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热带雨淋      更新:2024-06-07 13:58      字数:4799
  邱绍明忙赔着笑脸,“对不起,刘哥,我不是故意的,这不是他们撞我们吗?”
  刘刚大骂了句,加快了速度。
  后面的保时捷紧紧尾随,不管法拉利怎么左拐右拐,就是逃不了它的追尾。几番下来,法拉利的后车盖已经凹进了一个大坑。
  好不容易到了山上的度假村,四人才摆脱了白潜和卓宁。
  两辆车子停在门口。
  一下车,邱绍明就冲了上去,揪起白潜的衣领,“你这个疯子,脑子有问题啊,干嘛一路上都追着我们的车撞?”
  刘刚和谭茜也走了上来,等着他们的解释。刘刚脸上一条刀疤,看上去很凶悍,死死瞪着卓宁。卓宁还是在笑,“刘刚,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想让我赔你那烂车?你不会连这点钱都吝啬吧?”
  谭茜凉凉地说,“车是曼殊的。”
  卓宁望向不远处靠在车门上的李曼姝。比起其他几人的激动,她的表情反而很平淡。李曼姝留着头长发,在脑后高高扎成马尾,身上除了一块名表之外,并没有什么别的奢侈品。
  “说话呀?”邱绍明气急败坏地拉高了他的衣领,白潜领口的两颗扣子被他的蛮力扯掉了。
  白潜笑得很斯文,眉眼弯弯的,却不回答他的话。
  “我靠!你小子欠揍啊!”邱绍明抡起拳头就朝他脸上打过去,手到半空却被人擒住了,白潜一脚,干净利落地踹他在地,绕了圈,走到他面前踩住他的脑袋,饶有兴趣地把他的脸慢慢碾进沙子里。邱绍明不管怎么挣扎,就被他死死踩着,很快就出气多进气少了。
  卓宁笑了几声,拍了拍白潜的肩膀,“算了算了,看他也蛮可怜的。”他看着是在打圆场,脸上的表情却说不出的幸灾乐祸。
  邱绍明实在叫得惨,李曼姝皱了皱眉,走了过来,“先把他放开吧,有话好说。”
  白潜看了她一眼,“要好好说话吗?” 眼前少年的眼睛就像深井的水一样,一种清冽至极的感觉从她心底缓缓流过。李曼姝有那么一瞬的愣神,眼中透出点兴味,目光在他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我是李曼姝,卓宁应该认识我。”她两手一摊,回头对卓宁笑一笑,比起其他三人,她的态度显得比较自然谦和。
  伸手不打笑脸人,大家认识,卓宁也不好太给她没脸,对白潜说,“先放开这家伙吧。”
  白潜收回了脚,只留邱绍明一个人在地上不断呻、吟。
  李曼姝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从山下到山上这一段路,也花了两个小时。现在时针指向11点,正好是吃饭的时间。她对面前的两个撞毁了她新车的少年清浅地笑了笑,提议道,“一起吃个饭吧。”
  她的表情这么平静,倒是出乎卓宁的意料。李曼姝身份特殊,不像谭茜、邱绍明、李刚那么好糊弄,这里是南方,不是他们卓家的地盘,他也不想太得罪她,回头看了白潜一眼,代替他一起应下来。
  度假村是李家的产业,李曼姝只是和这里的经理说了声,经理就屁颠屁颠地帮他们安排了休息的地方,是后院向阳一带的希腊式风格独栋别墅。进去以后,大厅的长条形方桌上都摆好了酒点菜肴。
  “李家不是一向从政,怎么又经起商来了?”卓宁捻了块糕点送入嘴里,看着李曼姝镇定自若的面容,笑得有些恶意,“难道是贪污地太多了,只能靠这个来洗钱?那可得小心点,没准一个不小心,李省长的位置可就不保了。”
  “我二叔一向清正廉明,就不劳卓公子费心了。”李曼姝靠到玻璃桌前,把束发的丝带慢慢扯了下来,一头秀发微微蜷曲着披散到了肩上。
  她交叠着双腿,忽然抬手指向卓宁,“倒是你们卓家,贩毒涉黄、偷运军火的时候得小心点。这里是南江,可不是你们的岭北,凡事收敛点。要是阴沟里翻了船,就算我们认识,我也不会帮你求情。”
  白潜听了这话,轻轻地笑出声来。
  他笑的时候,漆黑的眼底会流动着一种奇异的光彩,少年人特有的水润薄唇,似乎被朝霞染红,妍丽惑人。李曼姝不由多看了他一眼,就算阅人无数,她也鲜少看到这么好看的年轻人。在他的光芒里,旁边的邱绍明顿时失去了颜色。
  “喝酒吗?”她亲自倒了杯拉菲,递到他面前。
  白潜没有接过来。
  李曼姝的手腕白皙羸弱,银色的手链衬得她肌肤晶莹,曲线婉转,身上素色的裙子也非常曼妙。可是,她的眼底总是带着种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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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困惑
  七。困惑
  气氛有点冷场。
  卓宁接过李曼姝手里的酒,浅浅啜了口,“阿潜不喝酒。”
  李曼姝眼中划过一抹诧异,眸色更深,笑意也深,“是吗?看着不太像啊。”说着又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白潜的脸冷,眼神也冷,“我要回去了。”
  度假村在山上,夜晚的空气是很凉的。白潜一个人在露天的走廊里走着,旁边的花圃里飘出带着夜色的花香,也没有让他驻足。他看了看墙上的表,时间已经不早了。
  等他拿了钥匙去开卓宁的车,发了几次,车也没有动。下来一看,车的两个后轮胎都被人扎了洞,气都泄光了。
  “轮胎破了啊?”邱绍明咬着根烟走出来。
  如果是以前,白潜肯定会一拳头打上去,把他打到生活不能自理为止。现在,他只是冷淡地斜了他一眼,沿着来时的路返回。
  啊呸!小白脸!装什么装?
  邱绍明扔了香烟,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口水。李曼姝不在的时候,他一向没什么形象。想起李曼姝,他心里的火就更大,不过他不敢对着李曼姝发。
  走廊里非常安静,安静地只有他的脚步声。
  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就在家里做好了饭等她。禾蓝回来的时候,进院门就会高喊一声“我回来了”。她回去的时候,他如果不在,她应该会很担心。想到这里,他不由加快了脚步。
  路过拐角的时候,有人叫住了他,“去哪儿?”
  回头一看,是换了一身绯色吊带短裙的李曼姝。她靠在墙壁上看他,短短十几分钟的功夫,已经画了浓妆,亮色的唇彩在夜色里分外明亮。
  白潜根本不想理她,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李曼姝拉住了他,“我送你一程吧。”
  白潜这才正眼看她。
  李曼姝大方地让他看着。
  傍晚的时候,李曼姝的车已经被他们撞毁了,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换了一辆金黄色的兰博基尼Aventador LP700…4跑车。
  “上车。”她为他开了车门,抬手一拂鬓边披落的长发,顺到耳后,露出一副精致的钻石耳环,在雪白的脖颈处轻轻晃动。她现在的模样,和他刚上山时那副清冷的样子大相径庭。不过,他也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已。
  他没有上她给他引导的副驾驶座,而是坐上了驾驶座。
  车子被他开得飞快,迎面而来的冷风吹得李曼姝发丝飞扬。她抬着双腿,细长的高跟鞋顶在车厢的板上,支着下巴毫不避讳地打量旁边的少年。
  汽车一个急转弯,她似乎身子不稳,跌倒在他的膝盖上。
  白潜只是低头瞥了她一眼,“这角度跌的好,李小姐学过武术吗?”
  被这么当面揭穿,李曼姝脸上也没有任何囧色,索性躺在他的膝盖上。她涂着猩红色丹寇的指甲顺着他前排的纽扣摸上去,在他的小腹打转,“小时候我被人绑架过,所以,我家老头子从小就让我学武学枪,算不上什么好身手,倒也有两下子。”
  “不止两下子吧。”
  “多谢夸赞。”她抬起一只腿,架在大开的车窗门上,高跟鞋随着车子在山道上的颠簸,在窗外一晃一晃的。
  她抬头望着他,凝视着他俊丽清爽的面颊。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很帅?”她的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喑哑,也不想去掩饰。
  白潜专注地开着车。
  可是,他越是不理她,李曼姝就越有兴趣。忽然,她勾住他的脖子坐起来,分开双腿,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白潜一个急刹车,车子开进了路边的原野。
  “你疯了!”他冷冷地睨着她。
  李曼姝笑得无辜,用指甲勾起他的下巴,似乎想亲吻他的面颊。白潜把头扭开,她在他耳边笑了,拉着他的手探进自己的裙子,“你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不是就喜欢我这样的女人吗?”
  “李曼姝!你……”白潜怔住了。
  因为——她里面没有穿内裤。
  “怎么样?想不想做?”她温柔地亲了亲他僵硬的面颊,“我很喜欢你,我们来做吧,放心,不会要你负责的。”
  她从车厢里掏出一包安全套,眯着眼睛,嘴唇离他越来越近,白潜猛地推开了她,甩上了车门。
  这是要自己走回去了?
  李曼姝掩住嘴唇笑了,也不管露天会不会有人看到,叉开双腿驾到车子两边,把手指探进早就湿润的阴dao里抽动起来,呼吸急促地呻、吟着。
  白潜回到家里的时候,手上似乎还有那种黏糊糊的感觉。他在洗手间里洗了很多次,那个女人的液体似乎怎么也洗不掉。
  嫌恶地看着自己的手,神色又有些复杂。
  原来女人的那里是那样的。
  潮湿、滑腻,还有一种温度,明明不是很烫,却似乎要把他的手指融化掉。他被那个女人拉着探进去的时候,脑海中仿佛炸开一道光,朦胧地触到了一些他以前从来不知道的东西。
  路过禾蓝的房间时,他停下了步子。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拧开了她的房门。他的步子放得很轻,沿着床边漫步,在黑暗里捕捉着她的睡颜。
  禾蓝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胸口有规律地起伏着。她睡觉的时候都不戴文胸,在他的视线里,棉质的睡裙胸前突起了两个小点。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手在半空顿了顿,内心挣扎了一番,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他慢慢撩开她的睡裙,褪到了她的腰间。禾蓝穿的是裸色的棉质内裤,布料紧紧地贴着她窄小而挺翘的臀部,白皙的双腿紧闭着,却有几根黑色的毛发调皮地从边缘处透出来。
  他近乎粗暴地拉掉了她肩上的吊带,那条可怜的裙子被他褪地上下连在一起,在腰间团成了一条绳。
  她的尺寸似乎是为他必备的,正好一手盈握,温软地就像棉花一样。他张口含住了上面的一颗红点,近乎陶醉地吮吸着,灵巧的舌头不知餍足地舔、弄,在乳yun上打着圈。
  禾蓝像是被梦魇困住了,不安地动了动,她皱着眉,嘴唇微张,无意识地透出一点吟叫。
  白潜从她胸前抬起头,抚摸着她柔嫩的脸,呼吸紧促地扑到她的脸上,既害怕她醒过来,也不想那么放开。心里的胆颤、刺激交织着,他的双腿和她交错着跪在她面前,拉开了裤子,就在她面前手慰起来。
  他紧紧盯着她的脸颊,轩眉微扬,欣赏着她不安局促的梦,撸动自己的下ti伏在她身上起伏着,就像在她和做ai一样。这个想法让他激动地不能自已,吮住了她的嘴唇。
  比想象中还要柔软。
  禾蓝不会知道,很久以前他就想这么做了。有道叫做理智的枷锁困住他的欲念,却只是让它越来越膨胀,枝蔓生长,从主干出发,潜移默转中总有一天会爬满整个房屋,把她禁锢在里面。那时,恐怕有些人还一点也不知道。
  ——一直把他当成乖弟弟?
  呵……
  白潜切齿一笑,眼神讥讽。
  他现在只想操她,剥光她的衣服狠狠操弄她!
  他勾着嘴角,慢条斯理地撸动着自己不断膨胀的器官,直到一声闷哼,他畅快地舒出一口浊气,乳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尽数洒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他伏在她身上喘气,平息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其实他的欲望一点也没有舒缓,还想再要,还想再来。目光依然停留在她的双腿间,那个他魂牵梦萦的神秘部位。不过,他没有伸出手。他心里很驻定,一旦撕开那最后的一层布,就再也没有办法停止了。
  白潜在黑暗里静静地审视着她,用指尖沾着自己射出来的液体,一遍一遍地涂抹到她的嘴唇上,陶醉地吻住她的嘴唇,舔着她的面颊……
  离开的时候,他帮她穿回了衣服,清理一下双腿间的浊液,把房间里的所有东西也都恢复了原样。
  一切都很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被黄牌了,改一下,╮(╯▽╰)╭
  ☆、八。萌芽
  八。萌芽
  禾蓝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底裤湿了。
  二十三岁的女人了,还没交过一个男朋友,偶尔做个春梦什么的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