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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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 更新:2024-07-08 19:23 字数:5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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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章 恍然间的错觉
律心兰出去了,看得出凌寂云隐忍的愤怒,司徒零说道:“心兰好歹是个公主,嫁到你府里来做侧妃,已属委屈了,今日就好好陪陪她吧,就当让这个人质开心一下嘛。”
风清起身,闷笑的说:“是啊,寂云,就陪心兰公主出去走走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帮你安排。
瞪了一眼风清,凌寂云极不情愿的起身说:“是,师傅。”
头一遭逛边城的大街,律心兰显得相当的雀跃,扯着凌寂云的手腕东瞧瞧西看看,乐得合不扰嘴。
逛了不下一个时辰,身后跟着家仆手中都拿满了律心兰买的物什,可她买东西的兴致丝毫没有被影响,继续光顾着她瞧得上眼的小摊、商店。
看着曾萧条的边城在自己的管制下变成如此繁盛,微扬唇角,顿生一种成就之感。
街边有一对卖梨的夫妇,瞧到正在捡梨的丈夫额上渗着汗,妻子忙从怀里掏出手绢为丈夫拭着汗:“夫君,辛苦了。”
丈夫温柔的看着妻子,说:“谢娘子操心,为夫不累。”
律心兰心头一暖,突发奇想,跑到凌寂云面前。
凌寂云莫名其妙的看着律心兰的一双深情的双眸,只见她从怀里掏出帛巾,拭着自己的额头,还温柔的说:“夫君,辛苦了。”
心里的禁地被瞬间唤醒,恍然间似看到栀娘站在自己眼前,正深情的望着自己,帮自己拭着额上的细汗,缓缓抬手,紧紧的抓住为他拭汗的手,眼神变得柔和起来。
律心兰觉得自己要晕倒了,世界上竟有如此温柔的眼神,感觉自己快被这深遂的温柔给溺死了,感激的看向那对卖梨的夫妇。
发现栀娘斜眸,在定睛一看,那里是栀娘?甩开她的手,低声怒道:“以后不准叫本王夫君。”夫君不是谁都能叫的,夫君——只能是栀娘叫的。
凌寂云转身进了手边的一间茶楼,律心兰虽然被凌寂云凶了,可她一点儿也不后悔,想到那温柔的眼神,久久的沉浸其中。家仆轻唤:“兰主子,兰主子。”
律心兰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说:“别叫了,你们先把我买的东西都拿回府去吧。”
“是——。”
面对着凌寂云上楼的身影,律心兰暗暗发誓,那抹温柔迟早有一天是属于她的。随即抬起脚步跟了上去。
坐在他有面前,笑着看着他说:“为何我不能叫你夫君?”
“如果你想死,就在叫声看看,不要以为师傅宠你,本王就拿你没办法。”凌寂云笑着,冷且阴森。
小二哥上来倒好了茶,又端上来点心,凌寂云拿了一个放在嘴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凌寂云只是向下看着繁忙热闹的街道,律心兰则是边吃点心边看着凌寂云。
从楼下又上来两个人,看衣着装束应该是个江湖人仕,只见他们坐在了凌寂云旁桌,便豪迈的喊开了:“小二哥,快上茶。”
“好嘞,马上就来——。”
其实两人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坐在右边的男子手中提着一只鸟笼,里面正上蹦下窜着一只白嘴画眉,这是极其稀有的鸟种,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得来的。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九十章 心 死恢复燃
小二哥上来了茶和点心,倒好茶后便又下楼忙着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坐在左边的男子看着那只画眉一脸的喜爱,笑道:“之颜兄,你玩鸟可是越来越有心得了呀。”
右边的男子听到有人如此夸奖自己,自是有些飘飘然,笑道:“段老弟过奖过奖,你我兄弟好久没聚了,一会儿张兄来了,兄弟请客,一定要不醉不归呀。”
“那小弟先在此谢过之颜兄了。”段白山拱手谢道。
刘之颜脸色忽然微变,说:“听说张兄前段时间遭逢大劫,中了灵湖山雪灵派的吹香子毒。”
“可不是,还好他现在没事。”段白山抿口茶说。
凌寂云微怔,传说中的吹香子之毒可不是说解就能解的,对于邻桌的对话,他产生了一点兴趣。
刘之颜继续问:“那毒可不是说解就解的,他到底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呀?”
段白山摇摇头说:“小弟也不知道,一会儿他来了问他不就行了。”
音刚落,就瞧见张乔生拿着剑上楼了,朝这边走来,拱手笑道:“两位兄长,好久不见了。”
两个都起身相迎,坐定,刘之颜道:“这人真经不起念叨,我们方才还在谈论你呢。”
“是啊,你看这说人到人就到了。”段白山替他倒着水说。
“二位兄长说小弟什么呢?”张乔生提杯问道。
刘之颜说:“我们在说老弟你中了吹香子的毒,这么快就好了,是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呀?”
“哈哈哈——。”张乔生笑着说:“这世上那有什么灵丹妙药呀,小弟只是还想多活几年,就拼了命爬到传说中的迷踪林外,想想若天可怜见,让小弟遇到医神华虚子。”
凌寂云拿着茶杯的手猛的颤颤抖,抑止住内心的狂乱与喜悦,因为栀娘说过,华虚子已经死了。
“哦,那看样子,老弟可是遇到医神华虚子了。”段白山问。
张乔生摇了摇头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遇到谁了,只知道醒来后,身上的毒解了一半了。”
“那你就没看清楚自己在哪儿吗?”段白山问。
张乔生皱眉,一阵摇首道:“如果能看到就好了,我醒来之后一直到毒全解,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
“不会是你的毒影响了眼睛吧。”刘之颜开口问道。
张乔生说:“我之前也是这么以为的,后来想清楚了,定是那姑娘不想让我知道自己在哪儿,故意将我的眼睛失明的。”
“姑娘?什么姑娘?”刘之颜与段白山异口同声的问。
张乔生接着说:“给我解毒的是个姑娘呀,我问她叫什么名字,自己身处何地,她就是不说,还有,我还跟她说想请华医神出来,我想谢他的救命之恩,那姑娘却说那里没有华医神。”
“那你有没有弄清楚呀,自己是不是爬到了迷踪林呀?”段白山疑惑的问。
张乔生肯定的点点头,“我受伤之后就让我的师兄将我放到迷踪林外,我就一直向里爬,应该没错的呀。”
“那这就怪了,既然是迷踪林,怎么没有华医神呢?”段白山说。
刘之颜又说道:“救你的就是一个姑娘,你确定那里没有其他人了?”
张乔生肯定的说:“没有,绝对没有。”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九十一章 颤抖的血液
“唉——。”段白山叹息道:“老弟你也真是失败,两处那么久,都不知道人家姑娘长什么样子。”
“其实也算看到了吧,虽然只是个模糊的影子。”
“此话怎讲?”放下茶杯,段白山伸长了脖子寻问。
张乔生说:“我记得那日,姑娘告诉我说我身上的毒解了,只留下皮外伤,让我出林子,出林子之前,我感觉得到她在我眼睛周围扎了银针,出到林子外,她取下银针后,我是觉得眼睛能看清东西了,可还是有些糊涂,于是那姑娘就跟我说让我走十步,说十步后就能看清了,我听她的话,十步后急忙回头,身后呀——却什么都没有。”
“哈哈哈——,你是不是被她耍了?”刘之颜笑道。
张乔生无奈的摇摇头说:“好了,两位兄长就别消遣小弟了,小弟现在还后悔呢,怎么没拉着那姑娘一起走。”
凌寂云神情哀然的仰望天空,心上油升的希望又碎了,真是是弄错了吗?还是世上有这样的巧合?栀娘,到底是生是死?若你还在人世,又会身在何处?若你已仙逝,可有在夜深人静时来看过我?
画眉叫了两声,刘之颜炫耀的说:“张老弟,瞧瞧这画眉的叫声,怎么样,动听吧。”
却不料张乔生不屑的摇摇头说:“刘兄,不是我张乔生有心泼你冷水,我可听过比你这画眉鸟叫声好听数千倍的鸟鸣声。”
段白山放下茶杯,半开玩笑道:“张老弟,你不会是说那姑娘的说话声比刘兄的画眉鸟叫声好听吧。”
见两人不信,张乔生边喝茶边道:“你们不信就算了,我告诉你们那鸟声动听得真是没法用语言来形容。”
见他不像是开玩笑,刘之颜来了兴趣,问:“真的,知道是什么鸟吗?赶明我也去抓只来玩玩。”
张乔生摇摇头说:“是什么鸟我到是不清楚,这也是我在养伤期间听到的,我记得那姑娘还给那鸟儿取了个名字呢,叫什么——什么。”张乔生猛然一拍脑门子,道:“对了,那姑娘叫它——彩儿。”
音落,凌寂云手中的茶杯被捏了个粉碎,激动得颤抖不已。
刘之颜说:“听你的口气,那只叫彩儿的鸟能听懂人话呀?”
张乔生道:“那是,不止呢,虽然我看不见,可还听那姑娘经常叫什么鹿儿去帮她衔什么果子,什么叶子的。”
刘之颜与段白山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张乔生满意的两人现在的表情,庆幸自己有此种奇遇,没注意身后一个高大的健影正逐渐临近自己。
律心兰被此时的凌寂云吓坏了,看着他手中渗出的鲜血,连嵌在伤口里的白色茶杯瓷片都给染红了,想上前为他包扎,却让他凌厉惊得失去了勇气。
他当然看不到华医神,因为他已经死了;他当然看不见东西,是因为栀娘不想让他记着迷踪林里的一切;他当然问不到她的名字,因为栀娘不想让人知道他父亲已经死了;他当然看不到栀娘,是因为栀娘不想让人知道她还活着。
栀娘,栀娘,你真的还活着?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九十二章 她真的还活着吗
刘之颜看到一位冷俊威严的男子缓缓朝张乔生走去,此人五官俊郎非常,身上流露出来的气质高贵不凡,还有一种令人胆怯的慑人气魄。他料定不是俗人,递给张乔生一个眼神,张乔生微回眸,迎上那双让人生畏的瞳仁,不由自主的起身,拱手道:“这位仁兄,不知有何见教?”
凌寂云剑眉威蹙,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带我去迷踪林。”
几人面面相觑,皆莫名其妙,愣神之际,却听到一声怒吼:“快带我去。”
楼上的客人纷纷悄然离去,唯一留下的几人,气氛尴尬不已,张乔生有些不悦的说:“这们仁兄,你让我带你去迷踪林总得有个理由吧,再说你的态度那像是在求人啊?”
他凌寂云何须求人,更何况他的霸道此时更不允须他求人,汪洋带着一队兵从楼下经过,凌寂云点了张乔生的穴道,将他从楼上扔了下去,朗声道:“接住他。”
尔后自己也跳了下去,“爷,怎么了?”汪洋下马不解的问。
凌寂云阴沉着脸没有回应,翻身上马,将张乔生拉上马后,扬鞭离去。
“之颜兄,这怎么回事呀?”立在楼上的段白山已惊得脸色苍白,不解的问着刘之颜。
刘之颜更是瘫坐在凳上了说:“他是寂王凌寂云,这张老弟何是惹上这么个大麻烦呢?”
马儿出了城门,汪洋领人渐渐跟上,凌寂云解了张乔生的穴道,问道:“告诉我迷踪林怎么走?”
张乔生虽未搞清楚状况,却也知道眼前的人自己惹不起,指了指前方说:“直走。”
汪洋牵给他一骑马说:“领我们前去。”
张乔生骑上马,在众人的包围中朝迷踪林的方向前去,途中扬起的尘埃飘飘落落,很快便让风给吹散。
律心兰生着气回到城主府,正巧遇到连若依出门,见她嘟着,心下暗忖:这府里还有人敢惹她生气?迎上去笑道:“妹妹这是怎么了?谁气着你了?”
律心兰没好气的说:“还会有谁,当然就是王爷了,当众丢下我绑了个男人离开,真是太气人了,难道我堂堂玉西国公主,还不如一个男人重要吗?”
连若依听得糊里糊涂,“妹妹在说什么呀?”
律心兰说:“刚才我们在茶楼喝茶,本来好好的,不知道王爷听到隔壁桌说了些什么,气得他把杯子都捏碎了,然后就绑了个男人跑出了城。”后悔自己方才太过专心的注视着凌寂云,不然也不会如此糊里糊涂的让他不知所谓丢下自己离开了。
连若依有些明白了,问道:“那隔壁桌都说了些什么呀?”
律心兰想了想:“我听得也不是很明白,只是说有人中了什么毒,又给什么姑娘给解了,还说那姑娘养了只叫声很美妙动听的鸟,叫什么彩儿。”
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