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作者:无边的寒冷      更新:2021-02-18 00:17      字数:4942
  死亡情结 作者:mosheng793
  只有一种可能(1)
  写于2005年12月
  (一)
  “她说她的骨头再也没有跳舞的天份;她说她的肉体已无法跳动;她说她的灵魂总是在空中飞翔;她说她已经死亡了。”
  …hx
  “我是个妓女,你明白吗?我没有必要用已存的身份进入你的生活而自取其辱”雨欣双眼暧昧的直视他面前的这个男人,面部的表情优雅而平静。
  “……”那个男人正急于表达自己是一个适合他依靠的人,但他似乎找不到准确的语言来阐述柔软部位享有的表白权。
  “首先,我不缺钱,在此工作也不是为了钱。在经济上我完全独立,不因此牵制而被控制。其次,我不爱你,但我仍相信爱情,那并不代表我没有或远离了爱。而我站在你的角度,根本不适合你”雨欣从内心不曾动摇过这些理由,对象无论是谁,结果都是一样。
  他点燃了一支烟,在期间一直沉默。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充满了幻想,一种冲动引导他的思维旋转,速度的缝隙显示出在盲目的爱情中的不成熟。
  征服的欲望随着香烟的燃烧越来越旺盛。
  “我爱你,那还不够吗?”
  那个男人的伎俩很容易被混淆成善于用爱的名义来骗取女孩身体的性器。
  当然,对于一个嫖客来说,那不叫骗,或许,应称之为技巧或手段。
  换个位置,也可以这样思考,吝啬感情的嫖客的方式是最为独特与直接的……钱。
  将思考点转移到性,当然,其中没有爱情成份存在。
  单纯的性,与单纯的钱,它们的位置是对等的。
  “别给我出这种难题,行吗?我从不曾在你那儿索取过爱,不是吗?”
  雨欣想了一下“重要的是,我想死”雨欣讲这些时如别人的故事一般。
  “那么,带我一起去死吧!”那个男人的语气平和而坚定。
  雨欣的眼神触电般的黯淡一来,眼前的这个男人说出的这句话,无疑像糖果对孩子的吸引力一样致命于她,不知怎么了,心里有股莫名温暖的气息。
  但她仍不失优雅地说:“先生,请你跟我Zuo爱吧!谢谢!”
  他犹豫了一阵就轻轻走到她面前,轻轻的把她抱到床上,不停的亲吻她,脱她的衣服。
  她从这一刻成了他的人了,尽管之前,她已无数次属于过他,但这一次她是完整的属于他。
  可以永久的占有她。
  他这么想着,情绪随之越来越激动。他要施爱于这个女人,让她感受到他给予的快乐。
  他躁动的进行着这一切,直到他将那玩意儿放入她的体内,才发现她竟一动都没动过,眼神茫然的凝视着天花板,突然觉着自己在跟一具死尸Zuo爱,耻辱的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哭泣,喘息。
  她起身拍了拍他还阔实的肩膀说:“没有用的,我就是这样一个无可救药的女人,别自找麻烦了,即便你玩得起,也输不起。”
  他不相信,猛然的把她摁倒在床上,用胳膊紧紧的夹住她,将那活儿再次放入她的体内,不停的搅动。
  床板在他的啃咬下,发出疯狂的呻吟,她不反抗也不吭声。但他始终找不到高潮磨擦###带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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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绝望的看着她,渴求她求他施爱于她,至少,作为男人仅剩的尊严。
  她没有反应,只是笑,笑声很刺耳……
  他看着自己,不愿离开她的身体,他需要她,谁都不要,只要她。
  她穿上衣服,双手抱着那个男人的头,一只手抚摸那个男人的眼睛,鼻子到嘴。
  他的面部线条清晰,容貌还算俊俏,他亲吻着她的手,冰冷的体温让他停了下来。
  这是我第17次看见这个男人来找吴雨欣。
  听说,这人男人想要娶她,这根本是不可能事情。
  我们这种生活在自己选择中的女人,从来就没有所谓的适婚年龄。更不可能为了取悦哪个男人而放弃自身的信仰。
  明白的是,那个后来成为丈夫的人会成为女人的掌管者,同时给予女人依靠。矜贵或者卑贱都是以女人原本的生活为基础的。努力的成果也是以胜于基础为持久方向。
  说透彻点,这是丈夫以生活的名义衡量女人价值的追求目标导向。
  紧接着,没有成为丈夫的男人会以持续原来的速度上稍快的步伐瓜分女人的部分感情以驱散整体的运行。
  当然,这是后话。
  用时间长短来定义。我们的这个职业可以定义为兼职妓女。
  在这个城市边缘充斥着不少如这般妓女,而来此兼职的女性大多经济独立,在自己原本的生活中位居高职,带着各自非原始性目的用以最直接的身体交换方式寻找各自信仰的过渡。
  但她们绝不接受兼职表子这个称号,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妓女与表子永远不能等同。
  她们无一例外的喜欢别人叫她们妓女,那或许,是对她们的一种尊重。
  那个男人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雨欣在屋内点燃一支烟。
  陷入沉思。
  只有一种可能 (2)
  (二)
  在这个以因内省而濒于瘫痪,因享用精美的思想之盛宴而便秘的世界上,除了微笑,我们还能做些什么。
  ……《北回归线》
  暮杨回忆起和嘉宝第一次碰面的情形,在天桥下,她陪着一个乞丐在街上的过道里乞讨。
  听嘉宝后来说,那个乞丐跟她讲爱伦坡了。
  因为觉得很特别,就记住了。
  “你赢了,我败了,不过,从今以后,你也死了……对人间,对天堂,对希望来说,都死掉了。
  我活着,你才存在。
  我死了,看看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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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正是你自己,看你把自己谋杀的多彻底。”
  之后,他和嘉宝去找过那个乞丐,他仿佛人间蒸发掉,怎么也找不着。
  在安排嘉宝进入角色方面,没什么特点,在此补充一点内容。
  嘉宝是个文字工作者,在写作方面她具备了一定的天赋,并利用靠近人群来摘除年龄对阅历的局限性。
  她明白无论她的思想超越同龄人几十年,只要表达不完整或表达综合能力缺陷,便会使存于脑海中的意识变得单薄而难产。
  她敏感而直接的神经不断去接恰老得没有血色的现实赋予的坚硬的回应。
  并且奢望自己的不顾一切能拥抱执蚴的世界去幻想春天。似乎她需要在短时间内去截取时间容器记忆里的完整片段。
  她相信那片段在流动的思考中,溃烂在自身的意识里,沉淀后能捣碎年龄的局限性。
  她要记述整个生命的事实,包括对她为写作而生的承认而作独立的证明,但年龄的局限性将她囚禁在无知之中,让她无法靠近某些未知的领域。
  在她十四、五岁时曾交过一个坐台的朋友,确切地说,认识她时,嘉宝只知道是个朋友。
  至于“坐台的”这个修饰朋友的三个字,是在之后的交往中被识别的,她挺照顾嘉宝的。
  在这里,我暂且称她为A小姐。
  A小姐不是个单纯的女孩,但教会嘉宝抽烟,喝酒的动机是单纯的,当环境相当复杂时,A小姐选择了将嘉宝打扮成一个更滥的人,以便建立坚硬的外壳。
  这其中,当然包括,将睫毛涂成蓝色或者紫色,指甲涂成黑色或腥红色。
  厚厚的粉底有超过高跟鞋高度的欲望。指环的个数要与耳洞成正比。
  用她的话来说,我他妈的就是一块朽木。要活彻底了,就得继续腐烂。
  有的人,像水一样;本来是干净的,可越活越浑浊。即使意识到也不肯将外界吸进的吐出来。
  “短、紧、透”当然是标志。
  也就是说,穿着内衣也能见观众,除此以外,掏钱的永远是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而最终无法实现的男人。
  所谓的吊胃口,就是永远的吊着。
  而存活的理由的显摆不过是你在强迫自己争取到某种东西。而最直接的结果生活玩弄了我们。
  或许,换个角度,可以这样说,延续的事实注定生活的归离与絮乱,残损与磨砺。
  那时,嘉宝第一次知道人可以像A小姐这样活着,她冷眼的观看,而这样状况的只维持了半年,抛开A小姐对她的照顾,她开始恶心她。
  绕了一圈,再回来,仍然是原点。
  或许,有些偏移,但在此打住了。
  她不知道男性与女性的身体差异性有多大。当暮杨以身示范背对脱光了衣服,转过来时,她是那样的惊讶,竟不知道男性下面也长毛毛的。
  她原以为只有女性才会有,她为自己的无知感到脸红,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第一次看见男性的身体吧!”暮杨试探的问着。
  “嗯!我可以摸摸你吗?你放心,我不会侵犯你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玩意儿。
  她觉得很新鲜,是因为那活儿如此的丑陋,凸出一块肉疙瘩像一个巨大的恶性肿瘤般让人看了不舒服,却能在女性身体里呼吸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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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杨看着她无理由的想笑,但那种表情没有浮现。
  在他的引导下,他们开始谈论与写作有关的话题,那是她所善长的。
  嘉宝告诉暮杨,在人物轮廓的塑造中,性格的界定是对作者本身性格的颠覆及其引导催化突显。
  好的作家应该伴随着得以控制的隐性性格分裂,在塑造中,作者本身被激发出不曾预想到的性格分层。
  因此引导出用以过渡的气质去覆盖作品中的人物,使其人物变得丰满而真实,这不是仅有好的文笔所能做到的。
  暮杨说:“你是指,人物的塑造实质完成了一个演员的演绎,而演绎者即是作者身体内被催化出的无数个灵魂。”
  “呵呵!聪明!孺子可教也”嘉宝有些得意的摸了摸暮杨的头。
  暮杨不觉得勃起,这让他很尴尬:“死丫头,都是你害的”
  她半蹲在暮杨面前,伸出她小巧的手握住那活儿,用生疏的动作抚弄它,一直到疲软,那粘稠的液体用它的密度弄脏了她白净的手指。
  有一会儿,她沉默不语,取下颈脖上的方巾,把指头裹住,轻柔地擦试他的下身。
  尽管她之前看过这方面的书,可还是不太明白这是不是意味着就完了,她等待着那玩意儿能喷洒点东西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会像水龙头一样,滴出几滴来。
  在她看来,这是个谜。
  “完了吗?好些了吗?”
  “嗯!”
  “通常,你都怎么解决问题。”
  “花点钱呗!找个妓女,我又不想找女朋友,况且妓女也很地道,只要那么点钱,也不会怎么麻烦你,但有些女人要你就是一辈子,那什么自由都没了,不就这样毁了吗?”暮杨的回答有点理所当然,他对此从未怀疑过自己。
  “你现在还常去吗?”
  “问这干嘛!”他的眼神显示出对异性特有的谨慎。这种嗅觉归类于后天形成。当语言点触摸到脑门所排斥的涉及已身的问题时,披着感性外衣的理性极为敏感。
  “下次去的时候,可不可以带上我”她看出了这点,为了排除他的顾虑,当然,她本身也没有别的意思。
  “行!你又缺实体材料了!我可真佩服你了,你怎么总在别人身上找啊!”他的戒备解除,可暮杨对嘉宝的做法不太理解。
  “为了保护单纯,对于写作的人来说,。单纯在性格中居于浅色,可以保证双重极端的性格在演绎过程中拥有最平衡的过渡色。”
  “一切皆为写作?你到底想要什么?”
  “嗯!我需要一个强大的精神世界来支撑。我有足够的理由拥有它”
  嘉宝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也没有再问什么,这种默契让人感受到沉默是思想漂泊的隐喻。
  小时候,经常有一个人出现在暮杨梦里,看见他,他会脸红,而且还会有心跳。
  后来,他们接过吻,再后来,那个人有女朋友了,可他经常和女朋友吵架。
  暮杨就去劝架,那个人说他贱。于是,他们之间就有隔膜了,而那个人就是他表哥。
  其实,表哥挺喜欢他的,因为之前同性恋,发现不对劲就停止了
  当时,他的继母只有23岁。为了证明身体没有异常,开始跟他生性风骚的继母暗无天日的Zuo爱。
  而后来,小他16岁的那个弟弟,就是他的儿子。
  他这一辈子最尊重的女人就是他母亲,而母亲的死,他一直认为父亲要承担一大部分责任。
  有一次,他和继母光着身子抱在一起时,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