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节
作者:向前      更新:2024-07-08 19:23      字数:5065
  栀娘忍住悲伤点点头说:“认识,他是我爹的师兄,也就是我的师伯。”
  风清愕然起身,讶然的看着栀娘说:“我听师傅说过,他的师弟是医神华虚子,难道你……?”
  提起父亲,栀娘自是思念不已,说:“嗯,我就是华虚子的女儿。”
  风清逐渐转为惊喜道:“真是没想到,你居然是我师叔的女儿,怪不得你的医术出神入化,连赤梅双煞的毒都能解。”
  栀娘拭了拭泪说:“可我没听师伯说他有收徒弟呀?”
  风清有些窘迫说:“虽然我叫他师傅,可从来都没有行过拜师礼,我从小身子不好,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王农前辈,是他救了我的命,又教我习医药,我才能有今天的小成就,你可别取笑呀。”
  “怎么会呢?”栀娘起身说:“虽然你没有行过拜师礼,可你医术都是从我师伯那里学来的,虽然没有正室入门,可你们的师徒缘份确是注定的。”
  “你可真会安慰人。”风清笑道。
  栀娘说:“不管怎么样,你是我师伯的徒弟,理所当然是我师哥了。”
  风清急忙改道:“不行,不行,栀娘,我受之有愧。”
  “风大哥,你不知道,栀娘现在在世上没有任何亲人了,之前还想回迷踪林,或许那一天师伯会回来跟我一起住,可他老人家也不在人世了,如今得知你是师伯的弟子,虽无名却有份,所以你如今也算是栀娘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忍心不认栀娘,让栀娘没有亲人吗?”栀娘动容的说着,渴望温情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认了,认了,他认了,就算这一生得不到她的爱,他也愿意当她的师哥,当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好好的保护她,好好的宠爱她。缓缓将她揽在怀里,百感交集的说:“别伤心了,师哥认你,我愿意当你世上仅有的亲人。”
  “谢谢你,师哥。”轻轻的推开她,栀娘笑道:“以后有人问我是谁的时候,我就不用再吱唔说自己的名字,我会说我是神医风清的师妹。”
  栀娘骄傲的说出这句话,风清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至少在栀娘的心里,他是仅有的、唯一的师哥,这个位置无人取代。
  “为了我们师兄妹今日相认,为兄做东,请您出去吃大餐好不好?”刚当上哥哥,风清就大包大揽起来。
  栀娘当然欣然同意,拉着他朝府外走去,灿烂的笑容如同盛开的红妍,风清从来不曾见过。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小巷里的危险
  边城的商街声如浪潮,卖货的小贩,买货的行人,再加上南来北往的商旅,无疑给本就热闹的大街又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忘记凌寂云,忘却一身的忧郁烦恼,栀娘在行人中玩得不亦乐乎,应该说这样的自己好像死而复生。
  从一家酒楼喝完下午茶出来,栀娘摊开双肩,感受着今天不一样的空气,突然转身道:“师哥,今天不回城主府了,我想去拜祭一下师伯。”
  走到她面前,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小鼻梁说:“行,那我们就回望月溪畔吧,要是紫衣她们知道你要去,不知得多高兴呢?”
  栀娘说:“是呀,我也挺想她们的。”
  “走吧,我们去买一些拜祭用的东西。”风清说着,牵着栀娘的手朝白事铺走去。
  不远处,一双漆黑的眸子正怒视着脸上洋溢喜悦的栀娘,阴沉的俊颜散发着冷冽的寒光,身旁的汪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微斜目,凌寂云浑身都招然着危险。
  心下一阵恼怒,这个女人真是不知死活,才警告她不准别的男人碰她,今日便在大街上与他人拉扯在一起,竟并无反抗的意思,是自己对她抱太大希望,还是她天生就如此水性扬花?
  因为是白事铺,所以铺前行人稀少。栀娘立于白事铺外,等着风清买东西出来,无聊的侧身,却看到两名男子捂着一名女子的嘴,将她拖进了对面转弯的巷子里。
  微皱眉,提着心跟了过去,凌寂云何等严历的人,她不相信在他的治下还有这等作奸犯科之事发生?
  刚入巷口,便听到女子惊呼:“你们要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岂容你们这般调戏于我。”
  有男声传来:“谁让你运气不好,遇到我们哥仨儿,放心,这个地方平时很少人来的,不会耽误兄弟们办事。”
  刹时便听到淫笑声,女子的呼喊声,还有衣衫碎裂的声音。事不宜迟,不能让这三个畜生毁人家姑娘的清白。
  栀娘出现巷口,捡起地上的石头,向正在施暴的三人投去,朗声道:“放开她。”
  “啊——。”砸中了中间一脸淫笑的流氓。
  三人惊住了,没想到一个女子会有如此胆量,齐齐的看向栀娘说:“你***敢砸我,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另外两个流氓相互对视一眼,默契的朝栀娘这边缓缓移来,自知危险,可回望四下无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差点被辱的女子,轻松了口气,还好没出事。
  躺在地上满脸泪痕的女子,慌乱的抓起衣衫遮体,趁机逃到栀娘的身后。
  脱下外衣,披在她的身上说:“姑娘,快逃吧。”
  “可是你怎么办啊?”女子哭道。
  “别管了,快走吧。”栀娘说道。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不知何时那两个流氓已挡住了退步,这下谁也走不了了,女子怯怯的抓着栀娘的手臂,可叹栀娘也是名女子,能有什么作为?
  “大哥,今日咱们可艳福不浅啊,抓来个杨玉环,自动送来个貂禅,兄弟我现在可是欲火焚身啊。”流氓的污言传入耳中,词间如此的不堪。
  为今之计只有拖延时间,希望风清赶紧出来,发现自己遇到了危险,栀娘怒道:“你们胆子也太大了,敢在边城滋事,要是让城主知道了,就不怕死无全尸吗?”
  “哈哈,城主?城主他老人家贵人事忙,那有空管我们这点小事儿,今天你们乖乖的把大爷侍候舒服了,或许下次大爷想了,还找你们呢。”为首的流氓吊而郎铛的走过来,色色的盯着送到嘴边的羊肉说。
  “大……大哥,上吧。”有人已流下了口水,龌龊的样子让人恶心反胃。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四十四章 亲眼目睹
  身后的女子又哭了,吓得身子乱颤,栀娘紧紧的抱着她,取出怀里的银针,想趁刺他们的穴道,不想却为首的流氓给先抱住了,生生的将两人扯开,银针也在掐扎间掉到了地上。
  “啊,救命啊——。”女子大声呼喊,却被手捂住的嘴。
  栀娘被推倒在地,看着身边那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女子,衣袖已被撕掉了,手臂上那鲜红的朱点似在颤抖的哭泣,想到了自己的遭遇,朗声道:“等等。”
  为首的流氓说:“怎么,改主意了。”
  “放了她,我任由你们处置。”闭上双眼,深呼吸后,怒视着三个流氓。
  为首的流氓说:“那得看我兄弟同不同意。”
  音落,便听到异口同声道:“当然不同意。”
  “无耻。”栀娘起身,扬起手狠狠的甩了他一记耳光。为首的流氓捂着脸,狠狠的说道:“够味,老子喜欢。”
  再次将栀娘扑到在地上,眼见黑手快要伸进衣服内,忽然一个人影从天而降,狠狠的将他踹到了一旁。
  其余两个流氓也停下了行凶,被汪洋用刀架在脖子上。
  惊魂未定的女子急忙收拢衣服看向栀娘,栀娘紧紧胸前的衣襟,起身直视着他的目光。凌寂云指着地上一旁的流氓,怒道:“你知不知错?”
  错?她那里错了?“栀娘没错。”淡然的别过头去,坚定的说。
  “你……。”凌寂云扬起手,却久久的颤抖着打不下去,俊颜上无以言表的愤怒记栀娘有些后怕。
  看着一脸不知错在哪里的栀娘,凌寂云前所未有的挫败,赌气的放下手,怒视着早已吓呆的为首流氓,阴冷的说道:“起来。”
  “是,是,是……。”站起身来,冷汗止不住的淌下。
  汪洋将刀下的两名流氓也押到了凌寂云的面前,凌寂云问着为首的流氓,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足以让人失魂落魄:“你那只手碰她了?”
  看看栀娘,颤抖的抬起了右手,“哼。”凌寂云一声冷笑,手起剑落,刹时一道光束闪过,流氓的手坠在了地上,“啊————。”呼痛划破了周围的宁静。
  其余的两个流氓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大爷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来不及了。”递给汪洋一个眼神,闪过两道寒光,又有两支手臂掉在了地上。
  巡城的护卫闻声赶来,立即跪了一地:“参见城主。”
  “一群没用的人,边城内居然有这等无耻之徒,尔等却不知道,该当何罪?”
  “属下知罪。”众人异口同声道。
  “传令下去,今日在场的每人减去半年的奉碌,将这三个畜牲挑断手经脚经,扔到城外猎场去喂狼。”
  “遵命。”
  “城主饶命啊,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听过他的残忍,却从未亲眼目睹,背对自己的男人真的是那个将自己揽在怀里轻言细语的同一个人吗?伸出手,刚碰到他,却又被什么拉得遥远。
  泪悄然滑过脸颊,带着一丝心酸坠入尘埃。凌寂云回过头,一双深不见底的幽潭也无声的注视着栀娘,有愤怒,有气恼,有埋怨,更多的却是担心与害怕。
  解下披风披在她的身上,佯怒道:“还不快走。”
  走到女子跟前,微扬唇角说:“汪大哥,能不能麻烦你送送这位姑娘。”
  女子突然跪在地上哭道:“谢谢你,我的清白若是毁在这群流氓手里,以后还有何面目见人,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谢谢,谢谢。”
  扶起她,替她拭了拭泪说:“以后出门小心点儿,不要再让坏人遇到。”
  “走吧,我送你回去。”汪洋过来扶着她说。
  女子再次感激的看了一眼栀娘,和汪洋一起消失在了巷口。
  想开口质问她为何要跟风清那样亲密的在一起,却被自己的骄傲堵在嘴里,期待着她的解释,等到的却是:“谢谢你救了我们。”
  胸中堵着一口闷气,阴沉着脸拂袖而去,也许伤害她,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四十五章 谈起迷踪林
  白事铺前,何时多出来辆精致的马车?
  风清从马车侧走了出来,焦急的迎上来,满脸的担忧与责备:“栀娘,你去哪儿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栀娘送上安慰的微笑,漠然的说:“没事,只是遇到几个调戏女子的登徒浪子。”
  “你没有被他们怎么样吧。”少见风清皱眉打量着栀娘说。
  凌寂云插嘴道:“自不量力,学人家逞能,若不是本王及时赶到,就凭你能救得了别人,还不是得搭上自己。”本不想出声责备,可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潜意识中要她明白自己的担忧不压于风清。
  “什么?栀娘,你去救人?你怎么能这样做呢?”语气虽温和,却夹带着凌寂云般的愤怒。
  栀娘糊涂了,自己那里做错了?
  连若依下得马车,笑着迎过来说:“栀娘小姐,风神医,你们怎么了?”
  一见到连若依,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凌寂云,心下好些失落,栀娘笑道:“没事,连姑娘。”
  拉着风清说:“师哥,我们走吧,不要打扰王爷和连姑娘了。”
  “师哥?”连若依与凌寂云异口同声惊道。
  风清侧过头,双眸含笑的看着凌寂云说:“是啊,寂云,你没想到吧,王农先生是栀娘的师伯,他与栀娘的父亲乃同门师兄弟呢。”他当然高兴,这样说仿佛与栀娘的关系又近了一层。
  凌寂云沉着脸没吱声,连若依笑道:“太好了,恭喜风神医有了个师妹。”
  淡淡一笑,栀娘重新看着风清:“师哥,夕阳都西下了,再不起程,天就要黑了。”
  风清这才说:“是啊,快走。”
  凌寂云叫住他:“清,你们要去哪儿?”
  “栀娘想去祭拜他师伯,所以今天我们就不回城主府了。”
  听了风清的话,凌寂云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栀娘,说:“正好我也发久没去望月溪畔了,一起去吧。”
  没有拒绝就表示同意,马车在残阳的照射下,伸出长长的影子,马蹄‘嘚嘚——’踏着满地余辉,朝望月溪畔驶去。
  车内的的气氛有些尴尬,风清打破沉静,对栀娘说:“栀娘,我听师傅说过你们一家人住在迷踪林里,你爹也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