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哩…莫名其妙煞到你
世上像她这幺可悲的女孩实在不多
生来爸不疼妈不爱,长得又平凡
难得有个男人对她展开追求
却是因为看上她胸前伟大,只想对她乱来!
她正坐在路边为自己的歹命哀泣
忽然有位好心的「大美女」说愿意对她进行改造
她当然二话不说,爽快接受!
待她从头到脚全部「整」完
「美女姊姊」居然一把抓住她,说要让她蜕变为真正的女人!
天啊!原来「美女姊姊」其实是个兽性男
这下她要怎幺逃出他可怕的魔掌?
序 咖哩
如果可以,咖哩认为这个故事应该叫「瓶颈」。
不要怀疑,当最后一张稿纸写完,我真的有种寿命减了一半的错觉。
听过「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吧?没听过的人请想象咖哩写这故事的样子——面目狰狞,—手揪着头发克制把稿纸全撕毁的冲动,另一只拿着笔的手则抖啊抖的,偏偏挤不出半个字来……
到底为什么要写姬宫毓,那种有变态怪癖的男人有什么好写的?
呜……别问我,这个问题伦家嘛还没想出答案……
不过还是希望大家会喜欢我呕心沥血所写的故事罗!
虽然咖哩快被这本书搞疯,但是收到几封读者的信,心情就愉悦多了。
我发现一件事,大家好象挺偏爱《吃定你爱我》 ,难道你们都喜欢那种悲伤色调重的故事吗?
好吧,等我下回失恋的时候,—定努力挤出一本催泪弹的!
loveover111@yahoo.。tw诉咖哩的信箱,有任何批评指教都可以来信喔!
楔子
晕黄的灯光,织着LV棋盘格的舒适沙发,性感慵懒的蓝调音乐,绅士淑女们人手一杯洒,沉浸在这充满时尚感但轻松自若的空间中。
这里是「鸦片酒吧」。
来「鸦片」的客人大抵有三个目的,第一无非是想认识一些名门淑媛或富家子弟,不过,从一些人如梦似幻的眼神和空气中不寻常的气味可得知,有人正吸食大麻,浸淫在自我的幻想里,当然,大部分的人则是纯粹来享受音乐与美酒的洗礼。
此刻,许多男男女女们正目不转睛的望着某一桌的五个客人。
他们男的挺拔帅气,女的妩媚可人,吸引着众人贪恋的目光。
不过,没有人晓得这一桌聚集的正是「鸦片」的股东、老板,更没有人知道,那两位娇滴滴的大美人,其中—位居然是个男人。
「跟大家宣布一件事,我要去当模特儿罗!」姬宫毓兴奋的嚷嚷。他正是那个假女人。
他可不是人妖,男扮女装只是个人喜好。
「耶?」其它四人很不客气的用眼尾扫视着他。
「喂,什么态度啊,我是长得很丑喔?」姬宫毓撩了撩颈后的波浪鬈发。当然,这头长发也是假的。
「你该不会想用这个样子站在伸展台上吧?」袁幸鸽提出大家心里的怀疑。
姬宫毓长得一点也不丑,可说是俊美无俦,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随便一眨,保证所有女人立刻臣服在他的电功之下;但是扮成女人的他更可怕,妖冶艳丽得足以令人双腿发软。就拿袁幸鸽来说,当她知道姬宫毓是如假包换的男子汉时,只差没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总之,他是个天生的发电厂。
「当然不可能。」以这身假象在模特儿界混,恐怕不出三日就露馅了。
「那就好,我很怕在电视里看到一个穿比基尼的女人下面勃突的样子哩。」薛京健做出想呕吐的动作。
「哈哈哈……」孟尧忍不住捧腹大笑,立刻招来姬宫毓的白眼。
「喂喂喂,你们太缺乏友爱了吧,说点鼓励的话会少一块肉啊!」姬宫毓不平的哇哇叫。
「阿毓,是我让你太闲了吗?」薛景斌推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他不是不赞同,只是感到疑惑。
「老实说,是太闲了。」
姬宫毓是薛家自孤儿院烦养后训练而成的保镖,负责保护两位公子的安全,但由于薛京健热爱自由,不愿有人跟随在侧,于是姬宫毓便成了薛景斌一人的专属护卫。
然而近几年薛氏企业蒸蒸日上,势力庞大到根本没人敢自讨死路找麻烦,贴身保镖的职务便失去了意义,姬宫毓成了整日无所事事的逍遥分子。
日子一久,他体内的好动因子再也压抑不住的蠢蠢欲动,他怀念刺激的生活,不愿再继续如此悠哉。
「那好吧,红了以后记得免费替薛氏的产品代言。」薛景斌露出阴险的笑容。
听到这句话,众人差点把酒往薛景斌脸上泼去。这男人真是满脑子生意经!
之后,姬宫毓甫踏入模恃儿界,便以新人之姿迅速窜红,一年后,他已家喻户晓,更被冠上「台湾第—男模」的头衔。
第一章
莫名其妙煞到你 1
有没有一种爱
让人如飞蛾扑火
化为灰烬亦无悔……
「来,我亲一个!」杨宇豪拥着巩千岁想偷个香。
「宇豪,你不要这样,这里人很多……」她别开脸,害臊地推拒。
「那好,我们去宾馆,那儿可没人了吧。」拉起她的手,杨宇豪自作主张地说走就走。
巩千岁不愿意,立刻甩掉他的手。
杨宇豪见她又如此,耐性已达临界点。
「你又怎么了?」他双臂交抱,蹙紧眉宇,脸上尽是厌烦。
「我们才交往三个礼拜,去宾馆……会不会太快了?」她嗫嚅着道。
「太快?」他轻蔑地冷哼。
「对啊,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慢慢来,直接做那件事……不好吧?」她不安地低下头扭绞手指。
这已经是她第六次拒绝杨宇豪的性邀请,她可以感受到他的不耐烦,但思想保守的她实在无法接受两个人连感情基础都尚未打好就直达本垒。
这一刻,杨宇豪心中忍耐已久的不满全部爆发,因为他根本没打算在巩千岁的身上浪费这么多时间。
「巩千岁,你够了没有?我从没遇过像你这么难搞的女人,我们分手吧!」
「咦!为什么?」她惊讶的仰起小脸看着他。
「拜托,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上你这个丑八怪吗?也不秤秤自己的斤两,你哪配得上我啊!」他鄙夷的直言,不想再委屈自己。
他的话有如一记闷雷击来,令她大受打击,踉跄的往后退一大步。「可是……明明是你说喜欢我很久,想跟我交往的啊。」
「哈哈……」杨宇豪大笑着,仿佛听到全世界最引人发噱的笑话。「这种鬼话也只有你会信了,哈哈……」
「你是骗我的?」巩千岁难受得声音发颤。
她脆弱的模样完全引不起杨宇豪的同情,因为他的怜惜向来只用在能解决他生理需求的美人身上。「哼,要不是听说你胸部很大,让我想玩玩乳交,我才不愿做这么大的牺牲,谁知道你老爱装贞洁,碰你一下都不行。」
「你……」被他批评得—文不值,只剩胸部可观,然而她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只感觉全身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让她动弹不得。
「像我这么优质的帅哥跟你走在一块儿,真是丢脸死了!」想追他的漂亮女生大排长龙,他压根毋需屈就于她。「我看啊,你就等着有没有人愿意和你这个丑女『慢慢来』吧,再见!」他刻意加重语气道,接着转过身吊儿郎当的吹着口哨,头也不回的离开。
「丑女……」巩千岁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嘴里喃念着他伤人的话语。
她该哭吗?可是她哭不出来。都是因为她不够认命,才造成今日如此不堪的下场。
杨宇豪在学校算是数一数二的风流公子,而她是乏人问津的可怜虫,当杨宇豪跟她告白,说想进一步与她交往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虽然她并没有很喜欢他,但还是没经过详细考虑就答应了他的追求。
她难过,是因为他犀利的言词刺伤了她的自尊。
与杨宇豪交往的这三周中,他称不上体贴,不过对她还算好,不知是否由于她没交过男朋友的关系,她很轻易的便相信他的甜言蜜语,迷失在他温柔的眼神里,甚至曾想将自己的心交给他,规画两人的未来。
结果,她现在才知道原来眼神也是会骗人的,他所做的一切只为了想跟她乳交。
「呵……」她自嘲的笑了。她根本一点也不喜欢自己拥有一对三十六E的傲人胸部啊。
蓦地,她让右边一张大海报吸引了目光。
这是B&W这个服饰品牌的广告,上头是一男一女相拥的画面,男人黝黑的肌肤和女人白暂的雪肌呈现出强烈的对比,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识得海报里的男人,他是模特儿界的当红炸子鸡,迪肯,非但坐稳「台湾第一男模」的宝座,更是女人票选心目中性幻想对象的第一名。
迪肯是东方人,却拥有西方人雕刻似的深邃五官,长相俊朗帅劲,留着一头狂野的中长发,那结实的身躯是天生的衣架子,即使是一件破烂的旧衣,穿在他身上也变得充满颓废不羁的气质。
海报里的他抿着唇,颊边有个小酒窝,削减了他完美的脸庞及高贵的气质所带来的压迫感。他的眸子狭长且明亮,更有着令所有女性疯狂的迷人菱角嘴,整体看来,他既充满男子气概,又有一股日本男孩的清爽气息,莫怪许多知名品牌的设计师都抢着由他代言自家服饰,也只有像他如此具有特色的外表,才能完美的展现出各式服饰的多样面貌。
巩千岁的目光转移到被他搂抱着的女模特儿脸上,眼眶不禁湿濡了。
她无法不埋怨上帝的不公平,他创造了海报中的俊男美女,却又残忍地让她生了一张不起眼的面孔,还是说,她天生的庸俗只是用来衬托他们的高尚?
「啊!」忽然右肩传来一阵疼痛,她被不晓得哪来的冒失鬼一撞,跌倒在地上。
「对不起……」对方向她道歉,打算扶她起身,可是一看见她丑陋的面孔后,目光瞬间充满鄙视,更过分的收回手,迅速离去。
她愣住了,居然连陌生人也欺负她!心窝的痛楚不断扩大。凝视着海报,不自觉的,她的泪水宛若断了线的珍珠成串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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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宫毓站在不远处看着。
他正随便四处逛逛,却意外看见有个女人狼狈的坐在地上,看着他的海报哭得好不凄惨,对路人的指指点点毫无所觉。
他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但眼前这一幕实在令他觉得奇怪,不明白她为何看着他的海报哭成那副德行,于是他走向前,蹲下身问她。
「你怎么了?」
巩千岁闻声,抬头一看。姬宫毓身着女装艳光四射的模样刺进她心窝,哇的一声,她的泪水落得更凶。
「呃……」他的额头上登时满是黑线。「你为什么哭啊?这张海报有那么值得感动吗?」
「不是啦……呜呜……」她泣不成声,整张脸都让眼泪沾湿了。
「好好好,你先别哭,告诉我底怎么一回事,OK?」
他索性伸手欲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但她脸上那副俗到不行的红色粗框眼镜阻碍了他。他想将它拿下来,她却赶紧拒绝。
「没有眼镜我看不到啦!」她边抽噎着边说。
「好吧,那你先答应我不哭了。」女人的泪水总能令男人束手无策,即使这个女人—点也不我见犹怜。
「嗯……不哭……」巩千岁将手指伸进镜片后头,揉了揉眼睛。抹去眼中的水雾后,姬宫毓的美丽更加清楚的映入她眼帘,教她忍不住垂头丧气。「唉!」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看着这张海报哭的原因了吧?」他觉得自己快被打败了,这女人怎么不是哭就是叹气,仿佛世界末日到了一样。
「你不觉得很不公平吗?」巩千岁看了姬宫毓一眼,又说:「你—定不会了解的。」这么好看的人哪能体会她的悲哀。
姬宫毓让她反复的言词搞得—头雾水。「你说说看啊。」
「我很丑对不对?」巩千岁忽然问道。
「呃……还好吧。」她的确看起来很平凡,但他没有忽略她让厚重的镜片挡住的翦水明眸。
「你真是个好人,不过你可以老实说,反正我有自知之明。」巩千岁黯然垂首。
「那跟你哭有什么关系?」他实在不想讨论她的长相,那根本与他无关。
「我刚才被甩了。」她苦笑道。「他嫌我长得太丑,还明白的说他和我交往只是想做那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