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7 节
作者:上网找工作      更新:2024-07-08 19:22      字数:4835
  我摇了摇头,道:“这一个月来,每天都吃肉,你不是都嚷着吃腻了吗,怎么还这么能吃?”
  “每天都吃肉?”陆晓棋道,“生活条件这么好?还以为你们在那穷乡僻壤,只有吃野菜的份儿呢。”
  “才不!”茗儿道,“那儿的情景说出来你肯定不信,不仅一天三顿肉,不,是一天吃两顿,而且很多种肉呢,有鹿肉、兔子肉、野鸡、熊掌、狼肉,还有很多记不起名字了,对了,还吃过一次虎肉,可香了。”
  “不是吧?我都还没吃过虎肉呢。”陆晓棋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看我,我道:“确实如此,不仅如此,而且那里四季冰雪天地,景色非常美,只是…”
  陆晓棋道:“只是什么?”
  我道:“一切都好,只是发生了一些本不该发生的事情。”
  接下来我和茗儿一起把在那个冰雪天地里所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听得陆晓棋甚是着迷,如在听评书一般,直道:“是真的吗?”、“真的是这样的吗?”、“不可能吧?”半信半疑的。
  当我们说到发现碎石镇原来竟是碎尸镇时,陆晓棋瞳孔放大,惊恐不已,道:“真有那样的小镇吗?没有一个人住吗?太恐怖了,你们没有镇上住吧?”
  “才没有,在小镇上,我们还差点被人当鬼捉了。”茗儿道,“当然了,他们全被我给治服了,后来在破庙里,就遇到了故事里的两个主人公,可是两个超级可爱的美少女哟,一个叫娜可露露,一个叫利姆露露”
  茗儿主讲,我作助理,时作补充和注释,说到那个美丽的地方时,陆晓棋的眼神里甚是羡慕之意,很是神往,对两个可爱的小姐妹也很有亲切之感,直至发生了悲惨,五个人人死去,给故事又笼罩上了一层悲伤的阴影,我们都默不作声,大有衰悼之意。
  最后,茗儿将手伸进我口袋里,不由分说地将那只用碎皮子做的很古朴的钱包拿出来,递给陆晓棋看。
  陆晓棋接过,仔细看了看,道:“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茗儿听了这话,甚是不满。
  我点了点头,道:“是真的,救下飘雪的就是她们的父亲铁木汗大叔,可惜他现在已经长眠于地下了。”
  “可是…”陆晓棋道,“她们真的只有14岁吗?”
  我点头道:“是这样,不过虽然年龄小,但或许是因为生活环境的影响吧,生存能力很强,在我们离开的前几天,我和茗儿陪着她们一起打过一次猎,她们身手非常好,那次我平还猎杀了一只野猪,所以,对她们的生活,我们倒并不用太担心。”
  自己话虽如此,可要说不担心,其实心里仍是放不下的,从离开的那一刻起就放不下,但…
  陆晓棋道:“既然而她父母都不在了,为什么不把她们带回来?”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茗儿也向我投来寻问的目光,我道:“各由天命吧,其实我也想过,不过也明白她们是不会跟我离开的,因为那是她们的家。”
  茗儿道:“其实娜可露露好像是愿意跟我们走的?”
  我道:“那也不行,我曾问过利姆露露,她态度很坚决,她不走,娜可露露也不可能走,再说,如果娜可露露真的跟我们走了,那丢下利姆露露一个人怎么办?岂不是更残忍?至少她们两姐妹都在,有个伴在,不至于孤独寂寞。何况…”我看着茗儿和陆晓棋,道:“我想有时间的时候,我们再过去看她们。”
  陆晓棋点头道:“应该的,到时我也去,很想看看那里的景色。”
  茗儿道:“我现在就想回去了。”
  正好我们叫的炭烧排骨上来了,我瞪了茗儿一眼,道:“吃你的排骨吧,小心长肉。”
  “不怕,锻炼身体就不会长肉了。”说着茗儿又伸手拿了一只排骨啃起来。
  陆晓棋用筷子给我夹了一个放在我面前的盘子里,虽只是一个微小的举动,我心里不由一阵温暖,道:“谢谢。”
  陆晓棋看着我吃,眼睛里全是温柔的笑,看着我吃的津津有味,好似比她自己吃还要开心十倍。
  这样的娇妻,嫣能让人不爱?
  我也夹了块排骨给晓棋,她摇了摇头,道:“不想吃,我吃点水果就可以了。”
  我忽然心血来潮,笑道:“好那随你吧,回家后给你好吃的。”
  陆晓棋道:“什么好吃的?”
  我道:“有汤有肉!”
  话一说出来,陆晓棋立即羞红了脸,想嗔我,又当着茗儿的面不敢,抬脚想踢我,又怕惊动了茗儿,唉,心里的怒火可怎么发泄才好,真真是为难死了。
  “什么好吃的,有汤有?”茗儿不解地问道。
  这个问题,我倒是无法回答了,也许,等她长大的时候,我会用身体力行来回答。
  那么有汤有肉的好吃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陆晓棋会羞得满脸通红?看她羞羞的样子,我心禁心里一痒,想这近月来一直单身,还未曾尝到女人的滋味,要不今晚好好陪陪这位佳人,共度良霄?
  夜,如此迷人,雨已停了,月色撩人。
  第三百四十六章 … ~打扫~
  第三百四十六章打扫
  吃完了饭,陆晓棋一直送我和茗儿回去,要楼下,茗儿又买了两大袋草莓冰淇淋,说要放在冰箱里慢慢吃。
  陆晓棋道:“我就不上去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我犹豫了一下,暗地里给她做了个手势,让她等我,陆晓棋摇了摇头,道:“好好休息吧,不管怎样,明天还要去公司看下的。”说着自己也是忍俊不禁,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的明白我的意思,她是怕我长途回来就兴男女之事,怕身体受不了,所以委婉拒绝。
  我道:“那好吧,明天见吧。”
  眼见马上就要散了,我不由多看陆晓棋几眼,心里依依不舍,也许是这几天来经历了与两姐妹和飘雪的别离,人都有点神经质了,一提到离别,格外地伤感。
  陆晓棋笑道:“怎么了,又不是见不到了?”
  我自己也笑起来,道:“好吧,那我上去了。”用了很大的勇气,这才转身走进大厅,却仍是一步三回头,陆晓棋也一直目送我,直到我们进了电梯里才开车离开。
  进了房间,如此熟悉,如此亲切,一种家的感觉油然而生。
  什么叫家,只有当你身在他乡的时候才能真正体会到这个概念,家,它就在心里,当你悲伤的时候你会想到它,当你疲累的时候,你会想到它,当你漂泊的时候,你会想到它。
  “咿,怎么这么干净啊?”茗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手蹭了下枕套,一点灰尘也没有。
  我道:“可能晓棋打扫的吧。”
  “晓棋晓棋,叫得那么亲切?”茗儿显得有点不高兴。
  我笑道:“干嘛,难道只‘晓棋’这两个字叫得亲切,‘茗儿’这两个字叫得就不亲切了?”
  “就是。”茗儿说着身子一倾,直接躲在沙发上,也不托鞋,两只脚彼此蹭呀蹭的,将鞋子蹭掉了,脚也搭在沙发上,长舒了一口气,道:“终于到家了,家的感觉真好。”
  我道:“你看你,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是不是困了,回房间睡去。”
  “不,”茗儿道,“睡这儿最舒服了。”说着闭上眼睛,竟真的要睡过去。
  我见了放在茶几上的冰淇淋,道:“冰淇淋都要化了,也不放到冰箱里去。”
  茗儿道:“你放吧,我要睡了。”说着翻了个身,身体向内曲着,作睡眠状。
  我看着她,不禁摇了摇头,说想吃冰淇淋的,结果买了一个都不吃,就扔在这里,还好我看见了,要不可就全化了。
  打开冰箱的时候,不由一惊,里面放满了食物,而且都是我最爱吃的,又打开下面,下面放了啤酒,还有一瓶红酒,还有水果,这人心思如此细密,如此关心我,会是谁呢?一定是陆晓棋无疑,我这儿有她的钥匙。
  将冰淇淋放好,开了一厅啤酒,喝上一口,清凉怡人,果然好喝,心里不由对陆晓棋充满感激之情,只可惜我今晚不能和她共度良霄,不过来日方长,古人又有诗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回头叫茗儿时,她已经不理我了,这孩子竟睡着了,我走近,抬脚想她的,见她如此沉睡,又于心不忍,想不管如何,她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这一个月来,倒也辛苦她了,要吃没吃,只有肉,连片绿叶子都没吃到,那天雨后跑去采蘑菇,可那么冷的地方哪有蘑菇,还差点冻感冒了;要穿没穿,就是那几件带过去的衣服,而且气候冷,还穿不了,只有内衣还可以穿,可是还要和飘雪分着穿。
  想想这些,不由心生爱惜之心,这一脚再不忍踢下去,叹息了一声,唤了几声,茗儿已经睡熟,并无回应。
  我只好把她小心抱起来,说来也怪,才一低身抱她,茗儿的两只胳竟自然而然地搭在我肩头,难道梦里也能感应到我要抱她不成?
  “坏孩子,睡觉也不好好睡,这么大了还要人抱,羞不羞你?”我说着将茗儿抱起来,她扭动了一下腰姿,吓点摔下去,吓了我一跳。
  茗儿也不睁眼睛,只慵懒地道:“哪坏了?就想让你抱,不行吗?”
  “行!行!行!”我说着抱好,走过去推开卧室的门,卧室里也是干净非常,空气里还弥漫着花的香气,我看了下,窗台上放着一盆鲜花,上在开着米黄色的花朵,香气非常浓,好似就是昙花,这,也是陆晓棋买来的吗?
  将茗儿小心放到床上,给她脱了外面的衣服,才要拉上被子,茗儿道:“裤子都还没有脱呢?”说着把抬起一条腿来,让我帮她脱。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这孩子怎么这么懒了,裤子都要人脱,就不怕我脱了你的内裤吗?”
  茗儿嘻嘻笑道:“你不敢!”
  我懒得和她逞口舌之利,这丫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又何况心里只有我一个男人,早有给予之心,又哪在乎我碰她身体。
  此时这个城市的天气温度已经是很高,大街上一些人都穿短袖了,在机场休息的半天时间里,茗儿和我们已经全换了装,扔了冬衣,置了薄衣,此时茗儿只穿着一件粉色上衣,下面仅是一条牛仔裤,我这一脱下来,里面如玉的肌肤竟呈现出来,里面是一条白色的蕾丝边内裤,那个地方崩得紧紧的,丰满而富有弹性。
  我只看了一眼,再也不敢再看,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发了兽欲,给茗儿脱了裤子,拉过一张椅子在床边,将脱下来的衣服放在上面,也懒得给她叠,蓦然又想起飘雪来,她每脱下衣服时,都是整齐地叠好放在那儿,也许是因为从小就穿名贵的衣服才形成的习惯吧,但茗儿的衣服价格倒也不菲,却只会乱扔,只是偶尔才收拾一下。
  帮茗儿脱下衣服,在她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茗儿只是哼了一声,也不说话,看来真的很困了,给她拉上被子,她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侧过身去,眼见要睡过去了。
  我在床边陪了会,不知道飘雪此时睡了没有,其实飘雪的处境我应该是完全可以放心的,父亲一定会请全世界最好的骨科医生给她看病,可我为什么就是放心不下呢?
  洗手间里也是一尘不染,我回自己的房间,也是很干净,柜子里一些放乱的衣服都已叠好,整齐地放在那里。
  记得床头柜里还有一包烟,我打开,里面那一包烟不见了,换之的是一条香烟,一条非常上档次的烟,在我打开封条拆开一包来,抽出一只,点上猛吸两口的时候,发现柜子里还有一张小小的字条。
  上面的字迹…怎么可能,我不由再一次地确认,没错,她的确是林李飞絮的字迹,虽然没有十分可靠的证据,但第一直觉就是她。
  难道这房间是她打扫的?
  她是感觉亏欠我什么才这样做的?还是在离开之前,那种不舍的感情一直索绕在她的心里,让她坐立难安,才帮我打扫?
  走上阳台,果然,几件衣服晾在那儿,还未全干,看样子是上午洗的。
  烟的感觉很好,很久违,很迷人,而此时的林李飞絮又在做什么呢?在机场在,在要离别之际,我竟对她说出那样的话,什么再真挚的感情,也终究要分开,在她听来,那是多么的伤人,她转身离开时,眼神是那样黯然。
  不知沉默了多久,钟声将我从回忆里拉出来,而烟早已在悄无声息之中熄灭已久了。忽然想到那个坐息时间表,不知为什么,迫不急待地去找,生怕它不见了,被林李飞絮发生给撕毁了,当我打开厚厚的百科全书,发现它仍完好无损地躺在那儿的时候,一颗紧张的心才算是安定下来,不再跳得那么仓皇。
  纸,在岁月的磨难间,已经有些泛黄了,只是字迹依旧清晰如初,那上面的省略号,让人看着仍是那么心血澎湃,起伏难安,激动不已,那份香甜的诱惑我似乎能嗅得到它,飞絮似乎就在我身边,我是多么希望一转身,发现她就在我身后,穿着性感的睡衣,她玲珑的身材,媚到骨子里的诱。
  可我回头时,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