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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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组织 更新:2024-05-25 15:11 字数:4736
赵拓将玉佩强塞了过去,“有你这句话,你这个兄弟,我是认了!兄弟的人品气度,让小弟万分佩服。我欲与你结义金兰,不知你意下如何?这块玉佩是我自小佩戴从不离身,自当是做结义的信物最好。还请收下。”
少年一愣,没想到会如此发展,还未作答,却听赵拓故作哀怨道:“怎么,兄弟是否嫌弃我,还在怪罪于我,不愿与我结义金兰?”
“啊,不,不是……”少年怕赵拓误会,面红耳赤,急忙作答。
“既然如此,兄弟在上,请受小弟一拜!”说着,赵拓便冲着少年拜了下去。少年急忙相扶,来来往往间,被赵拓赶鸭子上架,糊里糊涂的多出了个兄弟。
“不,不过我并未有结义信物,这如何是好?”对拜之后,少年手持玉佩,一脸为难。
“无妨,这些不过小节而已,并不妨碍你我之间缘分。以后再说。啊,大哥,小弟糊涂了,半天还未互报名讳。小弟赵拓,不知大哥尊姓大名?”将自己手上的伤口胡乱包扎了一番,通过询问,赵拓得知少年比自己略大几个月,虽还未斩鸡头,烧黄纸,甚至两人连衣衫都未来得及穿戴好,但赵拓已称他为大哥了。
“啊,我叫郭靖。”
“啊……啊……?!”
第四章 阴错阳差(四)
“啊,我叫郭靖,我叫郭靖,我叫郭靖……”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不停的回绕在赵拓脑中,雷得他外焦里嫩,一口气没倒上来,险些背过气儿去。打击忒打,以至于赵拓到现在都傻傻愣愣的瞪着眼前的郭靖,没缓过气儿来。
“二弟,你……不要紧吧?”郭靖有些担忧的看着赵拓,不明白为啥他突然就变成这幅德行。不会是中邪了吧?
“啊……啊?”在郭靖的摇晃下,赵拓终于清醒了。他面色发青,眼角歪斜,嘴角抽搐,犹不死心的问道:“大,大哥,你,你真叫郭靖?”
“是啊。怎么,有什么不妥?”郭靖一脸不解。
“你,你可是从小长在蒙古?”叫郭靖并不一定就是那个郭靖,兴许只是重名……某人继续做垂死挣扎。
“没错,二弟你是如何知晓?”可惜天不从人愿,郭靖又是重重一击。
“那,那你可是师从江南七怪?”某人快哭出来了。
“二弟好眼光,先前只不过过了几招,便看出我武功来历。”郭靖以为是赵拓见识渊博,不禁大为倾倒。
终于,经历连翻轰炸,某人吐血,抗不住了。一翻白眼,口吐白沫,“扑通”一声晕倒在地。
“啊,二弟,二弟,你怎么了……”
经过短暂几秒的灵魂出窍,赵拓不得不回归现实,一醒来就无奈的看见郭靖一脸担忧。未等他开口询问,赵拓便率先一把拽过他,问道:“大哥,你的匕首可否借小弟一用?”
郭靖虽不知赵拓何意,但他既然认了这个兄弟,便不疑有他,按蒙古人的习俗,倾其所有,二话不说将匕首递了过去。谁知,赵拓接过匕首后,却是拔了鞘便要往脖子上抹。吓的郭靖大叫一声,一掌挥了过去,打飞赵拓手中凶器。
郭靖又惊又怒,道:“二弟,你这是为何?!”却意外的看见赵拓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儿的抹,嘴里还哭哭啼啼的嚷:“你,你别拦着我,我死有余辜!我,我对不起祖国对我的培养,对不起党对我的信任,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对我的教导……我罪大恶极、罪无可恕、罪该万死、罪不容诛……我这就以死谢罪,以谢天下……”一大串儿下来,说的郭靖晕头转向,多一半没听懂,不知赵拓突然抽的哪门子疯。
没辙儿,这回倒换成郭靖开导赵拓了。只是郭靖向来不善言辞,又急,半天蹦不出了字儿来,翻来覆去也就“二弟,你这是何意”,“二弟,大丈夫当死的重於泰山”,“二弟,……”这几句话。最后还是赵拓自己想通了:MD,不就是一个不小心把射雕里的大英雄郭靖给,给就地正法了吗,这,这里又不会来一群粉丝蹦出来追杀我,何况我都与他结义金兰了,我不怕,我不怕,我不怕……虽然这么自我催眠着,但赵拓的小心肝还是忽悠忽悠的直颤。
待安抚了自己,赵拓不禁扫到两人的衣衫。嗯,凌凌乱乱,七七八八的挂在身上,还裹着草皮泥土,很有特色。估计出门说他俩是丐帮子弟,没有不信的。
北方天气不比南方,赵拓又出来急了,没做什么太多准备,好在先前二人那个啥完后,有郭靖的那身貂裘皮帽可以护身。只是现在光有个貂裘外衣也不是回事儿啊,还得出去寻么寻么。但是,这事儿却不大好意思开口……
左言右顾,赵拓墨墨迹迹的将所想一说,郭靖也闹个大红脸,这才注意到两人闹半天却都是衣衫不整的模样。吭吭哧哧了老半天,最后碍于郭靖被赵拓那个啥太严重,不方便行动,赵拓决定,郭靖好好休息,由他一马当先,出门打劫,嗯,出门借衣服去。
自不远河边牵过那匹传说中的小红马,赵拓再次有了恨抽自己两嘴巴子的心,感动得眼泪都恨不得刷刷往下流。多好的人啊,不计前嫌,认了自己做哥们不说,连心爱的小红马都无私的借给了他,完全不考虑他是个“响马”的可能。不愧为一代大侠,自己忒TM不是个东西!
抬眼打量了打量这匹天下第一汗血宝马,果然名不虚传。全身毛赤如血,太阳下红光闪动,振鬣长嘶,神情甚是倨傲。但却是一幅斜眼儿看不起人的姿态,见了赵拓就要踢。要不是郭靖对着它交待半天,赵拓铁定要瘸着腿儿去。
圈圈你个叉叉,竟然被马鄙视。色马一匹!当初黄蓉把它要了去都没见它如此惺惺作态,到了小爷借着骑骑却要有踢又踹。严重抗议性别歧视!
揉着被踢了一脚的□,赵拓满心的不忿,但最终还是如愿的骑上了小红马上路当响马,嗯,“借”衣服去。
待赵拓穿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身雪亮的新衫,臂上还搭着一套,骑着小红马美滋滋的回来时,见到的却是这样一番光景:
一身材彼为壮硕的少年,全身□的在溪边儿似是盥洗。麦色的肌肤,全身上下没有丝毫赘肉的结实肌肉,水滴顺着胸肌,沿六块平滑的腹肌滑落,背部线条健美,大腿健壮,□则浑圆紧实……
“嗡——”赵拓觉得脑瓜顶儿一蒙,顿时血液逆流,两管儿温热的液体从鼻孔留了下来。用手一抹,竟然是鼻血!
□!小爷一定是被向阳那妖人的五石散整的不正常了,上辈子对着无数仪态万千的美女□都没丢过这种脸,今儿竟然对着一个男人发情,这人竟还是……
虽然赵拓此时极度鄙视自己的行为,但眼神却丝毫没能移开。尤其当他看见郭靖正一脸为难,犹豫究竟要不要伸手到那个羞耻的地方清洗一下时,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再次夺门而出。
“啪啪”两生清脆的响动,引得郭靖注意。郭靖回头看去,却是赵拓牵着马,搭着衣服赶了回来。郭靖不禁一脸尴尬,不知如何是好。胡乱的又将乞丐套装套了回去,局促问道:“二,二弟,你回来啦……啊,你脸怎么肿了?”
“没事儿,刚刚拍死个□不如的畜牲蚊子。”赵拓趁着郭靖满心疑惑,举了举手中的衣衫,岔开话题:“小弟不负众望,一路上总算找了两个好心人,‘送’了我两套衣服。”说着,将衣衫递了过去。郭靖自然想不到赵拓话中的“玄机”,当真以为是别人好新赠与,接过衣服就要往上套。
“咳,咳……那,那个大哥……”赵拓突然出声打断了郭靖的动作,脸别到一边,哼哼道:“你,你刚刚是否是要清理一□体……啊!我绝对没别的意思,只,只不过貌似先前我,我那啥留在了你体内,不能弄出来的话,易生病。要真是弄得了个灾啊病啊的,可不是闹着玩的……”话到最后,虽声音越来越弱,却还是能让郭靖听见。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一种暧昧的气氛悄悄蔓延。就在赵拓忍受不住,想要振臂高呼,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之时,终于等到郭靖了吭吭哧哧:“还,还是不,不用了吧……”
赵拓知道郭靖的为难,歪头想了想,“要不这样,那个,大哥你先在此洗漱,我去找找看有什么能填填肚子,这么久没吃东西,怪饿的慌。”说完,也不管郭靖是否答应,转身向林子里爬,嗯,跑去。
待赵拓手中提了只肥美的兔子再次回来时,已过了近一个钟头。想着郭靖怎么着也该搞定了,便毫无顾忌的往回走。边走还边喊:“大哥,看,我逮了只兔……啊,小心!”撇开兔子,赵拓双腿一蹬飞跃了过去。
郭靖站在溪水边正与,咳,咳,那啥奋斗。犹犹豫豫了老半天,最终一咬牙,一闭眼,抛开所有矜持连着羞耻往肚子里吞,右手缓慢伸向了那个邪恶的地方。
就在这时,赵拓的大嗓门又突然响起。郭靖没料到他这么“快”回来,战战兢兢正做着“坏事”,突地就受到了强烈惊吓,一个不留神,眼看就要滑倒在岸。没想到,却被人一把捞起。
“喂,嗯,大哥,你没事吧?”赵拓别过头去,一脸不自然。郭靖支吾两声儿,谢过赵拓,站直身子,却突然被后面撕裂的地方扯动的疼的呲牙。初时与赵拓拼命顾及不上,郭靖并为觉得怎样。现下清闲了,立马儿觉得钻心的疼。
收回胳膊,听到郭靖的叫声儿,赵拓心里一抽,孥着嘴眼神儿漂泊不定。头拨楞来拨楞去,就差360度旋转。摸了摸鼻子,赵拓不知是理智战胜了感情,还是感情战胜了理智,终于开口:“嗯,咳,那个,咳,大哥,你……有所不便,不,不那个如,我帮你一把……怎么样?”
郭靖初时没明白赵拓要帮他啥,愣神儿的看他半天,顺着他的眼光往下走,才蓦然意识到赵拓所指,“腾”的一下,原本较为黝黑的脸色儿立即成了酱紫色。
“不,不用了,我已自行清理,二弟费心了。”说着,就要强行上来换衣服。“唔”又是一声儿闷哼,强硬的动作引来郭靖后方的激烈抗议,脸色变得煞白,脚底不听使唤,身体顿时向前趴了过去。幸好赵拓反应快,再次接住了。
“好了,大哥,你就别逞一时意气了。咱都是大老爷们,又是结义兄弟,也没啥可避讳的。何况错再怎么说也是我犯下的,就让我弥补一下。”说完,也不管郭靖怎么反映,强行封了他的|穴道,靠这水边坐下后,将他就着趴着的姿势,放倒在腿上,让□撅了起来。
“二,二弟,住手!我,我自己来……啊!”郭靖慌的想阻止赵拓的动作,但显然未果。却被赵拓接下来的举动弄得想一头撞死。
“咕噜”咽了口口水,赵拓小心翼翼的分开臀瓣,露出那个被折腾的惨绝人寰的地方。冷风一吹,那个地方颤抖的蠕动了几下。
整个一□!
赵拓对郭靖的声音充耳不闻,审查着眼前洞|穴的损害程度,暗中对自己破口大骂。但即便如此,赵拓却依旧不知自己是犯了什么邪,沿着皱褶按摩放松的同时,他竟开始有点血脉横冲,血液逆流,底下甚至做好升旗前的准备。
空既是色,色既是空,眼前之人不是美女。空既是色,色既是空,郭大巨巨惹不得。空既是色,色既是空,呜呜呜,老子不干了!老天你存心要玩死我……
第五章 阴错阳差(五)
赵拓和郭靖围坐在溪边的火堆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烤兔肉,生怕树枝儿架子上的兔子会活过来逃了似的。空气中充满诡异的气氛。
“大哥,你长年在塞外,此番是第一次入中土?塞外可美?与中土有什么不同?我这次就是要去蒙古的。”实在受不了周围的气氛,赵拓开始没话找话说。
估计同样是受空气质量影响,郭靖受师父嘱咐,隐掉他的身份,却主动说起射雕、驰马、捕狼等诸般趣事,听的赵拓倒也津津有味,不时还差几句嘴。距离一下拉近,郭靖本来口齿笨拙,不善言辞,此时也说的滔滔不绝,尤其是与赵拓一问一答间,竟感到从未有过的喜悦。
最后郭靖又道:“我自幼与母亲生活在蒙古,这回要不是师傅们的命令,我估计还不会离开呢。”
“哦?是什么命令?竟让大哥你连伯母都暂时顾不得。”赵拓装作一幅好奇样。
“师傅们与人约定,要我三月廿四日,必须赶到嘉兴府醉仙酒楼,与人切磋武艺。只可惜我资质差,武功平常的很,恐怕到时要给师傅丢脸了。”说到这个,郭靖心中有些难过,脸色暗了下来。
赵拓知道郭靖感念师傅恩重如山,一心希望能在武功上有所成就,以慰师心,只可惜现阶段却仍旧差强人意。赵拓挑挑眉,笑道:“大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