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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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论 更新:2024-07-12 09:32 字数:5152
不论你听不听得到心里去,哥们我为你好,总要提醒你。那些做演员的女孩子,我接触得多了,什么样的我大致都知道。
她们都在想着怎么往上爬,接触那些钩心斗角的戏码,从中学多了人情世故和风情,这个冯小妞尤其是个中翘楚,这小妞也只有落在二少手里,才会安分老实,你和她搞在一起,总是要吃亏的。
听哥们一句劝,别那么死心眼,换个女人会更好,这世界上,又不是唯独只有冯小妞一个女人,一抓一大把,尤其阿隽你长得不孬,口袋里还有几个可糟践的小钱,那女人就更加是蜂拥的来了,要什么类型的都有,还不用你出手,自动贴……”
成隽实在听不下去,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她是不同的,老单,你理解不了她。”
单明伦抓狂了,自己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他一句没听进去,“娘的,我说了那么多,你当我放屁?!MD,一,什么不同。我告诉你,想往上爬的女人都是一个德性的,比男人更舍得。”
“你要干什么?”成隽一把攫住他的手臂,阻止他朝外走。
“嘿嘿,问得好,我要干什么?这事情你也有份,容少叫我也带上你,再加黎泉,我们三个一起去。”单明伦双手插在裤兜里,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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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观艺台,正在等待单成二人的李容,和劳伦斯…奥兰特闲聊。
劳伦斯…奥兰特继续吃着未完的蟹黄,他舀了一小勺,津津有味,细细品尝,“艾略特,你的眼光很好,是个有才有貌的美女,非常赏心悦目。”
“我并不在意她是否是美女。”李容漫不经心地摩娑着琥珀蜜蜡徽章。
“人是天性爱美,男人都爱美女,如同女人都爱俊男。”劳伦斯…奥兰特评价道。
“总是有例外的。”他不置可否。
“哦,能说说吗?我很有兴趣听一听你的例外。”
“你介意我说得粗俗点吗?”
劳伦斯…奥兰特耸耸肩,“不介意,要知道,有时候我的确很难以理解你,你说得浅显点,我反而更能明白。”
“对我来说,”李容略微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下去,低沉性感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美女和丑女没有区别,一样吃的是饭,拉的是屎……”
恶【,第三声】——
此语一出,劳伦斯…奥兰特吃不下去了,那碗里黄灿灿的蟹黄,黄得扎眼……
他直接想到了某种自己生产的“蛋糕”,很高档的那种,需要很多的营养……
他眼睛一瞪,扭头,正对上李容似笑非笑的异色双瞳。
李容接着说了最后一句话,“女人们的不同,只是在于灵魂的份量。”
随即,他又补充道:“当然,男人们也一样,上帝在这方面是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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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板鼓指的是檀板和单皮鼓两件乐器,由一人掌握,因此合称为鼓板,它在京剧乐队中是起指挥作用的乐器。
《梁祝》小提琴协奏曲的哭灵控诉一段,也有板鼓的加盟,乐曲的配器处理等方面,采用的是戏曲的表现手法,本文加入京剧的板鼓,并不是突兀的用法。
本文“彩蝶飞,彩云舞”一唱段,出自交响京剧《梁祝》,该交响京剧的曲调源自小提琴协奏曲《梁祝》,程派薪火传人张火丁女士演唱。
某生唯一没弄清楚的就是该唱段调门和板眼的问题,如有大能知道的,敬请浮水留言区,指点一番,我进行添加修改。
貌似芭蕾舞鞋不能用于跳中国古典舞【某生记不得了】,剧情需要,筒子们忽略过去吧。
附录·异域别册练笔集 第三十章 回首路已远
船头靠岸,冯晶晶对船工道了一声谢,正要上岸,却见有一个人早已站在一旁等候多时,定眼一看,原来是韩睿康。
秋风吹过,带起柳条荡荡漾漾,那风流颓唐的美少年站在那些柳叶的暗影内,携着一股濒临爆发的怒气,见她上岸,朝她步步逼近。
今天晚上的演出极费精神,体力消耗很大,冯晶晶整个人累得不行,后面还有事情等着她去做,她懒得和他玩虚伪,直接无视他,与他擦肩而过。
他却不放过她,闪身站到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冯晶晶不耐烦地瞥他一眼,“你……”
话未出口,一个耳光,突如其来,重重扇到她的脸上。
那个耳光力道大,当即打得冯晶晶扑到地面,狠狠摔了一跤。
通往池岸的路面基本为小粒鹅卵石铺就,采用按摩脚部的健康理论,鹅卵石立得比较尖,平常走路不觉得如何,可摔在那上面和摔在一般平地的感觉是大相径庭的。冯晶晶没来得及卸妆,还穿着演出服,裙裤又轻又薄,腿部等于没有任何保护,且演出过程中,腿部吃力大,演出完毕,不说双腿发虚,也是有点发软,正应当好好休养之际,竟然遭此创击。
这下,两腿完全磕在那些尖头的鹅卵石上,她立马痛得两眼飙泪,嘴里不住呻吟,半天爬不起身。
韩睿康没料到自己下手那么重,扇一个耳光会那么厉害,心里又慌又痛,他再也顾不得所谓的自尊,立刻蹲下抱着她,语气慌乱,“没怎么样吧?磕到那儿了?晶晶,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你怎么能从那么高的地方往下跳……”
“啊呀。这是怎么回事?”容秉中刚把医疗队打发走,拿着银行卡过来找冯晶晶,就看见这么一出,连忙问他们。
容大叔亲见自己没瞧上眼的小白姑娘展此绝艺,而且容少爷对她的态度里透着不同,对她的印象完全扭转,合着之前,小姑娘对他是扮猪吃老虎啊。夜路走多遇见鬼。小姑娘和她师姐,两人联着手把他算计了一把,他除了自认倒霉还能怎么着。
大叔他不怕人傻,就怕人装傻。最怕装得有水平的傻,被算计的时候,是防不胜防啊。
为李家服务那么多年,容大叔深知少爷小姐们难伺候的程度。挑剔不说,还要一定是他们自己认可地好,对人就更别提了,入得了那几位法眼的。还真没几个,害他都要为李家的后代问题担心。
难得容少爷有那么点意思了,他能不帮着看好人么?!
冯晶晶等着痛劲缓过去。手指揩掉那些飙出来的眼泪。抬起头对容秉中说:“容经理。麻烦你扶我一把。”
“我扶你。”韩睿康急切地说,他搂紧了她。要搀她起来。
谁知,冯晶晶双手向容大叔伸了过去。
容大叔眼一转,心里马上明镜儿似的,好机会,他岂有不站在自家少爷一边的道理,千万不能让小姑娘又和韩俊钦那小子的儿子黏在一块。
容大叔上前几步,笑眯眯地插到二人中间,一面不着痕迹隔开了韩睿康,另一面不轻不重地责怪,存心要他内疚放手,“毛头小子,没个轻重的,哎呦喂,你看看这摔得,还是我来吧。”
韩睿康经他一提醒,往冯晶晶腿上看去,裙裤尽管轻薄,但并非白透,又加上现在是夜晚,更加看不清楚她腿部地情况,只是见到那双腿直立起来的时候,不住的打颤,不必猜也能知道她摔得不轻。
他被容秉中说得很内疚,不由自主地放开了她,把她交给容秉中搀扶。
冯晶晶站直不动倒还好,若是走几步路,必定疼得她两眼飙泪。
她心中气得暴走,***,老娘的事已经与你无关,你个贱人还贴上来干嘛!MD,>;:;。,也与你无关,你没资格,懂了吗?我跳死了,也是我老爸老妈给我哭,不多你一个。
她示意容大叔停步,然后,对紧跟身旁地韩睿康勾勾手指,“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韩睿康依言靠近。
“再过来点,是悄悄话。”
他把脸凑近。
冯晶晶看准时机,一个大耳刮子就冲他脸上招呼了过去。
“啪——”
韩睿康被她扇得脑袋直接歪到一边去,他捂着脸,傻愣愣地望着她,那眼神就仿佛是她错了,她怎么能打他呢,他是好心……
我靠!
什么眼神?!
还是我的错了?!
冯晶晶蓦地被他的眼神刺激到了,连着这段时间呕出的内伤,在此刻尽数爆发。
不知是打哪里来地一股劲儿,她腿也不痛了,一把推开容大叔,对着韩睿康就是一通劈头劈脑的乱打。
她一边狂打,一边狂骂,“***,别整得跟受害者似的,给谁看?!啊!MD,>;。;笑,感谢你扶了我一把,是不是?MD,摇,当我瞎眼了,是不是?我靠,老娘不是那种人,老娘不是圣母,老娘专拍你这种的蟑螂。”
冯晶晶打得手痛,索性脱下两只芭蕾舞鞋,赤着脚,拎着鞋子,对被打得缩在地上不还手地韩睿康猛抽,间或踢他几脚,“***,李绫贱,你比她还贱,你们两个贱人逍遥去吧,哪里快活
去,就是别到老娘面前来闲逛,我见一次抽一次,抽抽你晕头转向。别以为我不敢抽你,我现在的动作是什么?就是抽你!你现在的动作是什么?就是找抽!不想找抽,就给老娘滚远点,别出现在老娘面前!***!抽死你,看我不抽死你。别以为动物就不分男女了,你们俩就是活生生地一对现世狗男女……”
“喂,你个神经病,住手。”李绫听冯晶晶越骂越过份,终于忍不住从旁边地花丛里蹿了出来。
李绫尾随韩睿康而来。在一旁躲了许久,目睹了整个事情地过程,见双方互打耳光的时候还很高兴,打吧打吧,把彼此距离打远了最好,哪知道,冯晶晶那个疯子越骂越过份,还没有停手地意思。李绫心痛了,赶紧跑出来阻止。
冯晶晶本来快要消下去的火,在见到突然蹦出的这个大活人兼死贱人之一,那怒火就呼哧呼哧地猛烈往上窜。
你丫地。躲在旁边算怎么回事,看小电影呢!
冯晶晶彻底暴怒,反正已经骂了,扯开脸再骂也没什么。她还想动手呢……
她皮笑肉不笑地说:“原来是李家大小姐啊,你TM的,赶快把你们家的韩小狗领回去细心照顾吧,我帮你照顾累了。你来了,正好接手。”
李绫倒吸一口气,淑女地掩着嘴说:“见到我了。你还敢说脏话。”
见李绫的假惺惺。冯晶晶故意干呕了一声。“***,我说脏话怎么了,***,cao,你个假淑女给我滚一边去,没你这样的淑女!你要是不滚,我连你一起抽,抽晕拉倒算完,让韩小狗驮着你回去。”
“你……”,李绫指着冯晶晶,气得浑身乱颤,两个嘴皮子打哆嗦,她也想要骂回去,可是要像冯晶晶那样的“粗俗”,她张不了那个嘴。
“怎么?说不出口啊,不就是***的么,哦,我忘记了,大小姐是受过贵族教育的高雅人物,我这种平民老百姓地骂法,当然出不了口喽。”冯晶晶看她生气骂不出口的模样,心情大好,骂人不就是图个“爽”字么,文绉绉的骂法尽管讽刺人,但是终究不如国骂来得爽,来得泄愤。
粗俗就粗俗吧,骂爽了要紧!
李绫被刺激了,脸涨得通红,艰难地憋出一句,“你是狗……”
还没说完,冯晶晶的芭蕾舞鞋直接抽中了她地嘴巴。
“我让你说脏话,老师怎么教你的,做人要讲文明懂礼貌。”冯晶晶抽完她,又转身去踢一直垂头蹲在地上闷不吭声的韩睿康,“起来,别像个夹尾巴狗似的蹲在地上,该哪去,哪去。”
冷不防,韩睿康做了一个令在场所有人吃惊不已地举动。
他闪电般抓住了冯晶晶踢过来的脚,不顾污脏,紧紧搂在了怀里。
冯晶晶一惊,随即大喝:“放开!”
他微微摇头拒绝,双手搂着她的脚,贴在自己的心窝,冷俊地面容似有无限柔情恋意,侧脸摩娑着她的腿,哑声说道:“是我错,原谅我,好不好?你的脚底都是伤,你看你,打得这样用力,却只是伤到你自己。你要是喜欢打我,你穿上鞋子再打,好不好?我随便你怎么打都可以。”
他搂着心窝上地那只脚,仿佛那是世界安宁地根源;他地脸静静贴着她的腿,仿佛那是支撑世界地唯一支柱,他静待着她的裁决,而他那怀中的脚和腿,却只是无休止地颤抖。
她低低地垂着头,默然不语,两颗水珠仓惶地逃离眼睫,掉落地面,蕴出两朵花儿,又马上的消逝,不留一丝痕迹。
倏地,她昂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