里有过这种经验,初遭情欲的身体被吻得提不起一丝力气,随着他掀起的波浪起伏不停。
  铁心慈早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征服,程严的手掌有厚厚的硬茧,摩擦时虽然有些涩涩地疼,疼痛后却是熊熊的火,从两人接触的每一处燃遍全身,每个毛孔似乎都在快乐地叫喊。他一点点拥紧怀中的瘦小身体,嘴仿佛也有自己的意识,没轻没重地咬在他的脖颈和背上。
  怀中的人闷哼一声,喷了他满手白浊液体,铁心慈松开他的分身,上下抚摸着他身体。程严嘤咛一声,下意识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铁心慈突然一口咬在他肩膀,喷了满床。
  “好爽!”铁心慈仍不肯放开他,附在他耳边轻柔地笑,“以后咱们经常这样弄好不好?”
  程严身体有些发软,偎依在他胸膛,低头看着两人对立着的分身,只觉得脑中一片混沌,连身体的痛都忘了。
  不说话就当他答应了,铁心慈满足地舔着刚才自己留下的印记,突然瞥到他饱满的唇,顿觉喉咙发干,扳过他的脸,轻轻把唇覆上。
  看着面前突然放大的眼睛,程严双眼瞪得浑圆,铁心慈眼底是沉沉的墨色,仿佛云雾中的远山,让他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他刚想逃避,一个软软的东西已探入口腔,扫遍他的每一个牙齿,终于找到他缩在后面张皇的舌,便死死纠缠着,让它寸步难移。
  他似乎有些不满意自己的表现,一手蒙住自己的眼睛,专心致志对口腔进攻。见不到那让人迷乱的眼,程严突然惊醒,拼尽全身力气向他打去。铁心慈被打得措手不及,终于放弃目标,恼火地抓紧他的双臂,“刚刚不是好好的,你又发什么疯!”
  “混蛋!”程严一头撞向他胸膛,“你眼睛瞎了,我是男人!”
  铁心慈连忙松手,揉着胸膛大笑,“大家好兄弟,亲一下有什么关系,至于这样吗!我这是教你接吻,怕你被女人给吃了,瞧昨天晚上你那没出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