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8 节
作者:上网找工作      更新:2024-07-08 19:22      字数:4873
  其实这些呈词完全是我胡编乱造,我又不是法律出生,哪知道那么多,更何况什么条款之类的,不过这么一说,煞有介事似的,小伙子信以为真,一下子傻了眼,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我是心甘情愿的,他没有**我,我是心甘情愿和他发生性关系的。”女孩子见情势紧急,好像眼见心上心就成了**犯,要处以死刑似的,不由急了起来,竟说了这么一句“不要脸”的话。
  “哎啊,我不活了。”听女儿这么一主,妇人羞得无地自容,以手掩面,再无颜面示人,女孩子也顿觉失口,羞得不能自已,抬不起头来。
  第八十章 … ~琴姬~
  第八十章琴姬
  我叹了口气,道:“法律说的很清楚,你就是心甘情愿也是没有办法的,大海,看来你得准备好坐牢了,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你是自首呢,还是等着这个大娘去告你,自首的话可能会好一些,如果等着她去告你,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我…”张大海一时情急,不在怎么办才好,扑嗵一声给妇人跪下,求其饶絮,妇人只不说话,李正秀也跪下,帮着求情。
  我道:“事已至此,多说不益,大娘,他竟这样害了你的女儿,你得狠下决定才是,非得出出这口恶气,告他恶意**你女儿,让他坐一辈子的牢,这样,方能解心头之恨。”
  “我…”妇人一脸的茫然,道:“那我女儿怎么办?她…”
  女儿听我这么说,哭得更厉害,求着母亲。
  大家又哭了一场,妇人最后叹了口气,道:“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管好,我我不管了,我也管不了了。”
  见如此,我偷偷踢了下大海,道:“还不赶快谢谢。”
  张大海一听,张口就谢,我又道:“磕头。”张大海犹豫了下,果然磕起头一来,起初妇人不受,但张大海执意,头磕地咚咚直响,她终究狠不下心来,叹了口气,道:“算了,我认命了,你起来,以后你要是敢对我女儿使坏,我非亲手杀了你不可。”
  听到如此,我不如哈哈大笑,道:“张大海,丈母娘都认了,你还傻愣着干什么?”
  张大海一听,又要磕头,妇人拿手一接,道:“今天的事先放着,以后怎么样还两说着,还得看我女儿愿意不愿意跟你。”
  两人一听,大喜,不由对望了一眼,又看向我,眼睛里尽是感激之情,只是碍于母亲大人,一时不敢表露出来。
  妇人又说了几句教训人的话,张大海满心喜欢地一一应着。
  最后,妇人起身,冲着女儿道:“回去吧?”
  我见李正秀还有点犹豫,看了大海一眼,赶紧接道:“夜深了,男女同处一室,成何体统,若你是真心喜欢他,就应该为他考虑,长日方长,等长大了再说,至少等成年了,正式婚嫁。”
  “听到了没?”妇人问女儿,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注意的形象,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还不赶紧谢谢这位大叔。”
  李正秀看了我一眼,想说“谢”字,又难于启齿,我摇手一笑,道:“不必客气,我也是过来人,明白感情的辛酸,但愿我今天的话你们两个能听进去,一份真感情得之不易,但更需要后天培养,就像一朵花一样,不浇水,不施肥,再好的品种也会枯死的,明白我的话吗?回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你这个年纪,应该上学的吧?先把学上出来,有份工作,有了收入,才有经济基础,有了经济基础才能谈婚论嫁,实现你们真正在一起的愿意,如果现在什么也不做,只知道亲亲我我,那以后有什么前途,别说谈婚论嫁了,连房子都买不起死,那样难道才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吗?”
  我一顿道理,说得两个人直点头,唯唯诺诺。
  最后,妇人道:“听清楚了没有,回去后把书整理一下,明天给我去学校报到去,不好好学习,有什么前途,靠我能养你一辈子吗?我还指望你将来养我呢。”
  “丈母娘,俺以后会好好养你的。”张大海挠了挠门,憨憨地道。
  呃…
  一句话把我们三个都差点说得气岔了,李正秀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地傻笑起来,妇人哼了一声,拉着女儿走了。
  “她怎么…生气了?”张大海问我。
  我摇了摇头,不知说什么好。
  “我说错了吗?她那么问,我总不能不答吧?”感觉他还挺有道理的。
  我想了一下,道:“没错,说的很好。”心想这话虽不合时宜,妇人听着不高兴,但心里应该还是舒服的吧。
  接下来我又好好训了张大海一顿,他又是感激又是感动,简值把我当成了大恩人,见他欣喜之时,不知怎么,猛然想到了飞絮,不由长叹一声,我倒是成全了他们这么一对怨家,可是谁会来成全我们这对苦命的人。
  问路,张大海指明方向,又问我什么要上山,说山上不干净什么的,说曾见过一个女鬼。
  “女鬼?”这个问题我很感兴趣,道:“说来听听。”
  “这个我也说不清,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了,听村子里的人说过,说夜里上山时见过,还挺漂亮的,后来就都不敢上山了,对了,这么晚了,你上山干什么?不如在这里睡一夜,明天一早,我陪你一起上山?”
  这女鬼,我想定是随缘无疑了,摇了摇头,道:“不用,我上山有事,就此告辞了。”
  具体的事情不想跟他说,他要送我出来,我止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说句话你不要不高兴。”
  “你说,我听着。”他凑上来。
  “以后记着戴安全套,小心中招了。”说罢哈哈大笑,出门而去,留下张大海一人在那儿发了半天的呆,羞愧不已。
  依他所言,果然没走几步,前面就有了台阶,虽然被雪盖着,但还是能多少摸到的,怕路滑,见旁边有枯枝,折了一根,以作拐杖。
  大雪继续纷纷扬扬。
  我走了一段路,不想再走了,总在想着飞絮的事情,现在雨绯应该已经见到飞絮了吧,飞絮见了雨绯,却不见我,不知道会怎么想,又不知道雨绯会怎么说,她们之间本就没有什么交情,真怕雨绯说出什么让人受不了的话,越想越担心。
  可惜出来之时,连手机也没有带。
  记得山脚下好你有一个电话亭的,我赶紧下山,走了一段路,又停下来,想如果雨绯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又岂是我能阻挡得了的,这样一想,又不想去打电话,继续上山,只是这两种思绪一直在斗争着,自己也决定不了到底怎么办,来回走动,直走了大半夜,发现自己还在原地不动,而腿脚已经酸痛。
  正烦着,听到远处隐隐飘来琴声,起初没在意,直听了一会,心绪渐宁,猛然发现这旋律如此熟悉,竟和当日琴姬所弹几近相似,莫非…
  我赶紧起身,想喊,又没喊出,静下心来听,想辨出是来自哪个方向,只可惜大雪茫茫,音乐又似有似无,时强时弱,一时难以分辨。
  第九十章 … ~琴声何在~
  第九十章琴声何在
  既然听不出来,不如先行上山,或者随缘知道也未可知,于是当下加快脚步,向山上走去。
  越近寺院,琴音越清晰,我的好奇心越来越重,当到达寺院之时,听得更清,这琴音分明就是从寺院里传出来的,莫非…青雅在这里?
  心跳不禁加速。
  我走过去,大雪纷飞,院子中间摆着一张几案,一个女子坐在那儿弹琴。
  见我我,琴声嘎然而止,她欢喜地跳起来,道:“你来啦!”
  我点了点头,微笑,只是再怎么笑,也掩饰不了内心的失望。
  这个弹琴的女子,是随缘。
  “你…怎么了,好像不高兴的样子?”随缘看破了我的心事。
  “哪有的事,这么大雪,你不怕冷吗?”问了这话,才知又是一白问,她是从来不怕冷的,而且我还发现,雪片也不会落在她身上,只在她身边飞舞着。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她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一直就这样啊。”
  “这琴…是你弹的?”
  她点了点头,道:“对啊,怎么了?你今天的问题好奇怪。”
  “那么曲子?”我不答她的话,继续问。
  “一个姐姐教我的。”她答道。
  “一个姐姐?”我心想莫非是青雅?
  “其实也不是啦,是听她弹过,后来我就学会了,就是这样,这样不知道算不算偷?”
  “在哪里,现在她在什么地方?”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来了。”
  “长什么样子?是不是看起来像仙女似的,出尘脱俗?”
  “仙女?”她犹豫了下,道:“我没见过她,怎么,她很漂亮吗?和你…又是什么关系,感觉你好紧张她的样子。”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叹了口气,手指随意地在琴弦上抚弄了一下,不想怎么突然弦断,发出铮的一声,我的心一震,赶紧向随缘道歉。
  她摇了摇手,道:“没什么啦,我能修复的,你看。”说着手轻轻一抚,一股谈紫色的光扫过琴弦,断了的弦立即连在一起,她又试着弹了两下,铮铮有声,与前无异,道:“你看,好了。”
  我点了点头,想坐下时,才见刚才她只是随地而坐,也就是说坐在雪上,而雪丝毫未有融化之态,随缘见我要坐又不坐,奇怪地看着我,道:“怎么了?”
  “呃…你能帮我搬个凳子吗?”
  她赶紧往屋里走,走了一半又折回来,道:“好像没有。”
  “那椅子呢?”
  她仍是摇头,道:“没有。”
  我不由叹了口气,道:“可真是一贫如洗。”
  “什么叫一贫如洗?”随缘问我。
  我才要解释,又想一贫如洗又如何,人不过赤条条地来,也要赤条条地走,又能带走着什么,世间繁华,不过幻觉烟云,我纵千金,不过一日三食,而心烦意乱,随缘一无所有,倒是逍遥快活,又岂是我能相比的。
  “你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来,道:“没什么,能坐的就好,哪怕石头就可以。”
  “石头???”她想了下,道:“对了,有了。”
  见她奔进去,我不由心里一寒,心想这丫可别真的搬出一块石头来,不过还好,她拿出一个僧人打坐用的蒲团来,我就着坐下,雪的寒气还是涌上来,冰得我难受,不过这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当我坐下来,盘膝欲抚琴之际,才恍然明白一个天大的问题来:我从未学过琴,根本就不会弹琴。
  我抬起头,见随缘蹲在我面前,手托着腮,瞪大着眼睛看着我,眼睛水灵灵的,甚是可爱,在等着听我抚一曲。
  见我伸手欲抚,又停下来,眼睛一挑,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不禁解嘲而笑,道:“没什么。”说着欲起身,道:“君子不夺人之好,不如你来弹吧,我听。”
  “不嘛。”随缘说着按我坐下,不许我起来,道:“你弹,我要听。”
  我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若当她面承认自己不会弹琴,那是一件多么为难的事情,这时一股寒风袭来,随缘衣袂飘飘,丝毫不感阴冷,我却不抵,不由连打了几个喷嚏,于是赶紧借口起身,躲进屋子里去。
  不过屋子里比外面也好不了多少,加之我晚饭又没有吃,又跑了大半夜上山,此时渐渐又冷又饿,有些寒气侵体。
  记得上山之时,好像撞到兔子了,我说给随缘听,想让她帮我抓一只来,以她的手段,杀人都不成问题,又何况是抓只兔子。
  她道;“那个好吃吗?”
  “当然,非常极其以及特别好吃。”
  很快,随缘抓了只兔子回来,而且还是只活的,这样交给我,我想吃她的肉,可见它活蹦乱跳地在房子里玩,一会又跳上我的床,一点儿也不怕生的样子,好似我们是它的亲人是的,这样反倒让我不知如何杀它了,一时竟舍不得下手。
  “怎么了?”随缘见我一直看着兔子,不解起来,“你不是要吃它吗?为什么一直看着?”
  我闭上眼睛,狠了下心,睁开眼睛的时候过去抓住它,提着她的耳朵往厨房走,左手提着兔子,把它按在案板上,估计它一见到刀,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拼命地挣扎,甚至想咬我的手,只可惜我抓着它的耳朵,它咬不到。
  右手操起刀,要砍下去时,突然想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八个字来,这…
  或许是狐妖在这里修行太久,佛光已经是印在这里了吧,当我要杀生时,脑海里才出现这样的话。
  待要放,可肚子又叫起来,虽然有米,可我不想吃那超级难吃的粥,想想上次带佳佳去餐厅里吃的兔肉,咔咔,好香,一想起来就馋。
  这兔子是非杀不可,可是提着这刀,要抹它的脖子时,总是下不了手,怕太用力,伤到自己的手,怕力气太小,一刀杀不死它,只割破一点皮,这样它会更疼,死得更痛苦。
  突然之间,发现自己没有做屠夫的天赋,听说那些杀牛杀马的,都是活着剥皮的,想想就感觉残酷,而且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