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
竹水冷 更新:2024-07-08 19:23 字数:4810
“哦,换言之,你就不想包养我对不对?”
“答对了,你好聪明哦。”纪仲凯学颜以澄,扮可爱。
颜以澄嘟嘴,不想再理讨厌的纪仲凯;哼,说话不算话,食言而肥,以后你会变成大胖子。颜以澄在心里不停的咀咒纪仲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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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仲凯中午去见客户讨论案情,所以十二点到他办公室的颜以澄扑了空,没讨到饭吃。
她是可怜的颜以澄哟,今天早上才让人拒绝,不要她当他情妇,今天中午来找饭吃,饲主就不顾她的肚皮,只叫他的秘书小姐,说她来的时候要她在他的办公室内等他。
唉,纪仲凯就是笨啦,人不在没关系,最重要的是看他要把他的钱还是皮夹、信用卡留下来给她用嘛,这样她就不用守这冷冰冰的办公室,觉得无聊了。
呵——怎么想想,就好想睡了呢?
颜以澄屈腿,爬上皮质沙发椅,蜷曲身体像只小猫似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便沉沉的睡去。
纪仲凯已经用最快、最神速的速度跟客户谈好Case,飞车赶回事务所,怕的就是每次吃顿饭都像饿死鬼投胎的颜以澄去了他那里,却找不到人可以喂饱她那张嘴。
在连闯了三个红绿灯之后,赶回办公室,连忙询问秘书:“颜小姐回去了吗?”
“没有,颜小姐还在您的办公室里等。”
“是吗。”纪仲凯松了口气,而后态度从容的转开门把,打算接受颜以澄的炮轰。
没想到他一进去,就看到颜以澄窝在他的沙发上睡了!
她屈双腿,双手放在胸前的模样像只小猫一样,好可爱。
纪仲凯蹑手蹑脚的走近,看颜以澄的睡姿,却发现他就这么看她,竟然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纪仲凯盘腿,席地而坐。
他想:养个这样的情妇,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是不是呢?以澄。”他的手拾起她颊边一小撮的头发,逗弄她。
颜以澄拳起手,眯眼,挥开那讨人厌的干扰,继续睡她的好觉。
暖暖的午后,纪仲凯靠沙发,席地而坐,他伴颜以澄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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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当你的情妇!?”
当颜以澄醒来的时候,纪仲凯告诉颜以澄他的决定。
颜以澄先是开心了好一会儿,之后,又觉得不对。
“你是不是又在唬弄我?耍我玩?”
“没有,我是真心的想养你。”纪仲凯举起童军指发誓。
颜以澄小鼻子、小眼睛的,继续怀疑他。“理由呢?你应该不会无原无故的就想养我吧。”
“我现在供养你每日三餐,不就是无原无故的在养你了吗?”
“喝!让我抓到把柄了吧!你是不是认为你供养我三餐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你是不是以为包养一个情妇其实可以这样简单?我告诉你,没有哦,人家情妇要求很多的。”她言者谆谆。
他是听者藐藐啦。
“是吗,情妇会有什么要求呢?”他愿闻其详。
“就是——”颜以澄头一回当人情妇,所以要很努力想的;她皱紧了五官,想了好久,最后终于决定——“情妇不会要求名分,不会要求地位,但,我要很多很多钱。你有很多很多钱吗?”
“那我得问你,你所谓很多钱、很多钱是多少钱?”
“这个嘛——”颜以澄又要想一下了。
半晌过后,颜以澄悄悄的伸出一只手,五个手指尽出,问纪仲凯:“一个月五万块的生活费,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个情妇太贵了?”
“不会啊。”他还觉得像她这样闲来无事可以供他笑的情妇,一个月五万块还大便宜了一点呢。
“真的吗?”原来纪仲凯有那么多钱,她都不知道耶。“那……那我如果表现良好,你会不会帮我加薪?”
“看你的表现喽。”纪仲凯逗颜以澄玩。
但颜以澄却记在心里了。
嗯,她一定要当个百分百的情妇,让纪仲凯满意,那她就可以加薪了。
第四章
呜呜呜,她是可怜的颜以澄。
自从她住进纪仲凯的家里之后,她每天七点就得起床,刷牙洗脸后,趁太阳还没出来就去买菜,接又得赶在八点之前回到家,然后叫纪仲凯起床,趁他刷牙洗脸的时候,把她买回来的早点送上楼给那位大老爷享用。
八点半纪仲凯出门,她要送他到门口,挥挥手,说:“请慢走,早点回来。”
等纪仲凯开车走远了,她忙碌的一天才开始。
她要洗衣、她要拖地,她还要晒被子,她整天忙得要死要活,那个该死的纪仲凯还规定每天中午,她得亲自给他送便当。
奇怪,别人家的情妇都可以当的很轻松,为什么她就得这么可怜的让纪仲凯虐待?所以颜以澄决定了,她要罢工,她要——装病罢工。
五点半整,纪仲凯回到家,才刚踏进家门,就听到屋里传来呻吟声。
“唉哟,唉哟——好痛哦——”颜以澄叫得好大声。
纪仲凯连忙把门关好,以免让左邻右舍听到了,以为他们这么伤风败俗,天还亮就在办事!
“你怎么了?”
“我——头痛、肚子痛。”颜以澄抱肚子在沙发上滚。
纪仲凯则站的远远的,看她的演技。
想骗他,拜托,他认识她颜以澄都已经快一个月了,他还不晓得她的性子吗?准是又想偷懒,不做事,所以才演这一出戏来诓骗他。
既是这样,他就来个将计就计。
纪仲凯决定陪颜以澄玩,他假好心的走近颜以澄,挨她的身边坐下,他的手覆上颜以澄的额头。
“没发烧啊。”
“不知道咩,就是头痛,肚子痛。”颜以澄躺在沙发滚来滚去,皱紧的五官像个小可怜。
“会不会是月经来了,所以人才不舒服?”
“去去去,我大姨妈上个礼拜才来,你别乱说话。”颜以澄横了纪仲凯一眼。
“可是你最近发情发的凶,搞不好因此乱了经期。”
“什么!?我哪时候发情发得凶了?”
“你最近不是一直在找金主吗?那不是发情发得凶是什么?”纪仲凯若有所思的想了会,有了决定。“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每天在觊觎我的身体,所以欲求不满,最后导致身体不适。”
“奇怪了,你想像力这么好,怎么不改行去写小说啊!”颜以澄啧了声。“我只是头痛、只是肚子不舒服,没有对你有所企图,0K?”
“0K。”纪仲凯煞有其事的点头,又笑说::真的耶。”
他的笑不怀好意,看得颜以澄头皮直发麻。“什么事真的耶。”
“我是说你的身体真的没什么大病,瞧,你一跟我斗嘴,什么病态都没了。”纪仲凯是在暗示颜以澄,现在生龙活虎的模样不像是个病人。
颜以澄一听,又哀声连连。
“其实我肚子疼是一阵一阵的。”她边解释边哀嚎。
“有点像孕妇的阵痛是吗?”
“对对对,纪仲凯你好棒,什么事都懂。”颜以澄扮上痛苦的表情。“而我现在真的好难过。”
“真的耶,我看你一直在冒冷汗。”
有吗?颜以澄是很怀疑啦,但纪仲凯这个笨蛋都这么配合她演戏了,她不顺他,就实在是很对不起自己了。
颜以澄将五官挤成一团,抱肚子又叫又滚的。“我真的好痛哦。”
“所以说,你的命真的很不好。”纪仲凯莫名其妙又来—句。
颜以澄则是丈二金刚摸不头绪。
“这个……呃……我可以请教一下,我命哪里下好了?”
“我今天提早回来,是特地想带你出去外头用餐的说。”
“真的吗!?”颜以澄的脸出现了垂涎的兴奋。
“但是事情就是这么不巧,我临时有了兴致,你的身体却突发性的不适,唉!”很具戏剧张力的,纪仲凯叹了口气。
颜以澄的脸也很哀怨啊,没想到纪仲凯才想带她出去外头吃一顿好的,她就这么三八,扮什么病态嘛,这下好了吧,偷鸡不蚀把米,好处还没捞,山珍海味倒是先去了一回。
“呃……我可不可请教一下,你本来想带我去吃什么好吃的?”
“燕窝啊。”
燕窝!
颜以澄的眼睁得好大。她长到二十四岁,这辈子还没看过燕窝长成什么德性耶。
唉——她真的是很歹命,病哪时候不好生,偏偏选在纪仲凯要请她吃燕窝的时候“犯病”。
眼珠子一转,颜以澄有了想法。
“呃——纪仲凯这就你不对了。燕窝是滋补养生的圣品,那种圣品最适合病人服用了,你现在不带我去,更待何时啊?”为了吃燕窝,颜以澄把自己能想到的词全掏出来用了。
“你想吃燕窝?”
颜以澄点头。是好想。
“那去换衣服吧,我们上馆子。”
“真的!?”颜以澄双眼发亮,是没想到纪仲凯真的这么好骗。噢,她黑白的人生就在遇——到纪仲凯之后变成了瑰丽。
你等我,等我哟,我换衣服一下就好了。”颜以澄跑上楼之际,还不忘频频回头,殷殷叮咛纪仲凯得等她。
她那模样说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不知不觉的,笑意爬上纪仲凯的脸。他渐渐喜欢上被颜以澄骗的感觉,这——算不算是—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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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别吃了,你再这么喝下去,人家连碗都可以不用洗了。”纪仲凯强行制止颜以澄将冰糖燕窝喝得太干净。“你这个模样活像是非洲难民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虐待你,从来没给你吃饱过。”
“可是你从来没带我吃这么好的东西是事实啊。”
“哦,没让你吃好的,就是虐待你啊!”这个小没良心的,也不想想她日常生活吃些什么。
没错,是没有燕窝、鱼翅、鲍鱼,但三餐少不了鱼、虾、肉。前些日子,他还看到她用他给的零用钱,买了一斤一百六十元的樱桃当零食吃,一天吃一斤,却连半颗也没留给他。
喝!他都还没说她,这会儿颜以澄倒是有脸来说他虐待她了。
拜托,他是自认为他出娘胎以来,头一次让个女孩子在他地盘上如此撒野、耍赖耶。
“你别不知好歹了你。”纪仲凯不客气的用手指去戳点颜以澄的额头。
颜以澄扁嘴,打掉他的手。“别对我动手动脚的,别忘了,我是病人。”病人是禁不起他的手指头指指点点的虐待。
颜以澄指正了纪仲凯不合宜的动作后,眼珠子又开始在桌面上逡巡吃食。
“纪仲凯。”
“干嘛?”
“你的燕窝还喝不喝?”
“不喝。”
“那给我喝。”颜以澄伸手就要去拿。
纪仲凯眼明手快,拍了她的手。
“干嘛啦,好痛耶。”颜以澄收回自己的手,用嘴吹吹,呼了呼。
“我有说要给你喝吗?”
“但你刚刚说你不喝了。你不喝,那就给我喝嘛,省得浪费啊。”
“就算是浪费了,也不给你喝。”
“哦,你怎么对我这么小气啊。”
“什么小气,是怕你喝太多,待会肠胃不舒服。”
知不知道,短短的三十分钟,颜以澄已经吃了一客海陆大餐,外加四碗燕窝。
天老爷!她真的很像猪。
“不准你再吃了,听到没有!”纪仲凯扮上凶恶的脸,恶形恶状的对颜以澄吼。
颜以澄扁嘴,好委屈。
“好啦,好啦,等改天你身体舒服点的时候,我再带你出来用餐。”
“真的吗?”早知道身体舒服点就可以有这么多的好处,那她早就不装病了。
咦,不对!
“怎么我以前没病的时候,你就不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还没装病的时候,得帮我洗衣、拖地、煮饭啊,所以我根本没时间带你出来用餐。”纪仲凯笑笑的解释。
颜以澄仔细过滤他的话。
她还没装病的时候,她得帮他洗衣、拖地、煮饭——她还没装病的时候!
“你知道我装病!”
“N百年前就知道。”纪仲凯说得有些得意。
“喝!你怎么可以骗我!?”
“小姐,你搞清楚点,是你先骗我的好不好。”他只是将计就计,顺她的戏码演罢了。
“我骗你那是因为——因为我很可怜啊。”到这个时候颜以澄还有理由狡辩。
“哦,你怎么可怜来着?”
“就是——就是——”颜以澄的眼眸流转了一圈又一圈。“就是我每天都要洗衣、拖地、擦窗户,我很累很累耶。”愈说愈大声,代表她说谎有理。
“嗯。”他同意她这样的确是很累很累。
“而且你回到家之后,我就得马上帮你放洗澡水。”
“真是委屈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