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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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 更新:2024-07-08 19:23 字数:5025
活口,为的是怕将来有一天事发后,可拿我们作人质,唉,这帮没人性的畜生。”
凌寂云不露声色的听着,没想到查了老久没有线索,却在这里找到了答案,“他们隐藏得太好了。”
“可不是吗?不然,我们怎么现在还在这里呀,这山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真的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呀,再加上瑞阳山林深茂密,这真是个难找的地方呀,我们被关在这里,都认命啦,只可惜家里的高堂和妻儿。”中年男子幽幽的说着,动情之处,身边的伙计们也不禁落泪。
“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吗?”栀娘忍不住好奇的问。
“唉,山鬼呗,还能是什么人,他们打家劫舍,无恶不作,一点人性都没有。”一个伙计愤愤不平的说。
“我们被关到这里来的时候,只是匆忙中途中看了一眼,只知道这是个很大的溶洞,其余的就不知道了。”中年男子看着不远处跳动的火把说:“你们呢,为什么会被抓来?我看你夫君气度不凡,颇有霸气,一定是位贵人吧。”
栀娘不自然的笑道:“我们是进山采药的,误入了山鬼们的地方,才被抓来此处的。”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山鬼头子薛彪
一阵急促的脚肯声由远而近,中年男子神色大变,都靠墙坐着,对栀娘说:“他们来了。”
五六个山鬼走了过来,皆凶神恶煞,光着膀子手中一把大刀,对凌寂云和栀娘吼道:“出来,大王要见你们。”
牢门被打开了,扶着凌寂云,走了出来。途中,凌寂云看着栀娘淡定的脸说:“你不怕吗?”
如果是她一人的话,定是不怕的,只是身边的凌寂云此时的情况难免让她有些心悸,轻扬嘴角:“夫君怕吗?”
满意这个称呼,紧了紧她的手说:“当然不怕。”
“少说费话,快走。”为首的山鬼大声喝道。
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再走一会儿便听到喧闹声。
这是一个很大的天然溶洞,山贼们占山为王,占洞为家,再加上这里的山势条件,无疑是处安全之地。
“兄弟们,喝好呀,不要让那些娘们等久啦。”薛彪一抹嘴上的油腻,端着大海碗高声说。
低下的山鬼们一个个乐得前俯后仰。又放下手中的酒碗,揽过两个村姑,一人脸上狠狠的亲上一口,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动作粗鲁得令人作呕。
来到一块超宽敞的地方,押人的山鬼禀报:“大王,人带来了。”
推开两个村姑,薛彪从位置上走了下来,浑身酒气的来到两人身旁,一双贱眼猥琐的盯着栀娘,凌寂云心下一紧,挡在了栀娘面前道:“你想干什么?”虽中毒,但他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质,还是让薛彪心下一惊。
立马拉下脸,将凌寂云推倒在地,道:“你一个快死的人了,还充什么主儿啊,倒是这位姑娘……嘿嘿。”
栀娘扶起凌寂云,突然明白他的骄傲,正欲开口,不想凌寂云却抢先道:“你不用打她主意,她是我的女人。”
“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薛彪压了压手,周围立即静了下来,他说:“本王想要的女人还没得不到的。”
“哼。”凌寂云一声冷笑,阴冷的气息让在场的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说:“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自称本王。”
自从当上这瑞阳山中鬼王后,就没人这样跟他说过话,薛彪气愤的一抬手,一个山鬼递上来凌寂云的凛月剑。
薛彪拔出剑,带着奇腔异调,似笑非笑的说:“这把剑不错,可惜配错了主人,如果你死在了自己的剑下,传出去会不会是一段佳话呀?”
“大王,错了,传不出去,只能是这瑞阳山里的佳话。”一个山鬼附喝道,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凌寂云气得紧握拳头,他浑身的骄傲何曾让人这般戏弄,栀娘预感事情不妙,挡在了凌寂云面前说道:“大王,我夫君中毒在身,您又何必这般取笑于他呢?还望您高抬贵手,将解药交出为我夫君解毒。”
将剑收回剑鞘,抬起栀娘的下额说:“要解药可以,那得看你懂不懂得做了。”
凌寂云拍掉他的手,将栀娘搂进怀里,冷面怒叱:“想动她,除非我死了。”
“夫君,别激动。”栀娘有些担心的说,虽然封住了几处重要穴道,可若是气急攻心,将与她的努力背道而驰,一点好处也没有。
薛彪正欲回话,一声女子的尖唤引得全场注目:“哥——。”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夺人夫为夫 夺人妻为妻
一名红衫女子姗姗而来,只见她两颊涂满了腮红,稀松的发间插着红花,矮小的双腿支撑着慵仲的身子,一双双眼瞪得圆圆的,径直朝薛彪这边走来。
“红艳,你怎么出来了?”薛彪一改怒颜,笑道。
薛红艳大声哭起来,刺耳的哭声让人颤粟,“怎么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跟哥说,哥去帮你把她砍了。”
收住哭声,道:“就是昨天跟我成亲那个臭秀才男人,他说我不知羞耻,长像难看,他不要我了,啊————。”
“什么。”薛彪大声怒道:“敢这样说你,黑三,去把他砍成八块,扔到林子里喂狼。”
“是,大王。”一个山鬼应声而去,薛彪继续说:“别伤心了,哥再给你找个好的。”
薛红艳的目光定在了凌寂云身上,深深的被他的一切给吸引住了,目不转睛的扯扯薛彪的衣物说:“哥,我要他做我的男人。”
凌寂云心下一愣,怎能与眼前的俗物扯上瓜葛,看着那张脸贪婪的表情,他直想吐。
“什么,你看上他了?”薛彪仔细打量起凌寂云道:“妹子,你可想好了,他肯定是个祸害。”
“哥,为什么?”薛红艳不解问道。
薛彪不假思索的说:“那有男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
“不嘛,我不管,我就要嫁给他,我就要嫁给他。”薛红艳撒起娇来。
显然这个薛彪拿妹妹没轧,看着凌寂云说:“只要你答应取我妹妹,我就给你解药。”
凌寂云冷笑,紧了紧怀里的栀娘:“她连进我家门都不配,更何况,我已有妻了。”
薛红艳不干了,又撒起娇来,薛彪说:“妹妹,你听哥的话,你想嫁到别人家做小呀,再说他长得那么不吉利,哥还是重新给你找男人吧。”
“啊——,不嘛,不嘛,我就要他,我就要他。”
“红艳姑娘。”栀娘若有所思的开口道:“你真的喜欢我夫君吗?”
叫声停止,众人的目光都齐齐的投向栀娘,薛红艳抹了抹泪,脸上的妆刹时成就了一张大花脸,可没人敢笑。
“你什么意思?”薛红艳问。
“我夫君中毒令兄长的毒,希望你能帮忙讨来解药。”方才的一幕表明这个哥哥十分疼爱妹妹,如果是她的话,也许——。
果不其然,栀娘音刚落,薛红艳就朝薛彪伸出了手:“哥,解药拿来。”
这个女人真聪明,知道在他妹妹身上打主意,薛彪捋着粗胡渣,一双淫眸直勾勾的盯着栀娘说:“解药嘛,刚才就说了,可以,要看你怎么做才行,你既然向我妹开了口,就说明你认了这门亲事,可我妹进门得做大,所以你嘛,嘿嘿,就留下来侍候我怎么样?”
“栀娘,你想做什么?”凌寂云皱眉怒问,心下却想看看,栀娘能为此时的他做到什么地步。
没有应他,看着薛彪说:“你想怎么样?”
一甩长袍,大声的说:“如果你今夜把本王侍候好了,明早解药就给你。”
栀娘叹了口气,走出凌寂云的暖怀,淡漠的说:“我答应你,可是解药你现在就要给。”
“不准你答应,够了。”拉过栀娘,紧张的望着她,咒骂自己方才对她的怀疑与不信任。
心——为何跳得这般历害?阴冷坚定脸上有着一对溢满柔情的眸子,栀娘呆了,黑如深渊的眼眸里满是真挚,就算作戏也不用这般逼真吧,他们之间怎么有交集?急忙抽身而出,害怕自己就此沉沦。
“大王,我们走吧。”心跳的气息纷扰了语调,栀娘忘记的微微笑道。
薛彪拉着他的战利品正准备走,凌寂云用力吼道:“这样得来的解药,我是不会吃的。”
惊讶驻足,愕然回眸,栀娘想着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不是凌寂云,不是她所认识的凌寂云,难道是因为自己中毒慌乱了阵脚,不分轻重了吗?
“夫君这是何必呢?”瘫靠在薛彪身上说:“栀娘愿意去侍候大王,若不是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才请大王赐药,如果夫君想就此结束自己的话,也省得栀娘回府后继续遭夫君白眼,还不如留在这里快活。”
“你这个贱人,不要以为本王会感谢你。”凌寂云终于恢复本性,栀娘暗自松了口气。
薛彪皱眉问道:“你刚才自称什么?本王?”
“大王。”栀娘拉过他说:“大王,管他自称什么呢,我们走吧。”
充晕了头脑,薛彪轻刮了栀娘的鼻头,淫笑道:“想不到你比我还急。”
转身的瞬间,凌寂云倒在了地上,忍住想去扶他的冲动,靠在薛彪身上,轻声说:“大王说过会给他解药的。”
薛红艳扶起他,招一个山鬼说:“带到我房里,——哥,快给我解药。”
“知道了,知道了。”薛彪不耐烦的取出两个小瓶倒出两粒递给妹妹说:“放在水中泡开了给他喝。”
“知道了。”薛红艳喜上眉梢的将他背在身上朝自己房中走去。
薛彪亦揽着栀娘也朝房间走去。
看薛红艳对凌寂云的态度,他暂时应该没有危险了吧,只是若真让他俩做成了夫妻,以凌寂云的骄傲与自负,怕是会恶心一辈子吧,或许等他解毒后,再见面时,会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
这里没有机会了解凌寂云中了什么毒,却也清楚大山里中毒,大山里一定会有解药,只是还不知晓那毒的成份是什么?更没有时间条件去配置解药,唯有此计,拖延时间,或是薛彪给的就是真的解药,凌寂云快点好起来,然后逃出去,也许他会好心救下自己,或许剿灭这帮山鬼的时候,会顺便救下自己,呵呵,可此时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想得出神,不知不觉来到了一间卧室,虽是山洞,却布置像一间卧室,薛彪迫不及待的关上了门,抗起栀娘放到了虎皮床榻上,粗鲁的压了上去。挡住就要吻到她的嘴说:“大王,把灯熄了吧。”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醒来的早上
“女人,真麻烦。”虽不情愿,好事多磨嘛,起身吹灭了灯。
熄灯的瞬间,栀娘从怀里取出一根银针握在手上,待薛彪再次压到她身上时,轻轻的揽住他的脖子,这暖昧的动作,自是让色迷心绪的薛彪放弃了所有防备,栀娘找准朝脊椎穴上一刺,薛彪便在不知不觉中晕睡了过去。
推开这个庞然大物,解开他的衣衫,将床上的褥子被单扰得零乱,一切就像刚经过一场暴风骤雨。
厌恶的看了一眼,怎能让这种人为祸人间,本想取他性命,细想之下还不是时候,一切都等凌寂云解毒后再说吧。
躺在不远处的小榻上,和衣而眠。这期间是安全的,因为薛彪不会这么快醒。
晨阳灿烂的穿过云层透过树叶间隙,暖暖地倾泄大地,眺望远处巍峨的群山,似披上了一层金光色的外衣,显得格外耀眼,格外美丽。
栀娘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看床上一动不动的薛彪,起身来到窗前,向远望去,不禁佩服起大自然的功笔,窗外是一处百丈高的悬崖,半壁以下全是轻雾,只能稀疏的隐约的看到崖下的树丛。
一阵柔风拂过,醉了窗下一簇不知名的红白相间的花,花叶随风轻扬,在晨阳的照射下分外妖绕。
薛彪醒了,瞧见身边没人,猛起身,终于在窗户边找到了她的身影。脑子里一片空白,昨夜之事没有一点印象,可看到屋子里衣衫满地,床上一片混乱时,脸上溢满了淫笑,想着自己昨夜定是雄风再现,累得什么都不记得了。
栀娘正看着远出发呆,突然被一双大手揽进了怀里,薛彪低头靠在她的发际,吮吸着她的味道,幽幽的说:“奇怪,你身上明明是药味,却很好闻。”
挣扎开来,垂眸道:“大王,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不温不火,不怒不恼,没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喜忧,薛彪笑道:“瞧见怎么了?做都做了,还怕人知道啊。”
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