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作者:
铲除不公 更新:2024-07-01 15:47 字数:4917
他涨红了脸,在这种情况下他再怎麽迟钝也知道了男人要对他做什麽。
“不要……我不是女人……”
姚衣凛一边压制著他的反抗扯下他的裤子,一边嗤笑著说:“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女人,哪个女人长你这样的还不早就跳楼了!”
杨军一个劲地挣扎扭动,但没想到这个外表斯文的男人力气这麽大,常年从事体力劳动的他在他面前就像小孩子。本来就受了药性刺激的姚衣凛被他扭得欲火中烧,下腹一阵痉挛。
不耐烦地给了那个男人两巴掌,看他被打得懵了,姚衣凛趁机会那他翻了过来,解下腰间的皮带把他两手捆了起来按到头顶。
“不要!放开我……求你……”
男人的叫声已经带哭音,从来没想到身为男人的自己会遭到来自同性的侵犯!
“叫什麽叫,待会儿有的是时间让你叫个够!老子能上你不知是你哪辈子烧高香得来的福气!”
杨军的裤子已经被全部扒了下来,圆润挺俏的臀部暴露在他的面前,他啧了啧舌,看不出来这臭男人的屁股长得倒是挺好,体毛也不多,两条腿滑溜溜的,要不看前面的话还是做的下去的。
姚衣凛的下身早已硬得不行了,他扳开他的两腿,逼迫他摆成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
拉开了裤子的拉练,腰迫不及待地向前一挺,他就把自己的宝贝送了进去。
“啊──!”
杨军立刻惨叫了出来,下身传来撕裂的剧痛,同时姚衣凛也又痛又爽的叫了出来。
完全没有经过润滑的小穴马上随著男人的进入流出了大量的鲜血,随著男根的抽送流了出来,淌满了股间。
杨军觉得自己被撕成两半了,两腿痛得发抖,浑身冒著虚汗,连话都说不出来。
姚衣凛也觉得很痛,但男人的紧窒洞穴带给他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在鲜血的润滑下他克制不住地抽插起来!
感觉真他妈的爽!
他尽情蹂躏著身下的躯体,不顾男人几乎要昏厥的状态猛烈地攻击!
男人痛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在痛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哼哼两声。听到与女人完全不同的呻吟让他更是兴奋,其结果就是让杨军更加的难过。
在最後一记重重的插入後,杨军感到身上的人身子一阵紧绷,接著一股暖流射入了他的体内。
他的射精时间极长,滚烫的热液让杨军难受地扭动著身体。
姚衣凛舒服地爬在他身上,感觉全身舒爽,好久没做的这麽尽兴了。
“啊!糟了……”
本来表情满足的他脸上显出惊讶之色。
“我竟然忘了……”
姚衣凛样子有些懊恼,重重地掐了一把他的屁股泄恨。
手感好好……
“刚才上你的时候居然忘了做,真是个淫荡的骚货!果然最适合侍侯男人!”
他看了看自己的小弟弟,药效好像还没有退,又有些立起来了。
看样子今晚还可以玩个几回了,姚衣凛邪笑著想。
“不过你放心,今天我会喂饱你的,我会让这个肚子里留下我的种……”
此时的杨军意识已经处於半昏迷的状态,以为酷刑已经结束的他试图合拢双脚,但立刻被用力拉开,火烫的凶器又一次闯了进来。
刚受伤的小穴被迫撑开,无力地承受男人的侵犯!
在反复的抽插中意识又将要远离的时候体内的火热突然停了下来,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小穴,身上的男人低沈地笑了:“放心,会给你的。”
男人停在他的体内一动不动,杨军模糊地觉得有些奇怪,但後面发生的事是他一辈子都不愿再想起的!
渐渐的,他感到体内的男根产生了一些异样的变化,起初以为是错觉的他,在甬道内壁被什麽尖锐细长的东西碰触到後惊恐地想要挣扎,但马上姚衣凛就制止了他的行动,死死地压住他!
“不要!那是什麽……”
那细长的物体缓缓地沿著内壁而上,好像在探测著什麽。
杨军感到异常的恐慌,他绝望地看著他。
姚衣凛安抚地对他说:“不要怕,那是我的东西……乖,很快就结束了。”
“不……不要……”
姚衣凛嘴上安慰著他,但体内的异物仍坚定地在他的内壁上游移著。
普通人身上怎麽会有这麽怪异的东西……
杨军看著上方的男人,淡色的眸子像极他小时候玩的玻璃弹子,冰冷得像爬行类动物的眼神……
他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根本就不是人类!
不是人类不是人类不是人类不是人类不是人类不是人类不是人类──
无法承受心里铺天盖地涌上的恐惧,他惊恐地尖叫了起来!
被突然的尖叫扰得心烦的姚衣凛随手打了他几巴掌,被打的疼痛让杨军恢复了一丝清醒,但随後身体内部传来的刺痛让他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死去!
他的内壁被那细长尖锐的东西刺穿了,而且它还在不断地往里面深入!
最後他承受不了过大的压力而昏了过去,後面中途醒过来几次那令他无比恐慌的异物已经不在了,而男人还在他身上不断的冲刺顶撞,不把他当人样的操弄。
最後他的意识陷入了混沌,在黑暗到来的前一刻他宁愿永远也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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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翌日,即使身体不舒服,还是在生理锺的作用下醒了。
睁开酸涩的眼睛,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射进来,雪白的轻纱在微风的吹拂下扬起,窗外传来了小鸟略微吵耳的叫声。
对一般人来说,这是个美好的早晨,如果是以前的杨军一定会到外面好好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有一个好心情。
但现在全身传来的剧烈痛楚,他能克制住自己不发出声音已经是极限了。
杨军的喉咙火辣辣地痛,这是昨天留下的後遗症,昨晚他不知道自己哀求了那个恶魔多少次,到後面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无力地呻吟。而这点不适对於他身上其他部分来说根本不算什麽,遍布全身的吻痕咬痕和手指的掐痕一直从脖子延伸到大腿深处。双腿间更是痛得无力并拢,让他只能维持著尴尬的姿势趴在床上。
轻轻的一动,都像有把刀在里面捅!
床上已是一片狼籍,黏湿的体液沾在床单和被子上散发著令他作呕的味道,而这让他闻到就想吐的液体现在还在他的小穴里,从被玩弄了一夜而微启的小口里汩汩地流出。
那已经被杨军看成是恶魔的男人昨天发泄完就走了,他很庆幸这一点,如果醒来还要看见那对自己作出非人行为的男人的话,他也太过悲惨了一些。
手上捆著的皮带在男人变换各种姿势折磨他的时候就已被拿下了。即使在他颜色较深的手腕上也可以清晰地看见捆绑的痕迹,有的地方甚至破皮流血了,那是昨晚他拼命挣扎的时候留下的。
强忍著痛,他试图下床穿上衣服。
当颤巍巍的两腿接触到地面时,他承受不住地两腿一软,摔在了地上。
还好房间里铺了地毯,跌在地上并不痛。
杨军咬咬牙,逼回眼中的泪水,既然用脚不行,他还有手,就算爬他也要离开这里!
跪在地上,他用手一步步挪到了散落在各处的衣物附近。好不容易穿上了衣服,裤子的扣子被扯掉了,好在还不影响他穿裤子。拉上了拉练,他看了看窗子,想要从窗子那儿翻出去,可能还没到地面他就摔下去了。
别无选择,他只能走正门。
出来的过程异常的顺利,一路上他竟没遇到一个人。杨军松了口气,认为是自己的好运气的他并不知道佣人没有裴月辰的允许是允许随便出入的,而在早上六点,这座宅子里住的两人都好梦正甜,睡得死死的。
对怎麽拖著这样的身子回到自己房间的过程没有什麽记忆,杨军再次睁眼时自己躺在客厅的地板上,门大大敞著,看来自己是一回到这里就受不了昏了过去。
从地上爬了起来, 杨军觉得身上有些发热,好像在发烧。身上粘粘的很想洗澡,就算是身上不脏,他也想把身上的痕迹洗去,男人留下的味道让他想吐!
到了浴室,他打开了喷头,冰冷的水流打在他赤裸的身上,然後混杂著血水流下。
故意不开热水的他自虐般拼命冲刷自己的身体,身上每一处地方都在告诉他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
不被当作人似的糟蹋,那人侮辱他的言语现在还在他脑中回响 ……
“我不是女人……”
“我不贱……”
“我没有拿你钱……”
“为什麽要这麽对我……”
“爷爷我好怕……”
爷爷说男子汉是不能哭的,但他现在好难过……
好害怕……
谁来救救他……
男人坐在地上紧紧缩成一团,呜咽地哭著。
一天没有上班,杜管家曾打过电话,在听到他说生病时也没说他什麽,只是问过他吃药没和要不要人送饭到他房间,杨军心中微微一暖。
这个世上还是有人关心他的……
即使是出於礼貌……
不想让人看到他悲惨的样子,他委婉地拒绝了,说自己随便煮点东西就行。但实际上他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本来就在发烧的他在淋过冷水後情况好像更加严重了。
吃了在柜子里找到的感冒药,他一个人蜷缩在被子里,杨军冷得牙齿打颤。记得以前生病的时候奶奶会煮上一大碗姜汤,喝下去热气直往上冒,浑身都热烘烘的。爷爷也会守在他身边讲故事给他听直到他睡著,而这样的情景现在只能在梦里梦到了。
生病的时候会感到格外的寂寞,像世界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大概是他命贱,老天爷知道他病不起,尽管当夜烧得迷迷糊糊第二天烧还是退了,又开始工作的他与先前不同的是,他不想在这里工作了,不论再给多少钱,他也无法忘记自己遭受的侮辱。
做满了一个星期,王小兵还是没有回来,在工地请的假也过了。杨军心急地想要辞职,杜管家听了他的意思想了想答应了。
“啊……那个,请问这会不会对那位王先生造成什麽影响啊?”
杨军有些担心自己走了王小兵会失去这份工作,看得出来他很在乎这份工作的。
“这你不用担心,我会联系他让他尽快来上班,如果事情真的非常紧急的话也可以多宽延一些时间。”
“哦,那就好。”
杨军放了心,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这漂亮但没给他留下美好记忆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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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衣凛享用著面前美味的午餐,对面坐著的是一个多星期未见的配裴月辰。
姚衣凛用餐的姿势很优雅,动作流畅优美得可以去拍电影。
“看来你心情不错,正好我安排好了你的试验对象,就定在今天如何?这次绝对不会出现上一次的错误了。”
裴月辰端起盛了葡萄酒的高脚杯抿了一口,对面的男人疑惑地看著他。
“你在说什麽?上一次的试验我不是做了吗?结果也没这麽快出来吧。”
裴月辰皱著眉,“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第一个试验对象被一个小臭虫偷走了,你说的试验对象又是谁呢?”
姚衣凛彻底呆住了──
“那天他不就在房间里等著我吗?老子还操了他整整一个晚上呢!怎麽会弄错!”
“那天在你上楼後那只小虫子带著试验品试图出去,不巧被我看到了,觉得有意思所以跟他玩了一下。”
裴月辰饶有兴味地看著他,挑了挑眉。
姚衣凛哑口无言。
“我很好奇的是那天与你共度良宵的究竟是谁呢?”
PS可怜的小军~(默……)
悄悄问一下,还有人想看《灭天》的结局吗?偶快写完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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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回到了工地,走进了简陋搭建起来的民工休息睡觉的房间。刚一开门就可以闻到一股男人特有的臭味,工地上工作的大多是民工,一天工作的汗流浃背,回到房间没有谁想到要去洗个澡。这一是习惯问题,他们不象城里人这样爱干净;二是也没那条件洗,工地上不用说,谁拿你当人看啊!而最便宜的浴室洗一次也要两块钱,有那俩钱还不如吃饭时加两个鸡蛋呢!他还好,隔天还会拿著皮管用自来水冲个凉,其他人身上长跳蚤的也常见。
杨军以前习惯了,倒不觉得什麽,但在那里住了两天回来就再怎麽也闻不惯那股味了。
微皱了眉走向自己睡的那铺,把散发著异味的棉被拆了,把芯子拿到外面去晒,床单和被套泡在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