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节
作者:热带雨淋      更新:2024-06-07 13:58      字数:4821
  谢明珂像被听见似的,自顾自走着。
  等到了一棵槐树下,白秋姜几步上去拉住了他的衣角,“你干嘛这么怕我?我是洪水猛兽吗?”
  谢明珂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白秋姜火了,把他压在树干上,蛮横地吻着他的嘴唇。他双手下意识地撑住身后的树干,她睁开眼睛看他,眼底深处带着笑意。
  谢明珂愣愣地看着她,一把推开她,“你疯了,被人看到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被人看到又怎么样?我喜欢你,我就是喜欢你。被人看到就看到呗,你是我侄子,就是我的人,谁干说闲话?”
  “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他抬起手背擦拭着嘴唇,白秋姜在一旁看着,无所谓地耸耸肩,“矫情吧,你就矫情吧,小侄儿……”
  “你……”
  白秋姜撇撇嘴,没有所谓。
  两人在槐树下大眼瞪小眼,过了会儿,树干后忽然传来一个软糯糯的童声,“哥哥,他们在干什么?”
  这分明是个小女孩的声音,大约有四五岁大小。
  答话的是个小男孩,老气横秋地说,“白痴,当然是打情骂俏了,你没看到他们刚才在接吻吗?”
  小女孩又问,“什么是接吻?他们不是在玩亲亲吗?我们幼儿园的小朋友也玩啊。”
  小男孩恶声恶气地说,“当然不一样了,笨蛋!”
  “有什么不一样啊?”
  “这个嘛……”
  谢明珂再也听不下去了,冷冷道,“一彦,一涵,出来!”
  一涵被吓了一跳,很快就乖乖地从树干后走了出来,一副认错的态度。一彦就不一样了,双手插在宽松的牛仔裤里,头上一顶鸭舌帽还反着戴,优哉游哉地步出来,打了个哈欠,“谢叔叔,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谢明珂,“……”
  白秋姜见到一彦,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忙对他招手,“一彦,快过来,姐姐有好东西给你。”
  一彦高高兴兴地跑过去,亲昵地扑入她的怀里,“秋姜姐姐……”
  白秋姜低下头,在他脸上“吧唧吧唧”两大口,亲了上去,“乖,一彦真乖。”
  两人正是“你侬我侬”,谢明珂煞风景地说,“按辈分,我都要叫她姑姑,你怎么能叫她姐姐?你应该叫她姥姥。”
  白秋姜终于成功炸毛,“你、去、死——”
  谢明珂不明所以,停顿了一下,“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白秋姜:(╰_╯)#
  一涵:(⊙o⊙)
  一彦:……【点蜡】
  ☆、83 番外·谢明珂白秋姜(3)
  番外·谢明珂、白秋姜(3)
  对于白秋姜而言;谢明珂就像黑夜里一抹月光;清淡柔和;却又有些冰凉。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他的了,日子一天天过,他已经成为了她心里的一种执念。如果得不到;就像心里梗了一根刺。
  只是;他那样的人;有时实在让人来气。
  他不喜欢和人过于亲密,她若不去找他;他就一个人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是修剪花纸;插到那些瓶瓶罐罐里;就是擦拭他那些冰冷的刀,或者一个人在院子里煮茶……
  她也试图打听;他以前经历过的事情。
  结果出乎她的意料。
  和她想象中的不同,他不说什么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从十岁开始就常年在外面行走,做些同龄人根本不敢去想的事情。他会武,枪法也好,开过直升机,练过舞蹈,会各种乐器……
  和她各方面废柴相比,他几乎无所不能。
  她曾经很好奇,男人要怎么跳舞,变着法儿缠着他。刚开始,他怎么也不理她,一个人在廊下修剪花枝。盆里的芍药开得正艳,在他白皙的指尖像绘画一般,花瓣随着风浪缓缓舞动。
  他似乎总是喜欢穿白色的和服,只在边角处缀着一点青藤叶或者千纸鹤之类素色的图案。她很疑惑地问过他,“白色不是很容易弄脏吗?听说和服很不好洗,难道你要每天都洗吗?”
  她穿衣服,不管是怎么样的,没过几个小时肯定就弄脏,理所当然也用这种思维去想别人。
  谢明珂当然不想回答这种问题,所以,只是抬起眼角看了她一眼,收了手里的大剪子。见他要走,白秋姜又贴上去,亦步亦趋踏上长廊,拉着他宽长的袖子一直跟到室内。
  “你还没告诉我呢?”她不依不饶。
  谢明珂道,“不说这个问题,好吗?因人而异而已。”有时候,她的一些问题,他根本就回答不上来,而不是不想回答。
  白秋姜当然不信,“干嘛这么敷衍我?”
  “我没有敷衍你。”他压了压和服的下摆,在低矮的桌案前跪坐下来,低眉顺目地煮着茶,神态很宁静。
  白秋姜就不问下去了,大大咧咧地在他对面坐下来,支着下巴看他。
  袅袅的茶气里,谢明珂修长的睫毛也沾上了一层细密的水珠,微微扑动几下,仿佛还会掉落下来。白秋姜叹了口气,在桌上趴开,离他更近了点,“我有时觉得,你比我更有女人味啊,啊不,我不是说你像女人,我的意思是……你很优雅,很安静,很有气质……我高中语文没及格,不怎么会夸人,你不要介意啊。”
  她清咳了两声,佯装镇定。
  不听她在耳边聒噪,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对面,其实也别有一番风味。谢明珂低头笑了笑,有些无奈的感觉。
  “你笑什么?”白秋姜瞪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我看起来很可笑吗?”
  “没有。”
  “你明明在笑!”她再瞪他。
  这一次,谢明珂是真的笑了,把煮好的茶倒入了两个印有青紫二色樱花图案的抹茶碗里。
  谢明珂捧起碗,啜了一口。
  白秋姜也学着他的样子,把碗端起来。
  谢明珂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怎么了?”
  “要先观赏腕上的花纹,然后嗅香气,最后才是品尝。这才是完整的茶道,你怎么能把前面两步略过呢?太失礼了。”
  “你——”白秋姜把碗捧到面前,转来转去也没看出什么花样来,不由有些恼怒,“这什么东西啊?有什么好看的?真奇怪!”
  “秋姜……”
  “叫姑姑!”
  谢明珂出不了口了。
  白秋姜这才找回一点平衡,摇头晃脑地说,“不叫也行,你答应我在我生日这天给我一份礼物的,我现在就要!”
  谢明珂怔了一下,“可我没准备礼物啊?”
  “你居然忘了我生日!”白秋姜拿起碗就要砸,谢明珂忙拦住她,“别,这是白家的地方,怎么能随便砸人家的东西?”
  “行啊,你给我礼物,我就不砸。”
  谢明珂无可奈何,“我真的没有准备。”
  白秋姜眼睛滴溜溜一转,嘴角的弧度越弯越大,“那也行,你给我跳一支舞,我就放过你。我要看,看你跳舞。”
  谢明珂避开了她的目光,“有什么好看的,你看视频也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概念啊。”白秋姜盯着他的侧脸,“啧啧”了两声,“你该不是害羞吧?我又没让你露胸露大腿跳艳舞,你这么害怕干什么?怕我吃了你啊?”
  “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骗人!”白秋姜一跺脚,“我不管,我就要看,你要是不跳给我看,我就告诉这里所有人,你表面上人模狗样,实则道貌岸然,半夜偷看我洗澡!”
  “秋姜!你——”谢明珂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答应她的要求。
  谢明珂对长廊外候着的一个女佣耳语几句,吩咐下去,很快就叫来了一个会弹三味线的女孩。
  女孩子跪在门口,头靠在纸窗上,手指从缓慢到娴熟,音乐多少有些悠长缠绵的意味。
  他在门口脱了鞋,白色的袜子直接踩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把白色的纸骨扇,单手一甩,扇子就展开遮住了面颊。
  脚下的步子也很巧妙,顺着音乐,踏出一直说不出的韵调,不快也不算慢。
  不管他做什么,白秋姜都觉得优雅迷人,支着腮帮子在一旁看着。他微微仰头的时候,神色也是婉转清冷的。
  她就是喜欢这样的他,纤尘不染,一片衣袖都很美好。
  一曲完了,他收了纸扇,藏入了袖子里,在她面前消失不见。
  白秋姜眼巴巴地赶了上去,“扇子呢,怎么没了?被你藏哪儿去了?我要看!”
  “别闹!都跳完了,你就安分一点吧。我还有很多正事要做呢。乖一点,要是闲着没事,就去找一彦和一涵玩。”
  他转身跨过了大厅,白秋姜跟上去拉住他的衣袖,“他们都是小孩子了,我怎么找他们玩?还不被人笑话死!我才不好,我就要你,我要你!”
  这话有歧义,谢明珂的侧脸染上淡淡的红晕,斥道,“别瞎说。别人听到像什么话?”
  “听到怎么了,我就是喜欢你,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吗?”
  谢明珂觉得,再待下去他肯定要被逼疯了,努力想挣开她拉住自己的手,哄道,“我真的有事,晚上回来再陪你。”
  “真的吗?”
  “一定。”
  “那好,我等你回来。”白秋姜放开了他,挑着指尖说道,“但是你别忘了,今天可是我生日,你要是不会来,你就死定了!知道吗?”
  “知道了。”谢明珂马上出了屋子,雪白的衣袖在身后垂着,只留给她一个美好的背影。
  白秋姜骂了声,靠在门上生闷气。
  ☆、85 番外·父子
  仅仅是口头上;禾蓝就被他压得反驳不了了;更别说身体上了。他用手指在她的甬道里掏摸,虽然足够润滑,她还是有点疼。等她略微适应的时候,他又加进了一根;禾蓝皱眉摇着头,不断哀求他。
  “求我也没用;不如乖乖配合。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干你。女人的这里应该是很有弹性的,不可能进不去。今天我一定要进去,不管你求我什么,都没用。”
  虽然这么说;他也没有不管不顾把手指都插。j去;只是在外围轻轻磨动、扩张。
  下面慢慢变得瘙痒,需要更大更粗的东西填进去——这个可怕的念头让禾蓝的身体颤抖地更厉害。
  白潜是个很会看准时机的人,在她最空虚的时候,他抽出了手指,两根一起含入嘴里,“好甜,好好吃,姐,你要吃吗?”
  禾蓝已经没有力气了,脸上有些痛苦,头发也湿了,通红着双眼看他。
  “忍得很难受吗?”双手撑在她的脸颊两侧,白潜 欣赏着她的局促和隐忍,“求我啊,求我,我就喂你的小嘴儿吃棒棒糖。”
  真的很难受,但是,那样的事情,怎可能开口。她应该反抗的,而不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禾蓝的神情有些恍惚。
  她的脸皮薄,不开口,白潜也没有办法。他已经涨得很难受了,剥开裤子,一根粗大的肉~邦就拍打在她的大腿内侧,那是个很硬很热又有着柔软包~皮的东西。他像只怪物一样,碰着她就不断膨胀,原本尺寸就很可怕了,禾蓝根本不敢去看。
  白潜扶着棒身,把龟~t在她的腿根处移动,试图找到入口。但是,她真的地小地不可思议,不管他怎么顶,怎么弄,连个头都进不去。
  禾蓝很疼,那点旖旎的念头终于去了些,恢复了一点理智,使劲推搡着他,“不要进去!阿潜,你放过我吧!”
  “你在说笑吗?”他停下了动作,强势地吻住她,就在她愣神的空当,终于成功地找到了入口,一个挺身插~jin了三分之一。
  禾蓝疼得额头都冒出了虚汗,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扑簌簌地滚下来。
  “对不起,弄疼你了。”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面颊,慢慢地抽身出去。那根火热的东西撑开了里面的层层嫩肉,那种感觉……酥酥麻麻,整个下半身都仿佛在燃烧。禾蓝已经不知道是痛还是舒服,还是麻木了。
  当她以为他要出去的时候,他用力一顶,直接进了一半,顶破了那层膜。
  撕裂般的疼痛……禾蓝只觉得自己被一把刀从中间劈成了两半,像耶稣一样被钉死在了绞刑架上,有温热的血从身体里不断流出来,在大腿间蔓延。
  他真的插/jin去了……
  禾蓝脑子已经不能活动了,只有自己弟弟的肉。b在阴~d里抽~c搅动的邪恶感,疼痛伴随着快感,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每一寸被他摩擦过的地方传来,快感还伴随着耻辱。
  白潜架起了她的双腿,并拢在一起,单手固定,加快了抽动的速度,狠狠操。nong了一阵子,她里面越来越湿,血水混合着粘稠的滑液,把他的棒子浸透地更加胀大。
  阳台上安静地只有**撞击拍打的“啪啪”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潜抱住她的腿,抖动了几下,抵在她的深处射了出来。拔出之后,红白交杂的浊液不断从穴。kou流出。
  禾蓝神色迷茫,双腿无力地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