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5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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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论 更新:2024-07-12 09:32 字数:5190
果然,他投降了。
他无奈地说:“好啦。我凶你了,你要怎样?”
“不怎样,我们换个姿势吧,作为你凶我的补偿喽。”她趁机提出要求。
“随便你,你说吧。”
他大方的态度正切合她的心意。少女眼睛骨碌碌转,随即宣布,“我要惩罚你。”
“惩罚?你想怎么惩罚我?”少年慵懒地看她一眼,顿时,一股勾魂摄魄的感觉朝少女逼去。
“讨厌!不准乱勾引我!”她被看得心中一荡。害怕自己执行不下去,突地就朝他身上拍了一下。
“我没有,看看你而已。”少年无辜申辩。
“无效!现在。你给我坐到浴缸边上,没我地同意不准回头,也不准乱动。”少女霸道地命令他。
“好吧。”少年答应了,起身坐到浴缸边沿。
她见他乖乖听了话,嘿嘿地笑了,从旁边的衣物篮子里抽出一条白毛巾,折叠成长条状,然后绑在他的头上。遮住他的眼睛。
霎时,光明从他的眼中消失了,他地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黑茫茫,消除视觉感官。其他的感觉器官变得灵敏起来。
“你呢?”他问道。
可是,她没有回答。
虽然知道她就在他的身后。但是没有声音,也不能见她,他茫然无措,心里开始惴惴,那是一种不能视物而产生的未知恐惧,不大,可是已经足够让他不安。
他还想开口说什么时,一副娇软的躯体却主动地贴上了他地后背。
细滑的少女的肌肤和浑圆地雪峰,就这么样的,在他的后背处柔靡地摩挲,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翘立的红樱果尖端情色地划过他的脊椎。
更要人销魂的,是那双略带薄茧的手。那手一只放在他后背的尾椎处,用指尖画着圆,似尖非尖地、行走肌肤的力道,引得他微微颤抖;另一只手捻着他胸前的刚硬的红豆,不时柔拧它、扯它、掐它,他不禁迷乱地呻吟了。
“你……”
他刚想说点什么,突如其来,他的耳边有了暖暖地少女清香气息,“爱我的惩罚吗?”
问话地同时,三方加大了力度,他身子摇晃,如果不是他的双手勉强抓紧浴缸边沿,他已经掉入水里了。
他无力去点头,只是呻吟的声音变大了。
“我会让你更爱的。”
少女的笑得调皮,见准时机出手,她的嘴吸住了他的耳垂,舌头灵巧地吮吸,身体绵密地缠住他,一只手改了方向……
霍然,他灵敏的身体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居然被她一把抓住了腿间的男性昂扬,搓捏着他弟弟的圆头……
不!
不行了!
“啊——”,只听一声暗哑的嘶喃,白虹化剑,壮丽地喷射——
平生头一次,他整个脊椎骨酥软!
他,
这个身体强大的魔王,
臣服于这个瘦削,
却拥有世上最强大魔力的少女,
他,
麻软的手臂,
再也支撑不住自己,
意乱情迷,
半瘫了下去
附录·异域别册练笔集 第六卷 第十八章 无 痕 上
“啊?!”冯晶晶诧异地望着地上的液体,又看看自己手里半软的男子的分身,一串爆笑不假思索地爽朗出口,“哈,哈哈哈哈……”。
犹自喘息回味的李容听到笑声,一把扯下缠住眼睛的白毛巾,微恼地问:“你笑什么?”
冯晶晶笑得乱抽,行不住李容瘫软的身躯,毕竟他比较重,他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她当然承受不住,且男人情事方过,没有那么快恢复,于是,她顺手一推,李容就被她弄到了地上,很是狼狈。
然后,冯晶晶大笑着出了浴缸,弓步一脚,踏在他的腰部,半弯下腰,一只手肘撑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与他对视,嘲弄地对他挤挤眼,“韩睿康,玩了那么多大姐姐、小妹妹,使用过度,早泄了吧!啧啧啧,这可不是好习惯哟,你还有那么漫长的人生,居然现在就早泄了,稍晚点,你是不是就不举了?哈哈哈哈,我送你个绰号吧,就叫早泄男如何?”
早泄?!
还以这种姿势踩在他身上!
一副老手的架势……
李容愤怒了!
男人打飞机,手拿着弟弟,基本等于左手摸右手,纯手工解决生理需要,时间墨迹不说,发泄得也不爽利,可要是女人拿捏弟弟,那个感觉就绝对不一样了,再加上是处男的第一次,效果和早泄差不多。
同时,自渎与爱的融合,二者完全不同,单从完事后的心理层面而论,也有绝对的区别。自己玩自己,那是人生虚空;而爱的融合,那是人生圆满。
李容的命运,从他出生那天起就注定了,和哥哥李慕不同,他没有办法忍受自己内心不认可的女人在他身下给他解决生理需要,他宁缺毋滥。所以,说到底,他是一个处男。
嘲笑一个处男早泄,是一件非常严重地事情,冯晶晶在下一刻领教了。
愤怒使得李容的体力迅速恢复。身体前倾,一手挥向腰部的腿,另一手扯住冯晶晶的手臂,翻转之间,情势颠倒。他占据上风,重新拿回主动权。
李容将她按在腿上,高举一手。打得她的小屁股“啪啪”作响,边打边咬牙恨声说道:“什么早泄男,我是第一次!该死的魔女,陪你玩一次角色扮演,你就爬我头上来了。”
“啊啊啊啊……阿隽,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打我了。我认错了。”冯晶晶吃痛,迭声求饶。
阿隽?!
她又把他认为是成隽了!
李容一愣,抬高的手掌便再也挥不下去了,他忽然醒悟,刚才打她屁股那刻。他竟完全忘记了这是她地春梦,他要做的就是满足她的任何情色的愿望。包括忍受她的嘲弄。
只是,此间,到底是她地春梦,还是他为自己步步滑向深渊的命运,为那无法抗拒的命运,为一个刻骨铭心的念想,自己给自己制造的一场春梦?
李容一念及此,突然有点悲哀,引着她玩儿下去地兴致也淡了,他索然无味地放开她,径自起身拧开淋浴,冲洗身体。
腾腾的热气很快充满了浴室,他默默地洗着,细密的水柱打在他身上犹如在玉石上滚动,淅淅沥沥,随意缭乱,衬得那玉石似地肌肤闪动晶莹的光泽,湿亮的乌黑长发是一匹黑色的的光缎,自肩部蜿蜒而下时,暴露了后背一个颜色耀眼刺目的浓金烈焰的咒符图腾。
肌肤、黑发、图腾的组合,尽管显得妖异,但是,由于他是那么地异常沉默,水帘雾气的隔绝,竟然令他绝世独立一般,萧索而孤寂。
冯晶晶坐在地上,仰望他与世隔绝的身姿,呆呆地望着他,一股怜他、惜他的泪意,猛地就不可克制地涌了上来。
泪珠哒哒地滚下脸庞,乱了一地。
她咬唇哭道:“阿隽,你是怎么了?”
他不理会她,继续洗澡。
她抹着眼泪,说:“好啦,我再也不笑你啦,你别对我不吭声啊。你这样……你这个样子……和背叛我的韩睿康有什么区别……”。
他看她一眼,还是不说话,只是转身面对她了。
她见不到他地转变了,她已伏在地上失声恸哭,诉说自己内心最大的委屈,“……顺了……你地意……你就和我好……一旦……我稍微有点……不乐意……你就……背着……不理我……你们……怎么都是这样的人呢……”。
听着她的委屈,他失控了,再也不能无视她!
他不再是优雅的李容,
不再是大魔王李容,
不再是用嬉戏心态玩弄世人的李容,
现在……
他只是男人李容,爱着冯晶晶的李容。
李容疾步走了过去,一把拉起冯晶晶,动作粗鲁,透着野蛮,与往常判若两人。
冯晶晶被他的整个动作弄傻了,呆愣愣地任由他发作自己。
李容把冯晶晶扯到淋浴水柱下,一点不轻柔地搓洗她的全身,冲掉泡浴遗留在身上的沐浴露,仿佛觉得洗得不够干净似的,他一把抽出浴架上的毛巾,稍微湿了水,就往她身上搓,那力度太大,瞬间,她的肌肤被他搓得红通通。
眼前的成隽好危险好可怕,冯晶晶不敢反抗他,先前她脸上是指责的眼泪,已经换成被他野蛮力道弄伤的痛苦的眼泪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住,拧着身子要避开那条搓身的毛巾,叫道:“阿隽,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你了,你别这样,我的身体要被你弄伤啦!”
李容不答话,但是搓弄的力度明显地小了。逐渐变成了轻柔,像是呵护的力道,冯晶晶感觉到他的转变,她地眼睫尚挂着泪珠,立刻讨好地搂着他的脖子,娇声夸奖他,“阿隽。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是最最体谅我的人啦。”
她的姿势、语气都不针对他的,他李容此刻就是一个春梦中的替代品,李容倏地陷入了深度的痛苦。他抱着她,将她按在墙上,头埋入她地肩部,喃声说道:“真的不想把你给了别人。”
“阿隽,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太小太轻……冯晶晶根本没有听清楚,只是觉得他这个样子,向她传递了一个人承受的最大痛苦。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痛苦,但是,她还是决定安慰他。
细瘦的手臂缓缓圈住他,那双成隽赞叹过地拥有尘世温暖的手,此刻正抚摸着李容的头,另一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像母亲抚慰受伤害的孩童。即便再破碎地心灵也要被她充满爱意的抚摸给缝合了。
抚摸他,一下一下,又一下……
蓦地,李容抬头,闭起眼。他再也受不了了,他如果再不做点什么。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泪流满面。
因为这个突兀的动作,那只抚摩他头地手就那么样地停在了他的颊边。
冯晶晶刮刮他的脸,柔声鼓励他,“阿隽,一切都会好的,我们要向前看。”
泪,仓惶滚下一颗。
李容匆匆转头,不敢再看她,转而关掉淋浴,从浴架上拿下大浴巾,抖开,然后裹住她,低头,轻柔地为她吸干身体的水意,搓干她的发丝。
冯晶晶笑了,也学他的样子,从浴架上拿下另一条大浴巾,踮起脚,为他裹好,到处拍拍,吸干水气,也大致搓干他的长发。
“好了,我们是完美地一对儿。”她一边拍,一边得意地说。
一瞬间,冯晶晶发现自己身体腾空而起,抬首时,她已安然躺在了他的怀中,不必去看,也能感知那抱着他的双臂有着贲张喷薄的力量,它能保护她,让她安心躺在他怀中的一方小小天地里,最险恶地风浪也不能侵袭她。
大多数时候,李容是带着点森森诡谲魔气的,此时,那些魔气忽地消散了,他露出了一个有生以来最耀眼地微笑,不可思议的炽烈,他大声附和她的话,“是,我们是最完美的一对
他抱着她走回房内,像新郎抱着新娘去洞房,庄重而欢乐。
入冬时节,天黑得很早,五点半过后,漆黑一片,他们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然斜挂在天上,银光素辉从窗口透进,恰好照在大床上,气氛静谧而沉美。
他和她都没有开灯的意思,室内暖气充裕,赤裸着身体也能感觉温暖,他们脱掉了彼此的浴巾,毫不羞涩地裸裎相对,是鸿蒙开辟以来,天生纯真的一对,身体是神的赐予,无须羞涩。
“阿隽,你想怎么样,我都随你,你心里一定要好过点。”冯晶晶搂着他的脖子,闭眼迎上,送上漫溢芬芳的红唇,仿佛自愿走上祭坛的小羊奉献她的主。
柔美顺和的模样,瞬间刺痛了李容的眼睛,原本难得祥和的心胸,平地突起暴风巨浪,撞击拍打海崖的礁岩,轰然冲击……
揽住!
紧紧揽住!
她是他的女人!
李容紧紧揽住她,扶着她的后脑勺,难以克制力道,笨拙而粗鲁地吻上了她的红唇。
他没有技巧,也不懂技巧,一切仅凭本能,让本能做主。
激情本身不是克制的产物。
吻,激狂,难耐,有刻骨的爱恋,也有辛酸的绝望。
我的命里没有明天!
他混乱地吻上她,即使碰到牙齿也不在乎,他激切中啃咬着她花样的唇瓣,吸吮着,然后暴戾地闯入她的口中,暴风骤雨似地狂奋席卷她的所有,纠缠着她滑软的香舌,带她共舞,焚毁彼此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