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作者:      更新:2024-06-03 19:55      字数:4939
  “不──”喊声更见凄厉,却被掩在男人的嘴中。炽热的舌头窜进小嘴,用力地吸吮舔舐,她的拳落在他背上,只是替他挠痒痒。她如何能抵得住他志在必得的大力?
  泪,雨般滑下……挥舞着的粉拳也垂下来……
  怎么会这样,他是公公,是郁森的爹爹,他怎敢……
  他停住,伸出舌,将粉颊上的泪珠全卷进嘴:“哭啦?你不是要我饶过那个丫鬟么?嗯?”大手扶住她半裸的玉体,拇指在小樱桃上缓缓揉搓,黑袍下火烫的坚硬早已蓄势待发。
  泪涌得更急,小蝉紧紧闭上眼。身上无处不在的手舌宛如两把钝刀在割她的肉,这里有丈夫的灵位,这里是和丈夫圆房的所在,病弱的郁森总是对她微微笑,凄惨的郁森总是问她为什么他的爹爹不要他……
  而丈夫的爹爹,她的公公,恶魔,禽兽,竟要在这里一逞兽欲……
  铁臂勒住她的纤腰,手已滑进亵裤,粗硬的手指在股间穿梭。
  她睁开眼,静静说:“一定要这样才能饶过鸣柳吗?”
  他沉沉地笑:“你说呢?”手上并不停下。
  “如果是这样,不要在这里。求你,不要在这里。”
  他低头咬住她的樱桃,用力啜吸,呜咽滑出她的唇瓣。在她脸上印下一吻,他脱下黑袍卷住脂白玉体,甩手扛上宽阔的肩。再一提气,几个纵身,便出了院门,消失在颜家的纵深处。
  小蝉蹙缩在黑袍里,心里喃喃:
  郁森,郁森,你的小妻子来陪你。
  你等着我。
  一滴泪滑过粉颊,滴到黑色的衣袍上。
  男人回到自己的院落,进到宽敞的卧房,将小猫般的女人放到睡榻上。
  他嘴角微扯,甩脱罩住她的黑袍──笑,僵在脸上。
  他轻咒出声,竟来这套!
  殷红的血,从小蝉嘴里不断逸出,浸润到他的黑衣──她竟断舌自尽。
  想死?死有那么容易的么?死就能解脱么?
  他冷冷地笑,刀削斧凿的脸上,满是残忍。
  舌头好凉……两扇浓睫缓缓展开,小蝉醒过来,钝钝地想:“这是哪里呢?我有没有死掉?”
  “你还没死。”
  转动无神的眼睛,屋角站着的还是他,她面如死灰。
  “你不会死,你咬得不够深不够狠。”男人摇着头。“还不想死吧?那么多的人要你操心,你哪能说走就走?”
  好恨,她想坐起来,却连抬胳膊的力道都没有;想说话,又只能发出“嗯嗯啊啊”模糊的声音。
  “呵呵哈哈哈──”男人得意,低回雄浑的笑声充满整个屋宇。
  一个旋身,他已褪下全部衣衫,露出黝黑劲瘦、充满野性的身躯。那是和郁森完全不同的壮年男人的身体。
  一俯身,覆上光洁嫩白的玉体,滚烫的刀刃直直抵向女孩的柔软。
  浑身瘫软的小蝉哪有半点气力,只能任他摆弄。
  只觉得他反复在她的颈上啃咬,大爪紧揉她的胸|乳,然后就是……进入。
  腰被托起,腿被抬高,猛地被贯穿,痛,好痛,整个身体被贯穿。
  除了痛,还有别的什么。
  那一刻,她有错觉,似乎就此被入侵,不止是身体;似乎就此被诅咒,堕入地狱,灵肉深处什么在颤动。
  被这样地对待,疼痛羞辱纠缠着,好想喊出来,可男人沁凉的唇适时吮住受伤的舌,吞下了嘤嘤痛吟……
  他用力好大,把她抱得喘不过气。下体一次次地冲撞,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急,直直要把她整个捣碎……白光在眼前闪过……
  颠腾着的身体终于静止,他还在她里面,舔着她颊上的泪,邪肆的耳语钻到她的耳朵:“永远别想逃走,即使是死。”
  死也不能逃走吗?
  还没有结束,一会他又开始。一次接一次,也不知有几次。睡过去再被弄醒,她推拒,轻喃着“不,不要”,好像还婉求“停下来啊……”,他始终不停。
  真不是人,郁森不是这样。
  小蝉再撑不住,渐渐完全失去知觉。
  男人起身,看着月光下的她,目光变幻莫测……
  第三章
  鸣柳清早起来,就去服侍小蝉起床。她竟真的要走了,鸣柳还有些舍不得。
  自十四少爷去世,她和小蝉就搬到别的院落。昨夜,小蝉一定要去给少爷烧纸钱,她嫌那里阴气重,就没去,这个乡下丫头真是重情啊……
  她推开房门,榻上被褥整齐,竟没半点睡过人的样子,人哪?会不会还在原来的院子里没回来?她正想去找,三老爷的书童颜信闯进来。
  “喂,你怎么搞的,随随便便就进来!”
  “鸣柳,三老爷叫你过去!”
  “匡当当当”──鸣柳手里的水盆掉落在地上……
  三老爷叫我过去?干什么?我又不漂亮,我……
  失魂落魄的鸣柳跟着颜信走进三老爷的“方回轩”,颜信指着西厢房示意她进去。她浑身发虚两腿瘫软,怎么也不敢往前走。
  “进去啊,平时见你神气得紧,临到头原是个软蛋!”颜信幸灾乐祸。
  狠狠心,鸣柳打开门──
  天哪!
  屋子里唯一的一张睡榻,像被大车碾过或是给狂风扫过,一片狼藉。乱被子里露出一团乌发,看样子是个女人,好像是……
  鸣柳手发颤地微掀开被子──真是小蝉!十四少奶奶!裸着身体躺在三老爷的屋子里,在她公爹的睡榻上……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好半晌她才弄了热水替小蝉清洗,昏睡中的她还是迷迷糊糊。她的身体比这张睡榻的情形更狼狈,满身是青青紫紫的咬痕吻印,两只手腕上有明显的指印,嘴唇也是红肿得鼓起来,还发着低烧。两腿间也是红红肿肿,可是事先好像被清理过,只在腿根处有些残余的血污,
  真是作孽,鸣柳替她换上睡榻旁准备好的干净衣衫,那个魔王究竟要做什么?他会不会杀……小蝉今后该怎么办……
  待小蝉醒过来,已过晌午。
  头痛,舌头痛,身体痛,下身……也痛。我在哪里,我怎么了?她慢慢想,大夫人要我守三年,后来要我回去,我去给郁森烧纸钱,后来──不──她脑中白光忽闪──不,不是真的!
  她要撑起身,浑身酸痛,头昏目眩,额上凉凉的冰袋也滑落。
  “小蝉!”鸣柳哽咽着唤她。
  “云(鸣)──有(柳)──”受伤疼痛的舌头怎么也发不准声音,泪水扑簌簌流下来。“这不是真的!”
  “你的舌头──”
  哼,她惨笑,连死也解救不了自己。
  是真的!她再怎么想否认,股间残留的炙热酸痛,唇瓣鼻翼残留的余温体味,在在都提醒她,昨夜,男人强占了她。
  刀削斧凿的脸,黝黑劲瘦的身体,火烫的唇舌,炙人的手指,还有……阴郁幽深的眸子,重重叠叠的影像生生刻在脑海。“永远也别想逃,即使是死。”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什么?”大太太裴氏被他的三叔子搞昏了头。
  “你没听错。我改主意了。让她留下来守孝。”男人笑笑,轻描淡写地说。
  “阿铸──”
  难得裴氏叫起了他的名字,他恭敬地回道:“是,大嫂!”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他的目光不知飘到哪里:“不是你们说,不守孝不成体统么?”
  “可是,昨天──”
  “对,昨天我没想明白,今天想明白了。”
  一直不作声的李氏,心里一凉,她太熟悉那个男人的神态。
  高扬的眉毛,餍足的唇角,颜色变深的眸子……不好的预感浮上胸臆,不会、不会!她的脸一阵白,急急把头垂下。
  “唉,你是一家之主,我老了,管不动你!”裴氏像顿时老了十年,无奈地离开。这个阴阳怪气的颜三颜铸,是不能安分的,是天生就要闹事的,老太爷不就活活气死了吗?但是,乱世间,颜家又少不了他。
  留下的李氏眼皮上撩,轻瞄了他一眼,他目中的冷光已经扫来。他盯住她,似警告似宣示,半晌:“二嫂,您请!”
  李氏颤巍巍走出去,宁可是暴躁咆哮的他,而不是冷峻谦和的他。
  送走两个嫂子,他看看一边站着的颜信。颜信立即回道:“鸣柳正看在那里,人刚醒。”
  想起那只小猫,热气已在丹田酝酿。他的眼里掠过薄薄的笑意,大踏步回自己的院落。
  他的小猫已经换上了衣衫,正坐在榻上发呆。一得知他进来,就缩起肩膀,躲到被褥里,只露出一颗小头颅,两只瞪得老圆的眼睛狠狠盯着他。
  精神蛮好嘛!他笑。
  “你就是鸣柳?”他转向一旁的鸣柳,脸色立刻冰下来。
  小蝉心里一紧,两手紧紧揪住被角。
  “奴婢就是。”
  “以后你就在这服侍你主子。”
  “啊?!”鸣柳一呆。
  “怎么,没听明白?”
  “不,不。是、是!”
  小蝉呜呜隆隆地说着什么,她要回家,不是让她回家吗?
  他不睬她,还是对着鸣柳交待:“你明白就好。你要时刻提醒你主子,你的命,她哥哥嫂嫂三个侄子的命,全捏在她一个人手里。她活,你们就活;她死,你们全死。”
  语气里的森冷能将人冻僵,鸣柳听了频频点头。
  他一挥手,把她遣出去。宽敞的屋里又只剩下两个人。
  他一步步向她逼进,她在榻上的身体也一寸寸往后移,只一双眼睛仍死死盯住他。
  他又低低地笑起来,一运劲,魁伟的身体就似件黑袍子轻飘飘浮起来,往前一纵,合身盖住她的小身体。
  她不安地扭动,咕咕囔囔地低喃。他热的气喷在她脸上,蒲扇般的手隔着被褥抚摩她的身体,还有硬硬的部位抵在仍是酸痛的柔软处。
  “破舌头还唠叨什么!”他的大嘴吞下她的樱唇。
  许是觉到她微烫的额头,他皱眉,从榻边小柜的抽斗里摸出个小瓷瓶,倾出些透明的药糊在手指上。一手捏开她的嘴,一手直直伸进去,凉凉的药膏涂在她受伤的丁香小舌。
  舌头一团清凉……温柔的指在嘴里穿梭游移,在上颚舌底轻轻地兜圈,仿佛与小舌亲昵相戏。他的眼望进小蝉的,小蝉一阵迷糊。
  坚硬的刀刃仍是炽热,被子掀开又落下,她已被他抱在怀里。魔力的手滑下她的小腹,探向更深的花丛。
  她心里一紧,脸涨得通红,羞、怒、恨……纠缠不清的情绪齐齐涌上心头,怎么没个够?又要……
  这个魔王,还有结束的时候吗?
  啊?他怎么能……
  “嗯!”闷哼声中,男人灵活的长指已进到她的深处。
  看她圆睁着两眼,他“咯咯”地笑出声,逗弄道:“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嗯?”
  指头出来,沾了药糊再进去。可又不是很老实,在深处微微转动。
  她紧咬下唇,指甲却不知觉地陷到他背里。
  “啧啧,舒服就叫出来!”
  “嗯?舒服么?”手下又是一刺。
  她还是不吱声,唇上已见血丝。
  不叫?
  “以往十四怎么做?”手指还在兜兜转转涂药,另只手捏住她下巴。“你会不会也像这样抓他的背?不过倒真想不到他还能和你圆房。”
  “你──”血冲上她的脑门,她开始死命的挣扎。
  “阿(大)文(混)案(蛋),坏案(蛋),不额(得)好额(死)!”泪全部涌出来。
  那是他的儿子啊!他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还这么说,他还算人吗?
  “怎么样,我比他强太多了吧!”他的手将她的压在榻上,“你还像处子,紧得要了我的命。”
  “呜呜──文(混)案(蛋)!”能昏过去多好?
  “呵哈哈哈,阿文案,坏案,骂呀!”他的脸色沉下来,“你可别忘了手里还捏着六条人命呢!”
  她身体一僵,慢慢不再挣扎。
  男人显然满意这个结果,凑在她耳边:“你真让我吃不够。它又想要了!”
  ……
  鸣柳端着托盘,站在西厢房门口,不知该不该进去。三老爷把十四少奶奶关到方回轩已经五天了,三老爷五天足不出户,饭菜都是她送进去。
  “进来!”鸣柳推门进去。
  满屋的欢爱味道。小蝉沉沉睡在凌乱的被褥间,颜铸已经穿戴整齐。
  终于要出门了吗?
  “服侍你主子用饭,让她多吃点。”
  “是!”
  他盯着鸣柳瞧了会儿:“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你的命在她手里。”
  鸣柳被他的冰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