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7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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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罚 更新:2024-07-01 15:46 字数:4923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阴测测的笑起来,“你放心,在他找到我们之前,我一定会给你一次极致的快乐,保证让你记忆深刻,永难忘怀。”
梁真真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他,双脚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变态,是疯子,是神经病,可她只是一介弱女子,能反抗的已经反抗过了,如果他非要对自己来硬的,她估计自己会崩溃。
“滚开!你别过来!”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手上能抓得到的东西全部往许建身上砸去。
“没关系,你愿意丢多少都可以,我就喜欢你这种带刺的小玫瑰,想必味道也会不一样些,怪不得滕靳司对你如此爱不释手,你说,他要是知道你跟我上床了,还会要你吗?”许建笑得放荡而邪恶。虫
梁真真的眼睛里氤氲了一层淡淡的雾气,死死的咬着嘴唇,脑子里飞速的转动着,在这种时候,人的求生欲是非常强烈的,突然,她眼尖的发现桌上有一把剪刀,连忙抢过来抵在脖子上,昂着脖子,语气坚定,“你再走近一步,我马上死在你面前!”
许建没料到她的动作会那么迅速,面部表情有些短暂的僵硬,的脚步仅仅停顿了一秒,随即又往前踏了一步,“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舍不舍得死。”
梁真真握着剪刀的手往里入了几分,脖子上立时滴出了几滴血,可见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被许建侮辱,“如果只有这两种选择,那我宁愿一死!”
她声音里透着坚定和决绝,她不是不怕死,更没有活够,可面对如此情景,她除了死别无他选。
“你以为你死了劳资就会放过你?你信不信劳资连你的尸体也jian!”许建气得脸黑成木炭,他的状态已经接近癫狂。
就在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急促得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许建肚子里正窝着一股火,打开门冲着来人一脚踢过去,“给劳资找死啊!是你爹死了还是你娘死了?”
那小喽啰吓得浑身发颤,连声音都不利索了,“老……老大,不是我爹娘出事了,是……你娘出事了。”
“什么?你再给劳资说一遍!”许建一把拎起他的前襟,恶狠狠的问道。
“刚才东南亚那边打来电话,说昨晚炎鹰帮将他们抄家了,老帮主拼死逃了出去,但您母亲被抓走了,炎鹰帮的帮主舒魔女还说……”小喽啰吱吱唔唔不敢说。
“说什么?”许建厉声喝道。
“她说……。这是给你的小小惩戒,若不放及时人,将会送你一份大礼。”
许建已经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体内翻涌着一股狂躁的情绪,让他想要杀人,滕靳司你果然是好样的!人际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广泛,连香港黑白两道通吃的舒家都愿意帮你的忙,果然很有能耐!
上前一步逼视着梁真真,“还举着剪刀干嘛?你现在应该欢天喜地才对,贱人!”
说罢,他就走了出去,门被他摔得“啪”的一声响,震天动地,可见这人已经气疯了,临近爆炸的边缘。
待他出去之后,梁真真才缓缓的放下剪刀,心里燃起了希望,许贱男口中的舒魔女一定是合合的二姐舒格琊,上次在合合的婚礼上,她见过她,很传奇的一个女生,有一种妩媚张扬的美,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可她偏偏是黑帮老大,不得不让人佩服她的勇气和毅力,这绝非是一般女生能坚持得下去的。
她抬手摸了摸颈间的伤口,找了点纸巾擦了擦,疼吗?一点都不疼,她只期盼着阿司能快点找到自己,他们以后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她还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他说。
*****
舒格琊的电话对于滕靳司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心安的呢,他相信许建已经得到消息了,也就是说,从现在起,小鹿安全了。
他现在要做的便是等许建的电话,他应该不会丧尽天良到连母亲都不要,从小鹿被绑架的那一刻到现在,他的心一直处于漂浮状态,这会,总算是落地了。
手机铃声响起,果然是许建那人渣!
【滕靳司,我还真得重新认识你!】许建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不想听你的废话,赶紧放了梁真真。”滕靳司直奔主题。
【急什么?难道你不想知道这一天一夜你的好情人跟我都干了些什么吗?】许建知道自己是彻底得不到梁真真了,但他贱人自有贱招,就算得不到,那也要恶心滕靳司一番,给他下一剂猛药,试试他对梁真真的喜欢到了哪一步。
“闭嘴!”滕靳司冷声斥道,他一点都不想听从许建嘴里面吐出来
的脏话,免得污了他的耳朵!
电话那端的许建笑得很得意,【说实话,她的滋味可真美妙,昨晚在我身下叫得可欢畅呢,一声一声,勾得我魂都快没了,也罢,玩够了我也懒得要了,既然滕少这么喜欢破鞋,那我就好心将她送给你。】
滕靳司的心一寸一寸的冷下去,如果许贱人说的全是真的,那小鹿她……。还活着吗?拳头越捏越紧,青筋暴突,黑瞳里布满了血丝,晕染了一层难以言喻的伤痛。
痛到极点,便是麻木,如果小鹿真的有任何不测,他一定会让许建陪葬!
“是吗?你是如何伤害梁真真的,我定会让你的母亲十倍承受这份痛苦,如果你不小心跑了也没关系,因为你将会成为全世界的头号通缉犯,我也不会杀你,哪里的监狱最暗黑,我就会送你去哪儿,让你一辈子生、不、如、死!”
他语调平静,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说出来的话就像来自地狱一般,气压骤然下降,冰冻三尺。
许建原以为他会气得暴跳如雷,怒骂自己一顿,却不料他竟然如此平静的说出这番狠绝的话,杀伤力更盛,唬得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冰冷的寒意透过声波传递到他身上,冷意直达心底。
【我告诉你!我许建从小可不是吓大的!】他稳住心神,可声音还是不由自主的发颤。
“好啊!那就拭目以待。”滕靳司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笑得让人心底发毛,他已经完全豁出去了。
【等一下!我……刚才说的话都是骗你的,梁真真她好得很,我并没有对她怎么样,昨晚我是想过要对她用强,可她一脚踢中了我的命根子,你也知道的,男人最宝贝的玩意受伤了,想干什么都干不了,我妈她是无辜的,你们别伤害她。】
许建被他决绝的语气给吓到了,妈妈是他相依为命的亲人,他所犯下的错绝不能让妈妈代他来承受,这时候他只能选择妥协。
至少,暂时的妥协。
“你说什么?”滕靳司完全没料到许建刚才说的话是在骗自己,一瞬间,心情由地狱升至天堂,每一个毛孔都雀跃了。
【我们现在在C市附近的海滨城市,下午三点,滕少可别记错时间了。】说完之后,许建便挂了电话,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准备他的下一步计划。
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响声,滕靳司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小鹿她没事?她好好的?她昨晚踢了许建一脚?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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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 海里救人
“大哥,小嫂子她果然是个很特别的女人,奇人自有妙招,咳……”南华堇掩嘴轻咳了一声,心里感叹:危机解除。
要不然大哥这一辈子都得活在自责和歉疚中,相当于废了,幸好这一切都只是许建那人渣编织的噩梦,虚惊一场。懒
“三弟,开车,我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去许建说的海滨城市,我担心他会玩什么花样。”滕靳司高兴过后便恢复了理智,许建之所以告诉他真相也是被他绝望冷冽的语气给吓到了,过后说不定还会耍什么花招,他的话往往是不能完全相信的,在他还没有丧心病狂之前,必须赶紧救出小鹿。
他的猜测确实没错,许建并不是个说话算数的君子,他一向自诩小人,而小人往往是最喜欢出尔反尔的,做的事情也会让人意想不到。
南华堇开车,俩人火急火燎的赶往临近的滨海城市,他们还是有些想不明白许建把梁真真带到那里去的原因。
同一时间,许建亲自拽着体力虚弱的梁真真往海边走去,深一脚浅一脚的踏在细沙上,碧海蓝天,本是个极其浪漫的地方,可人物不对,心情不对,便显得格外的不搭调,甚至有一种奇特的怪异感。
“放开我!我自己可以走!”梁真真气恼的想要挣脱许建的爪子,可无奈于男女力气悬殊太大,尽管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还是无法挣开,手腕被他的蛮力勒出了一条深深的印记,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虫
“再给劳资啰嗦一句,信不信我把你丢到海里去喂鲨鱼!”许建凶神恶煞的说道,语气极其不耐烦。
梁真真不敢再出声,心里却将他狠狠的诅咒了一千遍一万遍,手臂被她拽得疼,脖子也疼,浑身都不舒服,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许贱人将她带到海边来干嘛,若说是赏景玩乐,她连脚丫子都不相信。
更让她费解的是,这一片海域居然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难不成……这里还没有被开发?他带自己来是想要淹死自己?
忽然之间,她很后悔自己怎么没有学会游泳,如果真被她猜对了,那等待她的将只有死路一条,心里的害怕和恐惧瞬间弥漫开来,她还没有见到阿司,她不能死,不能死……
“你想淹死我吗?”她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生来的勇气,直截了当的问道,声音里有着隐隐的颤抖,与其死得糊里糊涂的,还不如做个清楚明白鬼。
许建斜睨了她一眼,“你觉得呢?难不成我是来海边给你制造浪漫的?走在细沙上的感觉不好吗?再瞧瞧这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碧海蓝天,你不觉得死在这里面也是一种幸福吗?而且,你应该感到相当的荣幸,这片海域是纯天然还没有被开发的,人烟罕至,想要求救,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劝你死了那份心吧!”
“你疯了!”梁真真觉得他神经有点不正常,扭着手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再也不肯向前挪动一步,她可不愿意陪他一块疯,这人完全就像个神经病。
“他妈的你要是敢不走,劳资现在就扒光你的衣服!”许建恶狠狠的威胁道。
梁真真迫于他的恐吓,只能不情不愿的跟着他的脚步,心里却在思量着逃跑的方法。
三分钟后,许建在一处铁桩下停下了脚步,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命令属下将梁真真从头到脚牢牢的绑在上面,花了将近半个小时。
“疯子!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放我下去!”梁真真大声骂道,她已经猜到了他想要干嘛,心底顿时一片冰凉。
“骂呀,我让你骂个够!你也就能猖狂一两个小时了,如果这期间滕靳司赶不来救你,涨潮的时候,海水一浪高过一浪,慢慢的,将这儿全部湮没,你美丽动人的身躯也会葬身在这湛蓝的海底,幸运的话,说不定会化身成为一条漂亮的美人鱼,哈哈哈哈……”许建笑得就像一只癞蛤蟆,脸部皮肤褶皱,声音刺耳难听,让人作呕。
凉,冰凉,透彻心扉的凉,梁真真已经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了,只余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碰到这样一个疯子,是她的不幸。
临走时,许建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别恨我,这些都是滕靳司逼我的,怪只怪你不该是他的女人。”
梁真真撇过脸去不搭理他,他已经彻底的疯魔了,无药可救。
唯有在心里祈祷着阿司能快点赶过来,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待。
*****
路上,滕靳司心里越想越不安,额际的太阳穴一直“突突突”的跳个不停,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的,催促了南华堇好几次,让他再开得快一点。
快到地方的时候,他突然接到许建的电话,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但足以令他神色剧变,“许建!你别试图挑战我的极限!”
【滕少,你不觉得这很刺激吗?梁真真此刻正和浪花亲密接触着,它亲吻她、抚摸她,从外到内的进入她身体的每一处,折磨她的身与心,让她呈服在它的脚下。】许建的声音有一种变态的快乐,故意描绘得色。情不堪。
“许、建!”滕靳司咬字很重,恨不得生啖其肉,这人已经朝变态的路越走越远了。
【海水已经没过梁真真的胸脯了,估计再过半小时,就会将她整个人淹没,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许建的笑
让人毛骨悚然。
一旁开车的南华堇眉头紧蹙,开足了马力狂奔,连闯了好几个红灯,自从挂了电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