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节
作者:匆匆      更新:2024-06-25 19:53      字数:4886
  过他皮带,穿进皮带扣中,正要往他脚踝上套,忽然改主意了,“侧过身子来。”
  “干嘛?”徐洪森怀疑的看着她。
  “抽你屁股。”林蓉不由分说,推徐洪森,徐洪森不配合,但最终还是微微侧过身去,给了她半个屁股。林蓉用皮带在他皮肤上刮来刮去:“再不乖乖的躺在那里被我强,我就把你打得皮开肉绽。听明白了没有?”
  徐洪森害怕的说:“听明白了,主人。我宁可被你抽,不接受性侵犯,宁死不屈。”
  “那你就英勇就义吧。”林蓉把皮带扔下,把徐洪森翻过来,让他再次仰面朝天,把靠垫垫在他脖子下,让他躺舒服,然后拉开茶几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挑了条黑红两色的丝巾,叠好了,捆在他眼睛上。
  “啊,主人,你想干嘛?”徐洪森惊恐。
  “先暴打,再强…奸,然后剁碎了喂狗。”林蓉小心的不把眼睛捆得太紧,怕压住他视网膜。
  徐洪森吓了一跳:“这也太血腥了吧。别别别,我从了。我不怕死,但是这种死法太传奇,影响我形象,我让你玩我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不过现在服软太晚了。我要开始了,好好体会。”林蓉再次爬上了徐洪森的身体,对准了,慢慢坐进去。
  林蓉在徐洪森身上沉腰慢慢揉动,徐洪森本来就被挑逗了很久,加上眼睛被蒙着,手被捆住,注意力高度集中,没几分钟,就开始长短不一的喘息。林蓉注意着他的面部表情,开始缓缓加速,往下是放松自己的肌肉,往上时收紧,沉到最下面时,微微摇动自己的身体,轻轻旋转。
  林蓉忽然伸手把丝巾和领带全部解开,徐洪森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咪起了眼睛,林蓉伏倒在他身上,柔情蜜意的吻他,等他适应了,再次坐起来,开始驰骋。徐洪森腰部发力,挺起自己的身体,迎合她的上下。两人身体撞击着,越来越快,私…处时合时分。徐洪森发出沉闷的低吼声。林蓉的长发在空中飞舞,身上是亮晶晶的汗水。徐洪森托着她的细腰,让她借力,两人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
  忽然徐洪森挺起上身,把林蓉紧紧的搂在怀里,发力狂顶,两人齐声叫喊,几十秒后,一起跌倒在沙发上。林蓉伏在徐洪森身上,气喘吁吁,浑身是汗。徐洪森全身乏力,两手温柔的抱着林蓉,一面喘息一面在她脸颊上轻轻亲着。
  40爸爸朋友的女儿
  正月初一早晨;两人起床就已经10点多了。徐洪森把牛奶放微波炉里热;把切片面包涂上牛油;插…进吐司机里烤;又用平底锅煎了4个鸡蛋;切了一条青瓜,一起端到了早餐桌上。
  “这周亲戚间的拜访和公务应酬都很多;我回家可能会比较晚,你在家等我吗?”徐洪森把果酱涂在吐司上;递给林蓉。
  “嗯,那我要么不来了吧。我初四就要带客户去看房;这两天好不容易有点空,想把过去三个月接触过的客户资料都整理总结一下;最好能做点数据分析。”林蓉微微皱起了眉头,“家园房产内部管理非常混乱,基本的交易资料都不能妥善保存,更别说数据测算了。不是我背后说张南风三姐弟的坏话,他们家这个公司实在是不能称之为一个企业,至少不能算一个现代企业……。。实在是现在中国房地产正火烧火燎,跟房产相关的都跟着鸡犬升天……。”
  徐洪森点点头:“这不是坏话,非常客观的评价。南风自己也忧心忡忡,但是他自己不会管理。他姐,张春风,一个了不起的女强人,能力、胆识都令人钦佩,但是小学都没毕业,管公司还是乡镇企业那套,公司一做大,南风自己都看不下去……他三哥,张凌风,融资是把好手,也不会管理公司,而且跟他姐夫还不合,几次吵到要拆股。南风有时说起来,也心烦的很……。”
  “拆股。”林蓉吃惊,家园房产是私人企业,张南风大姐独占40%股份,张凌风和张南风各占30%,而且张南风的炒房基金主要靠他三哥从各千奇百怪的渠道融入。如果他三哥拆股而去,家园房产就会高楼失脚。
  徐洪森叹气:“如果他三哥真的吵翻而去,南风恐怕也呆不下去了。而且,他三哥如果要取现的话,不知道南风得往市场上扔多少套房子。”
  两人吃完早饭,都11点多了,徐洪森要赶到他爸那里去,不能送林蓉,想叫林蓉开一辆他的车走,林蓉不肯,坚持自己打的走了。
  徐洪森跟着北京无时不堵的车流慢慢开往他爸别墅,路上多少有点心情不佳。徐洪森不希望跟林蓉的关系中搀和进金钱的因素,但是现在林蓉跟他实在分得太清楚了,不住他的房,不开他的车,不花他的钱,包括他给她买的衣服首饰,也只有在两人约会时穿戴给他看,走时都留在他房子里,理由是自己住办公室,没地方放贵重物品。这确实是个理由,但是徐洪森知道,真正的原因是——林蓉在跟他撇清。
  徐洪森一面开车一面神不守舍的想:林蓉,我答应过跟你结婚,也带你正式见过我父母,并且打算买房,为结婚做准备,为什么你对我就这么不信任呢?你可知道,你的疏远与保留,让我多么患得患失。既然你一心想嫁给我,那么为什么不能真爱我一点,多爱我一点……
  12点多,徐洪森才到他爸家,一推门,里面跟往年一样宾客盈门,客厅,餐厅都坐得满满当当。都是他爸那边的亲戚,堂兄表弟,七大姑八大姨,其中有好些都在公司里位居中层。男人们在房子里随意的抽着烟,二手烟雾在天花板下冉冉上升。
  徐洪森进去,随意的跟各位打过招呼。同时注意到他父亲的好友,他叫叔叔的赵建树,坐在沙发上,一个年轻女孩坐在他身边,看来就是赵建树跟他女儿赵楚了。
  赵建树五十几岁,但看起来只有四十多岁,是个中等身材,相貌清俊的男人,赵建树当大学系主任久了,看上去潇洒儒雅,很有学者风度。他女儿长得相当漂亮,身材苗条,皮肤雪白,眉清目秀,鹅蛋脸,脸颊略有点婴儿肥,不能算让人惊艳的美女,却十分可爱,有一股清纯的气息。徐洪森对女人的容貌身材是十分敏感的,不由的多看了两眼。那女孩也在不断的偷偷看他,这不稀奇,徐洪森经常这么被女人暗地打量。
  时间已经不早了,大家其实都在等他一人,所以徐洪森到后,简单寒暄完毕,徐光明就吩咐保姆开饭。人实在太多,好在每年正月初一都是如此,徐光明特地备了一张20人的大圆桌面,大家挤挤,坐下后,都还能伸出一只胳膊夹菜。
  厨房里有为春节专门请来的帮厨,所以保姆上菜速度真不算慢,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吃得差不多了,桌上闲聊开始,其实这才是大家正月初一巴巴跑过来的目的。各色人等开始了每年的例行公事——貌似漫不经心的道出今年的需求,其中两种事最常见:子女上学和找工作。
  徐光明早就不管琐事,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当下只是象征性的对各个问题表个态。徐洪森才是具体办事的人。
  徐洪森处理事情从来都十分果断,办得了也愿意去办的事,就一口答应去办,并且告诉人家大概什么时候给回音;办不了或者不愿意不办的事情就一口回绝,并且三言两语把原因解释清楚,同时给出别的解决方案。
  “三姑,你孙子想进北师大附小?这我办不到,我在那没交情。但是我有个朋友认识中关村一小的校长,我春节过后会给他打电话,看他能不能帮上忙,还有大概需要多少赞助费,一有确切消息,我马上告诉你……。”徐洪森一面说,一面掏出自己的记事本,在上面简单记录,同时感觉到那个女孩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他——被一个美女关注,还是比较心情愉快的。
  赵建树是最后一个打着哈哈说的:“老徐,我离开北京也不过两年多,洪森成你左膀右臂啦。”
  徐光明心想:跟你离开不离开北京有什么关系,你有十年没见过我儿子了吧。徐洪森从小上中科大少年班,回北京时已经是读大学了,毕业就自己住,跟父母接触少之又少,父母的私交好友最多也就一两面之缘。
  赵建树是为了女儿在套近乎,徐光明当然也顺着客套:“一样,一样,楚楚也长成大姑娘了。我最后一次见楚楚她也就7…8岁吧。”其实徐光明根本不记得他最后一次见赵楚是什么时候,赵建树跟老婆关系不好,女儿又基本上是他老婆在带。
  两人先客气了一番,后感慨了一番,最后赵建树说:“楚楚今年21了,明年就要大学毕业了,她的志愿是想考公务员,但是现在这公务员啊,实在太难考了,就是考分过了,也得上面有人。我一介书生,也没这个门路。老徐,你看,我就这么个女儿,只能厚着这张老脸来托你了。楚楚读文秘,给你或者洪森当秘书怎么样?”
  徐光明笑:“女孩子嘛,首先当然是公务员,先去考吧,如果有机会上的话,我一定会尽我绵薄之力的。如果运气不佳了,那就来我公司。洪森,你是不是正缺一个秘书?”
  徐洪森倒是犹豫了一下,女孩的那种眼光他见多了,苏丹丹就是前车之鉴,难道再弄一个来?而且还让两个在一起,别打起来才好。
  林蓉的话在耳边响起: 你淫…乱,在公司里跟女下属乱搞,影响恶劣,弄得公司里所有高管都想效仿。
  “爸,我的秘书只做一点接接电话,登记一下来客这种简单的活,随便雇个人都能做。楚楚是一本毕业的高材生,搁那是浪费人才,还是进总办比较合适,那才是真正的文秘工作。”徐洪森反省自己,兔子不应该吃窝边草,私生活确实不应该跟公务搅在一起,职场大忌。
  徐光明却以为是儿子舍不得苏丹丹,他不想插手儿子的私事,于是点点头:“洪森说得有道理,楚楚进总办更合适。”
  一顿饭拖拖拉拉吃到3点多,有些亲戚告辞了,几个在公司里做的,还赖着不走,跟徐洪森纠缠职位职权,徐洪森应付着,态度客气,毕竟基本上都是他长辈,但是一点都不松口风——他好不容易把他们这些人都统统整去靠边站,岂能让他们再次得瑟。
  徐光明跟赵建树两人单独进书房叙旧去了。赵楚一人留在客厅里,就坐在徐洪森对面的沙发上,默默不发一言,粉颈半垂,徐洪森发现赵楚的双眼皮特别深,像两道划痕,赵楚确实长得相当漂亮,跟她一比,苏丹丹虽然艳丽,却显得庸俗。
  赵楚突然抬头,眼睛中电光一闪,徐洪森正在态度温和、仪态潇洒的敷衍他那些叔叔伯伯,虽然没跟赵楚眼神相对,却读懂了她那抹眼神的含义:对他的倾倒爱慕。
  徐洪森在客厅里应付老爸这些亲戚的时候,徐光明却跟赵建树在书房里锁着门说私房话。
  赵建树再三的在拜托徐光明多多关照他女儿:“……。部分是亚迪自己性格的关系,部分可能也是因为我。你也知道的,亚迪有严重的精神依赖症,开始是跟我闹,后来就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楚楚身上,把她实在伺候得太好,一直到高中毕业,每天早晨起床都是牙膏挤到牙刷上,毛巾泡在热水里才叫她起床。一直到现在,煤气灶不让点,热水瓶不让她倒,说是怕弄伤了她。楚楚大学又读得是本校,天天回家吃饭,弄得几乎跟走读似的。这孩子,一点生活能力都没有,跟外人几乎没什么接触,单纯得跟白纸似的,哎,现在要工作了,走上社会了,真让人放心不下……”
  徐光明安慰老朋友:“别担心,在父母眼里,孩子永远长不大,其实孩子比我们以为的成熟能干。楚楚如果在我这,我肯定会好好照顾她的,当然她最好是能考上公务员。女孩嘛,工作清闲点,收入稳定点,再找个好老公,人生就算十全十美了。”
  赵建树又开始拜托徐光明:“等她毕业,工作稳定了以后,你帮我多留心留心,给她介绍个好对象。楚楚人单纯善良,一定得找个能真心呵护她的男人才行。”
  徐光明笑:“我接触的那些人都是商场上打滚的人精,要想找诚实可靠的男人,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在自己学生里面考察考察。”徐光明老奸巨猾,做媒这种做得好没功劳,做不好惹来一身骚的事情才不会去干,更何况是给自己的好朋友的女儿做媒,更何况这女孩还有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老妈……。
  赵建树也笑:“到处多托托,机会多点嘛。”
  两人聊了会,赵建树看着窗外冬天的高尔夫球场,慢慢的说:“老徐,你知道我两年多前申请借调去外地院校的目的吧?”
  徐光明点点头:“你是想孤注一掷,明确分居两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