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3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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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网找工作 更新:2024-07-08 19:22 字数:4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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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那你们知不知道老爸…不对,大叔为什么不肯接受他?”
两个女孩子摇了摇头,利姆露露道:“我们也曾劝过老爸的,可他就是不许,还把我和妹妹骂了一顿,还罚我们扎了一夜的马步,差点冻死了。”
娜可露露接到道:“我都被冻的拉肚子了,拉了三天呢,差点不命都不保了。”
听他们这么说,好像两个人之间似有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连两个作为女儿的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都不知道,那么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呢?还有刚才听到的那几句木原和铁木汉的对白,看样子要么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存在,铁木汉有什么不光彩的事情,要么就是有极大的误会,当初也是因为这误会而导致争吵,以至于木原带着母亲离开?(估计多半是母亲的意思,单亲家庭往往都是女权主义。)
大厅里似很安静,听不到什么打斗的声音,我们呆了会,这才想起飘雪,赶紧上楼给飘雪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当然这是三个女孩子的活,我只在外面等着,待方便的时候这才进入,又帮着打扫房间,地面上到处都是污水。
飘雪问那个人怎么样了,我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飘雪听了也十分奇怪,正收拾着房间,忽听楼下大嫂大声呼叫“铁木汉,铁木汉!”声音如此惊恐不安,楼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对望了一眼,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脸色顿变,叫了声“父亲大人”,飞奔下楼,茗儿也跃下去,不走楼梯,直接跳下去,可惜轻功不及两个妹妹,差点摔到脚,打了个趔趄这才站稳。
此时飘雪已经躺在床上,我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呆在这,我下去看看就来。”
飘雪点了点头,道:“快点回来,我也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道:“放心吧。”说着自己也赶紧下楼,折向大厅。
第二百八十八章 … ~变故~
第二百八十八章变故
下楼间,见木原已在栅栏之外,神情茫然,脚步不稳,我也顾及得其他,立即冲进大厅,才至大厅,不由被眼前的场景吓坏了。
铁木汉躺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柄尖刀,血汩汩地向外流着,已经是气若游丝,眼睛也失去光芒,眼见命在须萸之间。
大嫂一脸泪水,摇晃着铁木汉的身体,直道:“你怎么这么傻,不能向他解释清楚么,再东西还给他不就行了,咱要着也没用,你怎么这么傻。”
两个女孩子也是泣不成声,不知说什么好,突临大难,唯以泪洗面而已。
我上前,铁木汉见了我,略笑了一下,只是这笑太过惨淡,而且一个大汉,满面胡茬的,笑也不好看,像个鬼似的,我想告诉他这些的,只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铁木汉道:“你来啦。”
我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冲立在旁边只顾发呆的茗儿道:“你不是带了止血药了吗?快去拿来。”茗儿讶了一声,转身就要跑上楼去,铁木汉道:“不用了,已经来不急了。”
茗儿犹豫了一下,道:“要不要先包扎一下?”
铁木汉摇了摇头,道:“别担心了,没时间了,我只有几句话要和你们说清楚,都听着。”
这话虽说有说给大嫂和两个女儿听的意思,但没说明让我和茗儿走开,并且此时此景也不方便立即就走,只得听着。
铁木汉道:“我是自杀谢罪,与木原无关,你们不要寻仇,日后他有什么难处,还要像以前一样地帮助他,知道吗?”
“不!”娜可露露道,“是他逼死你的,我一定要杀了他。”
利姆露露也恨恨地道:“一定要杀了他,将他千刀万刮。”
“闭嘴!”大嫂皱了下眉头,道:“你们都听着,不许违抗。”
这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非常严肃,两个女儿一凛,这才情不愿心不甘地应道:“知道了。”
铁木汉还要说什么,大嫂道:“不要说了,赶紧止血吧。”捂着他伤口听手指早已被鲜血浸染,血液渗于手指,染红了地面。
铁木汉摇了摇头,道:“都不要说话,听我说完。”
我们大家都点了点头,这时茗儿也已下来,手里拿着止血粉末的瓶子,还有崩带,要问要不要抢救,我扯了下她的手,让她不要说话,茗儿明白我的意思,站在一侧,一起听铁木汉的遗言。
铁木汉道:“我知道你们心不甘,要替我报仇,但万万使不得,我是死有余辜,木原他说的没错,是我杀了他父亲,他父亲与的一本书也在我这里,但相信我,相信你们的老爸,我杀他是另有原因的,我不是一个为非作歹的人,那本书我之所以没有还给木原,也是有原因的,我告诉他藏在阁楼里,其实是骗他的,那本书藏在…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总之,我是死有余辜,罪有应得,你们都记着我的话,不许报仇,都听懂了吗?”
两上女儿只得点头,虽然这番话不是对我和茗儿说的,我们也应了下。
见两个女儿点头,铁木汉似很欣慰,也终于闭目离去了,两个女儿大哭,倒是大嫂颇为冷静,这倒让人有点出人意料了。
铁木汉一闭目,两个女儿立即回房,各取了兵器,眼见就要出了院子,看样子是去找木原寻仇,我赶紧上前劝阻,道:“大叔的话你们没听到吗?他才离去,你们就这么违背他的意思,他们九泉之下,岂能闭目?”
两个女孩子不听,娜可露露道:“要你管!”利姆露露道:“让开。”
我们正相持不让,这时听茗儿在大厅里大叫了一声,两个女儿脸色一变,赶紧折回去,我也飞身进来,踏入大厅之时,不禁一怔,大嫂脖子里鲜血如注,我不禁闭上眼睛,长叹一声。
一时间之内,遭此变故,两位最亲的人突然撒手离去,两个女儿被激怒了,完全失去了理智,也不说话,更来及哭或伤悲,真的是化悲痛化力量,提着兵器,跃出大厅,任我在后面叫嚷着,仍是速度离去,眼见情势不好,我道:“茗儿,你在这里留着,我去追他们回来。”
不想茗儿竟扯着我的衣服不放,道:“我怕,这…这里两个死人…”
我跺了一脚,道:“怕什么,不都是你认识的人吗?有什么好怕的。”
我这么一说,茗儿不敢再多言,不过神情仍是很害怕的样子,我叹了口气,道:“你上楼吧,和飘雪在一起,保护着飘雪,半步不许离开,我去追她们回来。”
茗儿上楼,我赶紧追出去,两个女孩子的速度可真够快的,再晚一步就见不到她们的影子了。
我后面叫喊着,两个女孩子不但不理,反而更加快了速度。
茫茫雪原,突然前面出现一道断崖,我正惊愕间,两个女孩子已纵身跃过,足有在丈来长的断崖,竟一跃而过,我顿足在崖边,心里直打鼓,我可不敢冒这个险,人命关天哪。
眼见两个女孩子纵身跃了过去,轻功竟如此之精妙,稳稳地落在对面,眼见又要消失在视线里,我四下寻望,见远处有相连之地,赶紧绕过去,不过等我绕过去之时,已不知两个女孩子的去向,才想依着脚印追,一阵疼风,所有的脚印都消失了。
我站在崖边下望,下面浓雾弥漫,不可见底,并且浓雾不断地涌上来,又起两阵疼风,按两个女孩子教我的经验得知,暴风雪马上就要来了。
此时是又回来继续寻找,我这一寻思间,四下张望,才发现我只顾追人,已经迷失了方向,四下雪域茫茫,虽偶有青松,看起来也大抵没什么两样,看来只得追下去,一来可以阻止两个女孩子干傻事,二来也可找到回家的路。
我向前追了一会,仍不见踪影,只是这时暴风雪已经来临,吹得我几乎快要飞起来,根本就站立不稳,脸上已经冷得失去知觉,只感觉一阵阵麻木,手上冰冷入骨。
得找个所在僻僻这该死的暴风雪才行,只是大雪弥漫,视线也变得非常短,根本就看不了多远,我也不知是什么方向,只向一个方向奔走,希望能见到可以僻风的所在,不想才走了几步,竟又回到了崖边,一阵劲风吹来,我站立不稳,终于摔了下去。
琴音?这琴音如此熟悉,这不是…琴姬???
四下里一片安静,只有是琴音在耳畔回旋,怎么,我死了吗?不对,才一动,感觉全身疼痛,骨子都快要散了,痛得要死,只是睁不开眼睛,我拿手摸了一下,竟无意中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再摸,果然如此,竟是全身一丝不挂,只是那个部位没好意思摸,不过感觉冰阴阴的,应该没有什么遮挡着。
我正感觉着,一样更冰冷的东西碰到我的身体,我大叫起来,听那个道:“不要动,你全身的骨头都碎了,我在给你上药,你再动,就接不上了。”
听声音是一女子,只是这声音从未听过,并不熟悉。
我道:“这是哪里?”
那人不答,我又问了几个问题,她道:“公主不让我们回答你的问题,所以你就别问了,只管好好养伤就行了。”
公主?我又侧耳听,那琴音似乎就在不远处,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还有一丝甜甜的香气。
“公主?”我道,“就是现在在弹琴的吗?”
那人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道:“她叫琴姬?”
那人道:“不是的,琴姬只是她自称而已,她叫啊!”
那人不再说话,同时我也感到身体一阵剧痛,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正是夜里,茗儿倚在我怀里,已然睡熟,她压得我不舒服,正要推开她,不想一眼见到她脸上的泪痛,泪犹未干,心里不禁一阵热潮涌动,暖暖的,想推开她的手又缩了回来,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似有千言万语,一时又说不出来,感情,或许就是这种很神奇的东西,弥足珍贵。
第二天起来时,全身疼痛几乎全好了,只是几处还绑着崩带,看手法那么不好,就知道是茗儿所为了,至于那个琴姬,也许只是她太久没有出现,一种幻觉而已。
我问茗儿,她说是娜可露露和利姆姆在崖底发现我的,幸亏雪很厚,要不真的要摔死了。
飘雪也担心了很久,直到我和茗儿扶着我去看她的时候,才算放下心,脸上浮现出甜甜的笑容。
我问两个姐妹的事情,茗儿道:“没找到木原,只见院子后面见到了一座墓,好像他妈妈已经死了有几个月了。她们放火烧了房子。”
不见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我问茗儿,茗儿道:“她们送葬去了。”
我问地点,说在后山,距离不远,要过去看看,不管如何,受铁木汉照顾多日,以救了飘雪一命,理所应当去送一程的,才出了院子,一抬头原野里站着一个人,正是木原。
他,难道是来寻仇的吗?为两个女孩子烧了他和住所吗?
还好两个女孩子不在这里,不过我得阻止才行,不过他性情如此执着,不知我能否劝得动。
第二百八十九章 … ~缓兵之计~
第二百八十九章缓兵之计
我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木原止住脚步,冷冷地道:“我来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我道:“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是属于你的,就算以前有,现在也没有了,谁也不再欠谁什么。”
木原不解地道:“什么意思?你以为你可以阻拦我吗?我要做的事情,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他目光阴很平静,越平静的人越残忍,因为平静,他会有极好的理智,而理智可以杀人于无形。
“那么我呢?!”茗儿上前一步,勇敢地挡在我前面,紧握着小拳头,一脸的煞气,道:“我也是,我想做的事情任何人都阻止不了,今天我的任务就是了阻止你。”
呵呵,这种示威方式蛮不错的,只是…是不是有点自不量力、以卵击石呢?
茗儿摆了个POSE,十分写意,煞爽英姿,杀气立即被淋漓尽致地渲染出来,脸儿微仰,凝视着木原,大有决死一战之气概。
木原没有丝毫的变动,只是冷冷地打量了茗儿一眼,他身后背着一柄剑,只是手也没有背过去了取剑,甚至连接剑的姿势也没有,这种轻视让茗儿颇为不爽,突然跃起,脚尖直击木原咽喉,下手够狠够快,无半点征兆,也够阴险。
这突然先发制人,木原也不惊吓了一跳,身子赶紧后倾,平衡几成45度,茗儿的脚尖贴着下巴而过,同时后脚在地上一顿,借力纵起,于是一个茗儿九式无影脚瞬间施展出来,一脚快似一脚,前后腿如影随形,速度之快,我不禁都叹为观止,心想茗儿啥时悟出这一套脚法来,可真够凌厉的。
招招直击咽喉,我不由心生汗意,这茗儿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万一一个躲闪不急,咽喉之处可是人生命最致关重要的地方,也是人身体上最脆弱的所在,万一一踢击中,喉骨破碎,那岂不铸成大错?我欲喝住茗儿,但哪里来得及,招招快似闪电,幸好虽事起仓促,木原确实根基很深,见招拆招,每一脚都至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