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节
作者:匆匆      更新:2024-07-05 23:07      字数:4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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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限,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从时间来看,要重新找到合适的模特肯定是来不及的。
  贺诗恋压下心底一肚子的火,但依然保持着以往的面色,随即拿着话筒来到台上,嘴角挂起一抹歉意对着台下的记者和嘉宾说道:“非常感觉各位嘉宾来到诗恋的第一个服饰秀,也非常感谢各界媒体记者对这次服务秀给予的关注,但是今天我要在这里对大家说声对不起,由于模特那边出了点问题,所以这次服务秀取消,给你们带来的困扰我在此深感抱歉。”说完对埸下弯下一个九十度,深鞠了一躬,接着将话筒丢给一旁的工作人员就急急的冲了出去,也不想再解释什么,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找游短好好理论。
  贺诗恋刚走到摩天大楼门口,就见叶离和游伽迎面走来,两人满脸堆笑,相谈甚欢,似乎很高兴。
  看到贺诗恋,游伽的笑容即刻收敛起来,为了不让贺诗恋有太多的机会接近叶离,游伽决定这段日子充当起监督员,不给贺诗恋有任何可乘之机。她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大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诗恋,你怎么来了,现在不正好是服务秀的时间吗?我和伽伽正准备去捧埸呢。”叶离扬起手里的表,然后一脸疑惑的看着贺诗恋。
  看到游伽轻松自然的挽着叶离的手,她两眼就生刺,再好的修养也没有办汰将那份心酸隐藏起来,提起玉白的葱指摇向游伽:“你问她啊。”
  见贺诗恋眼睛里含着恨意,而且声音十分之委屈,叶离便将头扭向一旁的妹妹:“伽伽,怎么回事?”叶离原本以为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在一起应该是志趣相投的,但是昨天那肢浓烈的火药味却让他不禁抹了把冷汗,游伽对贺诗恋有成见,他或许还能够理解,可是贺诗恋如此的针对游伽,就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了
  游伽更觉得莫名其妙,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上午,她可是一直陪着叶离一家人,但是既然别人劈头问来,她就得问个明白:“贺小姐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服务秀关我什么事?”
  贺诗恋秀眉细凝,面露轻蔑之色,红唇慢动:“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你让印辰悦临时挖走我服务秀模特的吗?我和辰悦自来没有什么过节,而且先前一直还挺要好的,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会这么做?”
  听到贺诗恋的这一番话,游伽的脸立刻变成青紫色。握在叶离臂上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放了下来。
  这话听得叶离更是一头的包,自己的妹妹不是刚来新夏吗?怎么会和印辰悦扯上关系,而且又怎么会把贺诗恋准备了这么久的服务秀给搞砸,见贺诗恋一脸愤气,而游伽则眼光闪烁,叶离便问向游伽:“伽伽,你不是才来新夏吗?怎么会认识印辰悦?”
  游伽理亏的低下了头,两手呈着衣边,紧紧的咬着嘴唇,面胀得通红,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才来新夏?”贺诗恋的一声轻笑,看着游伽滚烫的脸,心里闪过一丝快感,于是火上烧酒道l“昨天我可不是第一次见到游伽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个月前的那埸舞会,游伽小姐应该是辰悦的舞伴吧,听梦珊说你可是和辰悦有过一个月的周居史,还秘密的结过婚,难道这些叶总都不知翽?”因为是闺蜜,所以周梦珊把和印辰悦的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了贺诗恋,其实当年贺诗恋也是钟情于印辰悦的,只因为印辰悦心系周梦珊,她才把这根情丝给早早的掐断了。
  这些话于叶离来说无异于晴天里的一声雷,在他脑子里开了一炮。在他的概念里自己的妹妹一直都是个保守的女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见贺诗恋理直气壮,而游伽则全身打着哆嗦,叶离便知事情应该八九不离十了,于是将游伽的身子转正,很是严肃的求证道:“伽伽,告诉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诗恋说的是不是真的?”
  知道再也瞒不下去了,游伽只得将心一横点了点头:“嗯,我们结过婚,前不久才离婚的。”好在贺诗恋不知道她流产一事,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掀起多大的波浪来。
  叶离瞪大了眼睛看着游伽,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竖了起来,想要对着她发脾气,可是这个妹妹真的是从小疼爱惯了,连手指头都不曾动过她一根,于是只得违心的把责任全部归结到印辰悦身上:“伽伽,你告诉我,是不是印辰悦逼迫你的?”
  游伽知道如果自己给了肯定的答案,叶离将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印辰悦算赈,现在她的心已经累了,不想去纠结,于是将眉眼抬起,对上叶离,很7定的答道:“大哥,不是他的问题,是我自己不小心做错了事,这件事以后我再和你解除。”说完将目光抬向贺诗恋:“贺小姐,你刚才说印辰悦是因为我才去拆你的台,现在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事我根本不知道。”
  “哼,你会不知道?除了你,没有人能让辰悦这么做,为了你,他可以放弃和梦珊四年的感情,做这点小事情应该也算不了什么吧。”
  “就算我和他有些关系,他会帮我,但是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搞砸你的服务秀,于我有什么好处可言,再说就算怎样我和他都已经离婚了,他怎么还会管我的闲事?”
  贺诗恋秀目里一道热辣火光溢凶,银牙一铭:“虽然他们已经离婚,但是谁敢保证你们有没有死灰复燃,如果不是因为你,辰悦会将定在下个星期的时装秀突然提到今天?你敢说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被贺诗恋这么大激,游伽瞬间全身打起颤栗,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可恶的男人,可是现在任由她怎么做解释都是软弱无力的。虽然她对贺诗恋的印象不怎么好,但是自己的原则她还是守住的,于是只得狠了狠心,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这就去问他,到时候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说完跨步而去。
  其实贺诗恋没指望游伽会帮她去说服印辰悦,因为现在让印辰悦将那些模特送回来也已经晚了,她就是想气气她,想见她在叶离面前出丑的样子,想看她失落受伤的表情。
  “诗恋,这么大的事,你为什戍从来不告诉我?”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妹妹已经来新夏那么久,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帮她安排好一切,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而且这么大的事,他都不曾听家里人提起过,看来游伽不只瞒着自己,连父母那边也一样没有说。
  “因为那个时候你在澳大利亚忙,我怕扰乱你的思绪,而且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所以没有告诉你。”贺诗恋的语气突然间软下了许多,先前刚毅凛冽的脸,也在瞬间变得温和。
  “诗恋,你和伽伽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关于游伽和印辰悦之间的事,他想等游伽回来以后再让她亲口和他作解释,只是他实在不明白,贺诗恋为什么会那么针对游伽,凭借自己这么多年对妹妹的了解,他敢肯定她是断然不会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而去破坏贺诗恋的服务秀。
  贺诗恋的眼神有些飘忽,她当然不会告诉他,她对游伽有着怎样的芝加哥和嫉妒,她想要的东西,游伽可以不劳而获,而她几年的努力却敌不过游伽的一句话,也断然不会告诉叶离她对游伽起过杀心,并且已经付诸行动,于是将面色调节好,佯装自然的答道:“怎么会呢?”
  “那你怎么知道服务秀这件事和伽伽有关?”毕竟是那么大一家公司的老总,对事物的辨析能力自然强过常人。
  贺诗恋没想到叶离会这么问她,所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去回答,正当她惶惶不知所措之时,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救了她的埸。
  “请问是贺诗恋小姐吗?”很正式严肃的声音。
  贺诗恋把目光从叶离身上移开,微向远处挪动了步子回答道:“你好,我是贺诗恋,请问你哪位?”
  “我是新夏列警大队的。”对方简短的回答道。
  贺诗恋将手机换了一个耳朵,朝着叶药更远的地方走了几步,心里有些慌乱,她知道肯定是孔晓峰那边出了问题:“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们昨天接到报警电话,你的朋友孔晓峰涉嫌故意伤人,现在正在我们警局,只是他不肯配合我们做笔录,只说要见你,所以贺诗恋小姐现在可否来我们警局一趟,协助工作。”
  贺诗恋拿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深吸了一口气,为了避免孔晓峰把自己供出来,只得答道:“好,我马上过寺。”
  挂了电话便走到叶离面前:“叶总,我有些的事要去处理,先走了。”
  尽管想知道答案,但是叶离还是大度的点了点头。
  街道两边的梧桐树叶已经开始簌簌的往下落,在苍黄的绿化带上铺上了厚厚的一层,将秋意展露得淋漓尽致,出租车里,游伽一直思绪难安,只这两天时间,她感觉心特别累,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会把各自的臆断强加到自己身上,换女主角,古逸姿怀疑她,服务秀一事,贺诗恋又说是她干的,更让她觉得无法理解的是,绕了一圈回来,她还是摆脱不了印辰悦。
  映晖大厦十八楼副总办公室,印辰悦右手缠着绷带,左手拿着烟静静的站在窗前,俯视着小半个新夏,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着父亲的话,虽然他体会不到当年父亲和叶芷□分开的时候是怎样一种心情,但是没有游伽的生活却让他觉得无所适从,食不知味,夜难入眠。
  正当印辰悦的思绪驰骋在与游伽一起的某个时间点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印总,有一位叫游伽的小姐说有事找你。”
  只那两个字就谒印辰悦的心不由得泛起小小的跃雀,对着话筒立声答道:“让她上来吧。”随即办公室的门拉开。
  不多久,游伽就上到了十八楼,心里有些忐忑难安,面上带着一丝拂之不去的怒气,其实这一次来找印辰慨她很是慌乱,脑子里没有底稿,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听得贺诗恋的话就觉得特别气愤。
  弯眉如柳,分布均匀,杏目含水,清如碧潭,标准的瓜子脸,轮廓分明,身上的衣着还亦如第一次见她一样简单随意,U形领口的白色毛线衣配上浅蓝色牛仔裤,干净朴素,只是全身上下少了一些前时的单纯稚气,增添了一份沉稳和优郁,眉宇间也没有了昔日里的无优无虑,反多了一些黯然,看着印辰悦心里有一种种淡淡的酸楚,如果不是因为他给了她那么多的伤害,现在的她应该是还是快乐的,幸福的。
  看到印辰悦缠着绷带的右手,游伽脑子里立刻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心头的火气不由得又增加了几分。
  印辰悦倒没有发现游伽此刻面色的聚变,也不知道她今天来找他所谓何事,但是只看着她,他心里就觉得欣慰,支着一只左手,倒了一杯水递到她面前:“先喝口水吧。”语气很轻,带着一丝暖意,态度也是游伽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温柔。
  游伽脑子瞬间有一丝强劲的电流通过,但是不多时又恢复了理智,翻掌打向印辰悦拿着杯子的手:“好了,印辰悦,别假惺惺的,你以为你的糖衣炮弹还能对我有作用。”
  杯子“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由整化瑰裂成一地残碎,水迹也印湿了大大的一片。印辰悦只木然的看着游伽,突然想起了那个放羊的孩子,内心泛着苦涩。
  “印辰悦,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你难道襄嫌伤我不够深,还是你没有玩够?”水眸含恨,语气冰硬。
  听到这话,印辰悦眼角敛起,面色也恢复自如,因为他知道现在向她表明心迹不是时候,既然已经被误会,就干脆再高麻态一点,让她解解气也好:“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还要我说明白吗,不是你去抢了贺诗恋服务秀的模特,挖了她的墙脚吗,我就不明白了,你做事情为什么总喜欢背后捅刀子,不可以光明正大一点,老是使这样的阴招,你不觉得丢人吗?”游伽声嘶力竭的吼着。
  印辰悦淡然的看着游短,但见她面色通红,样子甚是气愤,两只眼睛里尽是怒火。
  见印辰悦一副十分不屑的样子,游短就更来气:“你做的破事干嘛一定要和我扯上关系,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还是怎么的,你究竟还想怎样。”
  “不是你想的那样。”印辰悦也只说出这么一句话,之所以要挖贺诗恋的墙脚,只不过是想给她点教训,让她识趣一点。
  “那是哪样?”游伽嗤了一下鼻,沉着面色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像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