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2 节
作者:痛罚      更新:2024-07-01 15:46      字数:4909
  这时候他还对自己说出如此煽情的情话,即使她非常的不想承认,可甜蜜的情绪还是朝她奔涌而来。
  不!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点儿也不喜欢。
  为什么三年过去了,她还是无法逃出他的魔掌?为什么宿命要让他们一直纠缠不休?为什么就不能各自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呢?
  看到怀中人儿一副迷茫又害怕的表情,滕靳司的心尖儿都疼了,双手捧住她柔美的小脸,“小鹿,看着我,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不好?我发誓,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的爱你、宠你、疼你,给你绝对的信任,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梁真真忽然就很想哭,眼圈发胀发酸,莫名其妙的感觉。
  滕靳司不再犹豫,趁热打铁,再次覆住她温软的唇瓣,不同于刚才的火辣热吻,这会却是极尽缠绵的柔吻,就像是对待自己最珍视的宝贝,用舌尖细细的描绘着她饱满的唇形,舔着、吮着,如清风细雨般熨帖着她不安的心。
  他吻得极其有耐心,一步一步的攻池掠地,舌尖勾缠着她的丁香小舌,耐心的诱。哄着她不要躲避,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感觉到滕靳司越来越邪魅的吻,梁真真心里一团乱麻,撇转头想躲开他,却被他的手掌托住后脑勺,小舌被他允。吸的酥酥麻麻,身体早就软成一滩水了,幸好他另一只手环在自己腰间,让她不至于站立不稳。
  “嗯……”喉咙里抑制不住的轻吟出声,只觉得肺腑里的氧气都要被他抽空了,让她似晕犹眩,体内燥热难耐……
  她柔媚婉转的声音就好似一剂强效药打进了滕靳司的心里,勾得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了,握住她细腰的大掌忍不住渐渐上移,移到那片光。裸的玉背,就如同天雷勾地火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吻也随之加深了。
  他粗粝的手指轻轻的划在她细腻滑嫩的肌肤上,流连不舍的旋着圈儿,惹得怀中的人儿一阵轻颤,梁真真想要叫他停下抚摸自己背脊的手,可无奈唇被他紧紧含住,只得从齿间发出抗议声,殊不知自己抗议的声音却因此刻的缠吻而变成了勾人欲。火的吟哦声。
  “放……唔……”
  滕靳司假意不理会她真正的意图,就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在她后背游走的手指更加热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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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3 火势凶猛(嘻嘻……)
  虽然时隔了三年,可小鹿带给他的感觉始终是震撼的,光摸摸她的后背自己就已经受不了了,体内有一股燥热的气流在胡乱窜逃着,尤其是下面的某处,已经开始叫嚣着要作乱了。
  梁真真亦是三年未经情事,在这方面当然不是滕靳司的对手,被他撩拨得气喘吁吁,忽的,她感觉到他指尖挑起了礼服胸襟的边缘,直接钻入了她的衣底,隔着胸贴覆上了她的娇软。
  不由得扭着身子想要逃开,用力想将滕靳司的手从她的衣下退出来,却换来他更放肆的挑。逗,指尖邪魅的揉弄着她的胸尖,惹得她不停的轻颤,而他的舌也探得越来越深,让她大脑一片眩晕,身上似着了火一般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
  这时候,她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小人,提醒着她不能再这么下去。
  “唔……”所有的挣扎和抗议都显得有些无力,反而更像是深层次的诱。引,要知道,女人的欲拒还迎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
  此时的滕靳司便有这种感觉,整个人就像点燃了一把火,越烧越旺,越烧越危险,不满足于轻拢慢捻,而是加重了揉捏着她酥胸的力道,那柔软手感让他心底闷叹了一记,三年没有碰过了,它比以前似乎要大了一些,让他爱不释手,诱人的小坚果在他手心里悄然挺立。
  “嗯……”梁真真情不自禁的轻逸出声,丁香小舌被他引导着一块舞动,再一次失去了自我意识,辨不清楚方向,只能无力的攀附在他身上,就像是那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滕靳司的薄唇在她近乎缺氧的边缘线上放开了她,从她的唇角一路密密的亲吻到她圆润的耳垂、细滑的脖子,温热的湿舌舔。舐着她漂亮的锁骨,流连忘返的吻着。
  梁真真红唇微张,不停的轻喘着。
  “小鹿……小鹿……”滕靳司边吸。咬着她柔嫩的肌肤,边动情的呢喃着她的名字,另一只手移到她的臀部,隔着薄薄的布料,肆意的揉捏着,粗粝的手指徘徊在背部开叉的边缘位置。
  突然,他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向旁边几米开外的更衣室,一脚将门踢开,进去,顺手关门,上锁。
  将一脸迷情不知所措的梁真真压倒在沙发上,望着她泛着雾蒙蒙的大眼睛,心里头一阵荡漾,只恨不得好好的宠爱她,手指用力拉开一条口,于是,某条价值不菲的晚礼服就这样牺牲了,修长的手指沿着她挺翘的臀缓缓朝下滑去。
  “停……停……”梁真真喘着气含糊不清的阻止道,当她听到布料撕裂的瞬间,脑海里一下子清醒了,她居然被他吻得差点失去了神智,连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了,女人一旦动情,果然也是很可怕的,今晚的自己是怎么呢?一点儿也不理智,太失策了!
  到了这一步,滕靳司如何还能停得下来,手指已经探入了下面幽密空间的边缘,喘着粗气咬着怀中女人的耳朵,“小鹿,你不在的这三年来,我日日夜夜都在想着你,很多个夜晚,我想你想得睡不着,只能靠冲冷水澡来解决,今晚,给我,好吗?”
  他已经动情得厉害,黑眸里燃起了点点的火苗儿,粗噶暗哑的声音里隐隐带了一丝恳求,他说过不会再强迫她,自然不能说话不算数。
  如此直白的话既让梁真真觉得万分羞涩,同时心里也涌起了丝丝欢喜,虽然知道他对其他女人没有兴趣,可亲口听他说出来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从这方面来说,她算是遇到了一个特殊的男人。
  她的沉默不作声让滕靳司欣喜异常,手指直接滑了进去,发现里面早就濡湿一片,看来,小鹿对他也是有情的,要不然她不会这样。
  “别……”梁真真忽的绷紧了身子,三年没有这样过了,她真的有些不大习惯,顺着大腿根部流出的液体更是让她面红耳赤,异样又熟悉的感觉深深的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
  随着他手指滑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梁真真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厉害,纤细的身子扭颤得愈发激烈,因为她感受到了某个抵在她大腿根部的硬物,这让她想起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孩子。
  一想到那个已经消失的孩子,她就忍不住鄙视自己,痛恨自己的意志不坚定,居然被他迷惑了心智,沉迷在他的柔情里无法自拔,还差一点就……。
  “不要!”她狠狠的咬着微肿的唇瓣,不让自己吟哦出声,伸手去拉滕靳司使坏的手,她必须阻止他,必须停下来!
  可她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在脱她的小裤裤,而且抵在自己下面的某物越来越大了,那灼热的触感让她心神荡漾,可终归还是因为那个孩子而恢复了理智,用力拽住了自己的小裤裤,“不要碰我!”
  滕靳司以为她是跟自己闹着玩的,刚才她明明已经同意了,所以,他尝试着再度封缄住她的小嘴,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不!你放开我!”梁真真奋力挣扎着,水眸里氤氲着一团雾气,迷蒙了她的眼睛。
  “小鹿。”滕靳司诧异的看向她,不明白她是怎么呢。
  梁真真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凄楚的笑,眼角淌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水,“你知道吗?我们之间……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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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4 小鹿,对不起(必看~)
  这句话对于滕靳司来说,犹如当头一棒,整个人都懵了,所有的热度瞬间冷却,黑眸里的情。潮也消逝得无影无踪,只余满满的震惊,“你……说什么?”
  他的声线有些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手指无措的松开,身体里一片冰凉,孩子?小鹿说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为什么他一点儿也不知道?
  “还记得那天,我在家花了好几个小时给你做了一个爱心便当,很开心的出门去公司找你,因为想着要给你一个惊喜,便没有事先跟你打电话,就连南宫辰也不敢告诉,怕你事先知道了,结果被堵在了一楼大厅,好在我想到了关皓黎,拜托他跟前台小姐说了些好话才带我上去的。”梁真真的声音很平静,唇角微扬,绽放出一抹苍凉的笑。
  看得滕靳司心脏紧紧的揪作一团,这样的小鹿是他不熟悉的,这时候他宁愿她放声大哭,也不想看到她冷静淡然的样子,尤其是她嘴角的笑容,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双眼。
  “我提着便当盒兴高采烈的去办公室找你,一路上都在想着要怎么开口跟你说孩子的事,你知道吗?我在出租车上曾幻想过好多种可能,你吃惊的表情,兴奋的表情,讶然的表情……一直到见到你的那一刻,我都是开心不已的,虽然这个孩子来得毫无预兆,来得匆忙,让我不知所措,可我还是做好了迎接她的准备,她毕竟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是一个小小的生命。”说到这儿,梁真真的表情悲戚,这是一段她不愿意回忆起来的痛苦往事,可今天她却不得不说出来。
  “小鹿……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当时怀有身孕。”滕靳司的神情很是懊恼,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痛苦的抓着头发。
  梁真真像是没听见他说话似的,顿了顿,继续说道:“还记得当时医生恭喜我要当妈妈时,我心里是彷徨和无措的,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的坐立难安,想了好多种说辞,想要打电话告诉你这个消息,可偏巧的是你关机了。”
  滕靳司凝眉想着那几日他在干嘛,好像是去开罗参加新酒店的落成剪彩礼了,小鹿跟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应该在飞机上,所以没有接到,他终于想起来了,在去开罗之前,小鹿那几日正好身体不适,时不时的呕吐,她说是吃坏肚子了,他也没有怀疑,因为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安全措施做得很好,即使偶尔的放纵那也是小鹿的安全期,再加上他对这方面不了解,一点经验都没有,很难联想到那上面去。
  如果当时他将小鹿的症状说给黎子听,或许他能够发现不对劲,那么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一系列事情,小鹿不会被冤枉,也不会离开自己三年,更不会不理自己,恨自己;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他一定不会让这些悲剧发生。
  只可惜,这个世上永远也没有后悔药吃,错了便是错了,付出的代价永远是沉痛的。
  “我当时在飞机上,关机了,等我回来下飞机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我迫切的想要见到你,想要听听你的声音,结果,电话是叶成勋接的,我……心情很糟糕,偏偏第二天早上还看见那样的报道,我……冷静不下来。”滕靳司的表情很痛苦,身子一片虚软,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只觉得老天爷将他狠狠的戏耍了一番。
  “呵呵……原来是这样。”梁真真唇角的笑容越发苦涩,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顺着眼角不停的滚落,眼里一片凄然。
  这世上总有许多事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被谁相信,被谁背叛都是一个未知数,你最亲密的爱人不相信你,你最信任的亲人在背后捅你一刀,多么常见的场景,我不是你的谁,你也不是我的谁。
  “小鹿,你当时应该告诉我的。”滕靳司抬手准备擦拭梁真真脸颊上的泪水,却被她偏头躲开了。
  “告诉你?怎么告诉你?你有给过我机会吗?你从来都是独占霸道的,认定的事情根本就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如果我当时说自己怀孕了,你会不会以为那是别人的野种?何必呢?明知道说出来也是枉然,我又何必自取其辱?”梁真真笑得凄艳绝伦,黑眸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小鹿,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