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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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债赌博 更新:2024-05-28 22:44 字数:47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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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皇上总该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吧?”微微眯眼,苏寒凛的眼里滑过一丝狠戾。霍然抬起身,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压制在书桌上的君莫言,冷笑着,慢慢的说:
“臣现在极有兴致……不知皇上可愿意配合?”
听到了苏寒凛的话,君莫言的身体顿时僵直。紧紧的闭上了眼,他胸膛急剧的起伏着,似乎在强自压抑什么。
“丞相……”好半天,君莫言才慢慢睁开眼,勉强扯出一抹不至太难看的笑容,他慢慢的、极力克制身子轻颤的说,“丞相若有兴致,朕……我自当奉陪。”
压着君莫言肩胛的手微微一松,接着更用力的把对方钉在了桌子上,而另一只沿着喉管打转的手则继续往下移,指尖灵巧的解开了衣襟,露出底下白皙细嫩的肌肤。
温热的肌肤一下子接触到冰凉的空气,让君莫言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还没有等他缓过来,苏寒凛那只冰凉得彻骨的手,就挑开衣襟,轻轻巧巧的滑了进去。
皮肤上传来的冰冷干燥的感觉让君莫言全身都颤抖了一下,但在他身上的人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一只手依旧紧紧的压在君莫言的肩胛上,另一只手则极有耐心的细细抚摸着他胸膛的每一寸,还时不时区起手指,用指甲不轻不重的划过上面的两点红晕。
“呜……”|乳尖上传来的丝丝刺痛和麻痒,让君莫言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舒服吗?”看着君莫言染上绯红的苍白脸颊,苏寒凛的手指沿着红晕处打转,却始终没有去碰那颤巍巍站立起来的红豆。
闻言,君莫言身子一僵,脸颊上的红晕更甚。吸了一口气,他避而不答苏寒凛的问题,而是问:“丞相打算在这里?……”最后那个赤裸裸的‘做’字,梗在君莫言喉咙里,在他嘴里弥漫出一阵苦涩。
“怎么?皇上不喜欢?”苏寒凛手上动作不停,声音里却带上了几分轻佻戏谑。
脸色一白,君莫言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起,面上却带着笑,“……丞相只管尽兴便是。”
这句话,是君莫言第二次说。第一次说这句话的时候,原本还算温柔的性事变成了一场不带任何温存的强暴。而第二次……
“呜!”|乳尖突然传来的剧痛,让君莫言闷哼一声,身子重重的颤抖了一下。
“真是抱歉……微臣一时失手,伤到了皇上。”看着红晕处冒出的点点血珠,苏寒凛眼神森寒,嘴上说着道歉的话,手指却反复的掐捏搓揉着已经破了口子的茱萸。
手指不留情的搓揉让本来已经火辣辣的痛着的茱萸更加难受。额上微微见汗,君莫言动了动身子,想躲开苏寒凛的手,却只换来对方更用力的掐捏。
心知对方此次也必定不会让自己好过,君莫言反而定下心来。努力忽略着胸前和腰部的痛楚,他维持着面上的笑,说:
“丞相尽兴就……呃啊!”
在说到一半的时候,苏寒凛压着君莫言肩胛的手骤然收紧,用力到几乎让君莫言以为,自己的骨头会裂开的地步。
但好在,那疯狂的力道不过一瞬。
紧紧盯着君莫言的脸,苏寒凛的手一点一点的放松,微笑着,他问:
“皇上说……只要微臣尽兴便好,是么?”
“丞……”轻轻点头,君莫言开口,却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全,就被苏寒凛用嘴堵住了。
毫不温柔的,苏寒凛用牙齿撕咬着君莫言的下唇,直到尝到了腥咸的味道,才挑开君莫言的牙关,伸进舌头,开始慢慢品尝对方的味道。
半张着口,君莫言被动的承受着苏寒凛的所有动作。在感觉到自己的下唇被对方咬破后,还没等他为等下怎么处理伤口烦心,就感觉自己的腰被高高的抬起。接着,下身一凉,却是被脱下了所有衣物。
用牙齿划过伤口,在感觉到身下的人因自己的举动而轻轻颤抖后,苏寒凛直起身,扫了一眼君莫言红肿渗血的唇瓣后,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再次问,声音很轻:
“皇上说……只要微臣尽兴便好,是么?”
“……是。”短暂的沉默过后,君莫言回答。
很清楚很干脆的回答。
苏寒凛眼神里,除了冰冷外,又添了一丝愤怒和藏得极深的悲哀。
“……只要微臣尽兴?”微闭了闭眼,苏寒凛取下一直别在腰间的玉佩,也不做什么前戏,直接分开君莫言的双腿,把那半块圆弧形的玉佩往那紧闭的后|穴塞,嘴上则漫不经心的说:
“这里没有软膏,就委屈皇上了。”
君莫言一怔,还没有明白苏寒凛话里的意思,就感觉到私|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呜!”闷哼了一声,君莫言扣着桌沿的手蓦然收紧,身子也立时僵硬起来。
“……放轻松,皇上。”冷眼看着额上冒着冷汗的君莫言,苏寒凛终于不再压制着他的肩胛,而是改为抚慰那两腿间疲软的欲望。
——说抚慰其实不太恰当。苏寒凛的动作,虽没有太重,却绝不会温柔到让人产生快感。
身前传来的痛楚,分散了君莫言本来集中在私密处的注意力。轻轻的喘着气,他稍稍闭眼,忍着身下撕裂般的痛楚,尽量放松身子。
但当他的身体刚刚不再紧绷,苏寒凛捏着玉佩的手往里一推,又在柔软的|穴口划出了一道血痕。
“!”撕裂的痛楚再一次席卷了君莫言的神经。好在已经有了准备,这次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发出闷哼,而是狠狠的咬住了下唇,借着另外的疼痛来分散注意力。
看着沿着牙齿渗出的血丝,苏寒凛冰冷的眼神有了一丝晃动。用拇指轻轻擦过柔软温热的唇瓣,他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查觉,却真实存在的哀求:
“皇上……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但在眼前的情况下,君莫言如何听得出苏寒凛话里的东西?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君莫言看着身上的人,还是那句话:
“丞相尽兴就……呃啊啊!”
话才说到一半,君莫言就感觉自己的腰被抬高,接着,一种比刚才强烈百倍的痛楚从私|处传来,一下子就蔓延到全身。
还完全干涩紧致的甬道,如何容纳得下男人的巨大?内壁被撑到极致,|穴口更是毫不留情的撕裂,而男人的巨大,却还有大半没有进入。
死死的按着桌沿,君莫言身子颤抖,脸上更是血色尽褪,布满了冷汗。
但苏寒凛却不管君莫言的感受,而是在稍稍退出后,一下子冲到底。
“呜!……”闷哼一声,君莫言按着桌沿的手再度收紧,几根手指上的指甲因用力过度而被掀起一部分,慢慢透出乌青的颜色。
腰肢被高高抬起,后|穴被反复抽插带来的痛楚,让君莫言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死死按着桌沿的手,也开始微微放松。
倏然,苏寒凛的动作顿了一顿。还没等君莫言喘过一口气,他就听见一个清脆而清晰的声音。
——是瓷器掉落碎裂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响起的声音。
蓦然张大了眼,君莫言刚刚放松的手指又死死的收紧。一瞬间,他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停止流动。
对着君莫言混杂了惊怒绝望的眼神,苏寒凛心里一沉,握着君莫言腰肢的手用力。他有些急迫的开口,不觉叫出了一直藏在自己心底称呼:
“莫……”
然而,君莫言却已经闭上了眼。
看着脸色惨白,身子轻轻颤抖的君莫言,剩下的那个字,梗在苏寒凛喉咙里,如何也说不出来。
定定的看着君莫言,苏寒凛在心底苦笑一声,抽出已经软下来的阳势,整了整衣衫,握紧手中的半块玉佩,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径自离去。
第七章 往昔悔,今时痴
御书房
“皇上?”常顺的声音刚刚响起,就被一个清脆的碎裂声打断,却是君莫言随手抄了一个东西狠狠的扔在地上。
“皇上?”书房外的声音依旧平缓,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那碎裂声、也根本不知道君莫言心中的怒火一般。
又是一阵东西掉落的哐当声,频繁得像是在宣泄什么一般。之后,是长久的静默。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就在常顺开始思考要不要擅自进入的时候,里面传出的君莫言的声音。
——疲惫倦怠、沙哑非常的声音。
“进来……”
“是。”躬身应是,常顺瞥了一眼站在身边瑟瑟发抖的宫女后,推门进去。
门内,君莫言衣衫整齐的端坐在椅子上,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如果忽视他过于苍白的脸色、过于木然的神情,以及那一地凌乱的话。
“皇上。”常顺弯腰行礼,而跟在他身后的宫女,则惨白着脸,一语不发的跪下狠命磕头。
先是向常顺微微点头,接着,君莫言将视线移到那个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狠命磕头的宫女身上。
鹅黄衣衫、瓜子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管怎么看,眼前的宫女都算是一个美人,只可惜,现在这个美人脸上一片惊恐,额头也开始乌青流血——每一下磕头,她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慢慢的,君莫言冰冷的眼神平和下去,移开视线,他看着墙上挂的一柄长剑,默然不语。
砰砰的磕头声持续响起,到了后来,那宫女的身子已经有了些摇晃,地上也多了一小滩深色的血迹。
“你的名字。”暗哑着嗓音,君莫言开口。
若要杀人,作为一个统治者,实在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去知道什么名字。而既然问名字,那就表示她不会死——至少短期内还不会。
明白其中道理的宫女大喜,马上停下磕头,趴在地上回答:“蝶信,婢子的名字叫蝶信。”
“出去吧。”什么都没有吩咐,君莫言只是挥挥手,示意对方离去。
没有料到君莫言竟然这样简单的放过自己,蝶信不由一怔,但很快,她就爬起来,头也不敢抬起分毫的退出了书房。
“把她调到我身边来吧。”用手支着额头,君莫言对常顺说,脸上布满了刚才没有的疲倦。
“皇上若要人,多的是忠心灵巧的,何必要这么一个丫头?”淡淡的说着,常顺脸上有些许不赞同。
“不然呢?杀了她?”用指关节狠狠的揉了揉额角,君莫言冷笑几声,“就算杀了她,那些人会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何况……”
心中一跳,常顺抬起头,想制止君莫言接下来的话。但却终是迟了一步。
“何况……朕既然做了这等低贱的事,还怕别人看么?”
丞相府
“顾爷,外面有位客人要见你。”弯着腰,苏谦对在纸上涂涂写写的顾长惜说。
“叫什么?”头也没抬,顾长惜看着桌面上的账簿,漫不经心的问。
“呃……那人没说,只说顾爷你知道他。”停顿了一下,苏谦回答。
“没说?没说的人你也来烦我?”抬起头,顾长惜脸上阴云密布,“你在这里做了多久?怎么这点事都不晓得?”
“不……顾爷,我只是……”苦笑着辩解,苏谦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的建议,“顾爷,也许您出去看看会比较好?”
“……出去?”微咦一声,顾长惜有些讶异。
苏谦并不是新手,恰恰相反,这些年在丞相府里,他多少也算是一个小有头脸的人物了。平日里达官贵人也见了不少,一双招子不说毒,也有点火候了。通报的第一次可以说是疏忽,那在自己提醒了的第二次还这么坚持,就有点味道了。
摸了摸下巴处短短的绒毛,顾长惜问:“那人长得什么样子?”
“白须白发,穿着一件有点发白的青衫,慈眉善目的。”苏谦极为顺口的说了出来。
“就这样?”有些不满的敲了敲桌子,顾长惜说。
“就这样……嗯,呆在他身边非常舒服。”尽管这感觉实在不怎么靠谱,但想了想,苏谦还是略带迟疑的说。
“非常舒服?”脸色变得有些怪异,顾长惜自语。如果说前面的形容让他一头雾水的话,那苏谦最后的话,则让他心中隐隐勾勒出了一个轮廓。
还是十分熟悉的一个轮廓。
“小惜啊,师父来了,都不见你出来迎接呢!”正在这时,一位老者笑吟吟的从中庭向顾长惜走来。
“等等,老先生你不能……”
“师父!”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接着,前者霍然回头,结结巴巴的说:
“师、师、师父?!”
站起身,服侍老者坐下,顾长惜这才不悦的看了苏谦一眼,说:“你学鹦鹉么?下去准备一些茶点,还有等你们丞相回来记得让他来这里一趟。”
闻言,正准备出去的苏谦神色古怪,站在原地不动。
“师父,您老人家要来,怎么不先通知?也好让我和师兄亲自去迎接……你还站着干嘛?”最后一句,顾长惜略提高了音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