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节
作者:
痛罚 更新:2024-07-01 15:46 字数:4918
还有……那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也难怪,他肯定还不知道这件事,而她也没有打算告诉他,有些事情过去就翻篇了,她不想一直停留在过去,那个消失的孩子就当是斩断他们之间一切情愫的利刃吧,她会试着忘记的。
“小鹿,我没有恶意,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滕靳司眉头紧锁,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放手,他以为只要自己承认错误,摆出鲜明的态度,就能给自己赢得一个重新追求她的机会,可他不知道的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远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梁真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年谁又给过我机会?你现在跑来说这些不觉得很可笑吗?让开!我没空搭理你这种大少爷。”
滕靳司捏着她手臂的手稍稍松了了松,小鹿果然还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心里难过的同时也说明了一个问题,小鹿心里还是有自己的,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在乎这件事,即使三年过去了,她还是无法释怀。
“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怨恨我的,只要你愿意,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不理我。”他语气平缓,似乎还带着一丝隐隐的委屈。如今的小鹿确实变了很多,看向自己的眼神也不再含情脉脉、清澈动人,而是冰冷无情,透着无言的冷漠。
“真抱歉,我早就没那个心情了。”梁真真声音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手臂用力的想要甩开某男的手,一脸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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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不愿意想起的噩梦
南宫辰坐在车里面将外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握着拳替主子着急,梁小姐的变化还真挺大的,以前那种柔弱小白兔的形象已经离她甚远了,冷漠得让他都不敢相信,俗话讲得好: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果然对极了!
滕靳司被她厌恶的眼神给伤到了,她就那么讨厌自己吗?心里顿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可手还是不肯松开,固执的抓着她,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想要抱住这个朝思暮想的人儿。
梁真真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他的死缠烂打,火气忍不住“噌噌”的往上冒,另一只空闲的手想也没想的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在俩人之间蔓延开来,滕靳司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她居然打自己?
同样震惊的还有南宫辰,呆愣了两秒之后才反应过来,嘴里啧啧感叹道:梁小姐果然够彪悍!在这个世上敢对主子动手的人也就仅存她一个了,尤其是甩巴掌,那可是非一般的胆量啊!
顿时,他由衷的膜拜起梁真真,将她视作自己心目中的偶像。
梁真真原以为这一巴掌能够激起他的怒意,正好摊牌说开,然后彻底拜拜,最好老死也不相往来了!
可没料到,他眼里的震惊迅速恢复淡然,口气轻松的说道:“你打吧,随你怎么打都行,只要你能消气,只能你不离开我。”
梁真真彻底被他打败了,头一次觉得这人比无赖还无赖!完全没有办法沟通,气得手都开始抖了,打他都没用,难道真要她捅他一刀心里才舒畅?
可是,她能狠下那心吗?她真的不知道……
“过去的人,过去的事,我就当作是一场恶梦,再也不想提起,请你也不要再来纠缠我,我高攀不起!”梁真真的声音很平静,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凉到了滕靳司的心里,让他瞬间僵住了。
俩人就这样互相僵持着,一个眼里满是沉痛,一个眼里平静淡然。
季梵西下班之后想着去医院探望探望真真的养母,顺便请真真吃饭,为她接风洗尘,刚到医院门口便看见了旁边人行道上两个熟悉的人影,看样子真真是被缠住了,不由得将买好的水果篮和花放回车里,大步走了过去。
“放开她!”他一把将梁真真拉到自己身边,满含警告的看了一眼滕靳司。
滕靳司很不爽!该死的居然趁自己分神的时候将小鹿抢了过去!他算哪根葱?凭什么跑来管自己的闲事?
“季市长?你还真是清闲!闲得无聊跑来管别人之间的事情!”他声音冷冽如霜,跟刚才和梁真真说话时的语气判若两人。
“彼此彼此!号称大忙人的滕少居然还有这等闲情雅致跑到大街上来欺负女人,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季梵西也不是吃素的,反唇相讥。
“季市长果然好口才!不去当外交大使(屎)真是可惜了你这张嘴!”滕靳司幽潭似的黑眸里透出丝丝冷意,直逼季梵西,就当他准备开口反击时,衣摆被人拉了拉,他不由得停止了想要说话的冲动,护着梁真真走了。
俩人的行为深深的刺激到了滕靳司,尤其是刚才小鹿拉扯着季梵西衣摆的动作,那应该是他专属的才对,那是他的老婆!居然就这样当着他的面被人带走了,而他偏偏不能上前去将她抢回来,因为他知道小鹿心里是恨他的,不愿意看见他。
想到这儿,他心里不由得很是挫败,看来正如奶奶所说,小鹿的性子太倔,他追妻的路还很长,等下他要去找黎子,让他将所有的恋爱经验和秘诀统统倾囊相授,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和努力,他都要将小鹿追回来。
南宫辰对于刚才的情景多少还是有些胆战心惊的,心里感叹:季市长还真是个潜力股,居然不动声色的潜伏了这么多年,他原本以为他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短暂迷恋,却不料这份迷恋一直延续到现在,还真是情意深重啊!梁小姐的魅力可真够大!不仅成功的住进了主子寂寞空虚已久的心里,更是迷得季市长三番五次相助。
车上,滕靳司半眯着黑眸隔着车窗紧紧盯着那俩人越走越远的身影,直至消失在拐角,才吩咐南宫辰开车离去。
几分钟之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口气森冷的问道:“季梵西怎么知道小鹿回来了?他的消息怎么会这么灵通?还有,小鹿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正在认真开车的南宫辰差点没吓得踩错了刹车,暗自琢磨着要不要对主子坦白从宽,说与不说的后果分别会是什么?他再三考虑了哈,还是决定只说一半,说得太多主子反而会怪他没有及时禀报消息,到时候真的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
“主子,早在三年前,季市长和梁小姐就认识了,而且,季家和沈家是世交,想必也是因为这样,俩人才熟识起来。”他措词小心翼翼,不敢说得太多,在老虎头上拔毛的事情他可没胆子做。
滕靳司凝眉沉思,不再多说话,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小鹿当年离开的时候还没有跟沈博生正式相认,从哪儿去跟季梵西熟识?还有,如果仅仅只是熟识?她会将自己回来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他?
他还真的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呢!
/》 “恐怕没这么简单,派人给我查,我要知道真实情况,另外,这段时间都给我密切注意各航班、火车站和汽车站,小鹿要是再消失了,我就唯你是问!”
南宫辰惊得出了一身冷汗,忙不迭的下保证书,“属下明白,属下绝对将C市的所有出口要道把守得严严实实,让它飞不出去一只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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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粥铺买完粥出来,梁真真和季梵西并排走在单向人行道上。
“刚才,谢谢你了。”
“你……以后准备怎么办?这样的事,只怕还会有第二次和第三次。”季梵西关心的问道。
梁真真抿了抿唇,展露出一个清雅的微笑,“任何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我总不能因为害怕他的***扰就从此远躲他乡啊!该面对的迟早也要面对,再说,这里是我生我养我的地方,离开了三年,我突然好想念它,而且也答应了叶妈妈,不走了。”
季梵西看着她那清雅如莲的笑容,心里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心弦,就仿佛一根羽毛轻柔的在他心间拂过,激荡起一片涟漪,即使过了三年,他还是无法掩藏住心底对她的那份爱意,每一次见到她,就会疯狂的滋生助长,抑制不住。
三年后的她,变得更加成熟有女人味了,剪了短发之后,让她看起来更加俏丽妩媚,透出一股知性美。
听到她说要留下来,心里是万分欣喜的,至少同在一个城市,今后见面的机会也多了些,比起两地相隔要方便许多。
“以后他要是再***扰你,你可以打电话求助我,我是部队出身,打得过他。”季梵西忽然眨了眨眼睛,唇角微微勾起。
梁真真被他逗得“扑哧”一声笑了,打趣道:“市长大人,小女子可不敢耽误你为民生社稷操心的时间啊!万一引起公愤怎么办?会引发暴动的喔!”
她第六感一向很强烈,对于季梵西看自己的眼神,她不是不懂,而自己对他也是有好感的,只是目前她真的没有那种心思,更何况她早已经是世人眼中的“残花败柳”,配不上丰神俊朗的季市长,本来就已经够乱了,她不想乱上添乱,更不想让自己陷入一种僵局之中。
季梵西亦是聪明人,岂会不明白她的意思,笑着叹了一口气,“唉……市长也是人啊!也有七情六欲,也要吃饭、睡觉,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不可能一味的只知道工作,那样的话,我还不如去当个机器人,效率保证比现在高一百倍。”
他的话颇有种自嘲的意味,其中的深意梁真真自然听懂了,可她没法做出任何回应,只能微微一笑将此事给淡化了,如今的她,已经不想再去谈爱情了,太伤人。
俩人便这样一路沉默着朝叶澜的病房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居然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梁真真不由得奇怪是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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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一直打雷啊,不敢开电脑。。。囧,所以更新得有些晚了,亲们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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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不要脸的混蛋!
她和季梵西对视一眼,俩人都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推开门走了进去,果然是沈博生在里面,正和叶澜聊得很开心。
“真真,梵西?你们俩个怎么在一起?”沈博生讶异的看向一前一后走进来的男女,心里纳闷难道这三年来俩人已经开始交往了?
梁真真的表情很囧,看来是被误会了,幸好一旁的季梵西及时开口,“沈叔叔,我和真真是在医院门口碰见的,就顺路一块进来了。”
“哦。”沈博生意味深长的看了俩人一眼,觉得他俩站在一块确实很般配,俊男靓女,如果真的能成,倒也是一桩喜事。
“叶妈妈,这是我买回来的粥,您喝点吧。”梁真真面色微窘的走到叶妈妈床边,想要打破刚才的尴尬氛围,结果遭到她的眼色暗示,让她叫声“爸爸”,可这个词于她来说毕竟还生涩,好多时候都是叫不出口的。
季梵西心知再呆下去只会让真真更加尴尬,便放下手中的鲜花和水果,“叶阿姨,您好好休息,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沈博生起身,“我跟你一块吧。”他想着待会在路上正好问问梵西和真真之间的事情,他这个做父亲的总不能对女儿的事情一无所知吧?大女儿小雅,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他心目中乖巧懂事的女儿居然会做出那种连亲妹妹都诋毁的事,他对她,真是失望透顶,多看她一眼,都会让他心里难受。
“这病房狭小,也确实不好留你们多坐一会,真丫头,你送送他们。”叶澜笑得和蔼慈祥,她也是有意想要让真真和爸爸多接触,就刚才俩人的谈话来看,沈博生是个很不错的人,虽然是大公司的老板,可说话平易近人,聊天的时候还一度声音哽咽,可见对真真那是发自内心的疼爱,她也是做父母的,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情。
“不用了,真真你刚从国外回来,肯定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嗯,您……也要注意身体。”梁真真还是叫不出那一声“爸爸”,临到喉咙处又被哽住了似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有这一句话已教沈博生心满意足了,太多的他也没法奢求,这种事本来就只能慢慢来,急也没用,总的来说,这三年来,他和真真的关系还是改善了许多。
待他二人离开后,叶澜捏了捏女儿的手,宽慰道:“叶妈妈明白,纵然是骨肉相连的血亲,可失散了十八年,生疏是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