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4 节
作者:上网找工作      更新:2024-07-08 19:22      字数:4807
  被训化,失去了自己的思想。
  听着我和它这样的对白,娜可露露,或者还是利姆露露,都会感到很可笑,然后我就走开,在她开口之前走掉,拒绝交谈。
  第三百一十四章 … ~无声的战斗~
  事实上就是这样,当你故意疏远一个人时,就会在不经意中向另外一个人靠近,而在这里,因为并没有太多的选择,当我学会拒绝并憎恨利姆露露时,显而易见,本意是要连娜可露露一起拒之门外的,但事实上,在出自本能的语言交谈需要上,逼着我向娜可露露靠近,甚至不再那么坚强地拒绝对话,尽管她只是作为一种媒介的存在,显然,这种存在已经成了日常生活中的一种必要。
  我的冷漠并没有让利姆露露改变主意,她继续过着她的生活,似又回到从前,她本就拥有一颗冰冷的心,对夫妻生活的渴望可有可无,这让我感到很痛苦,感到我的斗争失去了意义。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拒绝工作,不再出去打猎,不再去喂那些抓回来的野兽,甚至什么也不做,同时,开始禁食,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我的抗意。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失败的,因为娜可露露来传达了利姆露露的意思,如果我死了,她会陪着我死,但绝不会让我离开,她的决定几乎让我狂怒,狂怒的结果就是在禁食了三天之后,开始对那些香喷喷的肉感到异常的兴奋。
  尽管开始了吃东西,不过我仍然拒绝任何工作,不过随着无所事事的潇洒,大量的时间所带来的空虚渐渐不可避免地侵袭着我的灵魂,这种空寂让我自己感到快要崩溃,我不可能一整天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当然,我可以选择随便走走,或者走过去和那只笨熊对话,或者去森林里散步,直到感到饥饿的时候才回来,而这时,基本上饭都做好了,我会厚颜无耻地直接走进厨房,自己吃自己的,大口大口地吃着那些我本没有任何理由吃的食物,甚至还会不停地挑刺肉烤得不是太熟,如果太老,这个时候,利姆露露会看着我,偶然会问我一些事情,不过我会很快地选择闭上嘴边,和她之间的对白,予对坚决地拒绝。
  这种无聊生活的结束,源于一次娜可露露打猎回来时,受了伤,腿被一只幼狼狠狠地咬了一口,当时利姆露露不在,我想装作看不到一样地走开,可还是忍不住上前询问,然后把她抱进房间,帮她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做着这样的事情,尽管只是很小很举手之功的事情,忽然就有了一种成就感,毕竟没有我,她自己做这些事情是不太方便的,当我结束这一系列活动,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她一直在看着我,这目光里的惊讶让我感到不安,赶紧退出了她的房间。
  “谢谢你。”她的话一直索绕在我的耳边,让我感到后悔,后悔为什么要去救她,这样,我们之间的界线从此就不再那么明显,不过我更明白,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不可能就那么装作看不到而走开。
  晚饭的时候,娜可露露当着利姆露露的面把我医治她的过程详细地说了一遍,听得我脸上直发烫,把饭碗一仍就走了出去,她这样的感谢,让我感到耻辱,而且违背了自己的初衷。
  在雪地上散步的时候,我想起了娜可抓回来的那只幼狼,就是为了抓她才被咬的,听她说那是一只非常健壮的小狼,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决定去看看。
  当听到我的脚步声时,它就开始警惕起来,低垂着尾巴,缩在那儿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张望着,目光犀利地像是冰冷的空气。
  面前的盘子里放着食物,显然,它在禁食,在做着无畏的抗争,或许它以为这样主人就会把它给放生了吧,纵然是再野蛮的动物,也是这样的异想天开。
  我蹲在那儿,感叹地看着它,它也在看着我,我
  从它明亮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甚至还可以看到飘雪、飞絮、金正妍。
  这种同病相连的错觉让我萌生了放生的想法,并且去实施,当我打开笼子里,它还不敢逃走,只是警惕地看着我,像是在等待着另外一个什么可怕的陷阱,直到发现很安全,没有危险在身边时,才试探着把一只爪子迈出来,但仍是不敢出来。
  我起身,离开,转身的时候,看到娜可露露远远地站在那儿,看着我,她应该早就站在那儿了,看到了我的一切动作,只是什么也没有说而已。
  同时,也在我转身的时候,这只幼狼感到从未有过的完全,这是一个千载难闻的机会,于是就纵身逃了出来,借着月我,很快就消失在视野里。
  我想走开,可见了娜可露露,又明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事情,她好不容易把这只幼狼抓回来,结果被我给放走,我以为她会说些什么,不过什么也没有,在我们对视了一段时间后,她回自己的房间,用一只脚跳的方式,我在后面跟着,很奇怪,居然会担心她会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一下,不小心摔倒,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
  第二天,在床上躺到实无法入睡的时候,我想到娜可露露爱了伤,今天不能再出去打猎,我甚至头脑中闪过一试身手的愿望,不过最后还是将它扼杀在萌芽之中,我得学会坚强,或者说是残忍,拒绝一切有利于她们的行为发生,斗争,要继续进行下去。
  我继续在森林里散步,直到感到饥饿,然后习惯性地回来吃午餐,不过今天厨房里什么都没有,娜可露露没有做饭,利姆露露也没有做,我失望地找到一块熟肉,就着冷水啃起来,因为热水也没有人烧。
  正在我大口地啃着熟肉的时候,娜可露露托着受伤的腿一拐一拐地进来,我像偷吃的贼一样,赶紧把熟肉藏起来,然后要速度地离开。
  “可以帮我换下药吗?”在我和她擦身而过的时候,娜可露露开口。
  我停下来,想说拒绝的话,可是…想起昨天夜里放走了她的狼,而且上次已经有了给她换药的经历。
  “姐姐新配了药,忘了拿给我,你去她房间里找吧。”她在我还没有决定是否帮她的时候又加了这么一句,这让我更难以拒绝,不过,要去那个女人的房间,这让我很为难。
  “我的腿不太方便,你帮我去拿一下,可以吗?姐姐不在。”娜可露露继续说道。
  我要帮她换药,这在她看来几乎已经是既成的事实了,我的心实在很犹豫,我要不要帮她,还是一味地拒绝?
  估计小白熊也感到了饥饿,到了吃饭的时间却没有得到食物,这让它很不满,奔过来就过去蹭着娜可露露,完全没有发觉她只是靠着一只腿站着,它猛然冲过来的力量不可避免地撞到了娜可露露,并且碰到了她腿上的伤口,她痛苦地呻吟了一下,身子一摇就要倒下去。
  我赶紧喝止住小白熊,并且扶住娜可露露,这一扶,就意味着我再也不可能拒绝帮她,我走过去,看着那栋久久没有再来过的阁楼。
  房间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还有我生活过的痕迹,不过现在,只住着利姆露露。我看到桌子上写了很多字,一些是看不懂的名词,或者是一种神秘莫测的仙术吧,但更多的,是我的名字,明俊,还有何从,我翻了翻,除了这两个名字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
  见笔悬在那儿,我提起来,染墨在我的名字的加上几个名字,我所以记得的名字全部都加上:飘雪、飞絮、金正妍,还有没有任何印象但知道名字的茗儿、陆晓棋、沐娇和谢雨绯,最后,还有一个青雅。
  写完名
  字,我看了看,忽然发现这么多人,可以摆两桌麻将了,如果真的都在我身边的话,那要有多热闹,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冷清,还要做着无意义的斗争。
  我找到配好的药走下来的时候,娜可露露正趴在小白熊的身上,挠着它的脖子,而小白熊也乐意为之,它这么托着,一直把娜可露露送到房门前,然后由我搀着她进屋。
  清洗,上药,包扎,我依然感觉得到她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我,让我感到不安,尤其是当我听到她肚子在咕咕叫的时候,想起我刚才在厨房里偷东西吃,脸上不由烫烫的。
  也许,我应该做一顿饭。
  当我把饭端过来时,看着热气腾腾的饭,娜可露露忽然哭了起来,她的泪水让我感到惊讶和不安,我放下碗筷,赶紧逃了出去,然后在想我倒底做错了什么,她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以致于晚上我都不敢回去,怕看到她,直到夜深了,才偷偷潜回去。
  在快到家的时候,姑且称之为家吧,远远地,我看到一双像燃烧着的炭火似的眼睛,那是狠,我被吓了一跳,但它并不逼近,只是不远不近地跟着我,当我走进院子的时候,它就停在那里,后来回想起来的时候,感觉它很像那只被我放走的幼狼。
  我偷偷地潜回房间,但肚子的饥饿让我不得不小心地去厨房看一下,依旧没有晚餐,而且连冰冷的熟肉也不知藏到什么地方了,我明明记得的,可已经移了位置。
  现在要怎么办?如果想吃的话,只有自己动手,而且还要加炭,让它旺盛起来,想想只做一份晚餐,还要如何大费周折,我只好放弃,回房继续睡觉。
  但肚子一直叫着,让我难以入眠。
  最终,我还是决定爬起来,去厨房里烤肉,把炭火拨旺,把大块的肉架在上面烤,听着肉里的油在噼哩啪啦地暴着,滋滋地燃烧着脂肪,饥饿更强烈地折磨着我的胃,当我把才七分熟的肉放进嘴里时,几乎烫坏我的舌头。
  香气弥漫着,一个人偷吃,感到兴奋的同时,又感到微微的无耻。尤其是当我大口大口地嚼着肉的时候,眼前再一次想起娜可露露的泪水,那是激动的泪水。
  此时的她,是否也正处于饥饿的折磨里,胃在烧,烧得难以入眠。
  本要熄了火的,但还是那么于心不忍,唉,算了,就再给她做一顿饭吧,一直都是在无偿地吃着她做的饭,就当是还她的了,两不相欠。
  烤了一大盘肉,端过去,要敲响她的门时,我又犹豫起来,她的泪水让我感到害怕。
  大片的雪花从空中飘雪下来,化在热气腾腾的肉里,很快就会冰冷下去,我鼓起勇气敲门。
  这一次,她没有再掉下泪来,不过看着她吃的那么香甜,好像从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似的,我的心里感到一阵安慰。
  她和我说话,我依然是拒绝对白,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走近了,而且不可避免,尽管我努力去回避着这种可能性。
  第二天,一整天,利姆露露都没有出现,第三天也是,这让我感到奇怪,感到不安,甚至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想开口问娜可露露,可为了维护我的尊严,我还是选择了沉默。
  夜,再一次来临了,我决定偷偷地去祭坛看看,利姆露露应该是在那里,看她在做什么,竟然可以不吃饭,也不管娜可露露的死活。
  第三百一十五章 … ~意外决定~
  雪域,月色如洗,雪已停了下为,四下里一片安静,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呼出的气体在冰冷的空气里化作一团白零飘散,踏在才落下不久尚未冻结的松软的雪上,发出很轻微的声音,这里的雪,是从未融化过的,就像这里从来都没有什么改变一样。
  祭坛沐浴在朦胧的月光里,神圣,飘渺。
  我尽量轻着脚步走进去,不想让利姆露露知道我来,不过很可惜,当我走近的时候,被一股强烈的气流给推回来,再走近,亦是如此,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以前也来过,没有这样的情况,现在怎么?
  我弯腰抓了几把雪,用力握成硬硬的雪球,猛地击打过去,然后…哎呀,眼看那雪球投进去了,结果达到一定程度又突然弹回来,像是撞到了强力的弹片上,并且原路返回,似离弦之箭,我欲躲开,已来不及,被命中了,疼得我不禁叫了一声。
  “是…你?”从里面传来利姆露露的声音,从语气里可知,她已感知到是我。
  我想回答她,可还是本能地拒绝了,转身要离开。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利姆露露说着走了出来,手在空中轻轻地抹,化去了无形的结界,在一定距离的时候,停下来。
  我转过身,看着她。
  “你找我?”利姆露露问我,我犹豫着,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道:“你怎么了?都不回去?”
  “你还…关心我吗?”她说着转过身去,走进那扇隐秘的石室。
  我质问道:“娜可露露的腿受伤了,这几天都不能出去打猎,你也方便做饭,你就在这里,也不回去吗?是不是太无情了?”
  利姆露露答道:“她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不由冷笑,道:“你就是你的理由吗?做事情一向只考虑自己的感受,从来就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你太自私了。”
  “你要离开吗?”利姆露露,道:“我已经想好了,你走吧。”
  “走?”我一时懵了,道:“去哪里?”
  “想去哪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