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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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协议书 更新:2024-06-03 19:56 字数:4748
“这是怎么搞得?兀尔你王府内的花娘比枯死的木头还要硬,有什么好玩的?”可汗不悦的发着脾气说:“是不是不想伺候我这个老头子啊?”
“怎么会呢?”沁雪只好一个劲的陪罪,“让沁雪为大爷们表演一曲吧!小丽、阿玉,都过来呀!今儿个不论如何,要让每位大爷宾至如归,懂吗?”
兀尔这才注意到红帐内的不对劲。每个被男人搂住的姑娘们脸上都有种不情愿又不能推却的表情,这在见金子眼开的花娘来说,是十分反常的。
“沁雪,这是怎么回事?”
“不、不,没什么。娜岚过来,陪蔚大人到侧帐内去,让爷儿高兴高兴。去吧!”
被唤娜岚的丰满女子傻傻的站起来,她走到沁雪身边说:“不行啊,夫人……”
“只要你与爷儿去,夫人就不会瞧着我们。大家才能讨其它的爷儿欢欣。牺牲一下,你不是一直很想陪陪蔚主儿的?”
“可不是今天。”她哭丧着脸说。
“呸,你要是不去我以后有好俏人就不给你。”沁雪威胁利诱的把娜岚拖向兀尔那里去。“蔚主儿,这位娜岚你可要好好疼她,她还是个生手呢!”
兀尔不感兴趣的看了一眼,“我不需要。”
“不要这样嘛!您瞧瞧她多可爱呀!”沁雪暗地拍了娜岚一把,推她到兀尔的怀中。
事到临头,娜岚只有上了。她握住蔚主子的手就往自己丰胸前带,“主儿,娜岚来陪你好不好吗?”还煽情的在他的耳边吹着气,她可以感觉主人的手慢慢有反应,开始主动的抚摸着她。“让我们到我的小帐去!”她建议说。
兀尔才让她把自己拉起身,就听见好大一声的丝帛裂开的声音!
“我不要看下去了。”拉喜,他的小妻子从帐内跨出来。
所有的人都愣在原地,包括可汗。
可怜兮兮的拉喜一双美目盈满了晶莹的泪珠,小鼻子抽抽涕涕的,贝齿紧咬住红润的下唇。“我不要再看,你和你的花娘要做什么,我都不要知道!我恨你蔚兀尔,怎么可以随便让人对你又亲又摸的?你应该是我的!我才是你的老婆!”
兀尔是愣呆了,否则他一定会对她夸口的话做出什么反应。
“对不起,可汗大人。”拉喜挺直肩站到童叶护的面前说:“我不是故意要让你看见这么糗的一幕,如果因为我偷窥了你们,让你真要砍我的头或是驱逐我出境,那么拉喜现在就告诉你,真正的罪魁祸首应该是他——蔚兀尔。”
“是……是吗?”童叶护可汗腿上还坐着个半裸的花娘,脸上尴尬而且很荒谬的红着。
“没错。”拉喜认真的点头,似乎对花帐内淫乱的景像没半点察觉,继续愤慨的说出她何以置身于红帐内,“……所以你现在应该能明白,拉喜不是故意要偷看的,只是基于求知胜于猜忌的务实作法,我一定要亲眼瞧瞧这红帐有什么魅力。说实话,拉喜看了很久,还是不懂,可是我实在受不了看见那些女人八爪女似的缠着兀尔的身,如果要是兀尔像旁边那些人一样——”拉喜手一指,花娘身旁臣子百官们,有的脱下上袍,有些则只着单衣,“我是怎么也不能忍受的,所以我决定出来自首。”
“是吗?”可汗听得是一头雾水,他只好干笑几声掩饰。
拉喜呻吟了一声,“你根本没听懂!好吧,看样子我逃不了一死,可我不愿意死在这儿,你要是下旨意想砍我的头,拉喜会在王府内,‘我’的新帐内——也就是‘他’从没踏进来的那个!——等着恭迎可汗圣旨。”她临走前不忘砍兀尔一刀,“拉喜告退!”
红帐子内一片沉寂。
好半晌后,可汗清了清嗓子,“嗯,我说兀尔啊——你明早上带你的妻子上朝来见我,记得我不想见到她被你处罚而受到半点伤。一个能够为抗议丈夫的缺席,而大胆闯进红帐这种地方的妻子,值得好好保护。我会亲口告诉她,她一点罪都没有。相反地,朕还要好好感谢她,让我知道原来蔚亲王从未与自己的妻子同床过,那么……我势必要怀疑亲王是否有抗旨之嫌了。”
兀尔可以感觉自己额际青筋开始跳动,他僵硬的低下头说:“我明早会带她面见可汗,但,请可汗不要插手我夫妻间的事。”
“喔?我们等着瞧吧。”可汗推开腿上的花娘,动手整理起自己的衣冠,“蔚亲王的事给朕一个很好的提醒,我要回宫去找我的可敦(可汗妻)了。各位,今夜就玩到这边,你们快快各自回府去疼爱自己的妻小吧!”
“送可汗。”兀尔抑下心中冲去找他小妻子算帐的冲动,否则他很可能会把手摆在她那不堪一折的雪白颈子上,做出错事。
可汗与一班的臣子们就在这场闹剧落幕后,三两成群的离去。但伤害已然造成,相信明天早朝前他的妻子为了了解花娘们的用途,而埋伏在红帐中的事,就会传遍整个素叶城内,弄得举国皆知。该死,他真要打她一顿屁股!
★ ★ ★
既然要死,也要死得干干净净的。拉喜是个讲究清洁的人,她一回到兀尔与她的专用宫帐后,就吩咐女婢们为她准备好一盆热水。
“夫人,你用不着溺死自己。小扯子代替你死好了!”小扯子揪着拉喜的袖,不让她脱下身上这套从早穿到晚的浅紫色上袍、白色笼裤与粉色丝裙。
拉喜叹口气,扯回自己的袖子说:“我不是想溺死,扯子姑娘,我只是想要洗个澡而已。在可汗下令缢死之前,我就自杀是很不礼貌的。你出去替我守着帐门,谁也不准进来,特别是我的老公——我现在很没有心情欣赏他的脾气。我恐怕自己在死前的一刻,是没有办法膜拜他走过的每一寸土地。”
“那,夫人你真的不会没通知小扯子一声,就先——那个吧?”
“不会的。”拉喜点头强调说:“你出去吧!”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小扯子,拉喜才回身到卧榻前脱下身上的衣服,当她脱下白色肚兜后,她盯着自己无瑕的身子瞧——男人们会想抚摸这儿吗?为什么?
红着脸,拉喜忆起自己也曾经幻想过——抚摸兀尔的感觉。可是真看到别的女人摸他……她就是不由自己的一肚子火气。叹着气,拉喜跨入木盆中,让水可耻的淹没到她的双肩下,太舒服了,能够在混乱又辛苦的一天(没人告诉过她,偷看也是很辛苦的哟!),浸泡在水中是最奢侈的事情。
果真很奢侈,虽然素叶城外有大清池水,对敬天敬神敬水敬火的突厥族来说,一盆热水来洗澡,未免太……昂贵了吧?
闭上双眼,拉喜可以想见蔚兀尔会气成什么样子。
她就那样闯进一大群嘻笑无度,身上穿的衣服比散在地上还少的男男女女间。
也怪不得她会生气到忘记自己的所在,而像头莽牛一样的冲出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个女人正对她老公上下其手呢!(咦,婚宴上你老公对别人上下其手也不见你生气呀?)
那不一样。红帐内,她可看到不少限制级的镜头(那只是拉喜认定的限制级),她当然会对于再次看到兀尔与其它女人在一起,而生气嘛!
喀。
咦?“小扯子,你快点出去守着帐门,不用伺候我洗澡。记得千万别让那个臭家伙跑进来,否则我唯你是问哟。”拉喜没多细想,只当那是小扯子捧东西进来,放在桌上弄出声来。
“谁是臭家伙?”一个粗而低嘎的声音,让拉喜整个人几乎淹死在木盆中。
“你、你、谁让你进来的!”拉喜整个脸烧得连颈子都呈粉色。
“按我最近的运气,很可能是喜牵红线的月下老人。”蔚兀尔蓝眸变深,几近蓝紫墨色般,而且还在不停的加深,特别当他眼睛惊艳的溜到她光洁的身子。
拉喜飞快的背转过身子,双手交叉的挡在身前。“出去,我不要见到你!小扯子?小扯子!”
“别叫了。我派人把她架回仆人用帐去,还吩咐说:她如果不肯好好待着,就把她绑起来关着。她太大胆,不但没向我报告你的愚行,还忠心耿耿的陪你去做错事。她需要个教训,我考虑换掉你的贴身女仆,她不符资格。”
兀尔说的可是真心话。他刚才要进自己帐门,那丫头还像是抵挡狂野猛兽般,死也不让开,还对他用上棍阵。不消说,兀尔没两三下就让小鬼丢了棒,还把她扔给帐门前巡回的守卫兵士,告诉他们把小丫头押回仆人用帐,不许她跨出那儿半步。
也不想想这是他的睡帐,居然双手叉腰上高傲的说:“夫人说不允许大人进去。”
有没有搞错?兀尔不满的忿怒可以媲美雷火。
“你怎敢!”拉喜怒火直冲脑门,她忘记拘谨的自木盆中起身,“你太——”
是他骤然间变暗沉的面孔与直勾勾凝着她胸前的眸子,点醒拉喜她的失策。迅速的她捉起离她最近的软毛毯把自己里住。
兀尔手痒的想拨开她的手,扯开里住她绝美身子的毛毯,不许让她再穿上任何衣物。老天爷,他还没见过那么……雪白的有如百合的嫩肤,圆挺高耸的双峰,粉红的蕊心,更别说那平坦白晰的小腹下,有着一双长而浑圆的玉腿。
原来,在她可爱娇小的外表下,竟有着惹火的身子。
“你这暴君!小人!无耻、卑鄙、下流,根本是你的错,怎么可以怪到小扯子的身上。要不,该怪的也是我。你敢撤她的职,我就、我就、我就再回到红帐内,看你怎么阻止我。”
她咆哮叫声让兀尔短暂的忘却高涨的欲火。
“阻止你?哼,只要我吩咐把红帐给拆了,我看你用什么威胁我。”他愤怒的回答。
这样就可以把红帐给拆了?拉喜突然有个意外的惊喜,她清清喉咙说:“呃,你,只是说说罢了,根本不敢去拆红帐。”
“不要挑战我的话。”兀尔只是冷狞的警告她,向她跨进一步。
“哼,大不了你去拆给我看。”拉喜在心中窃笑,表情却一派佯装怒气冲天。玻ё叛郏6换厮隹隙ù鸢福捶炊咀∷母毂郏澳阃俏似薷檬氐娜佑胨牡侣穑课壹堑美锿酚幸幌睿撼黾薮臃颍愕ǜ也惶业幕埃俊?br />
“我怎么不听了?我听得可多了,人家是为了什么才跑到红帐内去的?不就是要学习怎么当个好妻子吗?”拉喜回瞪,嗓门也不小的说。
他受够了。怎么会有这等无理当有理,倒是为非说错为对的女子!
兀尔二话不说,拎起她就往榻上一扔一坐,手一伸她就趴倒在他的膝盖头上。
“你想做什么?住手!”
扬起他巨大的掌,高高的举起、重重的落下,往她里着毛毯的小臀部,啪的打了第一下。“快点道歉,向我认错。”
“千刀万剐的你,”拉喜震惊于他竟然动手打她,自幼到大人见人爱、乖巧听话一级棒的她,巴兰国的公主——现在突厥尊贵部族大人之妻的她,被自己丈夫打屁股?“我恨——”
话还没说完,他的第二下、第三下毫不留情的打下。“道歉,先是失踪一天,而后是躲在红帐内偷窥,损害了我堂堂王府的声名,接着还命令女仆把自己夫君挡在门外不准进。这种种罪名,证据确凿,你有什么话好抗辩的?”
火辣辣的刺痛比起她受伤的自尊,那还算不上什么。拉喜在他打第二下时,泪水已经夺眶而出,可是她紧咬着唇不吭声。
兀尔连连打了好几下,他怒火稍退,才发觉自己下手是否过重了些?她为什么吭都不吭一声呢?他愣住手。
没打了?拉喜疑惑的吸了吸鼻,双手抹着泪从他膝盖上翻下身,跌坐到地毯上头,揪着里身的毛毯她忍着屁股传来阵阵麻辣的痛楚,拚命的退开。
“你……”兀尔伸出手,想说点什么来缓和自己怒火中犯下的错。
“不要碰我。”拉喜忍不住的吼说,“你想要道歉,很好——我很抱歉!”
他松口气,“你既然知错——”
“对,我是知错了,那你呢?”拉喜不让他有机会嚣张。
“我?”兀尔皱起眉。
“女人家不能进的罪恶渊薮,你天天往那边跑,同样也羞辱了我这个新婚妻子,不觉得丢脸吗?你也毁了我们堂堂蔚族王府的名誉,因为你有家不归只懂得睡在红帐子,你也要道歉!”拉喜生气的把泪水逼回眼中,有啥了不起,算帐她也会——而且不输他!
“男人与——”兀尔才开口,就看见妻子发出小小吼声,自地上爬起,并捉着案上的书本朝他扔过来。
“你还强辩,男人和女人有什么不同?”她边找寻目标边往他扔说:“全是谎话!我们摄政王从来就不上那种地方!你想骗我!”
兀尔被她惹毛了,决定一劳永逸的解决这问题。他发现她就算是哭得稀哩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