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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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601 更新:2024-07-01 15:44 字数:4805
身躯。他伸出两只手,向空中抓着,但这也只是极短暂的一瞬。没过多久,手也没下去了。混凝土泥浆静静地停止了流动,缓慢地、扎扎实实地开始凝固。
“完事了?”关根问刚进屋来的一个唆罗。
“处理完了。”
“好,刚才去公寓监视的人来了电话,目高会的人从公寓取走了什么东西,好象送到目高会的事务所去了。”
“是那个东西吗?”
“很可能。去把它取来!”
“是。不过,没关系吗?”
“对,没关系。他们要是找麻烦,就收拾了他们。少一个目高会,老板并不在乎。”
“懂了。”
手下人走了以后,关根慢悠悠地抽起丁香烟。那个姑娘有点可怜,但这也是出于无奈。这正是帮会圈子的残酷性。
五分钟以后,一部分人分乘两辆车向目高会出发了。
“啊,真没想到……”
博士坐在椅子上看着阿泉说:
“我对你的勇气表示敬意。真了不起!论智慧、忍耐力和行动力,无论哪一方面都不是一般男人所能比拟的。”
阿泉默默地站着。她再也无法逃跑。两只手被牢牢地捆在身后。”
“你这种人才是我所期望的女性!”
阿泉心里连连叫苦:这种魔鬼喜欢你,你可要倒霉了!
“我已经非常了解,你的意志很坚强。能忍受人靶和寒冷的锻炼。恐伯现在我再问你小包藏在什么地方,你仍然不会告诉我。”
“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你懂不懂日本话?”
博士笑了:“你可真厉害,太好了。”
有什么可好的!
“我很喜欢研究各种拷问方法。”博土继续说:“刚才已经结你介绍了两种,另外还有各式各样不同等级的方法。而且我说的不是那种损伤皮肉或是烧伤之类的办法,而是有点时髦的拷问;比如说,掰开双眼,从正面用强烈的光线照射几个小时当然,过不多久就会失明。另外还可以用合成方法制造刺耳的噪音,加大音量让你听,这样可以使你发疯。总之,办法有的是。中世纪的欧州入在拷问方面很有独创性,但那都只不过是摧残皮肉而强迫他坦白,从理论上说,都不算高级。”
“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高级拷问!”
“是吗?不,纳粹德国设计的拷问办法就应用了心理的原理,非常讲究。当然这并不是说我崇拜纳粹,只是十分欣赏那种拷问的美学。”
博士点着一支雪茄,吐出了烟雾,
“这也是拷问吗?”阿泉皱着眉头说:“我讨厌雪茄的烟味!”
“啊,对不起。”博士顺从地捻灭了雪茄。
“你很直爽,这很好。”他长出一口气说:“我贩毒,种类很多,不过,主要是海洛因。很赚钱,这是事实。但是,我还有其它的意思。你懂吗?”
阿泉默默地耸了耸肩膀。
“毒品就是一种拷问。中毒患者在毒品中断时就痛苦异常。每当我想到自己供应的毒品可以使那么多人尝到断绝毒品时的痛苦和折磨,我就感受到一种快感,就象亲手拷问他们一样这时我真是心旷神怡!”
“你是个变态狂!”
博士两眼直盯着阿泉。阿泉的两眼喷射着怒火,瞪着博士。
“完全正确。”博士说:“我是变态狂。我这个变态狂拥有权力。这就稍有些不同。”
庞大的身躯慢慢站了起来。
“现在,我就把你占为已有。”他看见阿泉十分紧张,又摆摆手说:“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对性欲不屈兴趣,而且我这个身体也不大方便。这方面你不用担心。”
博士走出了房间。阿泉被他手下人推挽着跟在后面。
“那个女人呢?”阿泉走在走廊上,问道:“她死了吗?”
“啊,没有,负了重伤但没有死。已经送到医院去了,没问题,命能保祝”“这就好了。”阿泉总算放心了。
“你可真是个怪人。”博士愉快地笑着说。
“你要是能给急救治疗就好了。”阿泉尽力挖苦他。
他们来到了那间手术室。她虽然早已有思想准备,但一进到屋里,仍然感到全身发紧。刚才那女人倒下时留下的血迹已消失,擦拭得干干净净。
屋顶上的无影灯发出耀眼的白光,直照手术台。我就要躺在那上面……难道没有解放的办法了吗?看来,别人来搭救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了。她想,无论说什么,恐伯也无法改变这个变态狂的心理。她可以胡诌一个地方,说小包藏在那里。但是,即使如此,他也不会计她活着。他纯粹是以杀人为乐趣,与利益得失无关。
“你已经看过隔壁的小房间了吗?”
“看了。”
“那个头颅是我原来手下的一个人。他在和别的帮会发生争执时死了。既没有家属,也没有任何人认领尸体。我就那么处置了。解剖尸体…点儿意思也没有,人已经变得硬梆梆的,解剖起来太废力气了。”
他摇了摇头。
“纳粹曾经活着解剖过收容所里的犹太人,你知道吗?”
“听说过,你也想把我活剥了吗!”
“多少年来,我一直在寻找合适的女性,并不是任何人都行。动不动就昏过去,那就不好办。今天,我总算找到了。在这个手术台上,我要把你占为已有……”“要杀就快点杀吧!”
“杀了就不能活着解剖了。”博士笑了。
“你真想那么干?”
“只是用刀切。这一点我还是能办到。工具齐全。这里有手术刀、电铭……”“不行!你不能活活地解剖我……”“活着解剖,连麻药也不打……”阿泉身体晃了晃,险些倒下。
“魔鬼!”
博士微笑着说:“我一直梦想着人们这样称呼我太荣幸了!”
阿泉想要拼着命逃出手术室,但两个男人牢牢地抓住了她。阿泉挣扎的结果却是被扭到了手术台旁边。
“准备手术!”博士说。
英树一个人在事务所里迷迷糊糊地坐着,有时突然睁开眼,看见手提包还在脚边放着,就又放下心来。
“这些就值几亿元吗?”他叹了口气。这么大数目,他从没沾过边。再说,绝不愿毒,这是目高会的传统。他负责看电话,可到现在为止,一个电话也没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佐久间大哥,总是不让我参加危险的活动。他总是说:“你不适合干这种买卖。”他说得也许有理。我胆小,连车也不敢开,什么用处也没有。英树一直打算洗手不再于这个行当。
突然,门被砸开,几个人一拥而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手枪或者猎枪。英树吓呆了。
“你们是……干什么的?
“就你一个人?”
“是……”
“我们是松木会。”
英树听了大吃一惊。
“松木会为什么到……”
“喂,就是那个提包!”
“这……这是……”
还没等英树说清楚,松木会的人早把提包抢在手里了。
“对,就是它!”他们查对了提包里的东西,冲英树点点头说:“打搅了!”
“喂,不行,那是……”英树刚要说话,猎枪喷射出火光,英树的身体向后飞出了三米远。
少女星泉奇遇
第四章、女老板,生死悠关!'六'
“还没到吗?”佐久间焦急地喊着。
“很快就到了。”
“喂,你说,杀死那个警卫的也是黑木?”
“对,是的。正如阿泉所说,她后来想起来,那个圣像的支座能够拧下来。黑木一开始也没搞清楚是推进来。于是他想趁黑卡死这个人,这时他才发现是阿泉,结果汉下决心杀死她就离开了那里。他大概认为,杀了阿泉以后,搜查小包的线索就全断了。
“这么说,折磨死健次的也是……”
“我想大概是这样。对黑木来说,丢失了那么多海洛因,他也活不成。他也是豁出来了。”
佐久间又问真勇美:
“喂,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是黑木让我这么干。他说,我也叫真男美,让我住进公寓,找那个小包。就这些……”“你不要避重就轻。你认识胖子的家,所以你绝不单纯是黑木的情妇!
“哎,我也干过帮会的活儿。但我的确只是个摄影师。真的!”
“好了,好了!”佐久间说,“还没到吗?”
“我觉得马上就要到了。”
再也没有指望了阿泉想:我将这样死去。不,干脆死了倒也罢了,可这个疯子又不让我轻易死去。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直到现在,恐惧仍然缺乏现实感。这完全象是一场恶梦,令人难以置信。
“剩下的由我一个人来干。”博士严严实实地穿上了手术衣,戴着橡皮手套,说道。
“是。”两个手下人离开了手术室。
阿泉全身裸露,手和脚放橡衣带捆绑在手术台上。嘴也被堵上了。
“哦。”博士低头仔细盯着阿泉的身体。
“太美了。这才是我一直寻找的实验品,简直是完美无缺!”博士脸上浮现出微笑:“堵上嘴,你可能感到很不好服。我是为了防止你咬破舌头死去。忍耐一下吧!”
接着,他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了一把手术刀。
“手术就要开始了。我先从哪儿下手呢?”
阿泉紧闭双眼。再过几秒钟,手术刀就要插进身体。可能会很疼。你最好只是割去大腿上的肥肉……“光滑的肌肤……太美了。这完全是一块洁白的画布,正可以配上我这样的术艺家。”
阿泉忽然睁开了眼睛。她听到远处传来一片嘻杂声。
“怎么回事?”博士不高兴地嘟哝着。
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行!只要能拖延一会,哪怕现在发生一场大地震也好!她听到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有人急急忙忙地跑过来。突然,门开了,刚才出去的一个喽罗连接带爬地跑了进来。在她身后,佐久间正端着枪站在那里。至她双眼涌出了泪水。这真是神兵天降!佐久间看到阿泉,神色显得有些吃惊。他两眼怒视着手握手术刀站在旁边的笨重家伙,接着手枪发出了轰鸣声。阿泉回头一看,穿着手术衣的庞然大物的心脏周围,显出一个不大的红斑。博士脸并没有显出痛苦,神色反倒近乎陶醉和恰然自得。庞然大物缓慢地仰面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轰鸣。
佐久间右手拿着枪,左手取出小刀割开了捆在阿泉手脚上的皮带,“您的衣服呢?”
“哎,在那儿。”阿泉抽出了堵在嘴里的东西说。
“快穿!”
阿泉敏捷地穿好衣服,和佐久间一起离开了手术室。
“佐久间,就你一个人?”
“阿武也来了,还有那三个人。”
“啊?”
“有话以后再说,快走?”两个人在走廊里跑着。
“啊,对了,这里有一个神枪手,千万要当心。”
“知道。”佐久间说。“阿武已经被打伤了。”
两个人刚跑到大门口,只见一个人挡在那里,手里抱着一挺汤姆森轻机枪。佐久间突然停住了脚步。
“获原?”
“啊,大哥,是您?”
“快躲开?”
“我们老板呢?”
“死了?”
“是吗?”获原顺了下枪口说:“看来得改换门庭。走吧,再和大哥作对也没什么意思了。”
“对不起!”他们从他身边过去时,获原又说:“把这个带去,要当心!”
说着,他把机关枪送给了佐久间,迅速消失在房子里。
阿泉他们向等侯他们的汽车飞跑过去。她发现那个神枪手已经倒在门前。
“阿武呢!”
“受伤了,不过,问题不大。”
“太好了!”
他们跑到汽车跟前,三个人连连向她招手:“阿泉!”
“阿泉!”
啊,我得救了!我还活着!她想到这儿,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佐久间打开助手席旁边的门,对真勇美说:“你,下来!”
“哎哟,这是我的车呀。”
“少废话!”
真勇美看见他手里拿着机关枪,慌忙下了车。
“没问题吧?”哲夫问道。
“哦,什么事也没有。”
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吗?事情可绝非如此简单。不过,即便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汽车开始向山下驰去。佐久间开车,阿武坐在助手席上呻吟着。
“我们先把阿武送到医院去!”
“知道。”
天就要亮了。远处连绵的山峦背衬淡白色的天空,轮廓十分清晰她们来得太及时了!我真高兴。”阿泉说着,无力地靠在沙发后背上。
“阿泉,看你这副惨样儿!发生了什么事了!”
“以后我再慢慢讲结你们听!”
“我们也有好多话要对你说呢!”
“快讲给我听!”
“喂,智生,该轮到你了。”
“我已经说过了,你们说吧!”
“你得了吧,这事离了你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