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7 节
作者:上网找工作      更新:2024-07-08 19:22      字数:4810
  朴香见她骂得太过了,我神色有些不对劲,而那些拉架的人,只是拉着,也并不拉走太远,让我听着这些话,他们全当作看笑话似的。
  前面的话,我可以不计较,我也明白,骂人的话是永远不可能好听的,权当一阵不祥的风吹过罢了,可当她骂到陆晓棋时,我还是心里一震,她一句一句难听的话,刻骨铭心,像是一把小刀,在一刀一刀地割着我的心。
  在这个世上,骂街的女人是应该下十八层地狱的,而这种女人还为数不少,更有甚者,有些男人不但管不住自己的女人,还维护着她,任由他的女人对自己的父母打骂,这种男人,根本就没资格做男人,而这种男人,在这个世上也是越来越多。(太过激烈,作者一直自称笔名即真名,不知是否也缘于此事?可悲的现实写真。)
  “总经理!”朴香见我神色大变,再也不能听若无闻,自定若如,轻轻地喊了我一声,但我心中怒火已炙,任谁也不能再压抑下去,我吼道:“你去死吧!”猛地冲过去,任数十个小伙子都拉不住,一拳直击向她的脸上。
  四下里一片惊叫,然后是安静。
  我终究还是没有勇气,这一拳紧贴着这个老女人的脸,没有打下去,而我自己,却扑嗵一声摔倒在地,几乎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几乎虚脱,朴香赶紧过来,好不容易才将我扶起来。
  这一拳,两个老人也都被震住了,我和她对着眼,道:“要不是看在你女儿的份上,我会杀了你。”
  “我们走吧!”朴香扶着我走开,我以为我真的震住了他们,不想才转过身,后面就是一脚,直踹在我的屁股上,我和朴香都摔倒在地,当先老女人又扑上来,一面叫着“你打死我吧,我不活了,你害死了我儿子。”一面又拳脚相加起来,老头子见势,也旁边轮起一根棍就砸来下。
  我再一次经历了折磨。
  脆弱,就是这样被欺付的,宽容,有时只会让恶人更加嚣张。
  可是,就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能对她下得了手吗?
  答案很明显,我做不到,就算她不是何琳琳的母亲,我还是做不了,这就是我,有些时候,很为自己的容忍感到自豪,有些时候,感到的只有自卑,还有脆弱。
  我被打,却不敢还手,只是用身体去护着朴香,如果说我还有一点受到牵连,至少她是最无辜的,她今天受到这样的待遇,是因我而起,她叫着痛,我用身体护着她。
  人们正在拉扯着,突然放开,闪到一边去,然后就是痛苦的叫喊,当然,叫喊的不是我,也不是朴香,我抬起头,见到的是李警官和他的两个手下。
  他的两个手下手执警棍,下手非常狠重,我看着心犹害怕,直想喊叫他们住手,可别打坏了,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可话到口边还是没有喊出来,其实,我也是有报复心的,也许,我还没有那么善良。
  两个老人在警棍的招待下,服服帖帖地站在一边,我和朴香也被所谓看笑话的好心人扶起。
  我道:“打疼了吗?对不起。”我看着朴香,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无限的愧疚。
  朴香摇了摇头,想说没什么,可一张口,委屈的泪水就涌出来,哭道:“他们怎么这样没有素质。”伏在我折肩头大哭起来。
  这话,听着想笑,可笑不出来。
  像这样没素质的人,哪条大街上没有百十来个,朴香像个孩子似的,真的委屈了她。
  进屋后,我感谢李警官,他道:“对付这种刁民,宽容是没用的,就应该使用武力,跟他们讲道理,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能把他们肋骨打断,看他们以后还敢过来闹,一会我就把他们带回局子里关上几天,让他们以后都给我老实点。”
  对他的话,我不敢恭维,只是一个劲地道谢,又问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李警官说是路过,过来看看何琳琳的伤势,道:“毕竟是在局子里受的伤,万一出事了不好听。”
  我明白他的意思,道:“她已无大碍了,你们放心。”
  李警官又问:“陆小姐呢?她的伤…”
  我不知如何回答,偏过头去,泪水却一涌而出,再也止不住。
  朴香冲她们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问了。
  李警官明白,见我这样,也不好再坐,起身,长叹一口气,道:“兄弟节哀顺变,我先走了。”
  李警官等将两个老人推上车,离去。
  第三百七十七章 … ~罪恶~
  第三百七十七章罪恶
  我见朴香脸上有血丝和灰尘,凡心非常过意不去,对不起几个字却也不知怎么说出口,朴香见我看着她,道:“没关系的,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说着要去洗手间去清洗一下,又道:“你去看下何琳琳吧?”直见我点了点头,她这才走开。
  何琳琳刚刚转醒,除了哭和说对不起之外,就是要寻死,我道:“不关你的事,如果你要寻死,就更对不起我,你要活着,等我不高兴的时候,就打死,骂你,你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让我解恨。”
  这话,好听着想笑,却笑不出来,只是哭得更伤心了。
  沐娇已经回来了,打电话给我,说做了很多我喜欢吃的菜,让我早点回去,又道:“菜可能有点多,估计我们俩个吃不掉,要不要把晓棋也过来?”
  我道:“不用了,她来不了了。”
  “嗯?”沐娇惊讶地道,“怎么了,听你语气,是不是你们吵架了?要不今晚你就陪她睡吧,好好哄哄她,怎么们,我够大方吧?”
  我强忍住自己的泪水,道:“沐娇,晓棋出事了,你到医院来吧,现在就来。”
  沐娇被我的话吓坏了,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此时,我的泪水再也止不住,而沐娇也感到不对劲,不再问,直道:“我这就来。”
  沐娇来后,知道晓棋已经不在了,难免我们又哭一场,她和晓棋虽相认不久,却也有一年之多,正在亲近无比的时节,她却突然离去,怎不令人扼腕。
  泪水渐渐止住,这才见我脸上全是手指甲抓的痕迹,又问怎么了,我不愿意说,是朴香把事情告诉了她,她起身要去问何琳琳,被我拉住,我摇了摇头,道:“不关她的事。”
  沐娇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也没说什么,见我衣服全湿透,让我回家去换,我哪里肯从,她只好回去,给我带衣服来,医院里有客房,是供探病的人住的,她帮我开了房,我进去换了,她这才安心。
  我们一夜未睡,只是紧紧抱着,我能感觉得到晓棋她就在身边,未曾离去,直至天明才渐渐睡了一会。
  昨夜把朴香打发回家,她死活不肯,怕我出事,直见沐娇来了,我又交待了些事情,她这才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解决陆晓棋红叶公司的总经理职务问题,我代表她召集了几位德高望重的董事成员,把她的事情简单地说明了一下,就公司的事务等问题,交由他们负责,他们对晓棋的离开,表示非常的遗憾,几人虽不是看着陆晓棋长大的,但鉴于和陆柏诚关系非同一般,决定协助我一起办理她的办事。
  一连几天,来吊唁的人很多,一些是认识的,一些是不认识的,诸多礼仪我也不是太懂,幸好有几个老董事相助,由他们办理,我以陆晓棋丈夫的身份对客人答谢,对此,并未和沐娇商量,她也未有异议。
  何琳坚持要来,但她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我让朴香抽空去看看她,回来时,说她精神上很不好,感觉很抑郁,对此,我也无能为力。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她的父母还来找我,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放了他们的儿子一命,我问李警官是怎么回事,他说他们家用大笔的钱私下和两个受害者私了了,现在只有我坚持要起诉,如果我放弃,何帝王就可以自由了。对此,我甚感无语。
  在他们第二次跪在我面前的时候,甚至李警官也为他们说话,可见是收了他们的财礼,只是我何从是何许人也,陆晓棋的死,多少钱都是不能解决的,何帝王,别说他不是帝王,就是真的帝王,也必须得死,我断然拒绝,道:“你死了这颗心吧,我让他好好地等死,已经是给足了面子,别再蹋进这个门,小心弄脏了这里的地。”
  这,是晓棋的家,我不能让她这样离去。
  最后,老女人见我如此坚决,狠狠地咒骂道:“你要我儿子死,我会一辈子缠着你的,让你永不安生。”
  在他尚未离去之时,我告诉保安,如果他们再来,宁可打死,也不能让他们踏进一步。
  其实,我本来还打算抽个时间去看看何琳琳,但以我和她父母这样的关系,我无法再去,我甚至是不敢去,害怕何琳琳也会像她的父母那样,突然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放了她弟弟,答应她?不可能,不答应,我知道,以她的性格,她会永跪不起。
  外面,下着缠绵的雨,整栋别墅,空空荡荡。
  这是晓棋的家,也曾是我们的新房,是作为结婚礼物,陆柏诚送给我们的,那天他喝了很多酒,他忽然说有话要跟我说,把我拉到一个角落里,我以为他醉了,可他告诉我:他这辈子最珍惜的就是他的女儿晓棋,他希望我能好好地待她,他甚至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则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只是点头,说你放心,我是真的爱她,我宁可自己丢了性命,也会让她一生幸福的。
  可现在…望着窗外的雨,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如果说对不起,在所有的女人之中,最对不起的就是陆晓棋。我娶了她,可又离了,离婚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件很刻骨铭心的痛苦,她没有怨恨,一如继往地珍爱我。林李飞絮是个有家的人,沐娇还有一个亲妹妹,可她什么都没有,她在很小的时候父母离异,母亲在她八岁的时候死了,她曾一度在孤儿院呆过几年,这也是她虽现在富贵,却不像那些有钱女人一样的败金攀比,她心如止水,人淡如菊。
  几天后,朴香把一封何琳琳写的信交给我,我接了,却不敢看,我害怕她会请求我放过她弟弟,因为这样的请求我真的无法答应。不过,估计何琳琳也能猜到我的心思,她又让朴香传给我一句话:何帝王的事,无论我如何处理,她都不会怨我。
  这一句话,让我欣慰了很多,夜里,我打开她的信,信虽不长,但字字发自内腹,可见这几天我未曾去看她,这也让她很难受。后来,又听朴香说,她的父母曾跪在她的床前,求她让她来求你,放过何帝王,何琳琳一直不说话,为了这,她父母不再认她这个女儿,断绝了血缘关系,她父母走后,何琳琳哭了一夜。
  看朴香肿肿的眼睛,我道:“是你陪了她一夜?”
  她点了点头,道:“我怕她自杀,不敢离开。”
  我叹了口气,道:“辛苦你了。放心吧,她现在不会自杀了。”
  “为什么?”朴香不解地看着我,我不回答,我知道,何琳琳有了想赎罪的想法,所以她才活下去,这种想法很可怕,但,也有它好的一面,就是可以让她活下去。
  沉吟了很久,我让朴香转告何琳琳:我不恨你,纵使你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也不会恨你,一切与你无关。
  随着何帝王案件一展开,何琳琳的案件也不得不牵涉进去,而何琳琳的坦白,让我们都大吃一惊。
  那个人,是齐健仁。
  当何琳琳告诉我真相后,我都不敢相信,我不知道这个男人哪点可以吸引或者说配得上何琳琳,他们怎么会走到一起,还曾有过一段甜蜜的回忆?是我高高在上,不曾微察,还是他们做事太过严密小心?
  故事大概是这样的,一次在齐健仁送何琳琳回家的路上,喝了些酒的的他在车里**了何琳琳,何琳琳要告她,他百千求饶,又说真心喜欢何琳琳,千方百计讨好她,后来也不知怎么,两个人就开始隔三差五地偷情,而何琳琳,知道他是有家室的,而且还有一个已上初中的儿子。
  错,也许就在当初没有狠下心来的那一瞬就开始了,然后接下去一连串的错误,但事情发展下去,两个人因为我而出现的分岐,齐健仁想跳槽,想把大量的客户带走,希望何琳琳能帮他,而正直的何琳琳因当日被林戏铭骚扰被我救过一事,一直感恩于我,这件的事情她坚决不干,并企图说服齐健仁,不想他因何琳琳不从而怀疑她和我有染,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因为何琳琳的确曾有几次是和我私自出差的,在齐健仁看来,那无疑是我们明目张胆地出去偷情。
  事情就这样越闹越僵,本来也没什么,两个人大不了分手,但另外一件事参合了进来,使形势发生了极大的变化,那就是何帝王的案件。
  何帝王的案件我从李警官那里听说了,虽然他说得轻松,可在我听来,性质非常恶劣,简值可以用万恶不赦、禽兽不如来形容。第一个案件,**一个中学生,并且威吓她,使她有长达半年的时间里一直被何帝王性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