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作者:笑傲网络      更新:2021-02-17 23:46      字数:4773
  “你不舒服?”越承骥反问一句,比流氓混混还直白,“它硬硬的,我还以为你喜欢呢。”
  他贴在她耳边轻言慢语,颜清澜被撩得十分情动,低声道:“你快些想法子把名份定下来,便是不能一下子册为皇后,先进宫为妃也行。”
  “我昨晚想了一晚。”越承骥松了颜清澜,摇了摇头,道:“怕承燑和我抢你,本应趁着他不在京城之机,立刻让你进宫为妃定下名份使他无法逾越,但是,那样就把你推到风尖浪口了……”
  越承骥缓缓说着,颜清澜听得遍身冷汗淋漓。
  为了让她摆脱无双的身份同时有个尊荣的出身,越承骥安排谢弦宣布她是谢家之女相府千金,那样一来,她有相府千金的身份又得圣宠,直接就威胁到莫贵妃的地位。
  如果她再产下皇子,越遂安上位无望,谢弦和莫道衡脆弱的友好关系将灰飞烟散,这个时候越承燑再拿出遗诏,安家本来是支持他的,莫家如果也给他拉过去,皇朝风雨飘摇,他帝位不稳,颜清澜在后宫的倾轧中要平安不易。
  昨日他作出要颜清澜进宫的决定时,尚没有简崇明的记忆,后来有了简崇明的记忆,对越承燑的兄弟之情和信任不知不觉淡了,而颜清澜在他心中,则变得半点危险也不能有了。
  “你说怎么办好?”颜清澜闷闷地问道。
  “为了破解安家的诡计给遂安赐的婚事,此时正好派上用场。”越承骥胸有成竹。
  颜清澜啊了一声,压低声音道:“王妍被你赐给遂安为正妃,如果遂安登基为帝,王家便又是后族。”
  “正是,可以用这个诱使舅父放弃支持承燑,把那份诏书交回给朕。朕现在就去定边将军府,待会,你先回宫去,不需等朕,舅父自会送朕回宫。“
  颜清澜小声问道:“王将军知道遂安不是皇嗣,肯答应吗?”
  “朕可以说当日曾入港,现在发现,遂安是我的亲生儿子。”越承骥狡狤地一笑,站起来理衣袍。
  这一站起来,裆部那处湿渍委实明显。
  “先回宫去,换了衣袍再来。”
  “不需,这可是再好不过的借口,朕私下出宫,逛街时弄湿了衣袍,就近到舅父府里找一身衣裳换。”
  那可是他的……堂堂皇皇露着,忒不要脸,颜清澜正想说些什么,马车停了下来,定边将军府到了。
  越承骥跳下马车,摘下车头水囊,对着自己腹部衣裳倒水,眨眼间,湿的不止招人的那个部位了。
  诡计多端,颜清澜小声笑。
  回到宫中后,颜清澜先装模作样先去御书房面圣,被告知越承骥不在后,方回了夕颜殿。
  宫里没哪个妃嫔过来送礼奉迎,颜清澜乐得清静。
  她以为越承骥回宫后,片时便宣她见驾的,梳洗后,特意梳了个精致的发髻,匀面调香,把自己整得香喷喷的等着越承骥享用。
  谁知越承骥不是一个人回宫的。
  越承骥带着安如蕊回宫的,且甫进宫未临幸便封为三品嫔,赐号丽。
  虽知越承骥此举是为权宜之计,颜清澜对越承骥后宫中又多了一个女人还是感到很憋气。
  “狗屁的三生情缘一世夫妻。”她心中暗暗骂着,上辈子远远望着,连亲吻都没有,这辈子总算明白彼此心意了,又相遇得太迟,有那么多女人阻在两人中间。
  这晚越承骥传召新鲜出炉的丽嫔侍寝,颜清澜未见着越承骥。
  不知那家伙对着安如蕊那样的绝色美人会不会动心?还有没有认人而举?
  颜清澜焦躁不安,明知有着简崇明记忆的越承骥,哪怕没有认人便能举了,也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还是翻来覆去一宿未眠。
  颜清澜想着,见了越承骥定要讽他两句。
  翌日她到御书房听差时,景朝的几位重臣都在,她没得机会呛人。
  “皇上,如此刁民,臣认为应增加兵力镇压。”王毅功道:“臣愿领兵前往,不需多,五千骑足矣。”
  “皇上,杀鸡焉用牛刀,臣代犬子请旨,愿领兵出战,为吾皇效力。”莫道衡笑道,一面抬高王毅功,一面为自己的儿子力争立功机会。
  “老臣亦愿为吾皇效犬马之劳。”安载洲也不甘落人后。
  ……
  颜清澜静听了一阵,明白了,济洲的民变没有压下,暗中调查的大臣不知所踪,面上征讨的那路人马与叛民刚打照面时,领头之人中计被擒,如今群龙无首。
  只是无粮无兵刃的暴民,再悍猛也不能与正规军队相比,安载洲莫道衡争着借机立功给自个家门壮声势,王毅功则纯是匹夫之勇。
  越承骥上次派出去的是五品参将唐刚,领了三千兵马,据说,暴民没有与军队交战,只唐刚被擒。
  颜清澜想,这应该是那些暴民想与朝廷更高层次的官员通话,求得更有力的保障。
  不过,奉旨暗中调查的那位是大理寺卿申浩,她听谢弦说过,是个心思慎密胆大心细的,怎么会不知所踪呢。
  颜清澜思虑着,听得越承骥问道:“谢卿,你的意思呢?”
  “臣认为几位大人言之有礼,需得派兵镇压,至于领兵人选,臣认为,王将军和安将军领兵均不妥,两位是一品重臣,国之栋梁,区区一洲民变劳动一品将军,传到邻国耳中,会以为我大景国祚不稳。”
  越承骥点头面现深以为妥之意,安载洲有些怨恨,要反对,谢弦那话可是将他和王毅功抬了又抬,反对岂不是在贬低自己。
  莫道衡则暗暗得意,谢弦说安载洲和王毅功亲自率兵不妥,言下之意自是赞同自己。自己的儿子只是五品龙骑尉,上次他就想让儿子领兵了,只是越承骥没容他说出便点了唐刚,这一次,定要为儿子争得立功机会,儿子立功回来,让谢弦帮着使使力,皇帝总得封赏,三品都尉如今空缺着呢。
  莫道衡打着好算盘,王毅功大叫起来:“皇上,谢弦和莫道衡一鼻孔出气,老臣坚决反对莫唯奇领兵。”
  莫道衡和气地笑着问道:“王将军请说说犬子不能带兵的理由。”
  “我说不成就不成,不需要理由。”王毅功横着脖子说话,语气十分狂妄。
  他要不是皇帝的舅舅,这话就可以治他目无帝君大不敬之罪了,颜清澜暗暗摇头,眼角看向越承骥,心道这么一个莽夫,越承骥昨日想必把传位诏书骗回来了。
  越承骥没有看他,凝眉沉思着。
  安载洲假意劝架,实际不停泼油点火,王毅功说话更难听了,莫道衡是老狐狸,甚沉得住气,任王毅功怎么攻击,只和气地笑着不回骂。
  谢弦淡淡地看着,这样的情景朝堂上常见,王毅功只占得了一些口头便宜,动不了莫道衡分毫。
  “几位老爱卿不用吵了,朕已有主意。”越承骥假装沉思很久,沉声道:“领兵人选朕想好了,怀王年纪渐长,正是建功立威之时,就由他领兵挂帅。”
  “怀王爷?”众人齐齐惊叫。
  遂安文不成武不就,性情纯善,由他带兵,这不是让他去送死吗?
  颜清澜也变了脸色,拿眼看谢弦,谢弦也正看她,眼里有抹欣喜,眼神是示意她别言语。
  “众卿意下如何?”越承骥问道。
  “皇上英明。”争个不休的几个人约好似齐声道。
  谢弦为什么不反对,颜清澜暗暗着急,耳中听得越承骥接着又道:“主将人选已定,副将就由莫唯奇担任,怀王爷年纪尚轻,需得有人从旁辅助,颜侍诏聪明果敢,巾帼不让须眉,就由颜侍诏任监军,兵贵神速,明日一早领五千骁骑营精兵出发。”
  ☆、36村言俚语
  颜清澜听得由莫唯奇当副将;一颗高悬的心落地,莫贵妃虽谋害她性命,可莫家目前看来,没有对遂安不利之心。
  后面听得越承骥说由自己任监军时,颜清澜小嘴大张,惊得说不出话。
  颜清澜不解;莫安王三人更不解,谢弦墨黑的眸瞳闪了闪;轻轻地低下头。
  “皇上,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谢弦等人退下后;颜清澜气嘟嘟问道:“昨晚给安如蕊迷住了,要支开我?我……”
  颜清澜话没说完,被越承骥拦腰抱起。
  “你干嘛?不说清楚别胡来。”
  越承骥闷声不哼;颜清澜欲要推拒,越承骥几个大步抱着她走后里面,扑一下把她压到榻上。
  “放开我……”颜清澜生气了。
  “想死我了,先给我亲亲摸摸,一会咱们再慢慢说事。”越承骥喘着粗气,一条腿死死压住颜清澜不给她起来,右手拉了颜清澜的手揉他的硬…物,左手扒开她的衣领把上裳挪到肩膀上,也不扯掉抹胸,大手直接探进去,使狠劲揉了两把,指腹来回划着ru头,反复刮搔抚…弄,“颜颜,刚才看到你,我就想这么来了,这日子真难熬。”
  刚才那么多人他就想这么来!颜清澜无力反驳,胸口小粒麻疼…酥…痒,手心里那物血液暗涌,硬…硬…壮壮灼得她脑袋有些晕然。
  “这物儿昨晚想着你一晚没安份过,痛得我想悄悄潜去夕颜殿逮你。”越承骥哑声说着,也不知是调情,还是诉苦,话音有些可怜兮兮的味道,却又透着隐约的得意之色。
  想来很得意自己的物儿能一晚上不安份。
  越承骥说话的同时,手指也没停,捻着捋刮了几下,又改用两根手指夹住,一指在上面辗转揉…弄。
  他头一次得尽情把玩,粗蛮又没技巧,可颜清澜活了两辈子,只给他一人作弄过,刚上来就这么汹涌猛烈,霎时间给弄得心中绮念蠢蠢欲动,下头欲情难禁濡湿了一片。
  “颜颜,你真好看,哪一处都好看,连这两粒红点都好看。”越承骥说着话,突地撤了手,握住颜清澜细腰,下物隔着裤子重重顶撞厮磨,“真要人命,真想进去。”
  颜清澜早瘫软了,越承骥放肆火热,绵绵情话越说越露骨,颜清澜想不通他前世优雅雍容,这一世高高在上,哪里学来的的市井俚语一般的淫…词艳…句。
  随着他的描述,颜清澜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两人欢喜佛一般的画像。她给自己羞着了,晃了晃头想甩掉那想像,甩掉了粗鲁的画面,却甩不掉绮昵的,脑子里又浮起花丛中嬉戏的蝴蝶,绿水碧波上交颈的鸳鸯。
  “颜颜,你快些给我生个皇子,等孩子大了,我把皇位传给他,咱们就四海遨游去。”越承骥见她沉迷陶醉,快活地笑着,刚硬的五官像是刀刻出来,鲜明如石版画,偏生深眸脉脉含情,唇角上挑带着孩子的调皮神气,可爱的紧。
  颜清澜给他言语撩…弄得情生意动间,也不过是磨磨蹭蹭,却整弄出一身来势汹汹的快意,越承骥喷射出来时,她下头也是湿滑一片。
  “又把裙子弄脏了。”颜清澜抱怨。
  “我怕脱了衣裳控制不住。”越承骥涎着脸皮嘻笑着,从袖袋里摸出一块布巾扬了扬,得意地道:“我准备好了,你等着。”
  他走到外面端了一盆水进来,“颜颜,把裙子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洗了湿淋淋的,没得穿可怎么好?颜清澜看着带着腥臊味的白浊一片,不洗也不行,憋着气脱下来递给越承骥。
  越承骥拿着裙子蹲在地上搓洗。
  他显然没手洗过衣服,颜清澜看得心惊胆颤,怕他使的劲儿太足,把裙子搓烂了。
  她的担心是多余的,越承骥只搓了几下,便放轻了。
  洗好拧干,越承骥用他摸出来的那块布巾包着裙子拍打片刻,再松开时,裙子已有七八分干时,颜清澜瞪圆了双眼。
  “这……这是新型的烘干机?”
  “差不多吧,昨晚上特命夏实找出来的,这其实不是布,是龙蛟皮做成的,吸水能力特强,我刚才再辅以内力震荡,怎么样?咱们再说会儿话,你就可以穿了。”
  颜清澜知昨日下午马车上弄出同样事儿后他上了心,心中烫贴无比。斜了越承骥一眼,取笑道:“昨晚忙着临幸美人还有空想这事?”
  “你又不在,哪来美人临幸?”越承骥叹气,“昨晚思索了一整晚,无奈想出让你离京暂避之法。”
  “又出现什么情况了?”颜清澜收了笑容,悄声问:“传位诏书没要回来吗?”
  “没要回,亦无需担心了,我使诈,跟舅父说要看一看,在书案上铺开后,假意失手打翻砚台,诏书给泼上墨汁,一个字也看不清了,现在,只差承燑手里那份,不过,只有他一份,即便没要回来,威胁也大大减轻,他真走到朕的对立面时,朕可以矢口否认那份诏书的真实性。”越承骥揽了颜清澜进怀里,低声道:“颜颜,我觉得有些奇怪,我和舅父说遂安是我亲子时,舅父不仅没半分悦色,还大惊失色。”
  “他是不是给逊王爷收买拉拢了?”
  “不是,他的神色不像。”
  少少的几次接触看来,王毅功就一个莽夫,没有什么心计的,颜清澜想了想,问?