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7 节
作者:痛罚      更新:2024-07-01 15:46      字数:4973
  “嗯……”梁真真受不住的嘤咛了一声,软软的,酥酥的,细细的呻。吟声媚人心扉,滕靳司像是受到鼓励一般,吻得更狂野了,他的小鹿,被他养得越来越妖媚了,这声儿,听着骨头都软了。
  他的唇似乎越来越滚烫,放开这颗滋养得水润的樱桃,开始“浇灌”另一颗,大手也没闲着,沿着她的腰线缓缓向下,在微微隆起的腹部处多做停留,轻柔的抚摸着,如同对待自己的珍奇宝贝俘。
  而后,拨开她的小裤裤,手指熟练的顺着那条缝隙挤了进去,撵出了一点点湿润,接着又深入了几分,找到某个点,轻轻的揉摁着,时而轻时而重。
  梁真真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颤栗个不停,手指情难自禁的抓紧了被单,喉咙里忍不住轻逸出破碎的声音,她觉得好空虚,好难受……
  滕靳司对她的敏感点了解得一清二楚,曲起手指,在某处重重的按了一下,引得身下的人儿差点尖叫出声,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极有耐心的挑。逗着她。
  很快,她的高。潮便来了,张着嘴细细的喘个不停,她有些羞怯,自己居然在阿司的手指下达到了快感。~(bob)~
  两分钟后,她感受到凹陷下去的床铺弹起来了,睁开眼便看见阿司准备下床,她明白他要去做什么,心里一横,伸手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冲了这么多次的凉水,会不会弄出什么毛病?o(╯□╰)o
  “怎么呢?”滕靳司的声音有点沙哑,他现在是欲。火焚身,必须去冲个冷水澡灭火,要不然今晚就甭睡了。
  “老公,我……”(帮你)梁真真吱唔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最后两个字,好羞人!
  滕靳司最受不了的便是她瞪着小鹿一般雾蒙蒙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将他所有的意志力摧毁得一丁点都不剩,下面的某处也越来越硬了,他只得柔声说道:“乖,快睡吧。”
  他越是这样,梁真真心里的愧疚感就越发的浓烈,葛爷说绷得太过搞不好会闹出人命的,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但看他的样子,肯定很难受,执起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咬着唇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对自己的好,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捧在手心里的宠。
  虽然他在那方面一向很独//裁,可自从知道自己怀孕了,他便规规矩矩,反倒是自己偶尔会撩拨他一下,每次,他都是去冲冷水澡,心里自是感动万分。
  今天,她……想帮他。
  “我帮你。”她红着脸说出这三个字,双手摸到他的腰际,准备解他的睡袍。
  滕靳司先是被她的话给震惊到了,旋即明白她要做什么,“别……”说不清楚到底是阻止还是什么。
  在他的印象中,小鹿是极其反对用嘴巴的,而今天,她竟然——
  他躺回了床上,而她,则是半跪在他腰际,手指利落的解开他的睡袍,发现某处早就支起了帐篷,她忽然觉得很紧张,但一想到俩人早就是亲密无间的夫妻了,便释然了。
  他那里憋得比他脸色还要难看,虽说已经看到过很多次,但这跟以前的情景都不一样,尤其是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她脸颊烧得像是要沸起来。
  忽然,滕靳司说了一声:“算了吧。”声音干涩,其实他心里估计的是她不敢,便提前给她找个台阶下,谁料她并没有因此而放弃。
  “你小看我!”梁真真说得理直气壮,可眼神一接触到某个庞然大物,她的呼吸都快停滞了,羞涩、胆怯过后,终于伸出手握住了那直立的某物。
  它在她的手心里,烫并跳动着。
  他倒抽了口气,黑眸炯炯的盯着跪在他身侧的女人,她真的长大了,以前的她是决计不会这么做的。
  梁真真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对自己说:有什么稀奇的!以前她也不是没有……那个过,更何况这个男人是她所爱的丈夫,他身上的每一寸,自己都应该爱屋及乌,他们之间,早就不分彼此了。
  当看到他身上最强硬也是最脆弱的某物时,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样子确实不怎么好看,构造也挺独特的,仅仅是海绵体和血管的组成,竟会生出那样匪夷所思的硬度与力量。
  也是用这个东西,他占有了她,从此骨血里烙上了他的气味,注定了俩人这一辈子都要纠缠不清。
  滕靳司感觉到前端被一股温热给包裹了,然后又遭遇到了冰凉的空气,还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又被裹进去了,这一次,一点一点的深入。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的某处更暖了。
  慢慢的,梁真真逐渐适应了它的庞大,动作青涩的吞入,可它太长了,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难不成?要像他那样的动作吗?
  吞和吐,没有一丝技巧可言,可偏偏就是她生涩的动作让它兴奋了,可能是禁得太久的原因,三两下便向她缴械投降了。
  梁真真的表情有些无措,明显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滕靳司支起身,捧起她的脑袋,看见有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往外流,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毫不迟疑的吻上去,吻得缠绵而深情,舔。舐、吮。吸,温柔而狂野。长达十几分钟的法式深吻过后,他搂着她平躺下来,俩人还在剧烈的喘着气,尤其是梁真真,好像经过一场大战似的,浑身瘫软,半点力气也没了。
  滕靳司温柔的亲了亲她粉润的小脸,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老婆,你真好。”
  梁真真羞得面颊绯红,勇气值几乎为零了,翻过身背对着他,不打算搭理他。
  “老婆,我发现,我又多了一项可开发。”他忽然坏心眼的咬着她的耳朵,嗓音低沉性感。
  这下,梁真真不高兴了,羞恼交加,拿手肘重重的顶了他一下,刚才自己可是下了多大的勇气才那么做的,还不都是为了他?
  ╭(╯╰)╮下次甭想再叫她做这个,休想!没门!
  滕靳司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搂得紧紧的,温厚的大掌贴在她的小腹上,“老婆,我真的好开心。”
  “讨厌!睡觉啦!”梁真真红着脸嘟哝道。
  “老婆,再过两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明天下午,我的私人飞机会来接你,虽然我不能陪你一块去,但是同伴我已经帮你找好了。”
  “啊?不在这里结婚吗?”梁真真诧异的问道。
  “嗯,婚礼地点在英国。”滕靳司揭开了神秘面纱。
  梁真真惊讶得张大嘴巴,转过身来,“英国?”
  滕靳司点了点头,“乖,一切我都准备好了,到了之后有专门的人带你去休息,好好睡一觉,然后做最漂亮的新娘。”
  他温柔的声音就像是一道符咒,让梁真真不自觉的沉醉了,唇角浮现出一抹傻笑,随即想到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去?我的同伴是谁?奶奶吗?”
  “宝贝,睡觉了,有什么疑问我们明天再讨论。”滕靳司在她唇边轻轻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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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9 盛世婚礼(一)
  梁真真做梦都没想到阿司口中的同伴会是好友佳妮,她想过是奶奶,或者南华堇,又或者是他信任的某个朋友,却万万没想到会是佳妮。
  “佳妮!真的是你!”梁真真开心的扑过去,激动之情不言而喻。
  “我的小姑奶奶,你给我慢点儿,都俩孩子的妈了,还这么大大咧咧的。”薛佳妮嗔恼的说道,眼里难掩宠溺的温情。
  “佳妮,我想死你了!”梁真真直接给她来了个大大的拥抱,见到好友非常的开心,同时也感动于老公的用心安排。
  “我也是。”薛佳妮声音暖暖的,前几天滕靳司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还纳闷来着,听完他的话才明白他是为了真真,不由得被他感动了,不管他以前做过些什么,至少他现在对真真的心是毋庸置疑的愀。
  飞伦敦大约要11个多小时,俩人半年没见了,从上飞机起,就一直叽叽喳喳个不停,好似要把这半年多的话都说完似的。
  聊着聊着,俩人就靠在一块睡着了,离伦敦还有很远,可她们的心挨得很近。
  ****焓*
  当梁真真得知她和阿司的婚礼要在伦敦某处十七世纪的古堡内举行时,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震惊中,怪不得南华堇给她设计的婚纱华丽得让她惊叹,穿上去就像是一个美轮美奂的公主,简约的蝴蝶结装饰雅致而不失可爱浪漫,自腰际一直延伸到百褶裙摆,很明显都是全手工缝制的,花饰的不同密度更能诠释出一种梦幻的浪漫气质。
  她心中澎湃不已,从小就是灰姑娘的她,终于要当一回公主了。
  滕靳司之所以将婚礼地点选在古堡里,便是想给老婆一个声势浩大、浪漫奢华的无双婚礼,他想让每一个人都见证他和小鹿的幸福,一千多名宾客从世界各地应邀乘专机住进伦敦五星级酒店,准备参加他们的盛大婚宴。
  婚礼当日,现场更是热闹无比,大约有一百多名保全人员在古堡外走动巡逻,拒绝一切可疑份子的接近,谢绝任何新闻媒体的采访。
  他的幸福可以展示给全天下的人知晓,却不允许无关紧要的人前来叨扰拍照,这场婚礼,必须安全无纰漏,所以他很忙,现场的每一个细微布置都由他亲自过问并做最后的检查,只为了给心爱的女人一个完美的独一无二。
  古堡的内部以金色和白色为主,彰显出它的高贵和典雅,站在里面,仿佛置身于十七世纪的宫廷里面,具有浓浓的皇室风情。古老的大堂金碧辉煌,场内更是一片花的海洋,从荷兰空运过来的紫色郁金香;清晨从台东采摘过来的新鲜蝴蝶兰;还有预示百年好合的纯洁白百合,铺成桃心、俩人的名字(滕靳司、梁真真)、我爱你的英文字样,奢华而又浪漫,绝对是你意想不到的惊叹和美丽!
  搭着紫色、白色和粉红色的玫瑰花架下是主礼的舞台,台边摆放有八座竖琴,正在演奏着美妙的乐曲。
  入场的宾客们个个都难掩惊叹之情,心里唏嘘不已,这样古老的古堡,只怕非一般人能够进来,更别说是在里面举行婚礼,太让人羡慕了!
  新娘化妆间内,梁真真正准备让佳妮她们帮自己穿上那套价值不菲的婚纱,幸好腰身改大了点,不然还真穿不上,才几天功夫,她肚子好像又长大了那么一点点。
  刚准备脱衣服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听,便是男人的。
  梁真真慌忙拉好衣服,探出脑袋想看看是谁来了。
  “滕先生,滕太太正在换婚纱,您还是等等吧。”某位伴娘好心说道。
  “你们都出去吧,我来。”滕靳司不管不顾的走进里间,其他女眷们便知趣的退了出去,心里都在想:虽然离举行仪式还有三个小时左右,可新郎也不应该进来啊!外面那么多的宾客他都不用去招待么?
  然而,她们不清楚的是,这位准新郎一向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真真,我先出去了。”薛佳妮笑得有些促狭。
  “诶!佳妮,你别走啊!”梁真真还想把好友留住的,可她一副我可不想当电灯泡的样子,让她很是无奈。
  一会儿工夫,屋内便只剩下他俩了,寂静的室内,连空气都氤氲上了一层暧昧。
  “你干吗嘛!人家婚纱还没穿好呢!”梁真真娇嗔着撅嘴,不明白他怎么忽然进来了。
  滕靳司黑眸里闪耀着星星亮光,温柔的包围着她,他很喜欢听别人唤小鹿为“滕太太”,莫名的开心。
  “我来帮你穿。”他走到她的身后,连眼角都透出丝丝暖意。
  “这婚纱很复杂的,你别弄坏了……”梁真真的声音有些急切,她很喜欢这件婚纱,即使穿它的时间只有一天,可她会将它挂在自己房间的衣柜里,永远的珍藏起来,只要看见它,就会想起今天的幸福和美好。
  “乖,你要相信三弟的设计,质量方面你不用担心。”
  他一边说一边帮她把衣服解开,单薄的布料很快便落在地面上,她赶紧捂住胸,咬着嘴唇半是嗔恼的盯着他:“你……正经点!”
  “宝贝,不脱掉衣服怎么穿婚纱呢?”滕靳司被她小猫一样瞪眼睛的表情给逗笑了。
  梁真真努了努嘴,没再说话,待她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只剩下一条白色蕾丝小裤裤了。o(╯□╰)o
  连忙催促他,“快点穿啦!”
  滕靳司也不急,缓缓从衣架上取下婚纱,半跪在地上,眼睛却是直直的瞄着她,脉脉含情,梁真真脸上升起些许红晕,每次只要阿司柔情款款的看着自己,她便忍不住脸红,但嘴角却是藏不住的笑意,伸足进去站好。
  他提着衣衫缓缓往上拉,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