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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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 更新:2024-07-08 19:23 字数:5052
被她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她始终还是了解自己,没有做作,没有奉承,有的只是坦然。止住她着衣的手,吻铺天盖去的袭去。
横抱着她放在干草上,栀娘双眸睁得通圆,眼见他覆在自己身上,吻着她自掐的地方,支起他的身子,有些不悦道:“王爷,你……。”
堵上她的柔唇,探着她的丁香,吮吸着这甜甜的味道,埋进她的发间,轻柔的说:“叫我夫君。”
手微颤,一颗隐藏许久徘徊不定的心终究还是沉沦了。“你是属于我的,不准别的男人亵读你。”
泪雨滑过耳迹,被他轻柔吻去。
皎洁的月光羞涩了满地,想隐却无奈云朵未至,挡不住自己的羞意。暖昧的空气弥漫了整个洞里,此时除了天地之外,有的只是彼此。
之后,两人都不忍睡去,对他怀里的温柔柔竟是那么贪恋、熟悉。
轻吻着她的额头,柔声道:“栀儿,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
微颤,凌寂云忙说:“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弄痛你了?”
脸微红,道:“唔——,自从双亲去世之后,便无人唤栀娘栀儿了,方才夫君唤起,让我想起了爹娘。”
“你想他们了?”他亦没有亲人,有的只是自己的雄心壮志,边城经营的一切,而她真的是一无所有。
栀娘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凌寂云叹息道:“那为何不让自己做爹娘呢?”
心下一惊,怔怔的看着他道:“夫君都知道了。”
凌寂云颌首点头,道:“知道你拿掉了我们的孩子,我真的好生你的气,那天你出现在绿依苑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可一时想不到那里不对劲。准备去质问你的时候,你却向我要打开笼子的钥匙,说要做完自己该帮的事情,给我腾地方,后来还晕了过去。”
靠在他的怀里轻轻抽泣,本以为自己早不在意,从他口中说出来,竟是那样的心酸,孩子,娘错了吗?
“你一定气我那夜将你抛到刀下吧?”
栀娘没有说话,默默的听着:“你为何不问问我原因?”
含泪望着他,道:“可以问吗?”
凌寂云点点头,栀娘问:“为何?”
再次将她揽入怀,控制住重新燃起的,温柔的说:“你受伤了,就会在府里多住几天,就不会那么快离开了。”
多么骄傲的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自己还有什么满足的?感动的靠在他的怀里,心暖暖的。
“栀儿。”
“嗯。”
“你想要几个孩子?”
笑道:“以前一个也不想要,有彩儿和小当家他们就可以了。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我要两个孩子,我爹娘就我一个女儿,少时连个伴都没有,所以不要我的孩子少时没玩伴。”
凌寂云一个坏笑,重新覆在了她的身上,道:“夫君现在就给你。”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三十七章 温柔 预兆
当温暖的光线冲破云层的阻碍,亮了晨曦时,为了栀娘的安全,凌寂云严肃的交待:“栀儿,今天汪洋与风清他们会带官兵来围剿这些山鬼,你一个人待在薛彪的房中不要出来,等我去救你知道吗?”
彩儿完成了任务,他们联系上了,栀娘眼角含笑,知道他在担心自己的安危,道:“我知道了。”
“本想让你一直躲在这里,可怕到时候万一有个什么不测,我不知道该去那里找你,所以一会儿还是回薛彪身边待着好。”凌寂云解释着,担心栀娘不回明白自己的用心。
“不要太担心我,救出那些被关起来的人,还有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要好好保重。”突然觉得自己的话多了起来,栀娘有些窘迫的低下了头。
凌寂云由心的笑道:“我会的,为了你。”
会心的一笑,牵着手躲过站哨的山鬼,回到了薛彪的房里。
还好薛彪除了有事,否则就无早起的习惯,今日亦不例外。栀娘在屋子里待了好一会儿,薛彪才睁开睡眼,伸着懒腰。
“大王,您要起来梳洗吗?”和往常一样的问候。
薛彪就纳了闷了,同榻而眠,为何早上栀娘总是精神奕奕的站在床前问他:“大王,您要起来梳洗吗?”若是别的女人,那个不是睡到日晒三杆才起来的。
翻起身,将栀娘拉入怀里,掀开外衣,看着她胸前时留下的痕迹,疑惑的问道:“本王有这么粗鲁吗?还是你精力太过旺盛了?”
拢了拢外衣,轻轻的推开他,收拾着床榻,说:“大王,天都亮了,不要讨论这个问题好吗?”
手臂一个用力,覆在了栀娘身上,坏笑道:“本王就喜欢你这股知书达礼的劲劲。”狠狠吻了她的脸颊,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门口传来甜甜的声音:“大王,杏儿给你送洗脸水来了。”
“贱女人,真会挑时候。”薛彪没好气的骂到,栀娘心下却感激。
“滚进来。”伴随着怒吼,那个貌美的村姑杏儿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用了早饭,栀娘便一人乖乖的待在薛彪的房里,时间一点点流逝,好不容易熬到了午饭后,山里静极了,还未有动静,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打开门想出去看看,却忆起了凌寂云的话,从重回到房里,不由得焦急起来。
傍晚了,天空即下拉下围幕,黑夜一点点儿袭来,栀娘在房里前所未有的不安。
她不知道,外面早已乱成一团,只是这洞内的隔音效果超好,才导至她以为外界平安。
门突然被人踹开了,薛彪浑身是血的走了进来,手里的大刀泛着明晃晃的寒光,怔怔的盯着栀娘。
栀娘知道,定是风清和汪洋他们带兵前来剿匪了,提着的心这才稍安定下来。可眼下却不知道薛彪要干什么?“大王,你这是怎么了?”
薛彪没有说话,一把拉过栀娘道:“跟本王走。”
栀娘不明就理的被薛彪拉着,只觉得震耳欲聋的声响越来越清晰,逐渐映入眼帘的到处是尸体,烟火,整个瑞阳山似都被照亮了。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悬崖边
“大王,你要将栀娘拉到哪儿去?”手腕处传来的酸痛,栀娘不得不喊道。
薛彪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走着说:“老子失算,居然中了官兵的埋伏,瑞阳山的好日子到头了,现在跟本王一起逃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红艳姑娘呢?”栀娘就是栀娘,这个时候还替他担心着薛红艳。
薛彪驻足回眸,惊讶的望着一脸波澜不惊的女子,看着不远处洞府外的处处烟火说道:“怕是没救了吧。”
“你为何不去救她?”甩开他的手,栀娘有些气恼的说道,为了她一个不相干的人,不去救自己的亲妹妹,这样的事实栀娘接受不了。
他怎么会不心疼呢?许久,薛彪脸上闪过一丝由心的微笑:“栀娘,你真是个合格的大嫂。”
合格?栀娘冷笑,转身朝洞府方向跑去,薛彪拉住她说:“你想救我妹妹还是你的夫君?”
风呼呼的吹着,只有残月没有星空的夜晚是那般寂寥。
一阵沉默之后,栀娘正欲开口时,却听到一腔熟悉的冷调:“薛彪,快放开她。”
回首望去,凌寂云拖着薛红艳三两步出现在了面前,薛彪紧紧的将栀娘拽着,一刻也不放松。
剑已架在了薛红艳的脖子上,凌寂云毫不怜香惜玉的逼着薛彪说:“想让你妹妹死吗?”
“哥,快救救我。”薛红艳哭花了脸求救。
紧了紧手中的刀,薛彪急红了眼,说:“原来是你把官兵引上山来的,你到底是谁?”
“哼。”凌寂云的风格,一声不屑的音调,邪魅的含笑在皎洁的月色下,显得是那样的诡异。“你没有资格这样在本王面前这样说话,想活命的话就放开栀娘,或是本王会发发善心,留下你们一条命。”
“你……你……是凌寂云。”薛彪瞪大了双眼,无可否认的盯着眼前这个狂妄不羁年轻城主。
“住口,本王的名讳岂能从你这贼头子口中喊出。”说话间加大了力道,薛红艳脖子上已渗出了鲜红的血液。
“痛啊,哥……快救我,快救救我,我不要他当我男人了,你快把栀娘还给她吧。”薛红艳求绕的声音在山里回荡着。
看看妹妹再看看栀娘,薛彪犹豫不定,薛红艳突然扯下头上的金钗反手朝凌寂云刺去。只见凌寂云手起剑落,一片鲜红撒出,点缀在周围,分外妖绕,格外美丽。
“红艳——。”薛彪心痛喊道,拉过栀娘,将刀也架在了脖子上,朝凌寂云吼道:“你敢杀我妹妹,你要给我妹妹赔命,如果你不死我就让她死,你自己看着办。”
凌寂云愕然上前一步,栀娘读到他眼中的担忧。
“凌寂云,我的命不值钱,可是栀娘的命就不一样了,你真的想让她死吗?”薛彪加深了语气狠狠的说,手不停的颤抖着。
“薛彪,你若敢伤她,本王定叫你生不如死。”凌寂云步步紧逼,薛彪一步一步的退着。
终于无路可退,身后便是百丈悬崖,驻足,惊道:“凌寂云,你真的不要栀娘活命了吗?”
凌寂云盯着栀娘,缓缓的抬手,将剑放在脖子上,怒视着薛彪那满脸虚伪的笑容。
泪,轻然滑落,抬手的缓间至少知道凌寂云愿意为她放弃生命,淡然一笑,瞟了一眼身后的悬崖,说道:“王爷,够了,谢谢你最后都没有放弃栀娘。”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三十九章 遇到就好
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凌寂云揪心的看着她。
“你要做什么?”薛彪不安的问。
深吸一口气,紧握住薛彪拿刀的手,笑着朝身旁的悬崖倒去,薛彪惊慌的大喊:“啊————。”
“栀娘——。”凌寂云奋不顾身的跟着跳了下去。
奇迹出现了,薛彪掉下了崖底,凌寂云一手抓住当空的一棵不大的树杆,一手抓着栀娘的手:“栀儿,抓紧了,千万不要放弃。”
远处嚣张的烽火,却温柔了夜,月光盈盈的弥漫了整个大地。
悬崖当空,紧紧抓住不放的两人彼此相望,正在谱写一曲怎样的人生恋歌?
栀娘的身子如深秋的枯叶,正摇摇欲坠的在风中摇曳,紧紧的拉着她的手,誓不放弃,何时这个女人进入了自己的内心,占具了自己的心。瞧着她双眸禽满的泪水,心下隐痛难忍,‘咔——’的一声清脆,树杆裂出了一道口子,栀娘心下一紧,看着凌寂云没有松手的意思,紧张得不知所措。
缓缓的从怀里取出银针,凌寂云的神经瞬间崩紧,冷汗凝聚成水珠心痛的坠下了悬崖。他害怕的叫着:“栀娘,你要做什么?”颤抖的声音将他此时的担心一览无余。
泪无声的滑落,嘴角勾起的弧度向命运诉说了满足,银针缓缓的靠近凌寂云紧握的手,笑着说:“栀娘不贪心,如果下一瞬间注定了我将失去生命,亦无怨无悔,遇到了就好,你要好好保重——夫君。”
凌寂云瞪大了瞳孔,一双漆黑的眸子充满了恐惧,无可奈何的看着栀娘手中的银针逐渐靠近自己的手上的麻穴,扎下去之后就算他有再坚强的意志也会松手,头一次祈求上天,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让自己放手,不要让他失去她。
一滴泪砸在了栀娘的脸上,栀娘幸福的笑了,狠下心,闭上双眸朝麻穴刺去。
“不——。”凌寂云一声长吼,彩儿突然从一边窜了出来,飞快的啄着栀娘的手,银针掉入了身下的悬崖。
风清和汪洋及时赶到,风清焦急的吼道:“快拿绳子来。”
立即有绳子拿了过来,汪洋接过将绳子朝凌寂云的方向扔去,在树杆脆断的瞬间,凌寂云抓住了绳子。
“快拉上来。”风清大喊着,生怕出什么意外。
“是——。”众人齐心协力,将栀娘和凌寂云从悬崖当空拉了上来。
刚着地,凌寂云朝栀娘大吼:“你真是活腻了吗?不知身下是百丈悬崖呀,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是不是想让本王内疚一辈子?”
她没有想让他内疚一辈子,只是单纯的想让他活着而已,委屈的眼泪涌出眼眶,凌寂云刹时将她拉入怀里,紧紧的搂着,恨不能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改方才的嚣张,温柔的在她耳边细语道:“求你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失去你,我不会内疚一辈子,只会心痛和后悔一辈子。”
泪水湿了他胸前的衣襟,是不舍,是幸福,是感动。紧张过度加上太过的疲惫,栀娘渐渐的晕厥了过去。
凌寂云大惊,拉过风清紧张的说:“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