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节
作者:热带雨淋      更新:2024-06-07 13:58      字数:4793
  禾蓝脸颊通红地狡辩,“别胡说了。”
  白潜捏住肚兜上凸起的两个小点,指尖转着揉弄着,笑得有些邪恶,“是吗?那下面怎么那么多水儿?”另一只捏着两片小花&瓣,耳边已经发出津津水流的声音。
  禾蓝勾住他的脖子,“别这样了,要做就做吧,别把一彦和一涵吵醒了。”
  白潜笑得暧昧,“吵醒了又怎么样?提前教育一下。”
  “这是一个父亲该说的话吗?”禾蓝气得拧住他的耳朵,白潜连忙告饶,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今天我们换个姿势。我让你在上面,怎么样?”
  这么放浪形骸的姿势,禾蓝还没有试过,心里也不怎么适应,“不要了,还是换过来吧。”
  “我要是不想换过来呢。”
  “你——”
  “快点,宝贝,我都胀死了。”白潜喘着粗气催促她。禾蓝红着脸,扒下了她的裤子,双手抚了下那直直跳起的阳*w,恻然一笑,含住了那顶端,用香滑的舌尖挑逗着他。白潜身子一震,喉中发出低喘和闷哼声。
  她的舌技进步了很多,一下一下舔着他那个地方。抬头的时候,可以看见乌黑的头发垂下,遮住了一边肩膀,另一边露出颈侧细腻优美的线条。仿佛感受到他的视线,禾蓝一边含着,一边低头看他一眼。
  他那东西很大,她只能努力含着,小巧的嘴巴被撑地滚圆,眼睛也随之睁大,有时疑惑地看着她。
  看到她这种表情,白潜心里的亢奋无与伦比,刹那间到达了顶峰,在她的嘴里喷涌而出。
  灼热地像岩浆一样的液体,她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趴在他的胸膛上舔着他宽阔的胸膛,轻轻吮吸、含住那颗小红点。
  白潜再也受不了,把她狠狠压在下面,按住了手。
  他掰开了她两片臀¥瓣,巨大的肉#棒就挤进了她的双腿间。他扯了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抬高她的臀部就从后面一贯而入,直捣黄龙。
  每一次插¥入都尽根没入,有技巧地旋转。
  “真紧,不管干多少次都那么紧。”他抬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她吃痛了,里面的褶皱更紧地缩住,把他直接锁住,甚至让他动弹不得。
  “还真是名@器呢,你说是不是,宝贝儿?”他一边努力地挺动,一边摸着她的脸颊,把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挤进她的嘴里。
  禾蓝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她快要到顶端了,把侧脸贴在床上,白潜按着她贴在床上的双手,食指从后插@入她的指尖。
  禾蓝娇喘着,呼吸也节节攀升,白潜抱着她,正准备进行最后的一步,一个好奇的声音从床下传来,“粑粑麻麻,你们在干什么?”
  ——是一涵。
  白潜被这么一吓,直接影响了水平发挥,一泻千里。
  禾蓝连忙扯了被子遮住他们的身体。
  两颗小脑袋从床下伸出,四只肥短的小手撑在床沿上,还有两双好奇的大眼睛。
  一涵不解地看着他们,见他们不回答,又回头去问一彦,“哥哥,粑粑麻麻在干什么?”
  “你不会看吗?”一彦敷衍地翻了个白衣。
  一涵眨眨眼,“粑粑在欺负麻麻?不然的话,为什么麻麻叫地那么惨?粑粑好过分。”
  一彦挖了挖鼻子,“笨蛋,这叫生孩子!”
  “生孩子?”一涵不解。 一彦打了个哈欠,继续给她普及知识,“穆棱告诉我的,他们这样上下压在一起,就叫生孩子。他们上上下下、起起伏伏,不断地做。”
  一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我们会有弟弟妹妹吗?弟弟妹妹是怎么出来的?”
  一彦似乎被问住了,有些恼羞成怒地对她吼道,“你傻呀,不会自己动脑子?什么都问我,以后你要怎么办?人头猪脑!”
  一涵委屈地扁扁嘴,眼角渐渐湿润了。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一彦还想再教训一下她,白潜已经爆发了,操起枕头就向他砸来,“你给我滚出去!”
  一彦身手敏捷,就地一个打滚就避了过去,直接破门而逃。白潜不顾禾蓝的劝阻,披了件睡衣就冲了出去,在廊下对穆棱大声道,“准备家法——”
  这个新婚之夜,注定鸡飞狗跳。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文还有一两章完结,下个礼拜再补几个番外就算正式结束了。新坑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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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大结局)
  白潜抓到了一彦;到底还是没能动他。有禾蓝拦着;就是他想;也动不了他。这一个憋屈的新婚之夜,就这么草草地度过了。
  ——那个混小子,需要好好教训。
  在禾蓝不知道的地方,白潜已经暗暗谋划,要把某个无法无天的死小孩扔出去好好磨练磨练。
  叶华浓消失了;白家内部也没有人质疑询问;大家好像达成了同一意见,闭口不提,好像从来没有这个人存在一样。内部的工作照样运行;运来她的羽翼也被慢慢剪除,一切恢复了本来的平静。
  只是;白潜心头还有一件事。
  禾蓝给他准备早餐的时候,他还望着窗外的金盏菊出神,温声道,“怎么了?又想那件事了?”
  白潜放下手里闲置的报纸,接过她煮好的咖啡抿了一口,“没事。”
  “还说没事,这几天你晚上睡觉时都说梦话。”
  白潜略有尴尬,“真的?”
  禾蓝点点头,“是啊,某人只想着那事,都不理我了。”她收了咖啡杯,略有些重地摆到一边。白潜拉了她扯到怀里,“哪有的事情?”
  禾蓝别着头不理他,白潜有些急了,一直拉,她终于回过头,“扑哧”一声笑出来,“开玩笑的。”
  “好啊,你敢耍我?”白潜扛起她,站起来就要朝室内走。禾蓝双脚踢蹬着他,“放我下来,混蛋!白潜,你个王八蛋!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白潜把她压进床里,伸手就要扒衣服,有人在外面敲响了门。
  禾蓝忙推他,“起来,大清早的不正经。”
  白潜起了身,整了整衣服,临走前,趁她不备在她胸上抓了一把。禾蓝气急了,操起枕头砸到他头上。白潜迅猛地避开,正正紧紧地开了门。
  门口是穆棱,毕恭毕敬地报告,“白东临要见您。”
  “他要见我?转性了?”白潜唇边抿了丝笑意。
  穆棱道,“这不是好事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
  “那您要去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为什么不去?”白潜回头换了正装,就去赴了会。到了场,才发现白东临不止一个人来,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娇俏的少女,眉目妍丽,神采飞扬,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在他身后乱转。
  白东临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桦树出神。
  白秋姜拉拉他的衣角,“哥。”
  白东临回过神,见到白潜也没有露出像其他人一样敬畏或诧异的神色。他比白潜年长,辈分也比白潜大一辈,白潜微笑着见礼,“见过小叔叔。”
  白东临捞了桌上的雾峰龙井,低头啜了一口,眉目清冷,在旁边坐下来。
  “铿锵”一声,穆棱拔出了随身的武士刀,神色冰冷。
  白潜摆摆手,挥退了她,表情上看不出什么在意。他在白东临旁边坐下,屏退了其他人,才开了口,“小叔叔不是不想见我吗?为什么又来见我了,是觉得我的提议可行吗?”
  “你想在北方完全打开商路,没有我的同意,那些关口的没人敢给你方便。”白东临这话不是夸大。年少时跟随母亲失意地离开本家,他对这里的感情一直很复杂。仇视、留恋,还是别的?他自己也说不清。
  抿着茶的时候,他想起小时候在大院子里的事情。他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除了白东楼。这一次,如果不是他开口,他也不会出手帮白潜,更不会南下。
  关于白潜最近提的交易,他本就想答应,迟缓了几天,只是想看看对方的反应而已。不过,对方似乎也不急。
  白秋姜见他们都不说话,心里就忍不住着急起来,在后面暗暗拧了拧白东临的背上的肉,小声道,“哥——”
  白东临正出神,怎么听得见她的话?
  白秋姜急了,狠狠掐了他一把。白东临轻嘶一声,努力平息着额头冒出的青筋,低头有抿了口茶,“既然声音谈完了,我们就出去放松一下吧。”
  “放松?”白潜疑惑。
  白东临点点头,“很多年没回来了,故地重游,想必也别有一番风味。
  “那倒也是。”白潜笑了笑,还想说点什么。白秋姜是个急性子,再也等不下去了,火急火燎地打住他,“我刚学了新刀法,听说你们这里高手辈出,便想请教一下。”
  “白小姐好有兴致。”
  “是啊,我这几天心情特好,碰上了一个不长眼睛的家伙,我的心情怎么能不好?”白秋姜冷笑了一下,当先已经跨步踱了出去。
  她今天穿了鲜红色的骑马装,马靴在阳光下锃亮发光,踱起来特别有气势。
  偌大的室内击剑场,聚集了很多人。禾蓝也在,抱着一彦和一涵。谢明珂站在她身边,一言不发地守着。白潜看到,心里的火气就上来了。他想过很多办法把这家伙撵走,但是,不管他说什么,他都当耳边风。不管他做什么,他都不在意。
  他似乎也没有再纠缠,但是,白潜就是看他不顺眼。
  白秋姜看到他的一瞬间,全身的血液都沸腾其他了,直接抽出了刀鞘里的刀,指明要挑战他。
  白潜什么人?自然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脸上还是不动声色,“为什么想和他比?”
  白秋姜颇为骄傲地笑,“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一彦兴奋地凑过去,“谢叔叔上,那妞长得不错。”
  禾蓝一拍他的头,“你懂什么?小小年纪这么胡说,阿潜和我说,我还不信。”
  一彦吐吐小舌头,用白嫩嫩的小脸蹭蹭她的脸颊,奶声奶气地说,“完全没有的事啊。”
  禾蓝笑了,回头对谢明珂道,“去啊,人家小姑娘都点名要你陪她了。你比她大,应该不会在这么场合拂人面子吧?”
  谢明珂抽了刀,缓缓布进场地中央。
  “来得好。”白秋姜咬着牙,几步冲上去,横刀直接向他扫去。凛冽的刀锋,一点也不像玩笑。谢明珂皱了皱眉,侧身一避,反手一刀抽在她的刀背上。
  白秋姜被她一打,踉跄着向前冲了几步,一头栽倒在地。
  “哈哈哈哈——”四周传来毫不掩饰的嘲笑声。
  她猛地站起,恼羞成怒,不管不顾地回头向谢明珂冲去。手中的刀侧着劈了个刀花,两脚岔开,身子骤然放低,向他的双腿砍去。
  谢明珂一脚踢在刀刃上,腾空而起,在空中翻了个身,倒立着一刀劈下,把她的刀扫到一边。白秋姜被这股大力打得刀脱了手,在众人面前又摔了个狗啃泥。
  谢明珂收了刀,无视周围各异的目光,径直出了场。
  白秋姜呆呆地坐在地上,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揉着眼睛,像个被欺负的小姑娘。
  谢明珂的脚步硬生生在门口停住,不可置信地回头去看。
  白秋姜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众人同情地看着她,又过去指责谢明珂,大多是他不该欺负一个小姑娘。谢明珂有口难言,白皙的脸色涨得通红,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禾蓝看到这里,已经唇边含笑。白潜走到她身边,抱过了早张开双臂的一涵,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唇边漫出满满的笑意,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孽缘……”
  禾蓝已经从他脸上看到了他的意思,无奈地摇着头,也意味深长地说,“……孽缘。”
  白潜被她看得颇有些不好意思,清咳了两声,带着她一起出了场。
  两人在走廊上停住,朝远处望去。
  外面的走廊已经铺满了金色的霞光。
  秋叶也纷扬寂寥。
  谢明珂站在长廊尽头,脸上面无表情。白秋姜在他身边不远处,脸上早没有了泪痕,笑得别样烂漫。她迈开步子,一点一点接近他,双手在背后背负,“干嘛不理我?刚才不是还很凶吗?被我算计了,不开心?”
  “我没有不开心,我对谁都是这样,不是特别针对你。”他清冷的表情看上去很出尘。
  白秋姜却不屑地嗤笑一声,仰着头凑到他耳边,吹着温热的气,“是吗?说谎!你这样活着不累吗?人生在世,应当快意恩仇,及时行乐。我高兴,就是高兴,我不开心,就是不开心,何必遮遮掩掩?你觉得这样很酷?实际上可悲又可怜。”
  谢明珂的身子微微一震。
  仿佛看穿了他的表情,白秋姜慢慢绕到他面前,“被我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