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
作者:
冥王 更新:2021-02-17 23:49 字数:4767
「你父亲似乎是旗木的恩人吧?所以我想,这就是他不能接受你的原因。」
牙听到这里,多少有些底了。
他一直想不透旗木的逃避,明明爱人就近在咫尺却不肯接受,经志乃这麽一提醒,那些打结的问题就变得不怎麽困难。
「因为你是他重要恩人的遗产,所以他当然不能让你走上歧途,毕竟你们俩都是男人,何况还差了这麽多岁,是不会有未来的。」牙说着,脸上的表情却是很鄙夷的。
「当初,怜哥哥也是用这种理由把我推开的。」只因为都是男人?只因为那一轮的岁数?真是可笑,他犬冢牙才不会因为这点烂理由就被打发掉。
「但是你们要知道,旗木忍耐这麽多年不是没有理由的,他把鸣人当宝,可见鸣人的父亲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因为我不晓得旗木过去发生什麽事……可是鸣人多少知道吧?」
「嗯……」对爸爸来说,那些过去就像是一段又臭又长的噩梦,而把那烂梦敲碎的,正是他的亲生父亲。
「所以对旗木来说,他根本不能接受鸣人。除了鸣人亲生父亲的因素,还有他给自己的心理压力吧。」
「真可怜。」牙说,脸上依旧挂着轻视的笑容。「所以我说大人都是胆小鬼,自以为对我们是好的,却从来没想过我们真正要的是什麽。」
「牙,别这麽说。」志乃制止牙单方面的思想,不希望这段言词影响鸣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和苦衷,旗木他,其实也很痛苦,我很明白……他的感受。」志乃的笑容很苦,鸣人感觉得到那种无奈。
「啧!」牙不甘愿的发声,转头问问鸣人的意见感想。「那鸣人,你打算怎麽做?就这样算了吗?」
志乃也看向鸣人,每个人都等待着鸣人的答案。
鸣人觉得自己似乎太天真过头了,他完全忘记站在爸爸的立场替爸爸设想,从头到尾只顾着思考自己的事,一点也不在意爸爸的心情,根本不了解爸爸的苦处。
「我从来不晓得爸爸过的这麽痛苦,如果志乃说得是真的,那爸爸是不是忍耐了好多年?美智子阿姨的事,是不是也是因为我……」想到爸爸的个性,越觉得这个可能性越高。
为了逃避自己,不惜牺牲两个人的幸福吗?他该庆幸爸爸没有和美智子结婚,如果真的结婚了,只会造成三个人的不幸罢了。
「所以你要放弃了?」牙听到鸣人类似退缩的语气,不禁跳脚。「就因为旗木那家伙躲进龟壳,你才更要把他拉出来啊!我就不相信你有办法永远只做他的儿子!」
「牙,别勉强鸣人。」志乃的口气变得严肃。「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
「你不懂,志乃。但是我懂鸣人。鸣人就是这种只顾虑到人,完全不考虑自己的人。为什麽就不照着自己想做的去做呢?鸣人,难道你不会後悔吗?」
牙说的激动,他不希望鸣人过的这麽痛苦。
「如果是我,一定後悔死了!」
「牙,别这样!如果做了甚麽,只会让旗木越逃越远。」旗木和自己爱的人很像,表面是坚强可靠,其实内心胆小,碰到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就逃走。
「那就让他逃啊,我就不信鸣人追不回来!」
听着为了自己的事吵架,鸣人内心是很感激这麽为他着想的志乃和牙,听见他们这样分析,囤积在心底的不安和矛盾都豁然开朗,原本的念头也更加明确。
「牙,志乃,谢谢你们这麽关心我,我真的很高兴。」那困惑的双眼似乎明亮起来,原先的阴霾全部一扫而空。「我知道该怎麽做了,就如牙说的,逃走了,我会把他追回来。」
志乃了然的一笑,这两个家伙果真是一个样。但是他很佩服他们的勇往直前跟勇敢,若是他也有这份勇气就好了。
离那天的台风日过了两个礼拜,他和爸爸表面上相安无事,其实私底下都在逃避对方。虽然从牙的家回来後,爸爸用着溺爱却不自然的眼神对他说了一句:『爸爸知道那天是鸣人慌了,所以不会放在心上的。』
该死的鸵鸟,就这麽想把他的感情否定掉吗?
如果是以前听到这种话,他的心脏一定会负荷不了,但听到志乃和牙的分析以後,这句话对他来说不过是临死前的挣扎罢了!反正他有两个经验丰富(?)的军师,一切有他们罩着,自己只要奋不顾身的往前冲刺就对了。
『过几天不是你老爸生日吗?给你个好东西。』前两天,牙神秘兮兮的递给他一颗白色的药丸,看起来和普通的感冒药没什麽两样。
『这是什麽?』虽然知道牙这样笑一定不是什麽好东西,但他还是问了。
『会让你实现梦想的药,反正你把这颗加进旗木的水里或饮料里就对了。』
纵然鸣人再怎麽单纯,也知道这东西是什麽来历了。
站在饮水机前,看着卡卡西装满白开水的水杯犹豫着,鸣人并不想用这麽肮脏的手段得到卡卡西,但他又想看看这药效到底能发挥到什麽程度。正所谓好奇心杀死一只狐狸(?)。
「鸣人?」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鸣人吓了一跳,一个不小心把他犹豫了三十分钟的药丸丢进水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药丸慢慢沉到水里燃後消失不见。
「你在做什麽?」
卡卡西刚下班,就见鸣人站在厨房的饮水机前发呆。
「啊,爸爸,你今天比较晚回来呢,都十一点多了。」鸣人表面上尽量维持自然,可是手掌心却偷偷的流起汗来。
「嗯,今天店里比较忙,鸣人真贴心,还帮我倒水呢。」卡卡西看见自己的水杯装着水,以为鸣人是听到自己回来的声音,所以才跑到厨房倒水给他。
「呃?那个…」见卡卡西伸手拿水,鸣人想阻止也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卡卡西的嘴唇接近水杯,然後停下。
「怎麽了?鸣人也想喝吗?」卡卡西微笑,用一种真拿你没办法的宠爱神情。
没料到水杯会递向自己,鸣人整个人都傻了。「不、不是,我没有……」
「别跟爸爸客气,这杯给你喝吧,爸爸自己倒就行了。」卡卡西把水杯还给鸣人,自己拿了鸣人的杯子装水,走向客厅,口里还直嚷着累死了。
鸣人拿着水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倒掉吗?还是……自己喝呢?鸣人看着水杯发呆,直到卡卡西站回他面前也浑然不知。
「鸣人,怎麽在发呆呢?是不是念书太累了?」
卡卡西关心的语气让鸣人回到现实,连忙否定,那杯水依旧还在自己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坏事的缘故,鸣人显得有些慌忙。
「既然水不喝就把它倒掉吧。」卡卡西看鸣人一点也不想喝,便欲伸手拿走水杯。
「呃?没、没有不喝,我正口渴呢。」深怕卡卡西一下就把水倒掉,鸣人情急之下顾不得後果,一口气喝掉那掺有药物的开水。
鸣人没有看到,卡卡西那笑的奸诈的表情。
喝下整整一杯水,鸣人并没有感觉到明显的变化,猜想可能是牙恶作剧骗他的把戏,搞不好这真的只是一颗普通的感冒药,於是也没想太多,打算回房间继续看书。
「爸,晚安,我回房看书了。」
「鸣人,那东西是从哪来的?」卡卡西的声音在後头,显得有些遥远。
「什麽?」一时间弄不懂卡卡西所指的,鸣人明显一头雾水。
「刚刚加进水里的东西,谁给你的?」卡卡西当然没漏看鸣人的一举一动,他得很坏心承认,刚刚的一切都是在作秀。
鸣人的脑袋当场轰的一声,眼睛睁大看着卡卡西,原来爸爸早就看到了?
「爸爸没想到鸣人会做这种事。」卡卡西心里一阵复杂,有好多声音在他脑海里悬挂着,可他还是握紧手煞车,不容许自己跨越那一步。
「……对不起,我只是…呃…」突然一阵晕,鸣人晃了晃脑子,他知道牙不是唬他的,药丸是真品。「我…不舒服,先去睡了,爸,晚安…」
还没来的及转身上楼,鸣人的身体就发软,直接跪在楼梯口。
「鸣人!」卡卡西伸手扶助鸣人,讶异鸣人身上的高温,也证实了他内心所想的,鸣人竟然想对他下药!
鸣人的世界顿时陷入一片黑,他最讨厌的黑;可是耳边,清楚听见男人喊他的声音。
33
炙热的高温,鼓噪的心跳声,手里触及的是怎样也无法跨越的界线。想拨开那过於烫人的肌肤,手却不听使唤僵持在流动的空气中,任凭娇喘的人儿攀上他的肩上,贴近他的唇边。
「别这样…鸣人…」话到嘴边就被吃下,卡卡西紧闭双唇,尽量不让那软绵的小舌进入自己的嘴里。
是被药物控制了吧?
鸣人对卡卡西的话根本毫无所动,只照着本能掠夺自己所渴望的。
「爸…好热…救我…呜…」鸣人小声呢喃着,美丽的蓝眼失焦望着前方,似乎没有了理智。
卡卡西当然知道喝下这种药的唯一解决办法,但他不敢轻举妄动,也开始後悔让鸣人喝下这古怪的药物。
他一回到家就看见鸣人站在饮水机前发呆,出声叫唤鸣人却看见从鸣人手里滑下一颗不明物体,进而的落在自己的水杯里。
一开始他没想这麽多,以为是鸣人想对自己恶作剧,於是他用点小聪明躲开了那杯水,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追问鸣人药物的来源,鸣人始终不肯开口,当碰到鸣人异常高烫的身体後,他的揣测便一目了然。
「别怕,爸爸在这里。」卡卡西柔声安慰着,抓着那双不安分的手,想避开鸣人的抚摸。「我们去冲冷水。」
「爸…好热…」
卡卡西不是没有发觉鸣人的体温正逐渐升高。
「我要你…爸爸…我不要去…啊嗯…」
鸣人不停的在他身上乱动,原本想保持理智的理性似乎也慢慢消失,卡卡西知道自己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鸣人似有若无的摩擦更叫他快崩溃。
「鸣人…你会後悔的…」卡卡西抓住鸣人的腰身,一鼓作气把身材矮小的少年扛在肩上。
「好热…爸…救我…」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鸣人本能的抓住卡卡西宽厚的背膀,此刻身体的接触更是没有空隙的紧黏在一起。
鸣人敏感的一抖,迷糊的伸出舌舔舐着卡卡西的脖子。
这个举动让卡卡西硬了身体,差点跌倒。
来到自己房里,卡卡西把鸣人轻放在床上,不料这孩子像个八爪章鱼似的,紧巴着卡卡西不放,连带的把卡卡西一并拉到床上。
「哇!」
还来不及反应,鸣人就反身压住卡卡西,快步的吻住方才不让他接触的双唇,小舌笨拙的在卡卡西口腔内嬉戏,手也很不客气的穿过卡卡西的衬衫,揉捏着形状小巧的乳尖,因药物而肿胀不已的热源不停在卡卡西腹部磨蹭着,鸣人手忙脚乱的解开卡卡西的皮带,手探了进去。
演变到这种情况让卡卡西有些哭笑不得,他庆幸药是鸣人喝下的,至少让保持清醒的自己不会伤害到鸣人。
「如果是让我喝下……」卡卡西笑的有点邪魅,手摸向不断在他面前诱惑他的罪魁祸首。「你可能隔天爬不起床呢,鸣人。」
可惜被药物影响的鸣人根本听不进这一长串的话。
卡卡西不阻止鸣人对他的放肆,更好心的脱下长裤与内裤,任鸣人在他的分身上又舔又吸着,自己则握住鸣人的稚嫩替鸣人纾解着。
这种场景对自己来说,就像是实现了多年以来的愿望、美梦成真的时刻才对,但内心那股郁闷却越积越上层,快把他整个人给埋没掉了。卡卡西没有因为此刻拥抱的人是鸣人而冲昏头,他机械似的替鸣人排出一次又一次的欲望,只是身体涌出的兴奋感比以往的性对象还要来的深切。
卡卡西能做的,只有不断催眠自己,以及压下不该有的念头及野欲。
「啊…卡…卡西…」鸣人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那充满情欲的表情让他一刹那哽住了呼吸。
咬住了牙,卡卡西咒骂一句可恶後,连忙封住那张小嘴,让鸣人再也发不出引诱他的声音。这个吻注入了力道,和鸣人那种程度的吻比起来,这可真是大人的热吻,就算不是初尝情事的鸣人也被吻的意乱情迷。
吻的越炙热相对的也就越危险,卡卡西的理智逐渐剥落,他想完全的拥有鸣人,想彻底进入他的身体,让几年来的压抑画下完美正式的符号。
只是,那个男人的脸却不断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的恩师,波风奏。
「…卡卡西…好…嗯啊…热…」
「喜欢你…喜欢…啊…卡卡…西…」
鸣人的话语就像是催情剂,很容易就把他捡回来的理性捣碎,变的不堪一击。
如果,这是梦呢?
卡卡西假设,他给自己一个可以正当碰触鸣人的理由,不论真假。
「卡卡西…」
就当是梦吧。
卡卡西轻轻笑着,眼泪却从他的眼里滑下,他告诉自己,那不是泪水,只是……只是什麽?他也不知道了。
「鸣人…我从来…就不是你的爸爸。」
进入少年身体的那一刻,他知道所有的假象与表面全部没有了,握在手里的那份真实就像搅碎机一样,把他拼凑出来的梦境逐一销毁。握不住也看不到了,他以为抱了鸣人会让自己好过,却没想到遗留在身上的只是满身的罪恶。
身体嚐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