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5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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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网找工作 更新:2024-07-08 19:22 字数:4894
“等等,这张牌我要,这下人们输定了,哈哈。”才进房间,就见到金正妍
挤在那里激动地打着牌,看她一脸的兴奋,真是让人无语。
三个人的打法,谁输谁下,换另一个人上,这局,金正妍又输了,垂头丧气,嘀咕道:“我明明是要赢的,怎么回事嘛,每次都正好克我。”回头见了我,只瞟了一眼,也不说话。
“怎么,又输了吗?”我问道。
“当然,也赢了几局的。”她吱唔地道。
“手不疼了吗?”我说着伸手去抓她的手臂,她立即啮牙,叫起疼来。
我看了她一眼,小心地把她的衣袖捋上去,整个手腕都仲了起来,看着不由让人心疼。
“都已经这样了,还要继续打牌吗?”我质问道。
“我去找过你,可你不在,也没的到贴布,所以…”
“所以就继续来赌了?”
“昨天输的那么惨,我总得赚回来吧?得让她们给我洗衣服才行,要洗上一个月,不,要洗上一年的。”她说着,志气又涨起来。
我道:“跟我来,我给你贴贴布,还有,不要再动手腕了,休息一夜不会好很多。”
“不要!”金正妍道,“我还要打牌,等我睡的时候再给我贴吧。”说着正好茗儿输了,气得几乎捶胸顿足,金正妍赶紧上场,一时又忘了手腕疼。
我看着她,大呼小叫地打着牌,无奈地叹了口气,估计她还没有吃东西吧,本来还打算再做一点的,不过,现在看来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想再等几天就可以离开了吧,看茗儿现在好像伤口已无大碍,再这么托下去,何时才是个头。
而且…那一夜的事情再一次涌入脑海,那个人到底是谁?会不会…如果怀上了我的孩子怎么办?这些天来,一直注意观察,每个人都值得怀疑,可是并不见什么异常行为,那么,到底会是谁呢?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要我负责?
金正妍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或者说是恢复了大小姐的脾气,会不会是她?飘雪有些内敛,就算有什么,也不会轻易说出来的,如果是茗儿,她会直接告诉我吗,说我上了她,得对她负责?或者本就把自己当成我的人,所以也并不愿意这么直接开口?娜可露露?感觉她离我越来越远,会不会是她?因发生了那种事情,所以更远离了?利姆露露?
想起利姆露露,心里不由一震,她最近身体一直不好,会不会是因为…而且,感觉她每次和我说话,都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难道是她吗?从现实角度来考虑,也的确是她的嫌疑最大,毕竟是在她的房间里,可是为什么第二天,娜可露露说她和姐姐睡一起?莫非只是掩饰?因为害羞,所以掩饰,因为发生了那种事情,而我又要离开,所以利姆露露才想紧紧地抓住我不放,可又明明知道我不会留下,只想伴在我身边,度过一段美好而甜蜜的时光?
第二百零三章 … ~祭台~
第二百零三章祭台
有人轻轻地扣门。没有广告的
“是谁?”我坐起来。
门推开,温柔的月光下,站着利姆露露。
“有什么事吗?”我下床,向她走近。
她摇了摇头,道:“你睡了吗?我只是睡不着,路过这里,看看你睡了没有。”
“是吗?”我道,“正好我也睡不着,心里有些事情,你呢?”
“什么事情?”她看着我,目光纯情。
“嗯…”我想这要怎么开口,直接问吗?
“对了,你身体好些了吗?”
她点了点头,道:“是问这个吗?”
“为什么身体会这样?是因为…什么原因吗?”我有些吞吐。
“我…”
“花瓶!”金正妍喊了一声,风风火火地走过来,“为什么在这里?”
“你怎么回来了?”我问金正妍。
“拿钱。”说着就要走开,忽然又这下来,道:“你有钱吗?”
“我?”我摇了摇头,“家里有,这里没有。”
“我家里也有。”金正妍又瞟了一眼利姆露露,道:“花瓶,你有吗?先借我用用,以后赢了就还你。”
“不借。”我抢过话头,道:“如果借了不还怎么办,那用洗衣服来抵债吗?”
“不借就算了,有什么了不起。”金正妍不高兴地走开。
我摇了摇头,叹气道:“这丫头疯了,打牌能这么上瘾。”
这一打断,把刚才的气氛全打乱了。
“我想去祭台一趟,你能陪我去吗?”利姆露露道。
“什么?祭台?”我讶道,“好像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利姆露露道:“因为是禁地,所以…对不起。”
想想,现在已经是第二次两个人一起走在森林里,月色冷冷要洒下来,空气显得越发的冰冷。
祭台。
四下里晶莹剔透,水晶一样的宫殿,气派,雄伟,还有很让人感到兴奋的是居然在一些地方可以见到汉字,看来我们是同一个古老的民族。
月光洒在整个祭台上,一种难以言喻的神圣笼罩下来。
利姆露露止步,道:“你在这里等我好吗?这里外人不方便进来的。”
我四下看了看,虽然很想进去,可她既然这么说,我也只得点头。
利姆露露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身道:“你陪我一起进来吧,其实…你现在也不能算是外人了。”
“我?”我指着自己,“不算外人?什么意思?”
利姆露露脸上一红,偏过头去,道:“没什么啦,一起进去就是了。”说着执着我的手,向里面走去。
有些莫名奇妙。
越走越冷,里面全是冰雪,一律的冷色调,让人感到浑身不自在,利姆露露倒很随意。
“你知道胧和药师的目的是什么吗?”利姆露露突然问了这个问题。
我回道:“为什么?我不清楚。”
利姆露露走上台阶,从台阶上的一张桌子上拿起一本书来,道:“其实他想得到的是这个。”
“武学典籍?”我讶道,“你不是说早已在大火中烧了吗?”
“没有,不过…”利姆露露说着把书打开给我看,我想回僻的,可又忍不住好奇,只是…里面怎么全是白页,根本就什么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因为武学根本就没有最高境界,”利姆露露道,“如果说有,那就是虚无,不用武功,让得古时候不是有一句话吗,非战而止杀,为上策。”
“言之有理。”我道,“那么胧的目的是什么?一样的吗?”
“差不多吧。”利姆露露道,“我要去禁室呆一会,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我不可以进去吗?”我问她。
不知为什么,她脸上一红,道:“我要练功。”
“练功?”我道,“我不可以在旁边看吗?
放心,我不会打扰到你的,会很安静。”
“我…”见她有些吱唔,或许有些难言之瘾,我忍住好奇心,道:“那好吧,你就在这里等你。”
她点了点头,抬起手臂来,在空中虚划一下,在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冰壁上打开一道门,她走了进去,石门合上。
四下闲逛,想从来还没有到过这种地方,整个祭台,所见像是水晶刻成,非常精致。
离开正殿,进入偏厅,然后在一面巨大的墙壁上见到有刻字,我走过去,想看写些什么,不想竟从字中穿过去,自己吓了一跳,回转过来,才发现这些字其实并不存在,完全是虚空地浮在空中,所谓的墙壁,也只是一种感觉。
字若水纹,又若游龙惊凤,大有狂草之风,又兼古体,一些认识,一些不认识,我粗粗地看起来,然后,一个名字赫然吸引了我的眼球:青雅。
青雅?这是怎么回事?我细看原文,道是:幼女青雅等次之,又兼他物,唯纯也,又什么什么的,上下文看了半天,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这青雅,幼女青雅,看起来应该是一个人的名字,继续往下看,可惜再也没有出现青雅二字,也都是些无关她的事宜,然后在末尾的时候,道是:假念,虚无平和之地,曰魔幻村者。
魔幻村庄?脑海中灵光一闪,通遍再读一遍,大意好像是记叙古时的一场战争,及战争前后的一些事情,结尾是说魔幻村庄的由来。又读两遍,希望能找与什么和青雅有关的事宜,可惜再也没有。
青雅?这个祭台会不会和她有什么关系?除了文字,应该还有其他的东西吧,我四下游走,希望能发现些什么。
通道有些复杂,像是迷宫,转敢会,竟找不回来,不知身在何处,只感觉越走越下,越发阴冷,渐渐湿气很重,一些地方渗出水来,壁上全罩着一层厚厚的冰。
琴声音?转过弯,隐隐听到远处似乎有人在弹琴,若有若无,也听不清,止下步来,仍是听不太清,好像是在很远的地方。
我欲再走下去,想自己在这里呆了有好一会了,不知道利姆露露出来了没有,一时找不到我,会着急的,何况我这么乱闯,也不礼貌,欲回去,可是这琴音又吸引着我。
不管了,反正也已经是迷了路,就算现在回头,恐怕也走不回去,倒不如走下去看看,或许能发现一些和青雅有关的东西也说不定。
渐渐走,前面岔路更多,越来越错综复杂,我随音琴音,摸索来回,渐渐琴音越来越清晰,然后在某一个时刻,突然发现这琴音,竟是青雅弹的那首,心里不由一惊。
莫非是青雅?心里着急,加快脚步,此时水平线已经很低,地面上全是一层厚厚的冰,一不小心,摔倒在地,想抓住什么,四下结是冰冷的层冰,入手光滑,直滑下去,我吓得大叫。
下滑不远,在拐弯处狠狠地撞了一下,这才停下来,疼得我几乎不曾晕过去,爬起来时,发现已经听不到琴音,再仔细听,还是听不到,心里不由着急起来,心想难道是我的声音惊挠了她?
“青雅!”我大声喊了一声,回声从四面墙壁直逼过来,弄得我耳朵难受,赶紧捂住。
又喊了几声,仍旧没有反应,我仔细想了想,也许刚才的琴音只是幻觉吧,因为见到青雅这两个字,所以才会出现幻觉。
可是现在要怎么走?也不择道,直向下走,走了不久,不想渐渐地面高起来,又很快,一转弯,眼前豁然开朗,不想又回到了正殿。
利姆露露好像还没有出来。
练功?练什么功?不可以看的吗?我心生好奇,向那石门走过去,拿手轻轻推,好
像并不像想像中的那样沉重,竟微微开了一道缝。
透过缝,我向里面张望,这一看,不由大窘。
第二百零三章 … ~贴贴布~
第二百零三章贴贴布
禁室里,利姆露露赤身裸体,悬浮于空中,盘膝打坐,身体的妙曼多姿,少女春色,虽只是一眼,仍禁不住让人口干舌燥。没有广告的
赶紧后退,默念了几遍非礼勿视,心才渐渐地静下来。又想那夜之情,只可惜不能通过欣赏她的身体才得到确定,也才明白为什么当我说是不是可以进去陪她练功时,她会面有为难之色,原来竟是如此,不知道是在练什么功,莫不是古墓派的玉女心经?
不久,利姆露露整衣出来,问我是否一直在大殿相候,我因为想节外生枝,说是一直守在这里,又问起看过的那篇古文,利姆露露似乎不愿多说,我也不好再问。
练功之后,利姆露露甚是疲惫,回去后,就即睡下。
我回房,经过茗儿房间之时,听里面已无喧哗之声,看样子打牌已经结束。
进去,见茗儿和飘雪正在计算着今天的战利品,算了半天,不由叹了口气,道:“今天她怎么运气那么好,居然都没输什么,而且后来还赢了那么多局。”
飘雪道:“还不是因为你,让你下,一直就是不下,要不是我最后一局搬回来,你可就要输了。”
茗儿道:“有没搞错,完全是因为你,如果你挡的好,好几次都可以赢的,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放水的。”
飘雪道:“怎么可能。我和她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会那么做吗?”
“不共戴天之仇?”我笑道,“是和谁有这么大的仇恨?”
两个人见我进来,笑起来。
我道:“胸口不疼了吗?还这么熬夜?”
茗儿道:“好多了,对了,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是啊,茗儿现在可以走了。”飘雪也看向我。
“这个…”这个问题让我有些矛盾,吱唔了一下,道:“再过几天吧,要知道你的伤口很深,还是完全治愈了再离开比较好,免得到时再要挨刀子。”
“她都准备好要挨刀子了呢。”飘雪笑道。
“哪有?!”茗儿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巴,道:“都不知道你哪是真的,做过整形手术没有。”
我见两个女孩子说这些,赶紧咳了下,道:“好了,太晚了,收拾一下就睡吧。离开的事情,我会考虑的,你只赶紧把你的伤养好就行了。没有广告的”
我要离开,再一次想到那件事情,想问问飘雪,要叫她的,又怕茗儿怀疑什么,只道:“飘雪,你今天还睡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